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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上梁山当好汉 / 无题

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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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还没亮我就醒了,不是因为睡不着醒的早。是因为前一天蹲了很长时间的马步,大腿抽筋疼醒的。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的师傅,我强忍着疼,悄悄的出了房间。自己在院子里锤揉了好半天这才缓过来。看着天将亮未亮的样子,估计离天亮也不远了。这时候再回屋里,睡不睡得着不说,要是吵醒了师傅,惹的他老人家不高兴了就不好了。
  反正也没事情做,我就悄悄的溜出了王家的大门,到昨天的空地上接着练起了基本功。虽然练起来又枯燥又累,不过为了将来能在这乱世里安身立命,我还是得咬牙坚持着。
  不知不觉的,天就大亮了。等公鸡都打了好几遍鸣以后,王贵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见到我自己一个人在那蹲马步,一溜小跑的赶了过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对我说:“大师兄起的真早,师傅正找你呢。还有,师傅上午教咱们兵法识字,晌午过后才开始习武。你还是赶紧去吃早饭吧,一会师傅就该去书房了,若是去的晚了,师傅可是要责罚的。”
  我擦了擦汗,回道:“既如此,那咱们这就回去吧。”说完,便跟着王贵走了回去。
  急匆匆的洗了把脸,又狼吞虎咽的吃了两个馒头。赶紧就往书房跑去。还好,我进去的时候周侗还没到。不过这里只有五把椅子,岳飞他们四个每人坐着一把,剩下的一把不用说,肯定是周侗的。看来又没有我的份了。我正找地方容身的时候,周侗一推门走了进来。
  见我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用手轻轻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自言自语的说:“上了年纪记性就是不行了,竟然忘记叫下人多准备一套桌椅。”说完,就要到外面去叫人搬套桌椅进来。
  我赶紧拦住了他,说:“师傅无需如此费事了,只需给我一本书便可。我在一旁扎着马步学便是。”
  周侗听我说完,关心的说:“练武本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又何必如此着急?”
  我有些尴尬的回道:“我虽年龄最大,却是入门最晚,本事也是最差的。自当更加勤奋练习才是,如此才能早日赶上众位师弟。不然他们叫我师兄时,我只会觉得面皮羞臊的紧。”
  周侗见我说的恳切,也不再阻拦,把手里的书递给我,说:“既如此,随你就是。”
  周侗说完,走到自己的椅子前刚坐下。岳飞就站起来拱手说:“师傅,徒儿也想如师兄一般扎着马步读书。”
  看了看岳飞,又看了看王贵他们三人,周侗叹了口气,说:“你们若是喜欢扎着马步读书便随你们。好了,拿出你们的书,接着昨日的往下学。”
  一上午我就这么扎着马步跟着师傅学兵法。最后能坚持不坐椅子的,只有我和岳飞两个人。王贵他们三个只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站不稳了,只好坐回了椅子上。而我,其实是咬牙硬挺下来的,临近晌午的时候姿势就已经走型了。只有岳飞从头扎到尾,到下课的时候,也只是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吃完了晌午饭,我和岳飞他们四个就又跑到了昨天的空地上,开始习练武艺。不同的是他们四个都是捉对切磋,我只能自己到昨天的地方接着扎马步,做仰卧起坐和举石锁。
  周侗今天没有呆在屋子里,而是搬了个凳子坐在场外看着我们,不时还到场里指点纠正一下岳飞四人。
  看着他们四个练了会兵器,周侗走到我边,说:“你这几年在江湖上倒也没虚度时光,看你只是适应了半日,基础便已经比王贵他们还要扎实。再过个三五日,你便可以与他们一起习练兵刃了。你且说说,你想学什么兵器?”
  我仔细想了想,宋朝的时候武将们大多用的是刀和枪矛,岳飞用的就是枪,还有更早的杨家将们,除了杨老令公用的是刀,其他人全都是用的枪。而枪和矛用法上又没有太大的差别。自古以来用枪的名将不少,可是却还有使用另一种兵器的名将,而且还都是当世无敌的名将,他们所用的武器就是戟。比如说三国时用戟的名将吕布,那是公认的天下无敌,更是有‘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美名。还有盛唐时的郭子仪和薛仁贵,各个都能独领风骚,当世无敌。
  想到这,我试探了问周侗,说:“师傅可会用戟?”
