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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建水师 搞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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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武帝听了吴德操的话。想到当年的自己,崇祯九年,清兵第三次入关,自己起兵勤王。那个时候的自己一心报国,只想凭自己的力量营救京师,解救百姓。可是终究还是天不遂人愿,勤王失败,自己被圈禁凤阳高墙。那个时候的自己明知藩王的禁忌,却还是愿意承担一切罪责,只为尽一份臣子的本份。
  今天,同样有一个二愣子跟自己一样,要做一件冒天下之大不为而为之的事情。
  “哈哈!吴爱卿,朝堂的事情,朕都不敢说能一力承当,你又何来的底气!”
  吴德操听着隆武帝爽朗却毫无讽刺的笑声,知道隆武帝是怕自己没有能力承担朝堂的攻击最终成了政治的牺牲品。
  “陛下,如今天下,满清已占七分,我朝危如累卵,然朝中诸臣还本持门户之见,臣知陛下未权衡各方意见,设大学士之多为大明之最,无他,陛下希望团结更多的士大夫力量。然陛下若有诏令,朝中很难上下一心,必受多方掣肘。因此臣愿成立复兴社,以驱除鞑虏、复兴皇明为宗旨。号召所有的士大夫文人都为皇明效力,为陛下效力。”
  隆武帝自然明白吴德操的意思,成立讲武堂是为隆武帝培养武将,那成立复兴社就是为隆武帝培养政治势力了。
  那一个皇帝不希望自己一手军权、一手政权。别说隆武这个乱世的皇帝,就算是万历皇帝想让自己喜爱的儿子当皇帝都做不到。如果有人帮助自己树立皇帝的权威,自然是乐见其成。
  “爱卿,朕知你忠心为国,也知你的能力。但如今国库空虚,朝廷权威不再,很多政令在福京臣都没人听。爱卿所说之事自可去办,只是朕暂时不能给与爱卿支持!”
  吴德操也没有指望隆武帝给与自己实际的支持,说得难听点隆武帝现在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自己想要的无非就是一个名份。
  “陛下,微臣只想为陛下分忧,只需陛下同意微臣办理此事即可,所有困难微臣自行解决。”
  “好,好,好!爱卿之心朕已知晓,待复兴大明,朕自会有云台之赏。”
  隆武帝把自己比做汉光武帝。把吴德操比作复兴大汉的功臣。
  “谢陛下,臣必不负皇恩!”
  “退下吧!朕会命庞天寿尽快与你南下濠镜,你回去便快些准备!”
  吴德操离开皇宫,没想到事情如此顺利。
  回到驿馆,吴德操找来施琅,想让其购买一艘海船,并招募水手。
  施琅字尊侯,从这个表字就可以看出施琅是一个有理想抱负的人,从真实的历史看,施琅并不是为了某一个名族或者某一个势力打仗,只要谁给他机会让他展示自己的才能他就为谁打仗。也可以把他看成士为知己者死的初级版。最先施琅加入了黄道周的不对,黄道周不听自己的建议施琅就离开了,然后加入郑芝龙的部队,郑芝龙投清他感觉没有机会又投靠了郑成功,郑成功不重用自己他又投靠满清。
  而且施琅是一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此人情商很低,姚启圣对施琅有知遇之恩,但是施琅为了独掌军权,竟然排挤姚启圣。但不可否认,施琅是一位难得的军事人才。
  “尊侯,陛下已经升本官为汀州知府!”
  “恭喜大人”
  “本官准备在汀州设内河水师,护卫商船从汀州南下经潮州出海,甚至可以直接护送货物去广州、安南交易。本官欲让尊侯领汀州水师守备一职。”
  施琅这个官迷,一听到自己要当官了,也不推辞,直接跪下说:“谢大人栽培。末将一定唯大人马首是瞻。”
  “好!尊侯好生办事,若以后离了功劳,本官一定为你请功!眼前有一事需要你尽快去办,务必在两日内办妥!”
  “请大人示下,末将一定照办。”
  “既然要建汀州水师,但汀州无大船,你明日替本官购买三艘千料大船,并且招募足够的水手。所需银两报与我即可!”
  “诺!”
  施琅兴奋的领命而去。为了让自己这个守备尽快名副其实,他也等不到明天再招兵买马了。施琅直接去找了自己的叔叔施福,从施福的军中购买了三艘被扣押的武装商船。说是购买,其实是施福用了两千两银子直接贿赂自己的叔叔就可以。
  商船的事情办好,次日施琅又拖施福给自己招募了一百名水手。办好这一切,施琅便向吴德操复命。吴德操对施琅的办事效率很满意。吴德操从户部领了五万两银子,拿出三千两交给施琅。剩下的银子给陈飞代为看管。
  九月十八日,庞天寿通知吴德操自己和毕方济随时可以出发了,吴德操办理好一切。与九月十九日,代这庞天寿、毕方济、陈飞、施琅两百多人乘船南下。
  以为施琅的关系,船队打着施福的旗号,一路南下,也没有收到郑氏水师的为难。虽然是逆风,海船在施琅的操纵下开的很快,
  九月二十一日抵达南澳岛,此时的南澳岛为陈豹镇守,南澳岛作为郑芝龙及其部下发祥之地,一直都是郑氏集团的天下,此时的南澳岛有兵一千人。
  吴德操带领众人登岛,来到南澳总兵府。在施琅的引荐下,吴德操很快见到了陈豹。
  陈豹原来姓吕,被陈家收养为子,改姓为陈。他身材矮胖,腰围三尺六,故人称之为“三尺六大人’。
  双方行礼落座以后,吴德操直接开门见山:“陈总部,本官这次来南澳,是想和陈总部做生意的。”
  陈豹对于这个说话直来直去的文官一下子到有些好感。“哈哈!都说文官不爱财,吴大人今天怎么跟末将谈起了买卖。”
  “本官不爱财,但是汀州的商人爱财,南澳地处闽粤交界处,靠的就是汀江和溶江的而下的货物贸易海外。而溶江上游的货商大多直接走广州贸易,但是汀州自去岁受山匪影响,商路不通,象鼻陈总兵收到的货物应该明显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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