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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铭一花 / 曹大壮升职

曹大壮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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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沈梦墨送曹铭花回家。到曹家门口,看见大门敞开,似乎家里有很多客人。
  “宝宝,天冷你赶紧回去吧。我走了。”
  曹铭花头也不回的挥挥胳膊,手在手套里,拿出来冷。沈梦墨对她越来越粘糊,她要是再给他好脸色,这坑越陷越深了,她还怎么脱身?可不能等到张潮发现暴怒了再脱身,那张潮会不会以卵击石,她真的不知道。
  家里好多人,都是大院里的军人和家属。
  曹妈曹老太太和几名军嫂在做饭,曹大壮和好多军人在客厅聊天。
  曹铭花最不喜欢这种热闹,她的心情都够烦的了,连忙躲上楼。
  张三姨在楼上照看曹钰和曹铎,曹妈在楼梯口设了障碍,曹铎是干蹦脚不能下楼凑热闹。
  “三姨,今天怎么了?家里来这么多人?”
  “你爸升官了,还是跨级升的,当师长了,他们都是来庆贺的。”
  曹大壮升官了?那是不是不用再应付沈家了?曹铭花跟着也兴奋起来。
  不对啊,副师长上面是三位首长,123号,曹大壮3号都没排上,怎么突然变1号了?虽然副师长的军衔和参谋长一样或者可以比参谋长高,可副师长管的不如参谋长全面,一般都把参谋长排副师长前面,曹大壮要升也应该平级调动参谋长吧。这可不是打游戏,打得好升级快。莫非是沈家帮忙的?曹铭花不敢想下去,惊恐万分,一定要去找曹大壮去问问清楚!
  曹大壮在楼下与人举杯庆祝,曹铭花几次下楼,都看到庆祝的人在大声说笑,大杯喝酒。
  曹铭花在楼上楼下不停的来回跑,直到深夜曹大壮喝醉。
  一直到周日下午,曹铭花也没等到曹大壮清醒,她整夜未睡,双眼熬的通红,这和上次学习不同,现在她是坐立不安,焦急万分,一心要等曹大壮清醒,问个究竟。
  晚上7点,沈梦墨打来电话,“宝宝,你怎么又没来我家?是学习过头了吗?”
  曹铭花一头火,恶狠狠的回一句:“问你妈!”
  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
  沈梦墨不知道有没有问他妈,反正是曹铭花撂下电话就后悔了,可她不知道沈梦墨从哪里打的电话,也回拨不过去,只能爱咋咋地吧。
  凌晨三点,曹大壮睡醒,曹妈告诉他,曹铭花一直在等他,熬的双眼通红。曹大壮清醒后,也不看时间,立马便来找曹铭花。
  父女俩到楼下书房,曹大壮不等曹铭花问他,便说:“是沈家帮的。”
  曹铭花傻傻的坐着,曹大壮一句话对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她怎么也不能接受!
  曹大壮接连抽几根烟,才又到:“任命下来,我都没想到。原本师长是不动的,政委调走,现在是政委留下,师长平调,我升职。我现在具体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只知道是司令部决定的,具体是谁决定的还没摸清楚。昨天来祝贺的人,也都是来打听情况探虚实的,我没有和他们有过深交情,也就平日里点点头的情分,哪里会让他们来登门祝贺。”
  曹大壮抽几口烟,又说:“我来到这边,原本就失策了。我应该回原部队,这边我连一个一起打过仗的战友都没,副师长的位置坐的本来就摇晃。”
  曹大壮掐灭烟头,坐直身体,郑重对曹铭花说:“桃妞,对不起,是我窝囊。”
  曹铭花两耳嗡鸣,大脑空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和她想的不一样!
  眼泪顺着面颊留下,曹铭花站起来,对曹大壮说:“爸,让我静静,等我睡一觉再说,我现在头疼。”
  曹铭花两眼空洞走出书房,曹妈在客厅坐着,看到她在哭,忙上前问:“怎么了?哭什么?”
  曹铭花摆摆手,踉踉跄跄上楼。曹大壮上前拉住曹妈,不让她打扰曹铭花。
  曹铭花回屋,绝望的大声哭,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看不到温暖的春天,只感觉眼前就是地狱,是无底的深渊,她无路可走!
  “哥,我该怎么办?哥,你回来吧……”
  “呜呜,呜呜……”
  “哥……”
  “呜呜……”
  “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
  曹铭花不知道哭多久,她两天两夜未睡,哭着哭着再也撑不住,疲惫的睡着了。
  曹铭花疼醒,睁开红肿的双眼,感觉头疼、嗓子疼、眼睛疼、浑身发烫。模糊看看,她还是趴在被子上的姿势,挪动下位置,头也晕,脚还被压麻了。
  稍微休息下,看看床头没水,活动下发麻的腿脚,挣扎着下地去楼下拿水。
  曹铭花扶墙走出房间,抬脚下楼一个踉跄,从楼梯上滚落到楼梯转弯处。
  曹妈在楼下客厅听到声音,跑到楼梯口,看到曹铭花摔倒,一声尖叫,忙向楼梯跑过去……
  “桃妞,桃妞,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
  曹铭花听见曹妈叫她,虚弱的说:“妈,没事,让我三姨,扶我去医院,我可能发烧感冒了。”
  张三姨背着曹铭花送军区医院,曹铭花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
  “曹铭花,曹铭花。”
  曹铭花听人喊她,貌似是沈梦墨的声音,睁开眼看到确实是沈梦墨的脸。想都没想,抬手一巴掌打到他脸上,继续闭眼,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沈梦墨挨打后一直没走,一直继续待在病房。
  曹铭花又睡一觉,感觉她自己好多了,人清醒理智便回来了,思索怎么对待沈梦墨?
  现在明确的不能得罪沈家,沈梦墨他妈妈就是明明白白的掌握着曹大壮的命脉,卡着他的咽喉,还是那句话:“沈梦墨不高兴,他妈便不高兴,他妈不高兴曹家也别想高兴!”
  还有张潮,曹铭花拒绝沈梦墨,沈母肯定也不会放过张潮。他和曹家是一体的,不要说张潮会暴怒,就算是张潮忍气吞声,沈母能不能放过他都另说。
  她要做到既不得罪沈梦墨,又和他没有未来,让他自己主动放弃。反正明年也才十四岁,那就采取绥靖政策吧。
  绥靖一词中国古已有之,最初是安抚、保持地方平静的意思。张伯伦的绥靖政策最初不是贬义的,这样翻译是一般的意译。只是最终的效果证明了绥靖的失败,后来才引申为为求苟安而去做一些违反理性与原则的行为,甚至这种行为里还有一种非理性的纵容。
  一拖,拖到沈梦墨再也等不及,等的不耐烦。二远离,明年夏天他高考,他一直想上复旦,上海到安山,来回相见一面谈何容易,现在又没视频在线。再说还有她上大学的时候,选一座偏远地区的大学,离上海十万八千里,更是一年不能相见,就不信他能忍住。
  曹铭花打定主意,睁眼看沈梦墨,他坐病床旁椅子上,此时正看书。
  病房是三人间,旁边是一位女兵,还有一张床空着。
  沈梦墨感觉曹铭花在看他,也抬头看向曹铭花,四目对视,感触各不相同。
  “我想下床活动下,你扶我。”
  曹铭花起身坐好,沈梦墨连忙上前搀扶她,又蹲下帮她穿鞋。
  可能因为是军医院吧,住院部病人老百姓很少,绝大部分是军人。在医院走廊上,来回几趟,曹铭花便累了,找条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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