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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玉琼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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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正值十五,月亮正以它那圆润的光泽普照大地。龙灵借着那月光,徒步来到河岸,虽说簿云城乃一小城,却别有风味。河中停放着几条小船,船夫一个个的正在船舱里享受着一日的收获——美美的晚餐。在一旁还放着一火炉取暖。一缕缕细烟穿上飘起,远远望去,恰有一种朦胧美。放眼望去,对岸一古楼耸立在河对岸,虽灯火辉煌,却不免显得有点寂寥。龙灵心中不觉生起一种莫名的伤感,同时也隐隐觉得这意境着实有诗意。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好奇,龙灵便吩咐一船夫渡他。
  约莫十分钟后,龙灵付予那船夫银子,船夫问龙灵是否还返,龙灵应道是。那船夫便说要在此等候,龙灵倒不好意思,对船夫笑了笑,便朝那古楼走去。
  这古楼共计三层,首层应为小店,大小不一的桌子摆放有序,这时尚有几桌闲人在此喝酒谈经论道。龙灵走上次层,此层虽小,却也别具一格。稍微仰头,便可看见明月高挂星空,视野还挺宽阔,对面的景象一览无余,龙灵还看见了刚那船夫,正在那等候,龙灵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于是打算返回。
  正当龙灵走下时,隐约听到几个声音,细听,似乎有人在呤诗作赋。龙灵怀着好奇心走了上去。快到之时,龙灵见几个人在楼上讨论着,见三人正思得紧,不便打扰,于是龙灵就在楼梯下听着看着。只见一蓝衣男子拿起笔,挽着袖子在纸上写着,在旁两人便读了出来。完结,那蓝衣男子觉得有一词不恰,便删掉。刚龙灵听了一遍,也觉得那字不妥,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啥好词。
  “何不用竟,竟自流。”那黄衣男子说道,那白衣男子也表示赞同,那蓝衣男子却不满意。
  “兄台何不用空,空自流。”龙灵说道。这时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龙灵徐徐走了上来:“空字如何?”
  “敢问这兄台,为何想到空字?”蓝衣男子问道。
  “兄台还记得否?当初那王勃,王子安也是因一个空字而让各位墨客敬佩,而如今兄台乃是忆子安,何不回敬一下?”龙灵解释道。那人听后连声赞叹:“妙,妙,实在是妙!”立刻'挥笔就诗。
  忆子安
  满腹经纶空自流
  风光依耀圣阁楼
  望江畅饮终怀旧
  绝渡横江心不忧
  “敢问兄台贵姓名谁?”白衣男子问道。
  “姓名只是一个代号,不知也无妨。”龙灵回答道。
  龙灵接着说道:“不知各位为何有如此雅兴在此饮酒作诗?”
  三人互相望了望,蓝衣男子解释道:“兄台有所不知,我名为谭永,这位名为陆丁华,这位乃是慕容博,吾等三人乃是结拜兄弟,因对诗词的热爱而兴趣相投,且结拜那天正值十五,从那起,吾等没到十五便不约而同在此饮酒作赋。”龙灵听后,不觉一惊,一是对三人的友谊十分羡慕,二是对三人对诗词的热爱十分敬佩。想当初,龙灵也有一个知心朋友,兴趣相投,十分要好,却不知为何,有一日消失了,龙灵到处也寻不到他的踪迹,至于那人的名字,龙灵向来不对别人说,甚至兴辉与明韵也不曾得知。
  “兄台也来一首可好?”黄衣男子说道,其余两人也极力要求。龙灵勉强答应了。龙灵踱步走着,因这层楼与明月齐眉,不需抬头变看见这一轮明月。龙灵望着明月,想了想,说道:“刚那兄台忆子安,那我就献丑,做一首咏子美。”说要便要挥笔作诗。
  咏子美
  杜子怜民力不足
  心忧社稷空白头
  玲珑百事无出路
  美意佳诗自去愁
  白衣男子看了,拍手叫好,连连称赞:“兄台真乃神人,这诗看起来有种无奈的洒脱。”说完,其余两人也点头说好。
  “众位抬举了,在下学识尚浅,难得三位不嫌弃。”说完便对三位作揖。三人还礼。后陆丁华提议,没人各作一首。众人同意。慕容博自告奋勇,先来一首。
  “各位,我就以那楼下杨柳为题作一首诗,还请笑纳。”
  杨柳情
  隔户杨柳弱袅袅
  恰似十五女儿腰
