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败炎帝

　　第一回兵伐伊洛
　　公元前4532年，姜榆罔在与蚩尤穷桑之战中，兵败弃城逃跑回伊洛，4，5年来，他时刻不忘穷桑之败，弃城之羞；姜榆罔卧薪尝胆，励精图治；体恤百姓，发展农耕；颇具成效，势力日强。他也学蚩尤，采矿炼铜，制兵造器，可不得要领，收效不多。所制兵器，由于多含杂质，不坚易碎，威力不强。然而经扩充兵卒，强化训练，部队已达五千余人，战斗力也有很大提高。
　　这段时期，蚩尤政权更加强大，并未忘记姜榆罔，总想伺机灭掉炎帝神龙氏政权。他扶助东夷少昊族、炎帝魁隗氏共工族和夸父族，供给他们铜质武器，帮助他们训练部队。建立了牢固的联盟。
　　为了讨伐炎帝姜榆罔政权，蚩尤召开了军事会议；
　　“兄弟们，”蚩尤说，“我们把姜榆罔赶出穷桑已有三年多了，我们仁至义尽，得到了天下人心。现在是我们与姜榆罔一决雌雄的时候了。请诸统领、将领共而谋之。”
　　“蚩尤王胸怀似海，给了姜榆罔以踹息之机，现在是到了收拾他的时候了。如令其发展，必将养虎为患。”黎文说。
　　“请蚩尤王下令出兵，我姜大毛愿领兵前往。”姜大毛的第四军在穷桑之战中安排打后援，仍耿耿于怀。
　　“好。我今决定：”蚩尤发布命令，“一，即刻飞人传报刑天黎不赖率第一军出穷桑，直逼伊洛；留黎巨第三军守城。二，由本人亲率姜大毛第四军于十日后启程，到伊洛会战，三，由黎文率黎武第五军守都城涿鹿，严防姬邦卉来袭。听明白了吗？”
　　“明白！预祝蚩尤王旗开得胜，凯旋而归。”众人齐声回答。
　　姜榆罔的密探得知消息，第二日即赶回伊洛报告。姜榆罔接报后，深知军情紧急，立即与众大臣商议，决定全城动员，同仇敌忾，与蚩尤决一死战。颜无须道：“炎帝王，虽然吾王势力今非昔比，与蚩尤决战，只怕平手或可，取胜为难。”
　　“形势险恶，良策安出？请先生不吝赐教。”炎帝姜榆罔非常客气地说。
　　“依小臣之见，”颜无须说，“为今之计，唯有结盟于姬氏邦卉之一计耳。”
　　“上次请援不的，而今复请盟亦不的，赖何？”郁垒说出了炎帝姜榆罔的心思。
　　“此一时彼一时也，此次，姬邦卉必盟也！”颜无须说。
　　“若如此，先生可愿为我之使乎？”姜榆罔恳求道。
　　“臣愿往。”颜无须回答，“小臣受炎帝王知遇之恩，必当赴汤滔火，唯盟成臣回以谢吾王。”
　　当晚，姜榆罔写了一封诚恳的书信，由颜无须日夜兼程，送往姬姓黄夷氏都城。
　　第二回首阳之战（埋伏计）
　　公元前2529年，姜榆罔估计，大战不久打响。他召集大臣连续几日商讨迎敌之计，议论纷纷，终无良策。还是大将郁垒作战经验老道，他说：“如何能报昔日黎不赖屠杀之仇？老臣思之良久，与强敌之金枪铜刀对垒，只能智取，不可力敌。”
　　“卿言之有理，何以智取，请先生快讲。”炎帝迫不及待。
　　“我伊洛之东有山曰首阳山，中有沟壑，虽不长不深，然则是黎不赖进军之必经之路。明日，我于两边山头各设伏兵200人，以我之逸待敌之劳。”郁垒话尚未完。
　　“妙计！”另一大将姜猛忍不住插言道，“待敌军进沟，我军迅速冲下山沟，有如天兵下凡，截杀必胜。”
　　“非也，此小胜耳。”郁垒说，“吾之计乃全胜之计。”
　　“小胜亦可雪耻矣，先生之计亦不失妙计。”炎帝榆罔胸无大志，只要能打个小胜仗就不错了。
　　“缪矣，吾王。”郁垒已有点不满之意，“我命军士埋伏两日，备足滚木雷石，待敌军全数进入沟中，我两边山头之滚木雷石齐下，敌军绝对无知无觉、无备无妨，抱头待死，我军无一伤亡，岂不全胜而快哉！”
