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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德看着自己插♂入神秘人身体的巨剑,得意地笑了。
什么铂金骑士?还不是被我一剑秒杀?看来我虽然实力退到了黄金,底子还是在的嘛!就看我什么时候再次走上人生巅峰,迎娶……
我看着这个大叔逐渐扭曲的笑脸。
???
正常来说不应该捅死人之后就把剑拔出来的吗?你鬼畜地笑是什么鬼啊?
我恢复了一点力气,一下把他握剑的手拍开,自己握住剑柄,“呲”地把剑拔了出来。
三人组:Σ(っ°Д°;)っ
不是这不符合剧本啊!都一剑穿心了还能活?
我挥了挥手中的巨剑:“还真顺手,看来我也得找个这样的武器用用。”
身为龙族,这些小伤不碍事的,况且这身体本就是幻化出来的,稍微改变一下体内器官的位置还是做得到的。
我右手向下一挥,那柄巨剑立刻没入地面中,就连剑柄也看不到了。
三人组脸皮抽了抽,这里可是极北之地,虽说有近乎一米的积雪,可再下面就是铂金骑士、黄金法师也轰不开的冻土层!
难道他是钻石骑士?
想到这里,三人的牙都开始打颤了。
我听到了“咯咯咯”的奇怪响声,也没有在意,而是酝酿了一阵语气,说:“现在,我们能谈谈合作的事了么?”
“好,好,好……”
*****
一小时后,四人又回到了那家酒馆,围坐在一张桌子旁。
“凯洛,六级白银骑士。”
“我叫莎蒂,九级白银法师。”
“我是萨德,七级黄金骑士。”
“你们可以叫我帕农,实力么,大概……”我犯了难,毕竟我才刚刚接触人类,怎么知道我的实力对应哪个等级?
“那啥,九级厉害还是一级厉害?”
这话一出,三人组都懵了。
大哥,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你是在哪个山沟沟里修成的绝世神功?
但也就是在心里吐吐槽,表面上还是要很尊敬的:“当然是九级实力比较强。”
“哦,”我隔着兜帽摸了摸头上的独角,“那我就黄金九级好了。”
啥叫“那我就黄金九级好了”?
而且你这么个大高手,能刺穿北地冻土的存在,竟然说自己才到黄金级?
鬼才信好吗?
三人对视一眼,心里反而释然了:罗刹殿肯定不会收这种“人才”的,看来自己可以安心了。
而且能傍上这么粗一条大腿,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啊!
自我介绍完,凯洛小心翼翼地说:“我们能讨论一下关于雪莲的事情吗?”
“好,你们知道什么,都拿出来讨论讨论吧。”其实我对这个北风雪莲也挺好奇的,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这片冰雪天地中,可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北风雪莲。
“北风雪莲是一种及其稀有的植物,只生长在北风镇周围,因此得名。它是一种极佳的药材,可以解除大多数毒物的毒性。”
其实这些都是来到北风镇的冒险者人人皆知的常识,萨德本不想说的,但是看了看我,觉得还是说说比较保险。
“这种植物生长周期为十年,这几天正好是雪莲成熟的时候,因此大家都来这里,准备抢夺雪莲。”
“抢夺?”我注意到这个词。
“对啊,抢夺,”萨德耸了耸肩,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一样,“像这种无主的天材地宝,当然是凭本事争强,有实力的人就会得到更多的宝物。”
“意思是这种事情发生的很多喽?”
“当然。”三人看我的眼神越发古怪了。
“呼……原来人类世界这么暴力?”我喃喃自语。在龙族领地,所有资源都是根据每个龙的贡献发放,对幼年龙还有额外照顾,哪像人类还要打来打去争抢资源?况且从小我母亲就教育我要遵纪守法,避免打架斗殴,这种事是我最不喜欢的了。
“什么?”萨德没听清我说什么。
“没事。”我摆了摆手,感觉兴致缺缺。
罢了,就当是收服这几人必要的挫折吧!我朝萨德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三人组似乎看出了我的低落,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殊不知,眼前这个神秘人周围突然产生的低气压,让三人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就连邻桌的冒险者也受到这股压力的影响,悄悄看了过来。
我感受到他人的目光,有点不太适应,把头压的更低了。
“帕农先生,能收起您的威压么?”凯洛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看着三人脸上痛苦的神色,终于恍然大悟,连忙散去了不经意间散发出的龙威。
“不好意思,”我挠了挠脖子,“我还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力量。”
控制不好力量,难道是刚晋级?
三人在松口气之余又对我产生了一些新的猜测。
事实上,这是因为我两天前才学会化形术,不太熟练的缘故(毕竟那根角还下不去)。不过我不可能知道他们心里想什么,也没有开口纠正。
倒是莎蒂看我的眼神,让我有些奇怪,我还没从其他人类眼中看到过。
这个漂亮女人嘴唇动了动,好像要说些什么,但是被萨德打断了。
“明天就是雪莲成熟的日子,我们需要做一些计划了。”
三人都看向我。
“看我干嘛?”这么直勾勾的眼神,我有点受不了。
萨德呛了一口:“您是我们中实力最强的,当然要您来制定计划了。”
我来?好吧,让我想想。
我摸着左臂,沉吟两秒:“有了。”
“什么?”三人期待地看着我。
“明天,我上去砍,你们摘雪莲。”
三人等待了两秒,“没了?”
“没了。”
“噗……”还没等三人有什么反应,耳边已经传来了一阵笑声。
我转头看向笑声的来源,是一个女人,即使浓妆艳抹也无法掩盖住她脸上的大黑痣。
根据我审美的标准,这个女人我不喜欢。
她竟然笑个没完没了,整个酒馆的声音竟然被她一个人的尖锐笑声盖住了。
渐渐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演。
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颜面,还在继续笑,倒是她的同伴受不住了,碰碰她的胳膊让她收敛一些。。
我偏过头,悄悄地问萨德:“这个女人,有毛病?”
萨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病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