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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皇五帝新义 / 第八章 天降大任

第八章 天降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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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回,唐邑抗旱会
  此时,唐邑(今河北保定市唐县西北)的唐侯姜尧,面对残酷的自然灾害,镇定自若,挺身而出。他召集了亲信大臣和好友以及他的三处封地(陶氏村、陶邑、唐邑)之官员,在唐邑议事两天,商讨如何抗天灾、救万民之大事。
  会上,唐尧首先说:“各位大臣,此次主要商讨抗灾救命之大事。本来,此会理应由帝君主持在朝会商议。我曾三次请求,我大哥置若罔闻。为保我社稷,救民水火,已是刻不容缓,故有此会。有请各位大臣出谋划策。”
  图9.10,二王子邰侯姜弃(后稷)从小仁爱农耕
  二哥邰侯姜弃(后稷)(图9.10)慷慨激昂地说:“大哥也实在不像话,把父亲临终之言抛在脑后。长此以往,社稷不保。四弟,你二哥支持你。”
  三哥商侯子契曰:“大哥是忘了我帝挚姜姓青阳氏之江山,我子契决不答应。四弟,你干吧,你三哥保证大力支持。”
  大臣羲仲曰:“二位侯爷说得好。我也支持唐侯。为今之计,还不是讨伐无道之时,而是拿出抗旱救民之法。君意若何?”
  大臣和叔曰:“民间谣传,天灾是天神对无道之君的残酷惩罚,不可为之救!我等商讨亦无成!”
  大臣许由曰:“和叔大人之言缪矣。匡二无道,天神该惩,百姓无罪,天何以罚之?我等无罪,天何以惩之?难不成天神如此不明事理,要杀戮所有百姓否?”
  许由果然不枉称大儒,这一问非常准确及时,所有人点头称是,连和叔也心服口服。这就统一了大家的思想,坚定了大家抗旱救民的决心。
  唐尧曰:“我兄弟之先生许由说得好。至于抗旱救民办法,不作为今日商讨之重。今日之重主要是,统一思想,坚决带领百姓抗旱,动员全民抗旱,不逃荒,尽量少饿死人。”
  邰侯姜弃曰:“抗天旱也不是毫无办法。我有三策,供各位参考,有江有河,筑坝拦水;地下有水,寻找水源;发动百姓,打井取水。如各位在主持抗旱时,有新法好法,可与交流。”
  唐尧曰:“二哥之法甚妙。各位回领地可用,更应因时因地,实践、总结、创造、发现新法。我姜尧封地之官员牛更、陶奇、常平不可懈怠,务必尽心尽力,带领百姓,战胜天灾。”
  第二回东方艳阳天
  天日眼见他的三个弟弟被大羿射死,万分悲痛,发誓报仇。他大喊一声:“我全体军兵听令,向敌人冲锋,杀!为我死去兄弟报仇!”
  此时,姜尧也下令,灵霄子、姜大刀、大羿、邹天、虞牛带领全军杀向敌人。战场上,一万战两千,十日军那里是姜尧军的对手。只因众将遵守王子号令,除十日国罪大恶极的首领外,对十日国兵卒并未大开杀戒,未造成重大伤亡。此一战,又有宇日、宙日死于灵霄子剑下,盈日被大羿射死,玄日和五百余名兵士被俘。
  玄日被五花大绑,押入姜尧营中。王子曰:“玄日酋长,尔知罪否?”
  玄日曰:“王子,我等只不过求一线生机,又有何罪?既已被俘,听候王子发落。”
  “我来问你,”姜尧曰,“尔等大可率领部众发展生产,不仅生机不愁,富裕亦可得,何以鱼肉尔部族之民,欺压邻里之邦。烧杀抢劫,视生命如草芥?如有一邻邦强大,如此对你,岂不天下大乱。无兵之王,无民之邦,尔兄弟岂能苟活于于世上?所以,兵民乃国之本,如此简单道理,难道你不懂否?”
