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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虹桥中学?”
长相普通戴着副黑框眼镜满脸写着理工男三个字的的板头同学站在一扇三层楼高的气势恢宏的铁门前嘀咕。
他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抬头看,却因铁门反射的阳光太过刺眼而只得作罢。
“这位同学不许动!”
一声咆哮,将这位正在感慨不已的路人(鬼知道甲乙丙丁)拉回尘世。路人惊愣的回头,只见一个早已发福的秃顶大叔从保安室气喘吁吁跑了出来,还向自己拼命舞动着双手。
“啊啊啊??”
路人同学高举双手表明自己对这所全市闻名的校园毫无威胁。
“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大叔双手叉腰站定,以一种睥睨世间的气势隔着铁门站在了路人对面。
“告诉你!我们虹桥中学校规是出了名的森严。校规第一条,无关人士严禁入校!”
说罢,大叔冷冷的哼了一声,紧接着一顿脚,用手正了正帽子,把胸前的徽章(这东西证明你是保安)别了又别,完成了这一系列出场动作之后转身要走。
“诶等等…”
路人在兜里一阵摸索,最后还是掏出了张皱皱巴巴的入学证明,用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啊咧?”
大叔显然没料到这一手,心下懊悔不已。早知道外面温度已将近四十。会死人的!无奈木已成舟,只得接过证明,仔细的核对着上面的个人信息。
“…”
路人同学心说话这学生证就是张印着姓名班级学号,还有整整半面的,关于校规校纪的废话以及一张黑白遗照的薄薄的纸而已。
“嗯。”
大叔第三次把眼睛从那张见鬼的入学证明上漏出来,威严的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紧接着又继续认真核对起了他的个人信息。
十分钟之后,大叔终于放下了那张纸,颇为不满意的点了点头。
“晃同学你和照片长得还真是不像啊。”
“?”
路人眨眨眼睛。
“你不是这届入学新生,七年级十九班的晃少才同学吗?”
大叔重新拿起了那张学生证,再次把他整个人打量了三遍,然后非常不满意的说到。
“…老师,那个字念晁…水浒传里托塔天王晁盖的晁…我叫晁少才。”
“哦。”保安大叔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水浒传啊,我也很喜欢的。既然进了虹桥中学就好好学吧!”
“嗯嗯嗯…”
晁少才点头如小鸡啄米。
“进去吧!你可能都错过入学典礼了!”
保安大叔一挥手,铁门轰轰隆隆从中分开。
晁少才有些小小的恍惚。
正夏的蝉鸣分外吵人,教学楼高的很不真实。
印着“欢迎新生”的大红标语无助的垂下来。
眼前的沥青路面被对折对折对折再对折,如同楼梯通往知识的殿堂…
不好…
当晁同学意识到自己中暑了的时候,他已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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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同学醒过来,眼前一片雪白…
原来是天花板…
他正双手抱着书包,蜷缩在一张洁白的床上。
在晁少才即将推开门奔向知识殿堂的那一刻。
好死不死的,在一排书架后面绕出来了个年纪奔三的大姐,身着白衣不怒自威。
当下,大姐对他居然能够自行下地而表示极度震惊。
“这这这你怎么能自己下地呢??”
晁少才眉头一皱,显然这事不简单。他慢慢的转过身来,背到身后的右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构成了疑似入室行窃的猥琐形象。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是什么情况了?!”
晁少才心想难道我不是中暑了?
“你是不是压根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晁少才心说话原来另有隐情看来我不是中暑了啊。
“难道我得了癌?”晁少才决定往最坏的方面去猜。
白衣姐姐摇了摇头,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你中暑了!”
我擦嘞原来就是中暑了…晁少才小心翼翼的陪笑。
“阿阿阿姨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阿姨?
白衣天使脸上露出笑容。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晁少才想了想。“不是医务室?”
“呵”那人双手交叉冷笑。“这里就是医务室。”
妈的这破逼学校就没个正常人吗?!
晁少才落荒而逃,以至于撞到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啊…”
晁少才这才发现那人竟然戴着兜帽,还用纱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晁少才目瞪口呆。
这是经历过什么事故难以见人吗??
…有多难以见人?
…不对称吗??
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人已经转过了拐角。
晁少才莫名冲动的跟了上去,眼前却只剩下一条长廊。
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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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兜帽的怪人进了医务室。
白衣的姐姐正把腿翘在桌子上吃冰激凌追剧。
怪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素白的脸,眼眸却流淌着暗金的颜色。
白衣姐姐从坐姿一跃而起,震惊的看着她。
“怎么搞的?!”
少女摆了摆手示意等会再问,她转过身去,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露出了少女光滑而洁白的脊背,给人以凛冽的质感,好像那是一块冰,没有丝毫温度。
白衣饶有兴味的欣赏着这一幕,像欣赏着一件珍藏的艺术珍品。
少女半跪在地上,微微颤抖。
白衣把双手放在她的身上,默念起祛咒的音节。
璀璨的符文在她手上亮起,纯净的能量以双手为媒介,传递向少女。
“啊…!”
少女发出介于人类与野兽之间的咆哮。
疯狂过后…
少女额头沁出一层细碎的汗珠,头发散乱无章的从肩上披下来。
白净的脸上潮红未退。
白衣衣裳不知何时尽数剥落,此时轻轻的拥抱着她。
两个人精疲力竭的瘫在地板上。
少女眼眸里摄人的颜色已经褪尽,露出她原本的,有些柔弱的栗色瞳孔。
她温柔的笑着。
“陪我?”
白衣语气漫不经心。
少女抿了抿嘴,但是还是轻轻推开了她,起身穿好了衣服。
白衣也爬了起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少女什么也没有说,推开门的那一刻,她莫名回头。
窗外看的见灯火。
上灯了。。
夜深了。
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的侧坐在窗台上,没有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