　　炎帝姜榆罔及全体臣子无不喝彩叫好，几个年轻小臣，抬起郁垒，把他抛向空中。
　　话分两途，书归一处。再说穷桑守军刑天黎不赖接蚩尤令，备足军粮，于公元前4529年，率两千兵卒浩浩汤汤向伊洛出发。大部队一路长途行军，无一日休息，餐风露宿，饥餐渴饮，每个兵卒疲惫不堪。待到首阳山麓，刑天命令，“全军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待命。”
　　“副总统领，兵贵神速，过此山即到伊洛，待到得城下，休息不迟。”黎不赖劝说道。
　　“大将领，兵不厌诈，待我派人前去征查，而后可进也。”
　　“也好。”黎不赖命令，“伍领石棍，尔带兵十名，前去征查动静，急回报。”
　　“是。”石棍领命而去。
　　不到一顿饭功夫，石棍回报，无有异常。埋伏之炎帝兵卒，以按郁垒号令，备物伪装，屏住呼吸，静悄悄，了无声息，石棍等人如何发现得了。
　　刑天立即下令：“全军跑步通过山沟，不得怠慢。”
　　此时，山上埋伏的郁垒，看见绝大部分敌军跑步挤满了山沟，知道自己遇到了高手良将。千钧一发，机不可失。如是郁垒一声大喊：“打！”
　　顿时，两边山头的滚木雷石如山崩地裂一般，潮水般倾泻而下。蚩尤军正在跑步，只听哗啦啦、嘡嘡嘡，响声惊天动地，睁眼一看，滚木雷石已砸到头顶，无地躲避，无物掩体，血肉横飞，鲜血喷射。人人都如惊弓之鸟，黎不赖束手无策，只好急速奔跑。
　　正在全军一片混乱之际。副总统领刑天显示了他临危不惧、镇定自若的高超的指挥才能，他一面举手抱头，一面指挥部队：“全体听令，每个人一手抱头护体，一手拿着武器急速奔跑，向前五十步，即可出沟，快，随大将领黎不赖跑！”
　　很快，健在之人都跑出了山沟。他们惊魂稍定。黎不赖令各部队清点人数。死亡将官兵卒共783人，丢失武器900余件。重伤者不计其数，无人不带小伤，食物给养全数无存，损失惨重，几乎全军覆没。
　　黎不赖，一个响当当的铁汉子，没了主意，泪流满面。跪在刑天面前：“副总统领，我该死，第一军毁在我手上。我害了全军，我对不起死去的兄弟，对不起蚩尤王，呜！呜！”说到伤心之处，不竟哭出声来。
　　听到黎不赖哭声，全军人人哭泣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我的好兄弟，我们两人责无旁贷。”刑天扶起黎不赖，“只怪我大意了，不仔细，如果我能亲自征查，也许不至如此。”
　　“两位头领不要自责了，这是天意啊！”石棍受了重伤，勉强抬头说，“我们认真搜查了，他们全部进行了伪装，没有异像。是我的责任，我愿代两位头领一死，以谢蚩尤王。”
　　“都快别说死，老天爷让我们活了下来，我们要争气，继续为蚩尤王而战，报仇！向姜榆罔讨回血债。”刑天把大家的悲伤情绪拉了回来。
　　“现在全军死伤过半，失去了战斗力，如之赖何？副总统领，我听你的命令！”黎不赖恳求说。
　　所有将领士兵都跪下高呼：“我们听副总统领的命令。”
　　人们在极度恐惧无助之时，只要看到一丝阳光，就会换发起无限的求生欲望。人们亲眼目睹，副总统领刑天就是他们的希望。
　　刑天与黎不赖简单商量之后，他果断下令：“兄弟们，炎帝姜榆罔在山上埋伏的军队，很快会打扫完战场，他们会拿着我们的武器来屠杀我们。我们现在没有了战斗力，我们要保存实力，等待蚩尤王的到来。”