  玄日听罢王子之言,甚觉有理,跪下禀道:“王子,小人糊涂,听罢王子金玉良言,谆谆教诲,小人悔不当初。害了百姓,害了自己。反叛朝廷,罪恶深重,理当服诛。王子,您杀了我吧。”玄日说罢伏地已是泣不成声。
  王子见玄日之言行,深有悔意,本着仁德之心赦免了他。如是起身扶起玄日,为他松绑:“玄日,尔罪业深重,本应杀之以平民愤。然上天亦有好生之德,尔今诚心悔过,本王子不杀你,将你及全部俘虏尽数放回。回去后,劝尔兄天日真心归降,如负隅顽抗,本王子定当奉陪,如何?”
  玄日再次跪下,千恩万谢,带领被俘兵卒回营去了。
  一战而六兄弟死,老三被俘,凶多吉少。天日、仄日、宿日三兄弟在营中愁眉不展,悲哀无以言表。若就此投降,死者将含冤九泉;若整兵再战,剩者恐难生还。何去何从?难坏了天日。此时卫兵报告:“禀大酋长,三酋长带五百被俘军兵回来了。”
  三兄弟喜出望外,急忙迎接。天日一把抱住玄日:“三弟,你受苦没有?还以为姜尧杀了你呢?是天神保佑,你福大命大。快说,你是如何得回?”
  “大哥,一言难尽。”玄日说,“非弟命大,是我该死;非天神保佑,是王子仁德。不打不杀,不诛一兵一卒,放我等回来也。”
  天日甚是不解曰:“三弟,姜尧恨我等入骨,竟有这等事发生?难道姜尧之胸怀能大于天?”
  无数军士插言道:“是也!大酋长。三酋长句句属实。”
  玄日曰:“大哥,为今之计,何去何从也?”
  天日曰:“三弟,愚兄正为今后发愁。降之不甘,战之必败,如之奈何,愁煞我也。正好听听三弟之意。”
  玄日曰:“为今之计,只有投降,我已山穷水尽,王子不会饶了我等。”
  天日果胆地说:“若投降!我六位兄弟将死不瞑目,他们之冤仇永不得报。我不能答应。”
  仄日与宿日齐声说:“不能投降,大丈夫不报手足之仇何以为人。”
  玄日曰:“不投降,只有与之战,战必败,族必灭。还有第三条路可走否?”
  “有!”兄弟们,听你们大哥说,“逃,逃回我等老家大山之中,不受朝廷之欺,可望东山再起。你我兄弟四人,手足连心,同生共死,励精图治,老天有眼,必不负我兄弟报血海深仇之苦心。”
  仄日与宿日极力赞同。玄日见大哥已做决断,再也不便多言。
  天日下令:“全军作好准备,严禁外传,今夜半动身,防姜尧追赶。”
  探子报:“王子,敌营有异常动静,不知何故?”
  王子谓许由曰:“先生,有请您带人乔装于远处察看,可好?”
  许由察看后回报:“王子,的确有异常,吾思之敌人已走投无路,不甘心投降,今夜可能逃跑。”
  王子曰:“有理。传灵霄子、大羿、邹天、虞牛四将听令,待天黑,你四人带兵两千在后山之上设伏,截杀逃跑之敌,除首恶外,不可大开杀戒。”
  半夜,果见天日带领几千敌兵如丧家之犬,黑灯瞎火,逃命而来。灵霄子一声令下,举火。刹时,松明火把齐明,姜尧军拦住去路。两军狭路相逢,不得不战。十日军士气低落到极点,许多人都是被俘不杀而放回,只有感恩,哪有心恋战。不少人举刀投降,只有天日四兄弟负隅顽抗,作垂死挣扎。大羿借着火光,弯弓射死了天日。在混战中仄日和宿日分别被灵霄子和邹天杀死。玄日见大势已去,为避免全族被杀,只好大声喊道:“别打了,放下武器,我们投降。”
  灵霄子等人将玄日捆了,押着一千余俘虏得胜回营。
  灵霄子向王子复命:“启禀王子,末将复命,已将玄日和俘虏押解回营,听候殿下发落。”
  玄日伏地叩头哭诉道:“王子大人,小人未听您忠告,未能劝得家兄投降。二次被俘,小人无脸见大人,已是罪大恶极,您就杀了我吧。但求您开恩,放了这些俘虏,他们无罪啊!”
