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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不是猪大肠 / 第5章 一波未平

第5章 一波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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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次六头槌带来的却是大灾难。
  两天后的正午时分,老葛带着一帮子面露悲愤的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猪场。
  “朱耀,朱耀,你给我出来。”老葛挺着肥肚子站在场中间大声叫嚣,那些人也跟着大叫。
  “葛师傅,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朱耀从房里出来,一脸的迷了麻糊。
  “你给我们吃的什么猪肉,有毒,都吃死人了!”
  这时张铁柱、朱达常和很多的工人都围了过来,大家一听惊的目瞪口呆。
  “不可能吧,会不会是别的问题。”猪场的人推测道。
  “什么不可能,你们别想推脱责任,就那头头上长疙瘩的猪,已经化验了,它肉里含有大量的白砒。”
  朱耀脑袋嗡了一声,好悬没有栽倒,就听见他们轰轰的叫,也不知道尽说了些什么。
  他心里一个劲的怪怨自己糊涂,也是被儿子的病弄得乱了心神,只想着六头槌是因为思念金角王才抑郁而死的,那想到是吃了白砒,因此也没检查它的猪肉。
  唉,糊涂啊,猪那有感情!
  朱达常赶紧扶住爹,心里也是突突的乱跳,这到底是怎么了,先是我,然后猪场,这两头猪到底是要把我们朱家连根拔起吗?你妹的,我可待你们不薄啊!
  老葛好不容易逮着发泄的机会了,点着朱耀的鼻子大骂,也扇呼那些患者家属的情绪,有些人四处找着家伙,眼看一副就要砸猪场的架势。
  张铁柱怎么也劝不住老葛,这家伙誓要将多年的怨气一股脑的抖搂出来。
  “给我砸,给我砸了这个黑心的猪场……”
  老葛话没有说完,突然像杀猪一样嚎叫起来,声音还憋在嗓子眼里的时候,人已经被捆成一个肉粽子团在地上。
  就见朱达常手里明晃晃的拿着一把杀猪刀,站在老葛身旁,用刀点着那些人大喝:“你妹的,都给我住手,谁再乱来信不信我捅了你们。”
  那些人还真被镇住了。
  可我们才是受害者啊!更应该激愤的没理智才对啊?这特么的剧情也不对啊!
  可事实就是这样,打群架的一般理智都转移到领头的脑袋上了,现在领头的已经倒在地上,理智瞬间又回来了……
  理智告诉他们,听说过猪场有个猪大肠是个愣头青,要是惹毛了他就会像猪一样对待你,根据传说中的手法,这小子就是猪大肠无疑。
  但这还不是镇住他们的主要原因,最重要的是这小子的气势和眼神让他们确信,他没有吓唬人。
  他们还真猜对了,得理智者能活命!
  此时的朱达常就是这么想的,反正我没有几天活头了,与其每天等死还不如找死来的痛快。
  于是这股杀气就这么由内而外的通过形体语言凛冽的表现出来。
  事实上张铁柱早就注意到朱达常取绳子取刀的举动了,他觉得这种场合要是没有人震慑一下子不知道要乱到什么程度,于是朱达常捆老葛的时候他也就没拦着。
  但张铁柱紧挨着朱达常站着,要是他真的下手就一把抱住他。
  张铁柱见局面已经控制住,赶紧夺过朱达常手里的杀猪刀,又给老葛解开绳子,满脸赔笑地道着歉。
  老葛爬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站开朱达常几步,不过已经气势不在,嘴里找着下台阶的话。
  “我也不是真的要为难朱场长,不过这也太气人了,这帮家属天天找我的麻烦,我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
  “葛师傅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们会报案的,等事情查清楚一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
  老葛脸上的坠腮肉抖了一下,竟然还好心劝道:“报案我看就不必了吧,毕竟咱们也合作这么多年,自己调查一下就行了,再说传出去也对猪场的声誉不好。”
  “不报案怎么行,不是已经死人了吗?”张铁柱有些诧异。
  “没有,没有,正在医院抢救呢,估计也死不了,刚才我是太激动了。”
  朱耀一旁听见,这才长舒口气,他突然想起一事,赶紧凑过来问老葛:“房勋博士中毒了吗?”
  “那没有,我先给要好的几个弟兄开了小灶。”他又领功似的补充了一句:“幸好凭我多年的经验觉得这猪肉不是太好,就没给领导们吃。”
  张铁柱暗中打点了老葛,又逐个对那些人说了气好话,表明会相应给一些赔偿,这才好不容易将他们打发走。
  随后朱耀又吩咐猪场的兽医带着人手彻底检查猪场。他又召集几个主要管事的一起商量对策。
  大家商量来商量去,最终一致认为是有人陷害,但既然不主张报公,只好挑了几个机灵的年轻人暗中调查。
  下午的时候,朱耀又去医院看了患者,朱达常担心爹吃亏,硬要跟着去,朱耀怕他惹事没同意,就叫上了张铁柱陪同。
  ……
  好像一切又都进入了正轨,这两天张铁柱吩咐将猪场里里外外好好的打扫了一遍。又去一百多里地的深山老林里一个道观中请了符。
  道观叫离元观,老道叫牧槐山,听说老道看事情很准,远近闻名。
  牧槐山得知张铁柱的来意后,掐指念咒的算计了一阵,然后摊开一张黄纸,笔走龙蛇刷刷刷地一道符一蹴而就,又叮嘱他回去贴在猪场的门头上。
  张铁柱留下不菲的的香火钱,如获至宝的揣着符赶回猪场。
  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贴符,从猪场大门的梯子上下来之后,张铁柱好像了却了一桩天大的心愿,他拍拍手上的灰尘,如释重负的点点头。
  “这下应该消停了吧……”
  张铁柱嘀咕了一句,转头一看,顿时恼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这特么的还没完没了了!