  谓谁朝来不作意
  狂风挽断最长条
  完结,谭永便读了出来,那陆丁华不觉笑了起来,说道:“二弟,你可真多情,就这诗,不用说,我便可猜出一二,秋芸妹妹知了,不知该乐还是该气。”龙灵不明其中之意,谭永告知,龙灵这才知道这其中之意。原来在先前些许日子,慕容博与一名为孙秋芸的女子相爱,家人却不知,且那时慕容博正值娶妻之时,家人便到处为他操劳,孙秋芸得知后,以为慕容博不要她了,十分生气,便约慕容博来到河边给个说法。但当慕容博到了,无论怎样解释,孙秋芸都听不下去,在气头上的孙秋芸提出分手。慕容博哪知这是气话,于是伸手折了一根杨柳枝赠予孙秋芸,这下,孙秋芸更为生气,狠狠的推了慕容博,不料慕容博掉进了河中,那时正值寒冬,这一冻让慕容博在床躺了好几天,孙秋芸心疼,照顾慕容博好几天,这下家人也知道了其中含义,最终便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龙灵听完,先是一惊,很快恢复平静,在心中却不停念叨一个名字。
  “大哥,就别嘲笑我了,要不你也来一首,如何?”慕容博说道。陆丁华听了,也就答应了,用笔沾了沾墨水,想了片刻,便对大伙说道:“我也来一首杨柳之诗,不知效果如何,且等我作来。”
  说完便写到:
  杨柳枝词
  迎得春风先来到
  浅黄轻绿映楼台
  只缘袅娜多情思
  便被春风长倩猜
  陆丁华写完后,慕容博确实被陆丁华的才华所折服,心里自叹不如。
  “大哥好文采,三弟着实佩服,大哥与二哥都以杨柳为题,小弟我就不以卵击石,小弟就来首赞楼台诗便可。”说完拿起笔就写道:
  玉琼楼
  玉兔东升红日消
  琼楼玉宇伴竹林
  楼阁百媚回眸笑
  只愿上天不负心
  完结,龙灵不解:“敢问兄台,何为玉琼楼。”
  “传说众仙所住之处唤为琼楼玉宇,那里充满快乐与自由,而我却不以为然,我认为,与其住在那遥远的地方,不如与兄弟一齐续写友谊的传奇,便斗胆把琼楼玉宇改为玉琼楼,意为友谊长存之地。”龙灵听后,着实佩服,这三位乃是难得的同道中人。心里也相信,总有一天,他与兴辉明韵同样会遇到属于他们的玉琼楼,续写他们那份纯真的友谊。后来,龙灵被邀请一齐共用宵夜,在此时,四人大谈人生,大聊诗词歌赋,好不快活,快要走时,龙灵觉得这三人对自己如此坦诚,而自己却不曾将姓名相告,心里着实不是滋味,于是乎,龙灵写了一首告别诗赠予三人。
  藏情
  龙飞凤舞壮豪情
  灵气挥遒立玉亭
  告意佳诗释雅兴
  辞别思往再相行
  写完便与三人告辞,龙灵走后,陆丁华才从中看出诗中有意。
  龙灵下到了楼下,向河岸走去,船夫依旧在那里等候,龙灵一时不知说什么来表示他的感激,只好沉默,这一贯是龙灵的风格。渡到对岸后,龙灵给了多些银子,船夫却不受:“公子,一分差一分薪,岂敢无功不受禄?还望公子收回。”龙灵最终说不动船夫,也就随他去了。
  龙灵走回了客栈,郑伟仕等人早已入睡,只有店小二一人在此等候,龙灵打过招呼后,也去休息了。
  次日,龙灵未醒,明韵便来到了龙灵房间,说是一起去看兴辉。这才使龙灵想起,不知兴辉伤势如何,兴辉为了自己才受伤,想到这,龙灵心生惭愧。立即与明韵来到了兴辉房中。
  “兴辉,怎么了,好点没。”龙灵一进门便问道,此时的兴辉正躺在床上,秦唤怡在一旁喂他。见龙灵明韵来到,兴辉爬了起来,明韵见状,走过去扶着他躺下:“兴辉哥,伤势未好不许乱动!”兴辉见明韵这么有命令口气的话,也就躺下了。
  “兴辉,我……对不起……”龙灵这时已有些哽咽,想继续说,却不知说什么,急忙转过去背向兴辉。
  “龙灵哥,不要这样好吗?你不是说过大丈夫,一点创伤又如何,爬起来依旧可以浪走江湖!”兴辉说道。
  “可是……”龙灵说着,情绪有点激动了,用手抹了抹眼角。这时明韵走过来,拍了拍龙灵肩膀道:“龙灵哥,你不是说过,我们三人之间不需要这样的吗?”龙灵看了明韵,说道:“明韵,你知道吗,我宁愿受伤乃是我,而不是兴辉,因为这样的话,至少是外伤!”明韵明白龙灵的话,便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过了一会儿,龙灵独自走出,来到了客栈后院石阶上坐着,静静的望着天空,眼前不觉模糊了。
  走在人群中,
  数着曾经的石阶,
  来往的车辆中,
  找寻熟悉身影的你,
  我的心情似乎也被阵阵细雨
  潮湿了。
  龙灵脑海突然浮现这么一首诗。半个时辰之久,龙灵发现有人拍他,回看,原是郑伟仕。
  “龙灵,可否有空?”郑伟仕问道。
  “伟仕兄,有何吩咐?”龙灵说着,站了起来。
  “陪我出去可好?”