  姜尧扶起玄日,为他松了绑:“玄日酋长,你诚心悔过,未能说服天日,你尽力了。尔兄死不悔改,非你之过。起来说话。”
  玄日叩头:“王子殿下,小人跪着,听您发落。”
  “玄日酋长,”王子说,“你们十弟兄十部落,死了九个。所谓人造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你们十兄弟民愤极大,许多周边部落和百姓纷纷告状,要求朝廷惩办凶手。朝廷也必须给百姓一个交代,杀了你们,算是平了民愤。但是,本王子冒着百姓指责之风险,不灭尔之族,不断尔之祭祀,饶恕了你。今放尔回去,尔今后一定要脱胎换骨,重新做人;爱护族民,友好邻邦;兴旺百业,富甲一方;生活安宁,不可造反,你可对本王子承诺否?”
  玄日叩头不止:“一定听从王子殿下教诲,小人承诺!”
  “善哉!”王子又说,“玄日,本王子封你为十日族大酋长,率领十个部落,部落酋长由你选定,报本王子知晓即可。你可明白?”
  “小人明白,一切听从王子吩咐。”
  “最后,”王子补充说,“玄日,你现在又回到了我朝廷怀抱,你应当年年进贡,岁岁来朝。本王子体谅你在战争中,损失重大。故而近两年,免你朝贡。本王子还承诺,如有外族欺凌侵犯尔部,可派人向我告急,我必当给你援助,为尔解围,尔明白否?”
  玄日被王子一番真诚深深打动,一个年轻小伙子,竟然嚎啕大哭:“王子啊,您是天神,你是我十日族的大救星,我们全族百姓感谢您,世世代代永远跟着您,永远是您忠实的子民。”
  以后,东夷先后又有方夷封豨部落、人夷修蛇部落、风夷风伯部落、少昊凿齿部落、黄夷窫窳部落、魚夷九婴部落等相继叛离,宣布独立。
  据《淮南子,本经篇》记载,姜尧继续以仁德立天下之志,以怀柔缓和矛盾之策,以武力做后盾的劝降之方:劝降凿齿于畴华之野,杀九婴于凶水之上,缴大风于青丘之泽,断修蛇于洞庭,擒封稀于桑林,和平解决了东夷的各反叛部落。有文献称,所谓封豨、修蛇、窫窳、凿齿等都是上古时代危害百姓的毒蛇猛兽,其实,并非如此,因为古时部落都以凶猛动物作图腾,以猛兽为部落之名,这是一种误解。
  第三回泉水叮咚响
  公元前2365年5月,旱象已席卷中原,并有持续蔓延之趋势,自唐邑商讨会之后,全民抗旱之号角业已吹响。唐邑在姜尧的带领下,更是成了全国之楷模。
  唐邑有一条小河,业已干凅,无须筑坝拦水。王子计划:“我们兵分两路,一路由先生许由带灵霄子、马匹及兵士2000人,由近及远到四乡八方,领导百姓凿井取水。本王子带领姜大刀、卫队长黄铜及兵士200人,分别到全邑境内的山区河流寻找地下水源或泉水。事不宜迟,明日动身。一月后我将回此地协商。”
  话分两头。先表姜尧一路,到达平阳南面之大南山,此山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由于久旱无雨,树木几近枯萎,野兽亦近无迹,与平原相仿,呈现一片荒凉。经过七天调查,有劳无功。晚上他们在林中宿营,以所带之饮水与干粮充饥。不少考察队员,情绪低调。姜尧给大家鼓劲:“大家要有信心、有勇气,明天我们分五队向深山老林进军,每队留下路标,以便联络,晚上按照我之‘王字路标’,与我集中。”
  次日,王子一队人走去五十余里山路来到一处山谷坝地,大家都感到特别奇怪,这里树木葱茏,花草喷香,雀鸟欢叫,野果满树,许多队员都去摘野果解渴。王子心想,此处一定有原因。原因何在?他转悠一圈,并未发现什么,抓了一把泥土,感到湿润润的,一股清凉直入掌心。他急忙召集大家:“每个人到这一带刨土检查,如发现有水,赶紧报告。”
  许多人都发现地下有水,有个队员在一块低洼之处,挖开一尺来深,突然,一股山泉冒出,泉水叮咚,洁净清凉的泉水向四周流淌,他大声喊道:“王子大人,我找到泉水了。”
