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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看那个人,别人来论诗,他到好,光顾着吃。”刚才那个白衣青年。
“呵呵,倒是个妙人。”中年男子呵呵笑道。
……
“都怪你,我该想多吃点呢。”李昀一脸不情愿地道。
看到白子文铁青的脸,补充到,“没事,反正是来论诗的,又不是吃东西的,对吧?”
听了这句话,白子文脸色稍微缓和了点,道,“你还是想想怎么盖过谢云轩吧,刚才丢了那么大的脸,不表现点才华,我这辈子都不好意思和你走在一起了。”
“没关系啦,洒洒水而已啦。”李昀随意地说道。
“别光说不做啊。”
“别急……”
“要不先给我透个底?”白子文道,总觉得这家伙不靠谱,但想想刚才他说的洒洒水应该是很随便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好奇。
“想知道?”
“恩。”白子文点了点头,一脸的希冀。
“不告诉你。”说罢,在白子文快要喷出火来的目光下扬长而去。徒留下一脸愤怒的白子文。
“你给我站住。”
……
“沈兄高才,最近小弟偶然赋诗一首,还请沈兄指点。”谢云轩故意大声道。
“哦?谢大才子又有新作了?快拿出来给大家伙欣赏欣赏。”一位才子起哄道。
“谢兄,请吧。”沈公子温和地道,虽然感受到了事情中的不对劲,但依然维持着风度。
听到这句话,谢云轩指着一个丫鬟道,“你,来为我磨墨。”
“是。”那个丫头点了点头,静静地为为谢文轩铺好宣纸,然后开始磨墨。
谢云轩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诗名,然后开始写诗句……
“谢公子果然有才华,这首诗可谓对月亮的描写可谓细致入微,实非我辈所能相比。”一位才子敬佩地道。
“是啊,谢公子如此才华相比来年的科考一定手到擒来。先为谢公子道贺了。”另一位才子附和道。
“谢兄高才,我自愧不如指。”沈公子正色道。
周围的才子都看呆了,沈公子是谁?袭庆府有名的才子,整个袭庆府都没几个人比他强,今日谢云轩的是居然能让他自愧不如。看来今日起,这平阳城第一才子,怕是要易主了……
“沈兄过奖了,这首诗也只是我偶然一时有感而发,写诗嘛,机缘到了,自然天成。”谢云轩“谦虚”道。
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作品往后推了几步,好让其他人看到。
就在谢云轩转身准备给身后的人观看时,一转身,碰到一个端着茶壶的侍女茶水飞溅,大事了部分宣纸。
见状,谢云轩心疼不已,自己好不容易写出来的诗,居然……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丫鬟惊恐道。
“贱婢,瞎了你的狗眼。”谢云轩一巴掌抽了上去。
那丫鬟被他抽飞到一边,谢云轩还不解气,又是一脚踢了过去。
周围才子漠然,显然早就知道谢云轩的性子,对此感到并不奇怪。
才女们微微蹙眉,但注意力大多还在那首诗上,倒也无人计较。
“喂,你写了这么个破玩意儿,有什么好惋惜的,拿个丫鬟出气,还是个男人吗?”李昀走了出来,蔑视的说道。
“你是谁?”谢云轩道。
他堂堂袭庆府顶尖才子,居然被人说自己的得意之作识破玩意,还被只是是不是男人?谢云轩本来就是个暴脾气,听到别人这么说,自然怒火中烧。
“既然我写的是个破玩意,那还请兄台露一手,让我等也好见识一下。”谢云轩从牙缝里说出这句话。
“是啊,公子露一手吧。”一位才子附和道。
另一边。
“这个人倒是有趣,为一个婢女出头得罪了这样一个才子,到也是个妙人,值得结交一下。”白衣男子道。
“申儿,你可否认识他?”中年男子笑到。
“不认识啊,从不知道袭庆府中出了这样一个人。”白衣男子回答道,“我到是好奇他要怎么收场。”
“呵呵,继续看吧。”
……
“怎么,写不出来了?”谢云轩道。
“你来为我磨墨吧。”李昀对刚才那个被打的侍女道。
“是,公子。”那个婢女道,说罢开始为李昀磨墨。
写哪首呢?总不能一开始就上水调歌头那那种吧,那以后还怎么写,李昀回想了一下,找到了。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
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
**此沦惑,去去不足观。
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你写的这也配叫字?”谢云轩讥讽道。
“切。”李昀拉着白子云头也不回的走了。
颤抖吧,地球人,李白的诗是你能比的?
……
当众位才子发现诗中的玄妙时,已不见,李昀的身影。
“刚才那位兄台实在是高才啊。”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四句诗,足以见得,他对谢公子的不屑了。”
“是啊,你们还都说他字丑,其实,仔细一看,其中另有门道,他的书法,怕不是我们所能企及的啊。”
……
在不同的人耳中,确实另一番滋味。
“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
羿昔落九乌,天人清且安,好啊,国家有强敌环绕,却难得有一位英雄,还有这句**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呵,说的有道理,如果赏月只能让文人谢云轩那样的文人随便泳两首诗,那这月,不赏也罢。”中年男子眼中异彩连连。
“不过,他好像对国家很失望啊。”白衣男子道,“足以见得他是个有抱负的人,像这样的人才绝不能埋没了。”
“申儿,派人去好好查查他,这样的人,若能为国所用,定然大有作为。”中年男子高兴的道,“想不到今晚一场小小的诗会,竟能碰到这种人才。”
“是。”白衣男子应道。
……
谢云轩现在愤怒异常,刚才还逼他写诗,还嘲讽他字丑,现在,简直是自取其辱啊。
羞愤之下,一把撕了刚才自己的得意之作。
……
“小姐,我拿到那个公子的原稿了。”一个丫鬟笑嘻嘻地对一个白衣女子道。“这位公子,真是有趣,因为一个丫鬟,写出一首惊世之作。”
她对李昀充满了好感,同是丫鬟,他对刚才那个挨打的丫鬟是充满同情的,丫鬟也是人啊,还是那位公子好,懂得体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