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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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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铭花在哭泣中渐渐熟睡,再睁眼已是翌日上午。
  “醒了?”
  刘志钢正坐在床边凝视她,她被刘志钢看的不好意思,习惯性的转身躲开,一阵眩晕,她抬手扶住额头。
  “头晕吗?要不要吐?”
  曹铭花摆摆手示意刘志钢不要说话,她搞不懂他怎么就不明白,这会这么难受怎么说话?还非要一遍一遍的问。
  曹铭花又躺很久,肚子“咕咕”叫起来。这次她总结出来经验了,不能左右摇头,直立起身没问题。她试着双手撑身体直挺挺坐起来,这次起身果然是没有头晕。
  刘志钢静静地看着曹铭花,他不明白她在搞什么?想询问话到嘴边又忍下。曹铭花的状况是他造成的,照顾她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且不说他想娶她做老婆,就是正常的战友出现这种情况,他也应该负责。
  曹铭花坐起,看看暖气片上没有饭菜,问刘志钢:“我饿了,饭菜呢?”
  “你还要吃馄饨吗?我从食堂借了煤油炉,可以在这里给你做。”
  曹铭花这才看到小圆桌上有煮饭用品。
  “嗯,你会煮吗?”
  “我……我都是吃食堂,没有煮过饭。老杨让食堂把馄饨和配菜都放好了,说是煮一下就可以吃了。”
  “嗯,那你煮吧,我去洗漱。”
  曹铭花依然保持肩膀以上不动的姿势,走去卫生间洗漱。她轻微活动下脖子,这次感觉不是脖子的问题,是头不能晃动,试着左右扭脖子,果真也是没有问题的。
  她回房间,看到大书桌上有被褥,奇怪的问刘志钢:“你昨晚没回去吗?”
  “嗯。我睡的书桌。”
  刘志钢把做好的馄饨放好,扶着曹铭花坐到圆桌旁椅子上。
  “睡书桌多难受,你开房间的时候为什么不要标准间?”
  “标准间没有卫生间,你这种状况太不方便了。”
  刘志钢的回答让曹铭花心中一动,原来他也不是完全不懂照顾人的,心中多多少少升起一思暖意。
  曹铭花沉默吃馄饨,馄饨里没有放胡椒粉,她喜爱喝放很多胡椒粉的汤。
  “下次馄饨里多放些胡椒粉。”
  “有,我让老杨拿了。”
  刘志钢在碗碟中找,找出来辣椒粉,歉意的说:“辣椒粉和胡椒粉差不多,都是辣的,要不你凑合放点?”
  “不用了。”
  曹铭花的拒绝,让刘志钢再次感觉浑身的力气使不出。他之前是知道她很多食物不吃的,当时也没在意这些,女孩子都是挑食的,刘志辉也是这样。可这才一天,他深深的体会到她不是挑食是挑剔,什么都挑剔。
  刘志钢在招待所照顾曹铭花两天,两天时间,曹铭花只呕吐三次,已经明显好转。刘志钢给她炖苹果梨汤,二人在房间吃吃喝喝看看书。
  曹铭花感觉在房间实在憋屈,和刘志钢一整天几乎没什么交流,他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军姿标准。规劝刘志钢,既然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白天可以去上课了。
  她之前和刘志钢一起上课,也没注意到他这样严肃板正,这两天越来越感觉无法忍受他的无趣,做事一板一眼。想想去年在操场初相识,他给人的印象可不是这样,当时他可说他自己是坏人,要曹铭花离开沈梦墨跟他的,一直闹到高考结束。
  曹铭花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记得高考时刘志钢和她是一个考场,不是应该去长安上学吗?怎么录取的是哈军工?
  “刘志钢,你高考报考的哪个学校?”
  刘志钢愣住,他没想到曹铭花现在就问他这个问题,他无法实话实说。这是一根刺扎在他心间,他明白曹铭花迟早会追问,也迟早会知道,但是他希望能瞒一天算一天,最好能瞒一辈子。
  曹铭花困惑,这难道还是什么秘密?