  所有人兴高彩烈,欢呼跳跃,洗了个舒畅,喝了个痛快,他们把水洒向王子,把姜尧拨成了个落汤鸡。姜尧紧急部署:“大家听着,一部分人赶紧把这里挖深挖大,挖成蓄水池,一部分人赶紧清理水道,把水引下山去。”
  晚上,其他四个考察队找到王子,见这里已经挖了一个水塘,每个人都洗脸、喝水、吃野果,人人都感谢王子,相信王子真实天神,天神必定知道哪里有水,跟着王子走,准没错。
  姜大刀报告:“王子,我们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哪里住着一群野人,他们穿兽皮、树叶,拿着木棒、石斧、弓箭,以打猎和采野果为生,哪里水草丰富,有一个大湖,一百多人住在湖边,说话难懂,我们打着手势,才让我们喝了水,就回来了。”
  “有意思,大刀,明日带我去看看。”
  第四回湖面静悄悄
  次日,王子带着一百来人,跟着姜大刀来到了野人谷。果见这里山清水秀,鸟语花香,果真一派世外桃源。野人们发现了他们,纷纷跑出在远处围观。姜大刀喊道;“老乡,我昨天来过,今天,我们朝廷的四王子大人姜尧要见你们首领,请你出来说话。”
  野人中有个华夏猎人,不久前因打猎来到这里,被几头狼追赶,是野人赶跑了狼,救了他的命。野人对他很友好,希望他留下几天,教他们一些‘下套’‘设伏’的打猎方法和简单的华夏语言,再送他回去。所以,此时,猎人就充当了他们之间的通司。
  猎人听说是王子驾到,吓得伏地跪拜:“欢迎王子,小人给殿下请安。”
  野人们看见猎人如此尊敬来人,个个吃惊。经猎人翻译,他们才明白,来人是朝廷的一位大人物王子,在头领的带领下,所有野人都跪在地下向王子跪拜。
  王子和姜大刀两人上前将首领等人扶起,王子说:“猎虎头领,你不要害怕。山下发生天旱,百姓没有饭吃,没有水喝,死了很多人。我们为了抗旱救民,到山里来找水源,也是来帮助你们的,不会害你们。”
  首领猎虎和大部分野人明白了王子来意,打消了一切怀疑,请王子到窝棚中,以贵宾之理热情招待。拿出了许多水果、兽肉,特别是搬出来一坛清香扑鼻、酸甜可口的果酒,王子饮后觉得比他们的醴酩乳酒好喝多了。
  王子问道:“请教首领,何以酿成如此美酒?”
  经过翻译,王子才知道,是他们偶然发现,有一次将吃不完的水果,放在陶罐中,竟忘记吃了。隔了十多天,陶罐中的水果都变成了水,闻之清香透鼻。赏之,十分香甜爽口。如是经过不断改进,他们采取了选料、洗净、分类、密封、沉淀、去渣等工艺,开始有意思的酿酒了,酿出的果酒品种有野葡萄酒、山梨酒、山楂酒和野橘酒等四个品种。这一自然发酵的果酒是中华民族的一项伟大发明。是我们祖先于四千多年前,在生活中、无意间作出的创举。(作者按:这一发现源于生活,完全符合现代‘微生物学’原理)王子非常喜欢,一连喝了两碗,赞不绝口。
  王子(图9.11)吩咐姜大刀:“吩咐每人脱下一件衣服,留下铜刀20把、铜剑20把、桃木弓20把,鉄箭100支,全部物品作为礼物赠送他们。”
  图9.11,四王子姜尧上山引水抗旱
  王子交代之后,与猎虎首领出来,对本地山民和他的士兵们说:“尊敬的猎虎首领,各位乡亲,你们的生活太苦了,你们也是我朝之子民。本王子不忍心看你们如此受苦。我要帮助你们。”
  猎人翻译后,全体山民跪地叩拜‘呼啦,呼啦’为王子欢呼。
  王子说:“各位乡亲,非常得不起,朝廷尚不知你们住在此处,我们这次只是来寻找水源,没有带礼物,只能将我们随身携带的衣服100件,武器160件作为见面礼,送给你们,不成敬意,请首领猎虎收下。我下山后,将给你们送来耒耜种籽,开展农耕。”
  猎虎带领山民给王子叩头,长时间的呼啦呼啦欢呼。
  王子又说,我还有三句话:“一是你们一群人世代相处一起,没有名字,本王子给你们取名叫久美部落,封猎虎为久美部落首任酋长,今后,你们部落就统属我朝廷管辖。好不好?!”