  就见一伙人正朝着猪场走来。
  这伙人走路带风,嘴叼烟卷,眼睛里都带着七个不愤八个不满,天下舍我其谁的傲人神情。
  看样子正是令老百姓闻风丧胆,唯恐避之不及,穿新鞋不踩狗屎,江湖上人称“社会人”的弟兄们。
  他们都理着青一色的“点寸”头型,就是除了头顶圆圆的薄薄的一层外,四周都尽量似光非光的留着茬子,看上去青灿灿一片,可能“青皮”一词就是这么来的。
  社会人一般有个毛病,就是多多少少身上必须要有纹身,而且以纹龙居多,表示战无不胜嘛。
  并且他们能纹在胳膊上尽量不纹身上,能穿短袖尽量不穿长袖,能穿紧身衣尽量不穿宽松的,这样才会显得壮硕一点。
  与人对峙的时候先慢吞吞的点跟香烟,然后将大花臂一扬,就问你怕不怕?
  为首的一人精瘦精瘦的,三十来岁年纪,脖子上挂了一条拇指般粗细的大金链子。手里晃晃悠悠地提留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手包,里面的东西可不是用来用的,基本是当着人面拉开来让对方看得,标配嘛!
  他用眼睛簌簌的四处打量着猪场,嘴角泛起一丝羡笑,这猪场真是不小!
  “你是哪位?”张铁柱迎上来问道。
  一个花臂胖子抢前一步,挑着大拇指介绍:“我大哥叫赵宏飞,道上的朋友都叫……哎吆,赵哥,你踢我干嘛!”
  “特么的,用你多嘴,滚回去!”
  “得嘞赵哥!”花臂胖子揉揉腿回归本队。
  赵宏飞显然没想到自己的阵仗没有吓倒这帮养猪的,看见工人们各拿家伙什围了上来,他见势不对,于是赶紧拦阻气势不倒的胖子炮眼儿。
  江湖历练这么多年,全凭经验带小弟,跟你开玩笑的么?
  工人们这些天心里早就憋着一肚子火,大前天老葛过来闹事确实咱们不占理,但要是怕了你们这些混混,猪场以后还怎么生存。
  他们只等张铁柱一声发话,镐把齐飞就将混混们打出猪场。
  但赵宏飞满脸堆笑地和张铁柱打招呼:“这位老哥贵姓?”
  “说吧,什么事?”张铁柱面无表情,懒得和他套近乎。
  赵宏飞呵呵一笑,也不在意,又道:“额,老哥,是这么个事,不是咱们猪场的猪肉把人吃坏了么,我有一个弟兄,他爹也中了招,家里实在困难的不行,老母亲还在床上瘫着呢,这不是过来还想跟朱场长商量点救济什么的嘛。”
  “不是在医院都给他们了吗?”
  “那倒是,不过特事得特办,咱们也是好心,在医院里也不好再商量,要不大家都跟着多要钱,那就有点不仗义了……”
  这话聊得还的领情。但张铁柱斩钉截铁的一口回绝:“那不可能,这件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你们回去吧。”
  “哦,看来朱场长是不打算处理了,这样的话……”赵宏飞似乎早有预料,随即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头大声招呼道:“弟兄们,赵哥没有给兄弟讨回公道,是没脸回去啦,走了一路也饿的头晕眼花的,哎哟哎吆,我要躺下来休息休息啦!”
  “哎吆哎吆,我们也不行了……”
  那些马仔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拉开一长溜,将猪场大门堵死,说着就要躺下来。
  张铁柱肺都要气炸了,揍他们吧,难免踩一脚狗屎,甩都甩不掉;报案吧,也不想将猪肉的事情经公。
  工人们可不干了,轰轰闹闹的就要动手。
  “这帮兔崽子,耍无赖不是……”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怕了你们也别开猪场啦……”
  朱耀这几天实在心力交瘁,正躺在屋里似睡非睡休息呢,被外面吵架声惊醒跑了出来。
  他分开众人进到里面,张铁柱和他咬着耳朵讲清楚情况。
  赵宏飞看到朱耀,料定这才是朱场长,就过来搭话。
  朱耀耐着性子跟他解释:“这位兄弟,你看我也不认识你,你一过来就张嘴要钱,这也不太合适吧?”
  “朱场长话说的没错,我赵宏飞在淮仁县也是要脸的人物,骗人的事咱绝对不能干。”
  他又回手从那帮马仔中去拽一个面带菜色的小弟,那小弟甩了两下胳膊没甩开,低着头被硬拉到朱耀面前:“张振您认识吧,就是其中一个中毒的人,这不是他的儿子吗,这还能有假?”
  朱耀在医院倒是见过张振,他一看这个孩子和儿子年龄差不多少,身子单薄的可怜,结合儿子这些天的遭遇,心里一下子父爱开始泛滥起来。
  “哦,那没有错,”他随即吩咐张铁柱道:“铁柱,你去财务拿两万块钱过来。”
  “老朱,这不合适吧。”
  “唉,去吧,你听我的。”
  朱耀此时才觉得挣多少钱也没有平平安安来的重要。
  张铁柱狠狠盯了赵宏飞几眼,不情愿的朝财务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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