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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小姐虽说知道了李牧是装的,可后面的日子却也未再找过他。
如此,往后的日子,李牧便一直在船上修炼。
直到半月后的某日上午,魏船东亲自敲开了李牧的房门。
“公子,中午本船就能到南开府了。”魏船东笑道。
“有劳魏船东一路照顾,多谢了。”说着,李牧从包裹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魏船东。
魏船东忙拒绝道:“公子这是何意?只是顺路在您一程罢了,何必如此呢?!就当是交个朋友了。”
“一码归一码,朋友归朋友,钱还是要给的。”
也不管魏船东的反对,李牧直接硬是将银子塞到对方手中。
那魏船东见李牧坚持,便也不再推辞,只说道:“本船会在港口停泊三日,公子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可来船上找我。”
果然,做人做事不能只凭关系,生意人最讲究一个义字,收了银子的魏船东,与平日的客气周到不同,这次是真心愿意帮助李牧。
虽然这个帮助他用不到,但是这个钱是必须要付的。
“嗯,多谢。”李牧也未多说,只是再次言谢。
中午,船停到南开府港口,李牧将长刀和包裹背好,准备下船,有水手已将他的骏马牵到了码头上。
“鲁公子留步。”身后传来魏小姐的声音。
“公子什么时候回家?”待李牧转身,魏小姐便问。
显然,她以为李牧跟她一样,都是赵国人。
“回……家?”李牧沉吟一句,而后指着自己胸口笑道,“哈哈,此心安处便是家,无论天涯与海角。”
说完,李牧便转身大步而去,徒留魏小姐还在低吟那句“此心安处便是家,无论天涯与海角。”
……
南开府位于楚国西南部,是该国最大的港口城市。
李牧牵着骏马穿过拥挤的码头,只见几十辆拉着货物的马车,正朝远方城墙高筑的府城行去。
“驾。”
一声轻喝,骏马绝尘而去,很快便超过了前面的几十辆马车。
入得城去,按梁老心中所述,李牧在府城七拐八绕,终在一僻静的巷子找到了梁家别院。
果如梁老所言,自其无法结丹之后,楚国对梁家就再未有照顾。虽说别院占地不小,却是连围墙都破损多处,想来这些年应是破产荡业了。
李牧没有直接登门,而是又骑马直接出城而去。
离南开府三十多里外的山脚处,李牧将马缰绳拴在了一棵树上,他则是盘膝坐在一旁开始了打坐修炼。
是夜,月明星稀。
李牧施展御风决而行,进入府城内,大多数店铺、人家皆是一片漆黑,除了几处烟花绿柳之地还有灯光、烛火闪烁。
梁府别院内,李牧神魂扩散开来,客厅连着的主屋内,一对夫妻正在熟睡,应是梁老的儿子儿媳。不远处的西厢房,一十五六岁的女孩正在屋内睡觉,想来就是她了---梁云裳。
直接用御物决打开门闩,李牧一个闪身便进入了西厢房内。
在桌旁椅子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道法决打出,一团茶水便飘向了床榻,一滴一滴的不断滴落在女孩的脸庞。
“嗯~娘,让我再睡会儿。”女孩眼睛未睁,只是一边说着一边翻了个身,看来是以为天亮了她娘在叫她起床。
“小姑娘,快起床,我是你爷爷粱古派来的。”李牧说完,御物决操控着茶水换了个位置,继续不断滴在女孩脸上。
忽的听到一陌生男子的声音,吓得梁云裳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坐起身,头一扭便看到房间里坐着的模糊身影,急忙喊道:“救命啊!爹!娘!救命啊!”
“哈哈,你怎么喊都没用的,他们不到明早是不会醒来的。”李牧不由失笑道。
进得梁家别院,神魂探查时他便做了手脚,通过神魂的强制压迫,这府内诸人都睡得很沉。
“你是谁?!为什么来我家?!你想干什么?!你……”梁云裳连着发问,声音中既有质问,亦有害怕。
“我是你爷爷粱古的弟子,你先穿好衣服,我这儿有一封信,看完你就明白了。”李牧几句话直接说明了情况。
“我爷爷?你别骗我,你……你……”小姑娘明显还是很害怕,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骗没骗你,看过信你自然就会明白。”李牧也没多说,直接从储物袋内将那封信取出,放在了桌子上。
穿好衣衫的梁云裳,大着胆子往李牧这边而来,他则是屈指一弹,一束火苗激射而出,点燃了桌上的一根蜡烛。
李牧露的这一手,显示出了他修士的身份,确是让梁云裳安心不少,因为她知道她爷爷就是在倾云府修炼法术的。
“坐下看吧。”李牧说着,单手将信封推到桌子对面。
“嗯。”
几分钟后,梁云裳才将信的内容看完,忽的长出一口气道:“依爷爷信上所说,您是真正的修士,这次是带我去倾云府修炼的吗?”
“出了点儿意外,我以后不会回倾云府了。但你爷爷毕竟帮过我,你若是想踏上修士一途,便跟着我修炼。”
“事先跟你说一下,跟着我走是有危险的,你自己考虑清楚。”
李牧没明说自己算是叛逃了倾云府,只说跟他走会有危险,剩下的让梁云裳自己选择。
其实,修炼一途本就充满危险,都是在与天争命,若是这梁云裳有所担忧,不敢尝试,也在情理之中,这样也就怪不得他李牧不信守承落了。
“这……这……我能跟我爹娘商量一下吗?”小姑娘犹豫着问道。
“不行,只能你自己做决定。”李牧直接拒绝道。
盏茶时间后,只见梁云裳的眼神由迷茫变得慢慢坚定起来,抬头与李牧对视两眼,才开口说:“我决定了,跟你走!”
“好。那你现在给你父母写封信,就说你被一路过的修士选中,带去修炼了,他日修炼有成再回来看望他们。”
“这……不能明日跟他们告别再走吗?”
“不行,你赶紧写信。”倒不是李牧不讲情面,而是不能让梁家人知道是他接走了梁云裳,否则若是以后倾云府知道此事,对梁家没有好处。
半个时辰后,梁家别院西厢房内。桌子上几十两金子压着一封信,屋内确是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