　　“上山，到丛林里去。郁垒的军队不敢来找我们，也找不着我们。”刑天继续说，“我们每天派人打探消息，我估计，蚩尤王1，2天内，就要来救我们了。”
　　再说郁垒，见刑天黎不赖部队逃出山沟，一面派人到城内向炎帝报捷，一面指挥兵卒下山打扫战场。发现头破、手断、胸裂的尸体700多具，一一挖大坑掩埋，缴获各类铜质武器近千件，谷米兽肉100多筐，从将官到士兵，每个人笑逐颜开，炎帝士兵很长时间没有打过如此这般大的胜仗，怎不令人无比兴奋。有人向郁垒建议，出山沟消灭蚩尤军队。此时，郁垒同样浸沉在胜利的喜悦和回顾之中，他下令：“蚩尤士兵已是残兵败将，不堪一击，明天就叫他们死在伊洛城下。现在还是收拾战利品，凯旋回城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一片欣喜若狂的欢呼声久久的在山谷回荡。
　　炎帝姜榆罔接到郁垒取得巨大胜利的喜报，高兴之态，无以言表。他是太需要一场大胜利来鼓舞士气了。他为郁垒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大会。
　　庆功大会尚未结束，城门守军来报：“启禀我王，柱下史颜无须出使归来，正在门外候旨。”
　　“快快有请。”炎帝深信颜无须有大才，一定带来了好消息。
　　颜无须进得宫来，向炎帝跪拜，又向郁垒一揖祝贺伏击之战的巨大胜利。炎帝焦急的问道：“先生辛苦了。结盟成否？”
　　“小臣出使云州，托我王之福，所幸不辱使命，姬邦卉大酋长欣然同盟。”颜无须回答。
　　“蚩尤大军不日将到，姬大酋长何日出兵？”
　　“我王勿虑，”颜无须说，“小臣与姬氏大酋长共商一妙计。”
　　“快快请讲，是何妙计？”炎帝和众人皆问道。
　　“一当蚩尤领大军南下，其国内必然空虚，三十日内，轩辕氏将发一万精兵攻打涿鹿，蚩尤闻讯，必火速回救，即解伊洛之危，又灭蚩尤之军，此乃围敌救盟，一举两全之计耳。”颜无须侃侃而谈，大致说完了他向姬邦卉所献之策。
　　“妙计！妙计！”炎帝高兴的褒奖颜无须道，“先生真乃吾之‘锦囊’，千百妙计尽藏君之胸也。”
　　“我王缪赞，小臣诚惶诚恐。”颜无须补充说，“轩辕氏求吾王出精兵一支，以助灭枭雄于国也。”
　　笔锋回转，又到蚩尤军中。刑天黎不赖兵发伊洛后十日，公元前4529年蚩尤大军离开涿鹿，经河北南下，过黄河，直奔河南伊洛，比途经山东穷桑提前五日到达，有首阳山黎不赖败兵迎接。
　　刑天黎不赖见到蚩尤，如见亲人，两人双膝跪地，痛哭失声。蚩尤见部队如此狼狈，心中已猜到几分。急忙扶起二人，问其所以。二人及其他部领如此这般尽叙其祥。蚩尤听罢，气愤填膺，指苍天而誓曰：“吾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蚩尤立誓罢，命令全军，整作精神，合兵一处，向伊洛城前进，离城二十里安营下寨，明日辰时与敌军决战。
　　第三回伊洛再战（弓弩阵）
　　不幸的消息传来。就在当晚，黎文派人飞报蚩尤，轩辕氏大酋长姬邦卉率精兵一万侵犯都城涿鹿，形势危急，请蚩尤王决策。
　　蚩尤闻报大惊失色，连夜召集刑天、黎不赖、姜大毛密商。蚩尤忧心忡忡的说：“兄弟们，眼下我们又遇到大困难，姬邦卉率大军攻打我们老家了，如之赖何？”
　　三人都大吃一惊，有些慌乱。刑天说：“大哥，您是我一国之主，千万莫急。看来，这次找榆罔匹夫报仇，只怕要功亏一篑了。”
　　“是啊，涿鹿乃我国之都，四军乃国之本，姬邦卉老匹夫大军压境，黎文黎武能顶住否？”姜大毛担心的说。