  听众和山民一阵阵欢呼:“好!好!呼啦!呼啦!”
  “第二,我建议,你们今后除采果打猎之外,还要学会农耕,种谷种麦、种桑种麻,养蚕织布。这些你们不会,不要紧,请猎虎酋长派人,我安排你们到唐邑学艺。”
  “第三,你们应该经常下山,与华夏人交流、交易。也就是带上你们的特产,如果酒、蜂蜜、鲜果、干果、弓箭、兽皮、虎骨、石器到市场上交易,以物换物,换回你们所需要的生产生活用品,在交流中也学会了华夏语言。我们是你们的朋友,你们下山了,可以去找我们。这是我的建议,请你们考虑。”
  猎虎的中原话说的不好,他断断续续说:“王子,您是我们野人,不!久美部落人的大恩人、大救星,一辈子感谢您,我们愿意一辈子给您当牛作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您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吩咐,我们一定照办。”
  “太好了,酋长。”王子说,“我正好有一事为难。而今中原天旱,唐邑尤甚,灾民逃荒,饿殍遍野。可否从你们湖泊引水下山,以救百姓性命?”
  猎虎爽快的回答:“王子大人,只要您一声命令,我们马上就办。”
  王子曰:“谢谢你,猎虎酋长。我这就下山调军兵,和你们一起开渠引水。”
  第五回抗旱夺丰收
  王子留下姜大刀带领军兵继续开渠引水。他下山与先生许由商议上山引水之事。
  王子见到许由。许由说:“现今旱情日益严重。我们协助百姓打井51口,仅二***有水。水量不大,仅够百姓生活之需,远不能解天旱于万一。”
  王子说:“先生,这次上山,收获颇丰。我们找到了两处水源,水量很大。我估计,可以解决唐邑抗旱农耕之大事。我明日就带一千军兵上山开渠引水,劳烦先生辛苦,继续在唐邑主持抗旱救灾之大事。”
  姜尧马不停蹄,第二日就带领一千军兵上山,日夜战斗不到十天就把两股山水引到唐邑,一股落户城中心的人工湖,一股落户城北水库。在渠成水到的那天全城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会。会上,姜尧讲话,介绍了寻水、找水的全部过程。最后,他号召全城军民,再接再厉,继续奋斗,夺取明年丰收。
  到了冬季,只下过一次小雪,根本缓解不了旱情。开春之后,仍然万里无云,烈日似火。可喜的是全唐邑城镇、郊区及广大农村,有人工湖和水库提供足够的水量,供几十万人民生活和春季播种、灌溉之需,可说是基本上战胜了旱灾,连续三个年头的大灾照样取得了大丰收。唐邑百姓无人饿死,无人外出逃荒。于是,各地灾民纷纷投奔唐邑。唐尧对外地逃荒灾民,全部进行妥善安置。大灾过后,许多人都自愿留在唐邑,唐尧把自己的财产全拿出来救助灾民,赢得了百姓的赞扬。致使唐邑人口增加到近百万,唐邑成了最大的商品贸易交流中心之一。唐尧在百姓中树立了贤君的良好形象,进一步发展和扩大了自己的势力。
  唐邑成了全朝廷抗旱的表率,唐尧则成为当之无愧、救民于水火的英雄,他的许许多多爱百姓、救百姓的感人事迹在黎民百姓中编成神话故事普遍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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