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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刘管事腿断哭嚎叫,苏无名泪洒别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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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刘管事抱着断口整齐的腿满地打滚,他冲着围观的人群叫道:
  “你们快杀了她!谁帮我杀了她我就给你们一百两银子!”
  “……”
  周围的人看着丑态毕露的刘管事说出一百两银子时,不是没人心动。只是却无人敢行动,甚至连报官的人也没有,他们一脸惊恐地站着在原地,不敢说话,不敢喘息。
  那女孩可是一名仙师!传说中的仙师!和仙师作对是想找死吗?
  所有人心里都有一把量尺,当碰到苏无名这种无依无靠的小乞丐时,人人都想踩一脚顺便吐点口水出出气。但是碰到仙师时他们恨不得跪下去给他舔鞋子。
  仙师不论身份地位,哪怕只是最小辈的仙师,也没有人会傻到和其作对。
  别的地方的人或许很少见到仙师,但是百道县的人对仙师的概念却毫不模糊。因为城里的雪月风花就是名为无定剑庄的仙家经营的,路人甚至偶尔能看到仙师突然从雪月风花的八楼跳出,脚踏飞剑,身形直冲云天!
  他们怎么提得起勇气和这种一念千里的仙师作对?
  “你们。”林子衿剑尖指着看戏的几人,语气冰冷地说,“滚!”
  林子衿平时极少说脏话,甚至语气较重的话都不想说。但是林子衿今天真的生气了。
  她很讨厌围观的这几个人,甚至到了厌恶。
  这几人从头至尾都站在那里看戏,他们不敢帮忙可以原谅,毕竟是与自己无关的人。
  但不可原谅的是他们在苏无名最难过的时候选择了冷嘲热讽!
  他们说话时嘴里都藏着着刀子,句句诛心。
  若不是有《仙师律》的限制,林子衿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出手教训他们了。
  “跑!”听到林子衿说完“滚”字,那几个看戏的人如适大赦,像鸭群一样推推搡搡地散场了。趋之若鹜这个词语仿佛为他们量身打造的一样。
  “你……你是谁!我可是雪月风花的管事!你……你不能杀我!”刘管事看到林子衿看向他,他蜷缩着身子,抱着腿,像恶心的肉虫一样向后扭动,好像这样就能逃开林子衿的剑。
  “要不是仙师律有规定,真的想杀了你这种渣滓!”
  “对!对!你不能杀我!我有钱!我有的是钱!哈哈哈!你杀不了我!”
  刘管事的脸扭成一团,他表情狰狞,痛苦和恐惧融在一起,给人感觉下一秒就会疯掉。
  “你们不能救他。”
  林子衿没有理会刘管事的病态,而是冲着周围的小贩说:“你们不可以救他。”
  说罢,她把趴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苏无名抱上了白马,然后把老狗的尸体抱了起来。
  “走吧。”
  这是对马说的。
  白马四肢修长,它托着苏无名跟着林子衿慢悠悠的向城外走去。
  虽然不能杀,但是可以任他自生自灭。
  “你们救救我!把我送到医馆去!张老头他医术高明一定能救我!谁救我我就给他银子!银子!”