  听我这么一问,周侗有些吃惊的说道:“戟这种兵器极为难练,可但凡能把戟练好的人,无不是当世的翘楚。我刚好会一路传自少林寺的戟法,年少时也曾经用过几次,确是攻无不克,只是如今上了年纪,气力不够,也就没再用过。你若是真心想学,我倒是可以传给你。只是如此一来,你却需要用更苦更累的法子再练半年的基础,以增加你的气力。你可愿意。”
  我听周侗说他会用戟,而且还很厉害,当下高兴的说:“若真能习得次路戟法,莫说半年,便是一年也可等得。”
  周侗见我说的坚定。也来了兴致,一挥手,对我说:“既然如此,这些东西先不要练了,你去找辆推车来,陪我去集市里置办一些物件。”
  我放下手里的石锁,满脸高兴的说道:“师傅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就往王家后院跑去。
  到了后院,找到府里做菜的大厨,跟他借了用来推菜的手推车,便去找到了师傅,去了集市。王贵家离集市倒不算远,周侗置办的东西也不多。可等我把这些东西推回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只因为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太沉了。
  周侗置办的东西只有四件,一对比之前足足大了三倍的石锁。这对石锁之所以这么大,是因为他要的石锁太重,工匠们一时半会的做不出来。周侗就花钱买下了工匠家的碾子,让工匠从中间一破为二,然后在平整的那面挖了槽,装上了个木把,弄成了现在这两个要命的石锁。装车的时候我搬了搬,用我前世的重量来说,这一块石锁最起码得有一百斤左右。剩下的两样东西,是两个石墩,大小跟水桶一样,比石锁还要重不少,最少也有一百五十斤。
  周侗没有让我把这四样东西放在我们平日练武的空地上,而是让我趁黑搬到了我们住的屋子里去。
  把这四样东西全都搬到屋里以后,周侗看着快被累趴下的我,笑呵呵的说:“如何?这样就吃不消啦?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喘着粗气,边擦汗边坚定的说:“既然选好了,哪有这么快就反悔的道理?师傅置办的这些东西,反倒让武大更想学会这路戟法了。”
  周侗听了,好奇的问我道:“这是为何?吃了苦头,反而更想学了?”
  我调匀了呼吸,坚定的说:“武大虽没读过多少书,也知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现在越是辛苦,越说明师傅的这路戟法威力强大。徒儿想到此点,心里便只有高兴,哪里会有反悔的念头?”
  周侗听我说完,哈哈大笑的站起来说:“孺子可教也。今日我就再传你一套吐纳的法门,学会后便要时刻按此法门吐纳呼吸。长久练下去,可帮你强健筋骨。只是你学会之后切莫声张出去。除了你,我也就只教过鹏举。不是为师偏心不愿教王贵他们,只是一来他们资质不够,学了也练不出个名堂来。二来,他们三个的心智都不够坚定,吐纳的时候若是出现什么偏差,对他们也是大有损耗。”
  说完,便讲吐纳的方法和需要注意的地方教给我,又看着我练了一会,见我确实没有出错的地方,又从桌子下面搬出了两张椅子,放在床边,一张放在床头,一张放在床尾。摆好后对我说:“从明日起,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之前如何练武以后还如何练。我也会教你一些枪棒,毕竟戟的使法有些和枪棒差不多。枪棒练的熟了,日后练起戟来也会趁手一些。”说着,指了指我搬进来的石锁,接着说:“每日天黑以后,要举两百次这石锁才能睡觉。睡觉的时候也不要睡在床上,用头枕着这边的椅子,脚搭在另一张椅子上睡。睡觉之时,也要按我教你的吐纳法调整呼吸。你可记住了?”
  我对着周侗躬身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徒儿记住了,师傅请先上床安歇,徒儿做完今日的功课再睡。”说完,便走到石锁旁一手抓着一个石锁就要举。
  周侗见了,边脱衣服边说:“你初学乍练,气力难免不济,若是一手一个,你定然举不起来。先双手举一个,待日后气力慢慢变大方可双手同举。习武也讲究循序渐进,急功冒进,只会伤了自己。”
  听了周侗的话,我这才松开一个石锁,两手举一个。边举边对师傅说:“师傅的话徒儿记住了。师傅请先安歇吧。若是觉得吵闹不好睡,徒儿到外面院子里去举也是一样。”
  周侗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后,说:“你在屋里练也无妨。在外面被人看到,传到王员外耳朵里,反倒让我难做。”
  仔细想想,师傅说的也对。为了不吵到师傅睡觉,我只能尽量动作放的轻一点,慢一点。只是这样举起来,就更加费力了。好不容易举完了两百下。已经是深夜了。也顾不上全身的臭汗。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到凳子旁,头枕这一把椅子,再把脚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准备睡觉。
  这这样睡觉,腰部便不能放松,需要时刻用腰力撑直了身体,不然屁股沉下去了,头和脚就会够不到椅子摔在地上。举完石锁本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可这样睡觉又着实难受,一夜也没能睡着,只是迷迷糊糊的打了几个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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