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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超级复读学校 / 2.跟我来!

2.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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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大块头哭了,哭了一会变成了啜泣,就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小怨妇,淅淅沥沥的让人感觉很触霉头。前面的驾驶员依然不为所动,偶尔随着车身晃动一下,其余时间就像一座雕像。
  大块头的啜泣又渐渐变成了呜咽,最后他好像安静了下来,不出声了,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变成了一个乖宝宝。这样钱沫和碰头哥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深情对视了。当然这是建立在碰头哥比较瘦的基础上。
  对视久了难免会产生微妙的感情,产生感情了又难免会脸红,就像那句“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一切都是难免的。就在这短暂的静谧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断升华。之所以是短暂,是因为不一会大块头又发狂了,他开始大叫,大闹,左摇右摆,弄的钱沫很担心他会倒下来压到自己。大块头扭了一会发现这无济于事,就开始缩头咬裹着他的袋子,然而他咬不动,即使咬不动他也拼命要,因为不这样难以发泄他心中的愤怒,于是整个车厢充斥这咬塑料的呱唧声。
  女孩不出声,因为她早已被吓傻了。钱沫本来就不爱多管闲事,而且他认为现在自己要安全得多。碰头哥虽然平时一直很嚣张,但现在鼻子开了花也得适当怂一点,而且大吼大叫会破坏躺在自己面前的人对自己的印象。所以大家都忍着,反而是端着枪的那位老兄受不了,毕竟呱唧了五分钟了,真是鸡儿烦。他转身朝大块头比划,而大块头正缩着头啃塑料,没工夫看他,于是他朝大块头叫,大块头依旧啃得不亦乐乎。具体叫了些什么,钱沫也没怎么听懂,毕竟他英语差,大概就是马乐法克之类的话吧。最后拿枪的抓狂了,他拿着枪对着大块头。大块头没理他,拿枪的又说了一大堆话,枪口就要顶破铁丝网了。但大块头还是岿然不动,估计大块头也没怎么听懂,毕竟语言不通嘛。反而是碰头哥吓死了,因为要是真的开枪打大块头的话自己很有可能被误伤,所以他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钱沫到觉的没什么,吵架反而比啃塑料的声音有趣多了,而他躺着也看不到具体情况,总之不关他事。拿枪的比划了一会,见大块头不鸟他,就默默地转过身去。过了一会隐隐约约传来哭泣声。
  虽说钱沫现在躺着,但不是那种很舒服的躺法,准确地说他现在的感觉有点难受,因为他的身子比头高(裹得太厚了)。这导致他有点晕乎乎的,一晕胃就有点难受了,一难受就想吐,一切顺理成章。他现在在强忍着,不能吐出来,且不说他好不好扭头,就算扭头吐了也容易粘在头发上。钱沫还是很爱干净的,虽然头上全是鼻血,他也知道这是一个锻炼他意志力非常好的机会。
  他难受但他忍着,但是身体的自然反应让他的嘴巴微微张开,而他又用自身顽强的意志让嘴巴慢慢闭上。一来二去碰头哥受不了了,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钱沫,希望刚才自己只是一时兴起,一时的冲动,最重要的事他已经有女朋友了。然而刚才的一幕让他觉得理智什么的都见鬼去吧。他现在大胆的伸出头凝视着钱沫,鼻血滴个不停。
  钱沫不知道这个人要干什么,挡着他的视线这让他很苦恼诶,但现在自己又不好乱叫,这样容易吐出来,只能尽量不想他,尽量保持原样吧。同时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快点停车,不说自己能不能获得自由,至少能摆脱这个尴尬的困境,如果可以的话,他还要求要洗个澡。
  事实上钱沫的祈祷是有效果的,至少他自己是这样想的。不过最幸运的倒是碰头哥,因为再这么开下去他会失血过多而死的。而大块头和副驾驶也很幸运,一个没中毒,一个没崩溃。
  车虽然停下了,钱沫却一时半会起不来,车外面叽里呱啦不知道说着什么,但他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整理一下他永远也理不清的头绪。
  过了一会,车门终于开了,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大块头咬着塑料愤怒地盯着外面,而钱沫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等人拖他下来。在两个黑衣人的帮助下,钱沫终于获得了自由,他舒展了一下自己瘫软的四肢,又吐掉口中的秽物,然后整理了一下发型最后随着众人一起抬起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形容词,而词汇贫乏的钱沫只能说一句卧槽。
  在他们眼前是城墙,连绵不绝的城墙,十分高,大概有50米吧,墙上有一个一个小孔嵌着玻璃,而玻璃的后面一片黑暗。而城墙的顶端还盖着雪。
  这是监狱吧......钱沫这样想着,看来自己真是犯案子了。
  人陆续从车上下来,原来载他们的是一辆超级加长装甲车,里面塞了16个人,甚至还有些人还没睡醒,估计是吃了不少可乐了。
  这16个人就站在原地,周围一群人全副武装地看管他们,让他们寸步难行。而相互之间也不熟,打个招呼似乎又有些尴尬。但碰头哥不同,因为在车上的短短几个小时内他已经大彻大悟了。他从后轻拍了拍钱沫的肩膀,钱沫少女般地扭过头来,看了看眼前的碰头哥,显然他认出来了,这个把鼻血滴他脸上的人,但毕竟是自己撞了他,吵起来还是自己理亏。现在他以为这厮要来找他麻烦。虽然他刚刚鼻血流了一下巴,但是现在竟然全擦干净了,一点痕迹也看不到,看到这里钱沫竟然有些嫉妒,毕竟自己还顶着一头红发。
  碰头哥就没那么多心思,他一直斟酌再斟酌,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话,你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什么什么,但就是这么几句话他都说不灵清,反而羞愧难当,面部不断升温,不断发红。
  钱沫以为他要发火,便抢先一步握住他的手说“大家以后就是狱友了,之前的冒犯还请多多包涵,日后还望兄弟请教。”
  虽然这句话整体上狗屁不通,但碰头哥就只关注了那么几个词,反复琢磨。果真是妙不可言。。
  刚才的女孩感觉车上除她以外没有正常人,所以和众人离得很远,大块头还在意犹未尽地噘着手指。就是在这无聊得要原地大小便的时候。一位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扎的一丝不苟,身着办公装的美女走了过来,丢下一句话就扭头去,众人只得默默跟随。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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