  “没问题,反正今儿也闲的很!”说完,两人就走出了客栈。来到了集市,今儿集市可真繁华,龙灵边走边想,不知昨晚那三位兄台家居何处,如在此遇见,那可真缘分!就这样,跟着郑伟仕走着,也不知郑伟仕去何处,做何事,龙灵也不便相问。不知不觉,龙灵与郑伟仕便来到了一家铁铺样式的店铺,只见店铺中的一位健壮之人一见郑伟仕过来,便上前来迎接:“伟仕兄,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托刘兄之福,一切安好。只不知刘兄可否把我兵器打好?”郑伟仕问道。原这位乃是郑伟仕故友刘柏春,因生活所迫,在此开店铺营生。后经郑伟仕说道,凡经此人锻打,兵器皆称极品。郑伟仕先前已在此处购两兵器,即青红剑与银制神针。此上等兵器加上郑伟仕这一等武林高手,绝对是虎上添翼,更是让郑伟仕享有“疾命先锋”江湖称号。那时,唐上燕使出那“绝明刀法”,那乃是绝无第二人可破的刀法,郑伟仕只需一竹著便可挡住,如郑伟仕使出“追风神针”,想必唐上燕九死一生。前几日,郑伟仕又在此处订一弯月刀,现取刀而来。
  “兄弟交代之事,岂敢怠慢,刀早锻造好,待我取来!”刘柏春说着,便向里屋走去。不一会儿,捧着一刀出来,只见那刀刃如雪一般,竟照出人影,刀柄乃镶嵌七颗闪烁之石,想必这便是传说中的七星弯月刀。龙灵在郑伟仕欣赏刀之际,再店铺环顾了一下,被其中一件棒似兵器所吸引。这棒粗细刚好合手,且手感极好,约莫长七尺,两端被五星环绕,中段有几处闪电缠绕,那闪电的金与棒的黑结合,在龙灵看来,简直完美!
  “敢问这位兄台,这兵器可曾有主?”龙灵转身对刘柏春说道。
  “这位是……”刘柏春不识得龙灵,便问郑伟仕。
  “这位乃我一位朋友,名为龙灵!”郑伟仕答道。
  “龙灵?莫非是……”刘柏春似乎懂得了什么。郑伟仕明白刘柏春知道龙灵何许人也,也点头示意。
  “此兵器乃在下得意之作,还未有主,若龙公子有意,在下愿献之。”刘柏春对龙灵说道。
  龙灵听了,赶紧说道:“这可使不得。这兵器本是兄台心爱之作,龙灵夺爱不说,要是无功不受禄,心里真过意不去。还望兄台出个价!”刘柏春见龙灵坚持,也就不争了,便出个好价钱,卖与龙灵。
  “龙灵,你喜欢棍棒之类兵器?”在回来的路上,郑伟仕问龙灵。
  “有点研究,却不曾用!”龙灵回答。
  “那这兵器可是为你而买?”