  “……”
  一片死寂。
  这里的小贩都或多或少都受过刘管事欺压,他们平时只敢怒不敢言。
  但是今天刘管事碰到劫难,他们很乐意看到,所以并不想去掺和这破事。
  当然,想赚一笔的人不是没有,可那位女仙师临走前都说了不可以救,那他们就一定不能救。
  所以,刘管事就待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你们救救我啊!我有的是钱!钱啊!”刘管事惹人厌烦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弱,终于完全安静了下来。
  血流了一地,他蜷缩着身子在血泊里,昏死了过去。
  ————
  林子衿带着苏无名回到了昨晚的湖边,一路无人敢拦。
  《仙师律》是朝廷对仙师颁布的法令,由太尉直属的仙卫军执行,目的就是对入世仙师进行监管。
  但其实《仙师律》多数情况下并没有作用,因为每个仙家门派都会严格要求自己门下的弟子,所以平时很少会闹出什么乱子,仙卫军一般来说也只是个摆设。
  《仙师律》规定,仙师斩山贼、恶霸无罪。但是朝廷所属的官员,无论有无罪状必须交由朝廷处理,任何仙师不得插手。
  不过这《仙师律》中对所谓恶霸的界定却很是微妙,至于这刘管事到底能不能被断定为恶霸,谁也不知道,所以林子衿只能强忍杀意没有杀他。
  不过因为她是仙师,而刘管事又不是什么达贵,所以她斩只他一条腿的话,没人会自找麻烦来追究。
  “神仙姐姐!”苏无名在昏睡中惊醒,他躺在湖边的草地上,一阵挣扎着想坐起来,反而差点掉进旁边的湖里。
  “啊,痛痛痛!”苏无名一阵惨叫。
  痛也是正常,毕竟他骨头都断了好几根,要不是林子衿及时给他服用了“正一玉涎露”,他现在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
  “你醒了。”林子衿看到苏无名一醒来就开始折腾,也是很无奈,她把因为苏无名挣扎而掉在地上的毛巾捡起来,拿去湖边冲洗。
  “你为什么要去招惹那个管事。”她边洗边问。
  “抱歉,神仙姐姐,我给你添麻烦了。”苏无名听到林子衿的话,他闭上了眼睛——他又想起了那个弃他而去的所谓的弟弟。
  “麻烦倒是不至于。”林子衿把毛巾从湖里捞出然后叠整齐,转过身轻轻放在苏无名的额头上。
  “倒是你又发烧又流血的,要不是我身上刚好备着一瓶药膏,你就真的死了。”
  毛巾放在苏无名的额头上,他感觉一阵清凉席卷全身。
  接着,因为帮他敷毛巾的玉手无意间碰到了他的脸,女孩的体温让从没和女孩接触过的苏无名一瞬间脸红起来。
  “呀,脸怎么这么红?”林子衿皱着精致的眉毛,她赶忙把毛巾拿下来用手试着苏无名额头的温度,“还在发烧吗?不会吧?”
  “好…好像是有点。”苏无名磕磕巴巴地回答。
  因为林子衿的手直接放在他额头上,他感受着林子衿手的温度,脸比刚才更红了。
  “那得赶紧找个医馆才是。”林子衿叹了口气,顺手把毛巾再度敷在苏无名的额头上,“正一玉涎露这么不管用了吗?连个发烧都治不好。”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苏无名扭动着身子,他歪起头对林子衿说,“只是有一点点,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是吗?”林子衿用手背撩了下耳边的头发,狐疑地看着苏无名,但是没猜透他的小心思。
  “对了,狗呢?”苏无名从害羞中回过神,他突然想起了跑过去救他的老狗。
  “神仙姐姐,你把它救过来了吗?”苏无名一脸急切地望着林子衿,眼底充满了希望。
  “它……”林子衿说不下去了,她难道要告诉他那条狗已经死了吗。
  最终她还是指着湖边柳树下的一处小坟包,对苏无名轻声说:“在那里了。”
  苏无名因为是躺着,他不知道林子衿指的是什么。看到林子衿的动作,他赶忙随着林子衿手指的方向扭头。
  他只看到了一颗歪脖柳树和一座歪歪扭扭的土堆。
  一股来自心底的疲倦袭来,他突然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打击下,他后脑勺重重磕在草地上。
  他成“大”字躺在地上,眼睛望天,眼底里憋着什么东西。
  那条总喜欢偷鸡却不忘了分给你吃的狗;那条看似不仗义却会在你最困难的时候跑来救你的狗;那条总像是对你爱答不理却又是最在乎你的狗,它死了,就埋在那堆可笑的土里。
  该死的,不是说只要望天眼泪就流不出来了吗?为什么我还是想哭。
  苏无名躺在地上反手紧紧抓住一棵草,用力忍着眼泪但还是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我没保护好你呢。
  苏无名用手臂搭在头上遮住眼睛,他不想让林子衿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对不起,它伤的太重了。”林子衿走到苏无名身边,柔声说。
  她把苏无名头边的毛巾捡起来,轻轻塞到苏无名的胳膊下,正好遮住了他的眼睛。
  “你再睡一会吧。”
  苏无名把胳膊放了下来,眼睛盖着毛巾,咧开嘴无声地哭了出来。
  陪伴了他近十年的生物,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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