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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尴尬的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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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法防御学,这是能单独拿出来作为一个学科的智慧,魔法的基础是充斥与大地、天空和海洋里的魔力,魔力经过咒语或者法阵的吸收与转化,就会变成其它形式的能量,点燃干柴,凝结聚集水汽,呼唤闪电,活化无生命的物体,甚至操控意志薄弱的人。所以魔法防御是与魔法一同诞生的孪生兄弟,就像上古时期有矛就有了盾一样,对于力量的追求与安全感的追求一直如同硬币的两面一样,在硬币滚动的时候同时向前,魔法经过多种民族语言的更迭和对原始法阵的一次次修改完善,变得如博物学家逐渐发现的大千世界一样丰富多彩。多种多样的魔法形式给魔法防御摆出了相当的难题,但是,就像战场上任你拿的是哥萨克刀、日耳曼剑、维京斧还是希腊矛,一块坚硬的盾牌就足以化解绝大部分攻击,所以直接以魔力构成具有一定厚度的壁障,是最直接最泛用的防御方法,但是就像有专门用来破甲的流星锤与链枷一样,也有专门强化了损毁破坏魔力凝聚结构的特化攻击魔法,更别说还有牵扯到一些邪神的诅咒和相当复杂的复合法术了,所以魔法防御学是一门说起来简单,但是想做到完美无缺却很难的学问,16世纪时,伟大的旅法师约翰•维达提出了防御攻击性魔法的三步骤,即判别—化解—反击,作为了防御魔法系统性发展的开端写入了各种魔法学书籍里。
  而国立魔法学院的安东尼教授更是这方面的大师,能判别几乎所有法术,化解绝大多数攻击,基本都能直接借用防御过程反击,请各位注意这里的措辞,表明了三段式的防御原理,逐步由浅到深,由易到难的过程,安东尼教授专门在国立魔法学院开设了魔法防御课程并建立了“魔法防御学院”。
  东教学楼三楼,正在上一节魔法防御课程,不是安东尼教授的课程,因为他的课程优先对“魔法防御学院”的学生开放,但正在上的这节课,也是相当重要的。
  教室的人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丝噪音,所有学生都安安静静认认真真地在听这门课程,毕竟谁也不想在不得不与魔法师战斗时被劈啪作响的爆裂火球轰成碎片。
  “由魔力构成的防御壁,其消耗魔力的多寡,由三个因素决定,厚度、面积和存在时间,壁障越厚、越大、存在时间越长,消耗的魔力就越多。”罗恩男教习正在为学生们讲解这节课,他一副传统的魔法师与绅士装束——黑斗篷、黑西装、白衬衣、黑皮鞋,戴着一副钢架眼镜,他不喜在课堂上提问题,只喜欢滔滔不绝的按教材上的内容讲课,所以课堂略显枯燥,但是结业考试时却从不心慈手软,他让学生们用魔**流相互攻击,而他站在旁边考察,能出色的防御就是A,被他亲手施展防御魔法救下就是D,就这么简单粗暴,但确实方便高效。
  时间过的很快,罗恩教习在按部就班地讲完今天安排最后一段内容后,就宣布下课了。
  学生们从前后门鱼贯而出,没有人过多地去在意后门门口那具站立的铠甲,但是很快,走廊上的学生们产生了一些骚动,因为那具铠甲动了起来,而且居然跟在那个几乎不怎么搭理别人的怪胎——尚,的身后,有人在激动地讨论这是不是就是活化术,也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说什么“没什么大不了”之类的话,但是,前面一直有提到,尚生理上听不见这些窃窃私语或者议论,他不知道听力上的毛病为他赢得了“沉默怪胎”“被截舌者”的称号,一直是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当然他的身高也一直被拿来讨论,学生们议论他是早已灭绝的“半身人”或者“高矮人”之类有的和没有的物种。
  今天上午只有一节课,他要为还在工作的赛德斯宾教授和奥瑞金教授带午饭,而让活动铠甲跟着他招摇过市是赛德斯宾教授的主意,要让他适应活动铠甲的操控,并且也是更进一步的耐力训练内容,除了每天的长跑外,还要不依靠魔法石结晶的供能,控制活动铠甲行动,这让魔力不多的尚感觉到每天都在背着一个九岁小孩走路,虽然劳累,但是在看到走廊上那些学生或惊奇或羡慕的目光时,他觉得很自豪。他就像一个真正的骑士从平民中穿过一样,威风凛凛。
  当尚走到那扇大门前的时候,他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这是他第一次进学生们用餐的餐厅,入学接近三个月,他一直都是在教学楼与图书馆地牢之间奔波,上课做笔记,回“宿舍”就整理笔记,然后再搬着椅子去赛德斯宾教授的“办公室”与“实验室”听工程学和物理学相关的课程,偶尔去奥瑞金教授的“堡垒”听一些基础的化学与课程之外的炼金知识,颇有些两点一线的生活,可是今天,赛德斯宾教授与奥瑞金教授正在就他上周前计算设计的新齿轮卯合结构做专业的测试,没有时间来餐厅吃饭,所以让尚给他们带两份回去。对于这两位对他像亲儿子一样的教授,他自然是不敢怠慢分毫,一下课就前往前楼的餐厅。
  本来上午最后一节课一般十一点半就下课,离下午3点的课程也有相当长的休息时间,但是尚还是很快就来到餐厅,“两位教授一定在饿着肚子做实验,我得快一点把食物端回去。”尚低头看了一下右手臂环上的表,时间是十一点三十九。
