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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回到火堆旁没多久,那张统领便也过来了,还递给了他一袋银子。
推辞不掉,他便接下装了怀中,其实是放进了储物袋。
李牧很是好奇,这些人实力不一般,还带着母女两人,不知是什么身份。
张统领倒也没有隐瞒,自报家门,将实情娓娓道来。
原来那大美女是威东将军的妹妹,其夫家一直在各国间行商,之前家中遭了横祸,走投无路之下,只好给自己娘家给给写信求助。
接到信的威东将军,便派了府里的护卫前去接自家妹子和侄女,他们此行便是去威东将军府的。
李牧心底则是暗自盘算,他现在是在赵国境内,这威东将军府自是在赵国东部,赵国再往东便是楚国了,与他的去向倒是一致,这样看来,可以跟他们一路了。
次日,李牧便骑着马跟在这车队的后面,与几个护卫谈天说地。
那夫人倒是让人请了几次,让李牧去跟管家乘一辆马车,不过他都拒绝了,只说骑马习惯了。
如此,后面每次吃饭时都会有人送些肉食过来,这个他倒没拒绝,与几个护卫分着吃了。
……
五日后,车队终是行到了威东将军府。
正门出来一行人,忙忙碌碌的将装货的车辆赶去侧门。那母女俩则正和一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在府门口说些什么,还不是朝李牧这边指一指。
李牧则正和众护卫告别,准备自行往楚国而去。这时,那威东将军确是朝他这边而来,见状,所有人都立即翻身下了马。
“在鲤鱼山救了我妹子和侄女的可是朋友?”这崔将军来到李牧身前,开口问道。
“举手之劳!”李牧抱拳拱拱手回道。
“听说朋友欲往楚国南开府?”
“不瞒将军,确是如此。”李牧点头应道。
“如此的话,不若先到府中休息一两日。这边有商船经常去往南开府的,我安排一下,也算报答兄弟对舍妹母女的救命之恩。”
一番道谢后,李牧随众护卫一起进入将军府。
稍加打听,他才知这赵楚两国有一条汉江相通,由此地坐船前往南开府,比陆路至少能省下近半月时间。
这崔将军倒是个爽快之人,当晚便派了张统领通知李牧,明日一早便能安排他去码头坐船。并且给他送来了一把好刀,还有两套华贵衣服。
一夜打坐修炼,直到一阵敲门声响方才停下。
清晨,将军府前院。
崔将军没有留客,反而催促李牧快些跟张统领走,倒不是舍不得招待,而是开船的时间已定,为他一人耽搁也是不妥的。
鲜衣怒马,外加几百两银票,便是崔将军送行的礼物。
有将军府的关系,往大型商船上养一匹马还是很简单的。
离开将军府,跟着张统领一路疾驰,一个时辰后便到了码头。
码头入口早有一衣着华丽的中年商人和几个下人等在这里,见到李牧二人,立即迎上来:“在下魏广,哪位是要登船的贵客?”
张统领指了指李牧,道:“这位是我们将军恩人,你一定要安全的送到南开府。”
“是,是。”魏船东点头哈腰,又问李牧,“在下是去南开府的船东,公子怎么称呼?没有行李吗?”
“在下鲁智深,至于行李?嗯……,这匹马能带上船吗?”
鲁智深,便是他出逃后用的假名,只是因喜欢这位水浒第一豪侠的性情,也就借来一用。
“这个简单,船上本就有马圈的。”那魏船东立即答道,说完他对身后的一仆人招招手,那人立即过来帮李牧把马缰绳接过了过去。
“有劳张统领了。”李牧对那张统领一抱拳,接着说,“那在下这就上船了,咱们后会有期。”
“哈哈,鲁兄弟客气了。”张统领大笑一句,抱拳还礼道,“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虽已深秋,这江畔码头却还是大雾弥漫。
随着那船东走近江边,只见好几艘十几丈长、宽近三丈的船停泊在此,李牧不由扭头问道:“魏船东,这几艘都是一起去南开府的吗?”
“公子客气,咱们是最右边那艘,余下的是去往别处的商船。”
走过跳板,魏船东亲自安排李牧住进二层的一间房,里面空间倒也不小,装饰也挺别致,只是看那床铺和那梳妆台样式,明显是一女子常住此屋的。
李牧拒绝了给其安排两个下人的提议,魏船东立马表示会按时送来一日三餐,并说有什么需要直接叫甲板上的船员去叫他就行,这才关门离去。
将背在身后的长刀和包裹取下,随意仍在了桌子上,李牧便盘坐在房间内开始了修炼。
不一会,外面响起了淅淅沥沥之声,深秋凄雨,只有他这等修士才觉无感,外面的水手都披上了蓑衣,还不时互相轮换。
近半月来,一直都在赶路,有这船上的空闲时间,他却是不想浪费的,除了吃饭,便一直是在修炼。
当晚,吃过仆人送来的酒菜。
李牧正准备继续修炼,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古筝被拨弄的声音,弦音如清泉流水,随后便是一女子的婉转轻吟。
“对潇潇暮雨洒江天,一番洗清。……是处红衰翠减,苒苒物华休。惟有汉江水,无语东流。
想佳人妆楼颙望,误几回,天际识归舟。争知我,倚栏杆处,正恁凝愁。”
前面唱的是这雨后清秋的傍晚,关河冷落夕阳斜照的凄凉,后面几句确是勾起了李牧的思乡之情,他不由推开了房门,走到外面细细聆听。
一青衫女子,外披一件大红棉袍,青丝如瀑直垂到腰间,就坐在二层的凭栏处,伸手拨弄着面前桌上的古筝,倒是看不清面容。
但只是这份清雅,却也叫人格外欣赏迷醉。
待得一曲唱罢,李牧才开口:“小姐歌声宛转悠扬,真是令人陶醉不已。”
“哼!你这人好不知礼数!”那小姐还未开口,旁边的丫鬟已是出声骂道。
“翠儿,怎么说话呢?!”小姐低喝那丫鬟一句。
“本来就是嘛,这人一来就占了小姐的房间。现在还如此不知羞,怎能……怎能……”翠儿丫鬟确是抱怨又委屈的说。
因歌声勾起李牧的思乡情绪,一时确是忘了古代礼数,像他这般当面如此夸一女子,还说什么陶醉不已,这的确是有些像是登徒子作为。
人家估计还是因他是将军府贵客,所以不敢得罪,否则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