  “我想,有一人更适合拥有这绝等兵器!”说完,摸了摸这棒,龙灵笑了。郑伟仕也猜的一二,也就不再问什么了。过了许久,龙灵想起一件事,便问郑伟仕道:“伟仕兄,可曾知道城中慕容府?”郑伟仕先是一惊,后说道:“这薄云城确实有一慕容府,不知龙公子怎知!”经郑伟仕这么一问,龙灵便把昨晚之事告知与郑伟仕,说是要去拜访。于是郑伟仕告诉了龙灵,慕容府就在集市东南方向两百米处。
  “如公子要去拜访,不如明天便去,听说明天是慕容少夫人诞辰,慕容府置办酒席招待亲朋好友。”龙灵听了,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们先回去罢!”龙灵说着便加快了脚步。
  两人回到客栈,此时正值晌午,客人正多,明韵与秦唤怡正在招待客人,兴辉因伤势未痊愈,便在柜台算
  些小账,众位见两人回来,打过招呼后,继续忙活着。郑伟仕把兵器放在专有的兵器库中,龙灵也暂且把兵器一同放了。龙灵放好后,便进了房间,不再出来,直至黄昏,才出来一齐用餐。
  第二天,龙灵呆在房间,不怎么出来,直到傍晚过后,他才走出了房间,这时的客栈已是客人稀少。龙灵来到了大厅,秦唤怡正在张罗晚餐。兴辉与明韵也在一旁帮忙。
  “兴辉,明韵,今晚且不用等我一齐用餐,我今晚有点事要去办,兴许赶不回来。”龙灵对他们说道。
  兴辉看了看龙灵,好奇的问道:“龙灵哥,今晚你有要事吗?”龙灵点了点头。
  “龙灵哥,不如先吃晚餐再去办吧,晚饭一会儿便好!”秦唤怡边说边催小二快点。
  “唤怡,不了,帮我告诉伟仕兄,我先去了。”龙灵说着便走出客栈,兴辉、明韵都一头雾水。
  话说龙灵来到集市,先是在集市逛了一圈,买了些许礼物,却似乎感觉少了些什么。龙灵继续逛着,突然,他走进一家小店,那小店乃是专卖些点心,桂花糕、花生酥、麻滕等此类小吃点心应有尽有。龙灵拿起了一盒花生酥,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买了下来。买完东西之后,太阳早已落山,集市的人也逐渐少了,酒楼的人多了,一栋栋酒楼的灯火阑珊。龙灵按着郑伟仕给的路线一直走,来到了一府门前,抬头一看,正是慕容府,便走过去叫守门人通报一下:有人来寻慕容公子。那位下来去了,不到片刻,一翩翩少年走了出来,一看龙灵,很是激动的走了过来。
  “龙公子,怎寻到这来?”龙灵听他这么称呼,也知道了,笑道:“慕容府在薄云城乃是大户人家,随便问个路人便可知其处!”慕容博听了,甚是不好意思:“哪里哪里,龙公子见笑了。不知龙公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自那晚离别,便想一日前来拜访贵府,昨日听说今日是贵夫人诞辰,特来此祝贺,不知慕容公子欢迎不欢迎?”龙灵说道。
  “龙公子说的哪里话,客人前来,哪有不欢迎之理!快快请进。”慕容博说着便拉着龙灵走进府里。龙灵把手中之礼交与了下人。经慕容博介绍,龙灵与各位来宾认识,也见过了慕容老爷与慕容老夫人。后与陆丁华,谭永一齐聊起天来。好一阵子,不见慕容夫人出来,龙灵那心中的疑问自然不能解开。但不知为何,这时龙灵却要离开。虽慕容博极力挽留,龙灵以客栈有人等候为由推辞。正当龙灵要走之时,一个声音留住了他。
  “爹,娘,相公。”伴随声音,一个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身粉黛红色绸衣,头上有几分打扮,显然是为了今日而打扮。龙灵听了,不觉转过头来,那一刻,龙灵的眼角湿了。这一刻的他,坚强的心灵被深深触动了,早已愈合的伤口犹如决堤的河坝一般,龙灵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那位名叫孙秋芸的女子,静静的望着她。孙秋芸似乎感觉有人在注视着她,也把头转向龙灵,就在那一刻,他们眼神想汇的那一刻,孙秋芸落泪了,她轻轻的朝着龙灵走去。
  “龙……龙灵,是你吗?”孙秋芸有点哽咽。
  “是我,好久不见!”龙灵应声道。两人注视了许久,慕容博走了过来,看了看两个人。
  “龙公子与夫人认识?”
  “认识,她是我的……”龙灵明白,不能说孙秋芸是自个的昔日恋人,但一时也不知如何说才好!