  他控制活动铠甲推开餐厅的大门,看到了一座非常气派宏伟的餐厅,高高的穹顶,宽敞的室内,正中心是四排大理石长桌与木制椅子,一直从正门延伸到另一头的彩色玻璃窗前,隆起的天花板上是三个巨大的吊灯,吊灯上永不燃尽的蜡烛把餐厅照的透亮,大厅两侧还有嵌在墙壁里的走廊,连接着大厅两侧的平台,从下至上一共三层,原来除了可以在长桌这样的公共区域用餐,也可以预约相对比较私人的小包厢用餐。但是这里缺少了一个餐厅最基本的元素,这里没有任何的食物。
  尚走进餐厅,里里外外地找了一圈,都没发现乃至一粒面包屑或者一滴饮用水。他从餐厅大门探出头去,想像入学那时一样,跟在其它人后面,依葫芦画瓢。
  宽阔的走廊尽头走来了几人,尚仔细看了一下,是四个人,而且走在前面的那个他认识,是那天阁楼里的魔法师女仆小姐,而那位小姐也发现了他。
  尚噌地一下把头缩了回去,向餐厅环视了一下,他想躲起来,但无处可躲,他于是把铠甲移到向内敞开的大门前站定,而自己就站在了铠甲后面,想这样来掩耳盗铃。
  可是没有用,这显然是自欺欺人,四人为首的女仆小姐几乎是小跑地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他,“尚!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又看见你!”它跑过来,直视尚的双眼说到,表情即惊奇又开心。
  可是尚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她,毕竟由于自己的疏忽,让她遭到了那样的痛苦,他只是在那里站着,默默把头地下来。
  可是芙兰达却没有感受到他心中的那份愧疚,只是以为尚耳背的毛病让他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她把脸靠近尚的脸颊,大声说:“又见面啦,尚,你在这里的话,那钟楼怎么样啦?”
  尚感觉到一位妙龄少女的耳语,一时间更加手足无措了,他只是慌乱的回答道:“嗯”,“钟楼应该有其他人在负责。”,之后尚终于有勇气把头抬起来一点,说了一句:“午安,芙兰达小姐。”
  芙兰达虽然是一位名门望族的大小姐,却由于缺少父母的管教,有些随心所欲又自我为中心的性格,但是她的曾祖母好歹教了她一些千金小姐应有的礼仪与行为准则,所以当她注意到自己与尚对话的过程在旁人看来可能有些过分亲昵时,她离尚的侧脸远了一些,但是提高了声音,希望他能听清楚自己的每句话。
  “真没想到能在餐厅遇见你呢,你的那副臂铠这么样了?”
  “这是第一次在学院里见到你呢,为什么平常没有看见你呢?”
  面对芙兰达连续的问题,尚在整理语言,想着怎样才能简略清楚地回答,但是在他整理好答案之前,有其他人介入了对话。
  他们之间的对话引起了某人的不满,是四人中的一位男士,他叫多米尼克•内穆罗,是开学救尚一命的彭佩•内穆罗的“兄弟”,当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他是内穆罗家族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内穆罗家族是九议员家族之一,而在魔法界内穆罗一直是研究传送与转移魔法的专家,多米尼克在入学时就是确定了私教课的名额的人。
  国立魔法学院中,对于不同基础的学生有不同的教育质量,普通家族与基础一般的学生能选择到的和学习的,只是学院面对所有学生开放的普通课程,而那些本就“超乎常人”的学生则会有专门的教授甚至学院院长提供的小团体甚至一对一课程,不同魔法师的魔法倾向与性质都不尽相同,所以那些“超常”的学生就更需要专业的指导。
  “芙兰达小姐,我想应该结束这段对话了,安东尼院长还等着与我们一同用午餐呢。”多米尼克提醒芙兰达,并用眼睛瞟着畏畏缩缩的尚,在心里暗暗标记了两个“废物”“矮子”的标签给他。
  “嗯。”芙兰达回应男青年,却继续对尚说道:“这个就是那副铠甲完整的样子吧,真漂亮呢。”他注意到了尚右手边的铠甲和他右手上套着的指环。
  “嗯,是。”尚只回应了这么两个词他不知道该怎么把对话继续下去。
  “那有机会再见,我还有约在身呢。”芙兰达告别了尚,与男青年一起,返回了一行人中,向右侧的楼梯走去了。
  尚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离开,等他们进了小包厢里,从餐厅左侧的墙壁上打开了一到裂口,并从中冒出丝丝凉气,只见冰冻的牛排、鸡胸和其它食材,从裂口里飞了出来,在空中一边上升,一边自动加热,升温,变成了盛在银色餐盘里的美食,飞到那个包厢的窗口去了。
  这段令人尴尬的相遇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尚知道拿取食物的方法了,他拿出口袋里的那枚身份凭证硬币和赛德斯宾、奥瑞金两位教授的硬币,放到了已经关闭的右侧墙壁上的小窗口里,三份食物如法炮制地完成了制作,依次摆在了一边的台子上,餐盘边上还放着硬币。
  尚走上前去,咽了一口唾沫,端着自己的食物并操作铠甲小心翼翼地拿着另外两份食物,向图书馆的地牢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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