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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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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碧把他晾在原地,瞥见不远处的一个摊子上,还有在卖包子的,她走过去:“大娘,这肉包子多少钱啊?”
  
      “半文钱一个。姑娘,你要多少个?”大娘拿出荷叶,沈碧下意识要下唇,道:“嗯,给我包两个起来吧。”
  
      “哎,好咧,我这就给你包。”
  
      沈碧从兜里,拿出今天童谣给的一锭银子,找开了付了一文钱。陈阳见沈碧回来,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傻傻笑道:“你的身上……有味道。”
  
      “对啊!香喷喷的肉包子的味道,你非但没有帮我做事儿,还给我添麻烦了,这是给我爹的,你不能吃,你没得吃,没你份儿。”
  
      回到破屋,赵老撑起身子,修养了几天身体已经渐渐好转,没有前几日那么难受:“你们今天还好吗?没发生什么大事儿吧?”
  
      陈阳摇摇头,“没有……没有……大爷不要担心。”
  
      沈碧打断陈阳的话,挑眉质问:“没有?你确定?爹,以后,你不要让他来接我,他还不知道要给我惹什么麻烦,我自己一个人搞的定的!”
  
      赵老望着陈阳和沈碧,一脸疑惑。沈碧拿出怀里热乎乎的肉包子,端上熬了一早上的稀粥:“诺,吃吧,我已经吃过了。你快点吃完了,再睡一会儿,我等会儿出去捡一些柴火回来,不然,没火了。”
  
      赵老看着冒着热气的肉包子,只是拿起碗,喝了稀粥:“我肚子难受的很,这个玩意儿,我吃不下,你吃吧,或者,给阿阳,他块头大,跟着我和你喝稀粥,他吃不饱的!”
  
      “他只是个傻子,你管他干什么?我让你吃,你就吃,别废话!我出去了,你吃完就睡觉!吃多了,病才好,你不是不要拖累我吗?”沈碧拿着积下来的衣服,叫上陈阳,到了外头。陈阳以为沈碧是要他去捡柴,一来到溪边,他就迫不及待想撒腿:“谁让你走了?”
  
      “你红杏什么时候这样自轻自贱了?”童谣忙着手里的活计,季甜拉着虎子,玩的忘乎所以。
  
      红杏捂着自己的大肚子,叹了叹:“唉,我啊,我觉得我能活到现在,挺不容易的。”
  
      “怎么说?”
  
      “我没有嫁给杨子贤以前,是家里的长女,家里的农活都是我在做,要不是我碰上了杨子贤,我爹指不定就要把我卖到那些乱糟糟的地方去了。”
  
      “都熬过去了,现在你们日子不是都好起来了吗?”
  
      “好是好了,可是,心里的伤疤,我是怎么也擦不去。”红杏想起年幼的经历,颇为感慨,虽然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但一想到那一段痛苦的经历,她还是恨地红眼:“我前几日听说,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闯祸了,把家里两个老人闹得不得安宁,取来的那个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个老头子知道我过得好,叫人来跟我说,让我帮衬帮衬他。”
  
      “你帮吗?”
  
      王谦之看着血迹,沉默了几秒,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好好的,门口那儿怎么会夹了一张纸条,这纸条上边又怎么会留着一块血迹呢?这是什么意思?”
  
      王香瑶不想细想,这一看就知道是哪个无聊的人做的恶作剧。
  
      “大哥,把这个东西扔掉吧,留着多晦气啊。”
  
      王谦之看自己妹妹那六神无主的样子,想是白日奔波劳累的缘故。“那好,你去休息吧,这个东西,等会儿我拿去扔了,你不用想别的事情,只要休息就好。”
  
      “谢谢大哥。”
  
      “嗯。”
  
      ……
  
      晚上,童谣从季家回来,摸着黑进了屋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屋子给点亮了。
  
      朱雀不在的这些天,她要怎么排解这无聊又孤寂的日子呢?
  
      白天跟着陆川奔波疲惫,童谣累的不行,生火烧水洗澡以后,草草回房间准备休息,恰在开房门的时候,在房门外的盆栽里头,发现一个用草扎成的人儿。
  
      人儿上面蒙着一块布。
  
      童谣拿在手心,觉得黏黏地,抱着一肚子的好奇心,走进屋子掀开草人儿头的布。
  
      这不掀不知道,掀开吓一跳。
  
      草人儿头上全都是红红的液体,黏黏地就像血一样,大晚上的,碰到这么个东西,简直吓死了。
  
      童谣看着这玩意儿,看着就膈应,二话不说,拿出门外扔了。
  
      这件事情还没有消停一会儿。
  
      街坊邻里家里养的狗又开始狂叫起来。
  
      好好的,狗无缘无故怎么会叫呢?
  
      童谣纳闷,忽然,从院子那儿闪过一个黑影,速度很快,没留下什么痕迹,只有清风抚动树叶的声音。
  
      “是谁!”
  
      “陆川,是不是你?”
  
      童谣冒出警惕性,操起一根木棍,走过去,狂打一通,什么也没有。
  
      “陆川,我知道是你,你以为这样子吓唬我,我就会跟你沆瀣一气了吗?老子告诉你,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你要是再三番四次的纠缠不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童谣骂了一阵,没有回应,想想觉得有些傻,便匆匆回房,架了个水盆在门口那儿,这才歇下。
  
      童谣靠在墙边,提着脚下的石头:“我会费尽心机去讨好季忆那个丫头,你也可以啊,你自己不也说了,公平竞争啊,我又没有把季忆弄到我家里,不让她见你。”
  
      “呵呵,别在这里做了坏事,又装好人。”
  
      “随你怎么说。再说了,你王香瑶不是天天住在季家,你比我离得还近呢,不是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吗?你跟我说什么啊?你自己天天在季忆和季岩的眼皮底下转悠,你还好意思说我的不是。”
  
      “……!”
  
      童谣说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王香瑶无法反驳,只能干瞪眼,自己生闷气。
  
      童谣没空陪她生气,瞥她一眼:“说完了吗?说完,我可以走了吧?你有这个闲情雅致在这儿说废话,我可没有。”
  
      “童谣,你!”
  
      “你你你什么啊!”童谣白了一眼,正欲抬脚,这会儿才意识到,巷子的出口那儿,站了几个人,把路给堵死了。
  
      这些人,个个都穿着黑衣黑袍蒙着脸。
  
      这怎么一看就不像是个好人的样子。
  
      “你们是何人?”王香瑶抢先一步,走在童谣的前面,怒视几个气势汹汹走来的人。
  
      盆在门口那儿,这才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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