　　“何时回兵救援，请蚩尤王决定。”黎不赖说。
　　“兄弟们，大家要保持镇定。”蚩尤心中此时千般焦虑，万般担心，他不能流露，影响了全军将士情绪，“我们要火速回去，但也不能草率收兵，就此放过姜榆罔。我决定，明天全军出战，给姜榆罔重拳一击。然后，以胜利者的步伐凯旋班师，连夜启程，回国救援。”
　　“蚩尤王，回师消息，暂不外传，直待明日战败姜榆罔后，再向全军宣布，不知可否？”刑天请求道。
　　“可行！”蚩尤心中始终佩服刑天心思缜密。
　　次日辰时，在饱餐之后，蚩尤军人人怀着复仇之心，精神焕发，威风凛凛，誓报首阳山之仇。炎帝姜榆罔带领1200人出城迎战，他们几乎都拿着蚩尤的铜质武器（绝大部分是从首阳山捡来），在大将郁垒、茶荼、姜猛指挥下，排成一字雁翎阵，随时听令。
　　“蚩尤王，别来无恙。为何大军侵我边界。”炎帝姜榆罔质问道。
　　“姜榆罔，好你个无信无义之卑鄙小人。你兵败逃窜，我本可以斩尔之首，灭尔之国，然却念你我先祖一脉，放你一马。尔小人却不思悔改，利令智昏，自以为国势强大，玩弄尔阴谋诡计于先，残杀我同胞将士于后，致使近千人血肉横飞，无辜往死，我蚩尤族与尔神龙族有不共戴天之仇，今誓为惨死首阳山之将士向你索命来了。尔还有何话可说？”蚩尤义正辞严的一番话，即是向蚩尤军发表的一篇‘悼词’，人人义愤填膺，斗志昂扬；也是向炎帝宣告的一篇‘檄文’，个个惨景凄凄，心灵震撼。
　　炎帝姜榆罔好像受审判一样，面无血色，不得不搭讪几句：“蚩尤王，此所谓兵不厌诈也。两军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能像请客吃饭么？”
　　的确如此，炎帝还是说了几句老实话。
　　“那好！咱们今天就不客气了，来吧！”蚩尤胸有成竹的说。
　　蚩尤早就计划好了，并向姜大毛作了交代。首先用弓弩队压住敌人中锋，蚩尤军分左中右三路，左右二路在附近土坡下埋伏，只等将领一声号令，三路大军各600人，同时向敌人发起猛烈冲锋。
　　姜大毛下令，“弓弩队上，万箭齐发，射！”
　　炎帝熟知蚩尤军战术，见其大军并不‘大’，千把人左右，心中并不惊慌。郁垒拔指挥刀高喊：“先锋兵听令，举起盾牌，掩护大队前进！”
　　姜大毛待弓弩队射完。立即高举指挥刀大呼：“左中右三军向敌人猛烈攻击！”
　　这一招果真有效，炎帝军似乎突然感到天兵降临，惊慌失措，顷刻间就被团团围住。蚩尤军复仇心切，个个奋勇当先，以一当十，逢敌军便杀。炎帝军多次突击，始终冲不破蚩尤军人墙，真个是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血流成溪，尸橫遍地，神龙军死伤众多。
　　图3.12，蚩尤金凯金甲如天神一般，一剑向炎帝刺去
　　突然，见蚩尤金凯金甲，手持铜铁混元蚩尤剑，如天神一般杀入阵中（图3.12），找到炎帝，一剑刺去，有如闪电雷鸣，两个卫士为炎帝殉命了，姜猛见情况危急，挡在炎帝姜榆罔前面，挡住蚩尤，姜猛是著名勇将，但他与蚩尤同族同宗，论辈分还是远房叔侄，不愿与蚩尤厮杀，如是与郁垒茶荼保护炎帝姜榆罔，又加之十多名卫士护卫，炎帝倒也无性命之忧。
　　一场血腥大战从巳时起直杀了两个时辰，到日头偏西，双方将士都已精疲力竭，无力再战。蚩尤军虽然勇猛，但近月余的长途跋涉，昨日到，今日战，那里还有精力。一场奇之又奇的战争，打到最后，每个人都迷迷糊糊，举不起刀来。还打什么？！鸣金收兵吧。
