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铭一花 / 体检

体检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翌日,所有新生排队,步行到紧邻五医大的第五军医大学附属医院,即军区医院开始复检。
  附属医院,是指高等学校附设的担负医科教学和科学研究任务的医院。在国内,设于医科院校,是学校临床教学的重要基地。主要任务:一是,从事公共医疗卫生工作;二是,根据学校的教学、科学研究计划进行临床教学和有关的科学研究工作,包括讲授临床课,指导见习实习、毕业实习和学位论文等。
  这时附属医院的行政管理归大学,包括院长、医生护士和后勤杂工等全部工作人员属于大学教职工。院长和科主任等的任命也是和大学的系主任一样的,属于正式的官员任命,有行政级别的。由院长或一名副院长分工负责教学工作,下设办事机构处理日常教学行政事务,有教学任务的科室一般建有教研室。
  附属医院是医学学生理论联系实际的课堂,大学与附属医院合在一起,培养了一大批高素质医学人才。
  复检和复查是军校学员到校后的第一次全面审查。不合格着会被退回原籍,如果有其他学校需要,也可以录取被退学生。
  之前参加过高考,曹铭花并不认为她的会有什么不过关的地方。
  五医大附属医院有地方百姓来看病,没有专有的通道。虽然个别和看病区分开来,但还是在各个科室进行,只是不同房间而已,不像之前高考专门划出专有区域。
  表的项目几乎和高考表一样,全体男女生排队在检查完共同项目之后,依然有分开全身。
  曹铭花感觉身查比高考严格,两名女医生,有一位专门一对一检查。
  秦心怡排在前面,她立马被查出身体上有疤痕。
  女医生戴着口罩,也看不见表情,声音严厉问:“解释疤痕怎么回事?”
  秦心怡被吓到,声音颤巍巍的结结巴巴说:“我在家盛饭时摔倒了,碰在摔碎的碗碎片上。”
  女医生没再说什么,在她的表上也不知道写下什么。秦心怡的脸色立马骤变。
  曹铭花磨蹭,是排在倒数的。看到秦心怡的事,她不由看看手腕,左手腕上明显比皮肤鲜红的血腥刀痕,张牙舞爪是那样的刺目。
  她心中一紧,暗想:“难道不能有疤痕吗?”心中七上八下。
  总要轮到曹铭花,她忐忑不安,试图观察口罩后女医生的脸色。女医生并没有仔细看她,只是核对了她的名字,便不再问。
  “下一个。”
  曹铭花诧异,怎么和秦心怡不一样?她偷瞄下她的表,是画了勾的。身体是最后一项,表不再还给个人,是统一留在医生处做。
  之后的妇科检查大家依然排队一个一个检查。
  过后,曹铭花继续忐忑不安,纠结疤痕问题。想起来上辈子好像貌似听大女儿说,湘省的公务员,要求女公务员身体不得有任何大于烟头的疤痕。因为种牛痘后臂膀上遗留下来的疤痕,就是烟头大小。
  秦心怡摔伤的疤痕,如果没有问题,为什么她会被询问原因?而女医生为什么不询问曹铭花?甚至她都没有被记录。她也有疤痕,疤痕面积可能比秦心怡的疤痕还大,难道女医生认识她?还是被专门叮嘱过?答案恐怕是后者,不得其解,不想了,爱咋咋地吧。
  下午开始上课,学员被分为两班,一班三十名学生,女生被安排在一个教室。还是和中学一样的课桌两人一张书桌,不过没固定座位,随便坐。女生正好十人,大家自觉找熟悉的人坐一起,曹铭花和冯婉秋坐一起。
  冯婉秋个头不到一米六,长得很秀气,性格内向,没有东北大妞的爽朗样子,倒像是江南水乡人的风格,平时待人接物给人一种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感觉。
  第一节课任课老师是靳队长,讲授这种部队条例军规军令。
  靳队长很明确的说:“我讲的学员们要做好笔记,考试都会考的。”
  第二节课是一位笑呵呵的中年男老师,讲授军号知识。曹铭花这才明白为什么发号谱?原来,那是有特殊含义的各种命令。
  从战争时期的演绎下来的军号谱比较复杂,曾有几百种。大致有勤务号、联络号、行动号、名目号、连队兵种号、战斗命令号、礼节号七类。