  刘志钢眼神闪烁,假装看书,放缓气息。
  “我报考的西军电,我爸希望我能当空军,改成哈军工了。”
  曹铭花细思量这理由还算是说得过去,去年看他闹腾那个样子,肯定是希望去长安上学的。可像他和沈梦墨这种人,都是依靠家庭支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顺从家长意愿呢?心中隐隐作痛,感叹她也不知道是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后,被他像沈梦墨那样舍弃。
  “你在想什么?”刘志钢声音严厉的问她。
  曹铭花一惊,暗道:他不会是看穿自己的内心想法了吧?
  刘志钢意识到他太严厉了,缓和语气说:“你不要胡思乱想,能告诉你的,我早晚会告诉你,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说罢便不再吭声,低头看书。他内心的苦楚谁知道?他付出多少努力才换来今日这一切。
  曹铭花如梗在咽苦做喉,什么叫能告诉你的自然会告诉你?什么叫现在不是时候?跟这种人说话实在憋屈。什么都是机密,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问,她已经很乖了好吧。她现在连刘志钢几岁都不知道,除了外貌确认是他不会认错人之外,他的其他情况一概不知,甚至他到底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呵呵……呵呵,是男是女!
  如果不是沈梦墨告诉她,他叫“刘志钢”,可能现在她都不知道他姓字名谁。她只不过是求生存选面包的弱女子,他是谁?是什么样?管她屁事!即使没有刘志钢,还会遇到李志纲、张志纲……
  曹铭花想通了,去卫生间刷浴盆准备泡澡,得过且过的活着吧,至少目前她能不缺吃喝的,甚至还很滋润的安然熬过三年灾害时期,何乐而不为呢?
  轻轻哼起2002的第一场雪
  ……
  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
  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
  忘记了窗外的北风凛冽
  再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
  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
  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
  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
  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
  之所以会唱这个,是大女儿喜欢拿手机播放,有一段时间天天播,每天播几个小时。大女儿说她在莲城大学工作的时候,一次单位聚餐,一行人结束回教师公寓,刚好天空飘起雪花。石博士和李博士师兄弟俩在车上即兴合唱起来这首歌,特别有意境。
  曹铭花刷完浴缸挺起腰板,吓一跳,不由捂住胸口喊道:“妈呀。”
  刘志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脸色铁青。绝不是面色不悦,曹铭花完全可以判断正确,他现在就是要跟人拼命的那种,眼珠瞪的都要蹦出来了。本来眼睛就大,眼睛大吧还没关系,关键是他眼神还特亮,又大又亮的吓人。
  刘志钢咬牙切齿,怒视曹铭花,能听到他牙齿嘎嘣直响,拳头也握的紧紧的,身体像随时准备进攻的野兽。
  曹铭花知道这时候气势很重要,谁示弱谁便输了,更何况他无缘无故的这样,是要干嘛?她决不能这时气弱。
  她也作出进攻架势,冲刘志钢嚷道:“你干嘛?你知道不知道你吓到我了?我还是病人呢,你到底是来照顾我的?还是准备再次害我的?”
  刘志钢被曹铭花说到心底,也意识到他行为的不妥,转身直接打开房间门出去了。
  他走了,曹铭花莫名其妙,到底是她摔倒得脑震荡,还是刘志钢得了脑震荡?他怎么突然神经兮兮的?不会有什么家族精神病史吧?记得看小说《简•爱》类的外国小说,都是说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的。
  曹铭花摇摇头,看来她要当心点,说不定刘志钢真有精神病史,别哪天他犯病了,祸及无辜,她被他伤到,那才冤死了。打也打不过他,权势上更不用说了,刘志钢这样的家族比,恐怕捏死曹家和踩死一只蚂蚱差不多。
  唉,不管了,曹铭花放水,准备继续泡澡,回房间拿把椅子到卫生间,卫生间门不仅锁上还用椅子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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