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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啊……”
施正昱表面无比淡定，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怎么了？你也不记得了吗？”禾歆语问道。
整个身子距离施正昱只有大约20厘米。
双目对视。
施正昱的心越来越慌乱，面对禾歆语的询问突然失声，整个脑子一片空白。
正坐在斜对面的柳肖然恰巧抬起头，就如之前禾歆语见到他和陈嘉颖对视一般……
心里的滋味难言说。
陈嘉颖看着柳肖然有点出神的样子，悄悄凑近，说道：“柳肖然，你能教教我这个吗？”
“可以。”柳肖然这才晃过神来。
“那这个呢？”
“你延时设置得有问题。”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
语文课
“没想到你对于编程还挺有天赋。”
禾歆语一愣。
哟？没想到柳肖然也会在课上主动讲悄悄话？
“得亏施正昱教我，不然我有些地方还是会卡很久的。”
“那是我高估你了。”
又是施正昱。
柳肖然伸手捞过禾歆语桌角上的水杯如之前一般开始把玩。
“你最近怎么那么喜欢摇我的水杯啊？”
“顺手。”
鬼才信你顺手而为之！
明明自己也有水杯，非要拿她的在那边转转转。
不过禾歆语倒是没想到，转水杯这件事情居然在柳肖然的带领下火了。
其实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就是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然后趁水杯不注意，手握住用力那么一转，立刻起一个从上到下贯彻到底的一个水漩涡。
一传十，十传百。
柳肖然把这个有意思的事情告诉给沈格，沈格传给张晨路，张晨路一知道，那就约等于整个年级都知道了。
不到两日的功夫，越来越多的男主就开始转起了水杯。
不过能够摇一次就起这样大的漩涡的班里只有柳肖然一个人。
男生之间课余的争斗又增添了一项——“摇水杯”。
禾歆语是管不着他们的兴趣，不过柳肖然总是拿她的杯子转是怎么回事？
还美名其曰用顺手了？
“柳肖然，你水杯给我一下。”
柳肖然歪过头，停下手里转的杯子，问道：“你要这个作甚？”
“让你拿来就拿来呗，你看我给你杯子的时候墨迹了吗？”
“咦……”柳肖然有点不解地从旁掏出水杯，递给禾歆语，“拿去拿去！”
“好嘞哥！”
等等……这个水杯是空的？
不过也是，平常也没怎么见到柳肖然喝水，水杯是空的也很正常。
说道起禾歆语就立刻起身灌了点水。
只可惜刚回来上课铃就响了。
“谢谢啊，刚好渴了。”
柳肖然边说边拿水杯。
“诶你喝什么啊？我倒了又不是给你喝的！”
“那你准备拿它做什么？”
“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嘛，反正不会把它搞坏了。”
柳肖然眯了眯眼，好像知道了什么，伸手就去夺禾歆语手上的水杯。
“我劝你别想用它干什么，不合适你知道吗？”。
禾歆语自然是不给，他平日里天天拿着自己水杯就可以，自己拿他的就不行？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