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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只是一个莽撞人啊 / 第二章 宴客

第二章 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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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雅间是严家招待客人专用的房间,所以房间内的布置当然很雅致,门口摆放迎客盆景,进门就面对一座六扇屏风,一绣富贵云竹,一绣繁花朵朵。让过屏风,顿感清凉,天气燥热之时,房内都会放置冰块,雾气缭绕,左右两面墙上装裱名人山水字画,入眼十二人大圆桌上摆着四季瓜果,每日一换。
  严凤哲走到窗前,推开木窗,站在二楼窗边,一手抱胸,一手扶着下巴,摩挲刚长出来的绒毛,可惜这个是时代没有香烟,不然靠窗抽一口可好?脑中想着最近城中发生的事情,说来也是奇怪,徐阳子的消息出现的方式非常神奇,要知道当初徐阳子破碎飞升后五年,安平府当地世家联合武林各大派把安平府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任何线索。
  经过严家自己的情报系统调查,传闻源头在安平府的“古迹”,徐阳子住过的府邸,那里有过几任主人,下场都不太好,似乎没人压得住,有了几个例子,也就没人敢搬进去住里,经过几百年的时光侵蚀,终于在这个月初的一场暴雨下被彻底摧毁。
  房屋倒塌的一瞬,一道金光从地底升上天空,冲碎乌云,那一刻云破天开,金光化为一中年男子模样,面带微笑手指地面,然后化为金光散落安平府,这一画面几乎整个安平府都看见里想瞒也瞒不住。
  严凤哲所在的家族怎么说也是享誉江湖的武林世家,传承千年,世家嘛,没什么好坏之分,出于自己家族的利益和一些门派的挑拨,也对徐阳子动了手,结果一气儿被宰了十七位,还好那位做事有针对性,只杀人没断严家传承,不然现在也没严凤哲什么事了。
  金光事件一处,家族中翻出徐阳子的画像,确定那那幻化的中年男子就是徐阳子。
  此后,城中时不时发生一些怪事,有人发现太守府牌匾上出现几个金色的古怪文字,无人认识;夜半空旷的街道响起神秘的呢喃声,似有似无;普通百姓在路过那间废弃府邸时,有人突然领悟基础内功。
  “汉字啊,老乡吗?我之前就有人来到这个世界吗?真想不到我这位老乡够猛啊。”严凤哲收拢思绪,眼角余光瞟到要请之人已经来到酒楼门前,小二正招呼着给几位贵客引路。
  片刻之后,待大家客套完,落座好,严凤哲唤过跑堂小二示意可以上菜了。
  严凤哲把茶碗端到嘴边,吹了吹浮沫:“张师兄、程师兄、定禅师兄,这次发生的事不知道贵派是什么态度?”
  张若真身穿浅灰真武制式道袍,头挽一个道髻,背负龟甲剑,双目似有神似无神,虚静守柔把道家的无为,时刻领悟在心:“师门长老只是希望我们这些弟子来碰碰运气,天门断绝,我们这些门派子想要长生再无捷径可走,破碎一途太过艰难,如果真有那位的传承我等有缘拿到,也是一个希望啊。”这位真武派守字辈排行第三,一手柔云剑法在青年一辈中少有敌手。
  定禅双手合十,接过话头:“当今武道昌盛,离不开那位武道圣人的掌碎天门,几百年来元气增长,武林中人修为越高,越知道当初那位是何等的恐怖。贫僧愚钝,不求甚多,只求亲眼一睹‘摘星手’何等伟岸,光靠想是真想不出徐阳子前辈当初的光景。”这位隐林寺定字辈排行第七,脸上挂着微笑,身穿月白僧衣,面目柔和,作悲天悯人相,可惜仪表堂堂,顶了个锃亮的光头,据说刚行走江湖时差点被几位女侠采了花。
  坐下后一直闭目养神的程让,时刻散发锋芒,一双剑眉,直插天仓斜入鬓角如同一柄出鞘剑:“俺也一样。”没办法,归墟剑派心法讲究锋芒毕露,从小以手中剑养心中剑,只要剑心一成,万物皆可破,程让此人性格直率,不善藏言,貌似鲁莽,其实心思极细,为归墟剑派此代天下行走,只是一口乡音始终不改,让人很是困扰。
  众人一顿沉默。
  严凤哲险些一口茶水喷出,轻咳一声:“今日宴请诸位也没有其它意思,去年在江湖中逛荡一圈,多亏三位关照,近些年来我严家在安平府经营多年,对安平府还算了解,三位师兄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协助的,但说无妨。”