  “相公,这位龙公子便是我与你说过的结拜哥哥!”孙秋芸说道,龙灵先是一惊,后也点头。这下慕容博更欢喜了。
  “那你俩先聊,夫人,我替你招待客人。”说完便去招待客人,孙秋芸还没来得及说声谢谢。这时龙灵看了看孙秋芸,孙秋芸一时不知如何面对龙灵,只好低下头沉默好一会儿。下来端来点心,孙秋芸伸手便拿了一点,也不管是什么,急忙想化解尴尬的她直接塞进了嘴里。刚想说味道不错,也叫龙灵尝尝的时候,孙秋芸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一看下人端着的点心,忙问下人此点心是谁送来,下人指了指龙灵说道:“这位公子。”孙秋芸回过头来看了看龙灵,心里真的有种说不出的味道。
  “没想到你还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喜欢吃花生酥。”龙灵说道,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龙哥哥,我……”孙秋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竟然哭了。龙灵见了,用手轻轻的碰了碰孙秋芸的鼻子说道:“你啊,还是这么爱哭鼻子,现在你可是慕容夫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任性咯。”龙灵说着,替了孙秋芸擦眼泪,“再说了,以后也没我再惯着你……”龙灵还没说完,也哭了。
  “还说别人呢,你不也是。”孙秋芸说着笑了,那手帕替龙灵擦了眼泪。这时慕容老夫人看到,觉得奇怪,后经慕容博解释,也不再说什么了。他们聊了一会,龙灵便叫孙秋芸去招待客人,怕这样子让人说笑,孙秋芸便去招待客人了,龙灵依然静静地望着她,孙秋芸也时不时的回头给予龙灵一个微笑。过了好一会儿,孙秋芸回头看,突然发现龙灵不见了。急忙到处找,还是找不到,经守门人说,龙灵走了好一会儿了。孙秋芸走出门口,望向远方,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还未干的眼角又有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龙灵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恰好被出来闲逛的秦唤怡碰着,他俩就一起回到了客栈,此时还不算晚,众人还没睡下,经秦唤怡把在街上遇到龙灵一事说出来,兴辉、明韵就感觉到了什么,龙灵此时走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兴辉、明韵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来到了龙灵房中,只见龙灵躺在床上,正在抽泣。
  “龙灵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明韵问道。最终两人问道,龙灵才将遇见孙秋芸及孙秋芸已为人妇的事告知与两人。两人听了,也觉得不可思议。曾经的孙秋芸与龙灵,是他们最羡慕的情侣,他们始终相信,龙灵两人会永远在一起的,不料,孙秋芸也像龙灵故友一样失踪了。时隔一年,孙秋芸再次出现在龙灵面前,却是以慕容夫人的身份出现的,这换作是谁,也无法一时接受。
  “龙灵哥,你还爱秋芸姐吗?”明韵问道。
  龙灵毫不犹豫的答道:“爱,我一直都爱着她!”
  “那就再次去追求罢,为了你,也为了她。”明韵激昂的说道。
  “这……怎么可以?”龙灵坚持着自己的原则。
  “为何不得,你既然爱她,就应该去追求属于你的幸福,属于你的爱!”兴辉附和道。
  “属于我的幸福,我的爱?但是我是她的幸福吗?”兴辉、明韵听了,不知怎么回答。龙灵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已想清楚,对,我很爱她,但我更希望她幸福,而如今她嫁入慕容府,身为慕容夫人,有爱她的丈夫,疼她的公婆,我想。她过的很幸福,我又何必去打扰她的生活呢?有时候,真正的爱一个人,并不是非得得到她,而是要给她想要的幸福,这才是真爱!”龙灵说完,兴辉、明韵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兴辉、明韵回房休息后,这时的月亮正高高挂在天空,龙灵望着,隐约可以看到孙秋芸在对着他微笑,而此时的孙秋芸也在望着明月,想着龙灵。龙灵躺下了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三天过去了,兴辉的伤已痊愈,众人打算即刻启程前往万圣山——弘玄法师住处。在启程的那天,龙灵将那兵器交与兴辉,兴辉高兴之极,还表演了一番。龙灵为其取名雷光棒,从此雷光棒便成了兴辉的得力兵器,所谓英雄配宝器,雷光棒为兴辉日后的作战起了很大的作用。从此,龙灵的命运之旅程再次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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