  曹铭花头蒙,怪不得她在安山军区大院总也听不明白各种军号表示什么?原来是表示的太多,也属于军事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
  周老师和靳队长的说法一致:“我讲的学员们要做好笔记,考试都要考的。”
  经历了一中入学便考试的魔鬼模式,曹铭花对这种期中期末才考试的学习方式,感到太轻松了。
  大学课程,是全新的知识,和高中知识不连贯,现在的高考并不分科,高中学生是全部学习各科知识。大学分专业之后,学习的具体各个学科的知识,不再学与本专业无关的知识。
  晚自习没有安排授课,但必须去教室自习。
  曹铭花因为吃的少,晚自习之后便会有点饿。之前上学都是加一顿餐,现在学校没有供应,只能她自己补充零食。上晚自习前,她偷偷从行李包里拿出饼干,放入书包。
  书包是刚发的绿军包,是过几年会很流行的那种帆布带的四方包。
  曹铭花已经发现,宿舍其他女生平时吃饭是吃很多的,尤其是晚饭更多。她们晚自习之后不饿,几乎没见谁吃零食。供销社有饼干卖,四块八毛一桶,对目前普遍家庭收入来说,还是贵的。
  今天,多了晚点名。
  熄灯号之后,上床前,曹铭花给她倒杯热水放到床头。熄灯后,摸出床里褥子底下藏的奶粉包,加进水杯中,放在床头被窝里喝。
  曹铭花感觉她的行李包就是多啦A梦的口袋。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让曹大壮找一个专业的军用大行李背包,就学校发的那个小行李拎包,怎么能装下这么多东西?用发的小拎包,几个也放不了多少东西,还特别扎眼。现在行李包再大,它也是一个包。
  翌日整个上午,开始新兵集训。女兵是八个一排,整军容。
  教官是一位三十多岁,唉,是不是三十多岁不管他了。反正是看着胡子拉碴,实际上刮了胡子的,脸上胡子应该是太浓密才给人这感觉的大叔。
  大叔板着面孔,和他满脸的青胡子一致的,是嗓门巨大。大叔做事应该是板板整整的人,一丝不苟的严格要求学员。好在是军校,女生们各个也不娇气,让怎么做怎么做。
  简单枯燥,重复再重复……一上午也就学这些。
  又一天上午,正集训,依然是整军容。周教导员把秦心怡和另外一位曹铭花她们宿舍的女生喊走。
  曹铭花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紧张起来。她随即被教官大叔,大喝一声,只能不多想,咬着牙强迫她冷静,冷静,再冷静……
  集训后是吃饭,吃饭后才能回宿舍。曹铭花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挨到吃晚饭,提心吊胆的跑回宿舍。
  气喘吁吁奔进宿舍,忙看被喊走的两人床铺,床铺已经空空如也,行李已经不在宿舍。曹铭花腿软,扶住书桌……
  随后,宿舍其他人也陆续回来。看到空置的两个铺位,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大家都望向赵海燕,想从她那里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赵海燕茫然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等我去问问周教导员?大家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吧。”
  很快,赵海燕便告诉大家:“两名女生是因为不合格被退回原籍。”
  曹铭花听到后,跌坐在床铺上……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瞒天过海,把她留下?她在东北,也不认识西北的人啊?如果是沈家的对头,这可不是对头做的事。到底是怎样有权势的人?做事连沈家都查不出,会不会是她重生的事被发现?然后被当成实验小白鼠?而她又一头撞进来,自投罗网。可是到学校这都几天了,也没有和其他同学有区别,难道是为了养肥了吃肉?
  曹铭花感觉四周阴森可怕,不禁毛骨悚然……对谁都开始警惕起来。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