  说话间,菜品被一一呈上来,因为宴请之人中有出家人,多是些清淡而又精致的菜肴,几位娇俏可人的侍女站立一旁,服侍客人。
  程让和定禅向张若真望去,微微颔首,张若真肃然传音给严凤哲道:“其实今日如果凤哲不找小道,小道也会约请凤哲的,既然凤哲如此爽快,那小道就不卖关子了,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暂时还不为外人知晓,希望凤哲可以保密才好。”
  严凤哲点头称是,笑嘻嘻的屏退侍女:“几位姐姐,我们兄弟多日未见有些话要说,你们先出去休息一会,叫门外的那位老者守好房门,没我的吩咐不可打扰我等,好吗?”门外老者名叫严忠,是严家的家臣之一,在武林中也有一号,因近期安平府武林中人增多,怕这位严二少爷被不长眼的人伤害,于是家里安排严忠保护严凤哲。
  几位侍女口称不敢,赶紧退下。
  张若真待房中再无外人,再次传音道:“我等三人经过这几日调查,在城外发现有一处隐秘之处,希望凤哲今晚跟我等一起去探一探。”
  “哦,三位师兄大才,以三位师兄的武功修为,有何事能难住三位师兄,为何单单需要小弟?不知是城外何处”严凤哲嘴角弯的更大笑容更甚,腼腆说道:“小弟才疏学浅,可惜家兄不在家中,不然可请我哥哥前来助拳。”
  “诶,只是一处线索而已,浩然兄之名,小道听之久矣,不想未在家中,可惜。再说凤哲太过贬低自己了吧,撇开修为不提,凤哲精通格物之道,天下何人能在格物之道上出其右者?此事我们四人足矣,不宜兴师动众,万一竹篮打水,只有我们几个知道,不显得丢人,若真有什么好结果再禀报府上,不是更好?”张若真传音完后,对旁边大快朵颐的两位施以眼色,你们别光顾着吃,也跟着劝啊。
  江湖传言,严家大少,严浩然不暗武功,不涉江湖,二十四岁金榜题名,当今天子亲点状元。
  严家老二,严凤哲天资聪疑,不履仕途,但心思似乎也不在武功上,所以武功表现平平,为人谦和有礼,一心专研旁门左道。
  定禅和尚放下筷子望向严凤哲,面色微红道:“忙活了两天,水米未粘牙,严施主见笑了。”
  接着传音道:“严施主,如今城内人多嘴杂,一个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必严施主也希望在自己家族中能多点话语权吧,这是一个机会,一道菜还是要趁热才好吃,凉了就会失去很多风味。”
  程让直接道:“严老二,我的朋友不多,你算一个,就算今晚无甚收获,我予你一枚剑丸如何,给句痛快话。”
  三人轮番上证,舌灿莲花不住的劝说,严凤哲心想:“我TM就是看在去年你们三帮我的份上,热情好客,真心实意请你们吃顿饭而已,真不想掺合你们的事,懂得多是我的错吗?”
  所谓脸上笑嘻嘻,心里MMP,不外如是。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再不答应就有点给脸不要脸的意思了。
  严凤哲耷拉着眼皮告罪:“三位言重了,既然如此,小弟同去就是了,何时启程?”
  张若真喜笑颜开:“凤哲能答应,我这悬起的心可是放下了,吃过这顿饭,我们就出发。”
  叫人退去残羹,重开宴席,侍女贴心侍奉,一时间宾客尽欢。
  严凤哲四人徐步慢行说笑间出了酒楼,外面天色将暗,似有乌云,街道上行人愈少,青石板上的燥热退去,空气中点着一点湿润,微风袭来,让众人一阵清爽,树叶飘忽飒飒作响,这天可能要下雨啊。
  “这天可有点不对劲,看来我们得快点啊。”张若真深吸一口气。
  严凤哲回头看向不远处一老者和颜说道:“忠叔,你先回家告诉我爹娘说我今晚不回去了,我与三位少侠有些事情要办,让他们不必担心。”
  严忠面露难色看了看那三位:“公子,老夫人可是交代过小的,不要让少爷跑出小的视线之外,你这……”
  严凤哲指着张若真三人对严忠眨巴眼说道:“安心了,忠叔,这三位都是鼎鼎大名的少侠,素有侠名。去年我江湖一行,对我多有帮衬,才如此顺利,再说,我的武功可是很高的。”
  严忠、张若真、定禅、程让:“……”
  你什么水平你心里没点数吗??
  “你们什么表情,唉,算了。”严凤哲也不多解释,毕竟开无双屠城算不算暗杀,见仁见智:“三位师兄,我们走吧。”
  “这位忠叔,你放心,凤哲跟着我等绝不会有半点闪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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