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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陈府过中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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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是陌生的,但细节总归是不变的。陈悠然现在成为林西,如果有人发现相似的地方陈悠然便以“长期与悠然公子呆在一起”为理由辩解。
  “中秋节就要一起过才是,温露也不用回去了,便留在陈府吧。”陶映雪浅浅笑着:“正好花园里的花开得正盛,一会儿再收拾收拾,说说晚上都想吃什么啊。”
  陈悠然直直瞧着母亲,偷偷笑了:“我有事情想与陶夫人商量。”
  当陈悠然说想把陈家部分生意交给罗霜降做的时候陶映雪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也没问原因只是要陈悠然做一个规划出来。陈悠然看看罗霜降,罗霜降便立刻配合地拿出一本册子:“陶夫人,这是我跟悠然商议过后的规划,您有时间先看看。”
  “有时间。”陶映雪双手接过册子看了陈悠然一眼:“我现在就看,你们先出去忙,帮着做事。”
  “多谢陶夫人。”“多谢陶夫人。”
  陈悠然搭着罗霜降的肩膀朝外院走,偏头就瞧见花架上他送来的那盆兰花,现在还未开花,笑了笑:“你看,我就说你讨人喜欢吧,你这张脸就是一张不会说谎还踏实稳重的脸。”
  罗霜降笑着不应声,他心里清楚这全部都是林西的功劳,没有林西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把那本册子拿出来。而且刚刚陶夫人对林西的态度他也看到了,看林西时的目光便是不同的。
  “这打下手呢就交给你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出去一趟。”陈悠然说完便要离开。
  罗霜降急忙抓住陈悠然的手腕回头看了看刚刚的院子:“你要去哪儿我跟你一起去,要不陶夫人就又该担心了。”
  “喊你过来就是为了安心的,我去去就来用不了多少时间,你就放心吧,再说还有鹿九跟着我,还是你觉得你比鹿九更厉害?”陈悠然朝一旁等着他们的温露靠近:“温露,你可以帮我准备一个食盒吗,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中秋佳节寓意本就象征团圆,街市中也比平常要热闹许多,到处悬挂的灯笼都预示着这国泰民安的太平盛世。只不过,闹市之闹更衬托天牢的肃杀之气。
  陈悠然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气氛,让鹿九在天牢外等着,还是上一次的那个衙役带着陈悠然进了天牢。
  像林西这种漂亮的公子好像无论出现在哪儿都不会让人觉得不合理,衙役也从头至尾都是恭恭敬敬的,陈悠然半分不见客气,早早便将人打发开,还命人将这一处的衙役都遣散。
  “见过父亲。”陈悠然拎着一个小小的枣红色食盒,食盒中是家里做的点心,各式各样一种放了两个。
  陈信厚对小儿子的来访在预料之中,看那张恣意的笑脸心里也松快了不少:“许久不来了。”
  收拾食盒的陈悠然低低应了一声,也不说话。他猜想在凉州发生的事情父亲一定是知道了,否则也不会有那封信,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也再不需要找什么借口,避开不谈就是了。
  “在凉州可有见识?”陈信厚也不拦人,看着小儿子一个人将期盼移开,又把吃的东西和茶壶摆置好,欣慰问道。
  这算是老生常谈的问题,陈悠然小时候在外面野完回家也不会挨骂的,但是父亲每次都会问他在外面见了什么,有什么奇怪或者有趣的事情发生。直到现在也不例外。
  陈悠然偏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父亲,坐在父亲对面才开口说道:“凉州军营中时我用琉璃镜看到了将士们身体中的蛊虫,于是我就立刻请武山将军送信回来给旗吉。好在旗吉迅速,及时止损。其他事情一切正常,戈壁环境不太好,风沙大,我生了场病,不过有段聪将军和旗吉大人细心照顾着,也没什么大碍。还交到了好朋友,姓罗,罗霜降。最近在跟这个朋友谋些事情,想借用家里的生意跟万景福这个人相处相处,打个交道。”
  陈信厚认真听着,眼睛一直瞧着盘子里的点心,点心一共有五种,每种两块,一层一层放得高高的。陈信厚有些好奇小儿子来看他为什么不是带着饭菜,而是要带个点心。
  “这点心都是母亲做的,还是一样的味道,您先尝尝。”陈悠然笑,试图将气氛放轻松一些。
  不过陈信厚并没有给少年这个机会。
  陈悠然闷闷不乐接受父亲的审视,从小到大他鲜少有这种被父亲静静盯着的时候,母亲惯着他他几乎连撒谎的机会都不会有。而那种只有父亲的身份才独有的气场不由让陈悠然有些陌生。
  “没有了吗?”陈信厚抬头问了一句。
  陈悠然被迫起身,乖巧站在桌前双手背着,心想自己幼时见严厉的夫子都不曾这般模样,微微叹一口气:“在去往凉州的路上,兄长误以为我偷了您的铭牌,降责于我。事后想起的时候我觉得错在两处,第一是该跟兄长解释的,可我始终闭口不言。第二是这铭牌之事我早就该找一个合适的理由,我的沉默最终伤到的是兄长,他可能会一直觉得愧疚。”
  陈信厚点点头:“不错,反省到位。你过来。”
  “哎。”陈悠然应一声咧嘴笑了,看父亲眼睛稍稍一亮觉得人不会再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所以大步走两步便到父亲身旁站好:“父亲。”
  “嗯。跪下吧。”
  陈悠然扭头看了看自己刚刚站的那个位置,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脚,觉得这不是做梦,他刚刚的确说了那些话,并且知道父亲没有再生气了才是。。
  一直等陈悠然乖乖跪好了,陈信厚才喝了口茶,就着坐的姿势挪了半个圈,凑近陈悠然的脸,伸出手指戳了两下少年的心头处说道:“没有别的事情了吗?好好想一想。”
  陈悠然顿悟,左膝下意识就往后挪了一寸要躲,这天牢的地砖十分阴冷,常年昏暗的环境也只有几个火把照明,但少年的瞳仁却是实实在在颤了几下,苦着脸把左膝挪回原处,一副认命的模样看着父亲:“父亲,是我糊涂,但我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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