　　双方清点战场，蚩尤军获胜，死伤56人，炎帝军死亡285人，伤428人。蚩尤想，打到这份上，也算报了仇，泄了恨。今晚还要赶路回国哩。
　　齐天斋点评
　　在距今六千多年前直到现代，没有一个史官真实的记下蚩尤的事迹。哪怕司马迁的《史记》里有关蚩尤的记载也是杜撰的野史，甚至是司马迁大人以正统的封建理念伪造的历史。可悲的是几千年来，我中华大大小小的历史学家、文学家把司马迁骗人的鬼话视为神明，代代相传，现在是到了澄清真相的时候。
　　首先，说说一个很简单的逻辑推理。司马迁的记载，无史可查，无据可考；作者的论断也无史可查可考。然而，凡一事一论，不能证其‘是’者，不要武断的证为‘非’；反之，不能证其‘非’者，或可求其‘是’。因此，作者的叙述是‘野史’，但‘野’很可能会成‘真’。而司马迁的记载，必为‘野史’无疑。
　　其次，几万年以前，自类人猿进化到‘人’以后，人类的基因型就固定下来，24对染色体，48对双螺旋DNA，大约五万个基因。女人生孩子，孩子长大又生孩子，代代相传。自从有人类以来，古今中外，只见‘龙生龙，凤生凤’，‘不见猫生老鼠会打洞’。而司马迁之意为：蚩尤之母生了一个‘妖怪’，铜头、兽身、两角、四肢，吃河沙、吞石子，岂不是胡说八道，不是野史是什么？！
　　再次，作者要大胆地为蚩尤呐喊翻案。蚩尤不是一个妖怪：头上没有两角，不是铜头铁额，不吃河沙，不生四手，他是一个高大的、健康的、神武的英俊北方汉子。蚩尤是一位善良的、有爱心、有正义感的英雄，百姓热爱他，称他为‘兵主’、‘战神’。作者反对所谓的‘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论调。黄帝胜了固然为王，但蚩尤败了，并不是寇，仍然是‘蚩尤王’，是‘英雄’。
　　蚩尤一生，终其部落的繁荣和族民的安居乐业而奋斗不息，他对社会的发展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例如，蚩尤发明了古代的金属冶炼技术，开创了‘冷兵器’的先河，他组织了一支‘常规部队’，建立了‘五军’，使部队的编制、训练、备战制度化和规范化，大大提高了部队的战斗力，再不是野蛮时代的‘战之召来不战作鸟兽散’乌合之众。
　　蚩尤是一个具有善心和‘妇人之仁’的英雄，他在战场上并未对炎帝神农氏姜榆罔痛下杀手，斩尽杀绝，甚至对他的军师黎文下达了‘穷寇莫追’命令，允许姜榆罔弃城逃跑。
　　他与轩辕氏姬邦卉作战，在‘九战九胜’的优势下，两次在战场上友好地饶了姬邦卉一命，只让他带了轻伤。姬邦卉被彻底打败，几乎全军覆没，无力再战，只有请和，在巨大的胜利唾手可得之时，蚩尤发了‘妇人之仁’，允许请和，给了姬邦卉十年发展的机遇。为百姓带来了短暂的十年和平生活。可是，在姬邦卉‘水淹蚩尤城’之后，蚩尤走投无路，派副统领黎文前去求和，按常规人情往来，姬邦卉也应以礼相待，报之以李。可是，姬邦卉这个战争狂人，泼妇骂街，只准蚩尤投降，不准议和。如果蚩尤在多次机遇到来之时，能够因势利导，中华古代成王败寇的历史就要改写，姬芒与蚩尤之间的‘王寇’关系就将颠倒过来。可惜历史不能改写。
　　一些人受了‘成王败寇’传统观念的束缚，而把一个战败英雄蚩尤描绘成野兽魔鬼，极尽污蔑丑化之能事，用心何在？现而今，即使为时已晚，仍有大力纠偏之必要。成者固然为王，败者未必一定为寇？只要真心‘为民请命’，败了也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