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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活二十三 / 第三章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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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个小村子,入目所见满目疮痍,一眼之间,满目荒唐。但我在这里生活过,保存着我的童年,小李子,王生,夏隆,梁浩等等。如今都是天各一方或是阴阳相隔,估计很难再见了,缘分嘛,就是这个样子。缘分深些的一直在,缘浅的一个点,不深也不浅,该滚的都不滚,来来又往往。小时候的童年都是大同小异,无非是如何惹祸,如何打架,如何被老师罚站和找家长,我的童年和大多数人一个样子,没什么新意。快乐这个东西很重要,最容易得到的是在儿孩时代,其次是初高中时期,其他的时间快乐的得到难易程度与源泉的广泛与否取决于该取决的玩意儿。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谁能答复我到底谁才是快乐的,怎样才是快乐的。
  买个冰棍还是买个玩具?可惜,这些都过时了,过时不候的快乐,撒手人寰,离我500里。高中是一群中二少年的二逼生活时代。那时天应该是蓝的,冬天除外,北方冬天供暖和平房的排烟,大街上一些人造仙雾是真的呛人,我在冬天吸烟量减少很多,到外面走一圈那些烟吸的很够劲。
  刚到高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不熟悉。环境陌生,人物陌生,道路陌生。简直了,我连我自己都感觉陌生。陌生个屁,玩就对了,这是那时候的想法,于是我打开了彼得堡藏。军训时无非站军姿,走走步什么皮毛东西。这些可以理解,你让这些学生和当兵的一样训练,这一个连队百八十人估摸三分之一干掉1一般人,又来个三分之一又干掉一半人,到最后只剩一个教官,回头一看,人嘞?还得跑到医院去找,毕竟连站五分钟的军姿还有人噗通倒下,也不怕疼,那小姑娘小小子摔得,都破了相。长得美的毁歌了容,长得丑的算整容。当然了,不会有人破太大的。他们倒下时还是有些意识的,看倒得方向就知道了。我却不认为站军姿和踢步子有什么的难度。我是标兵啊,最棒的那个就是我了,军姿标准,正步完美,齐步很齐。因为一行就我一个人,我被拉出来单练,教官说让我单练是为了提醒其他学生避免我的错误。
  他呀的不欣赏,顺拐怎么了?怎么了?不行啊,小爷乐意,管得着么你?事实证明他真管的着我,这黑厮是真敢踢我啊,最后我确实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不顺拐很标准。我足足被单练了一天,一天啊,禽兽。不过单练有单练的好处,那就是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看小姑娘与小娘们儿。我们连队有个大高个的小娘子,还别说身高的确高,足有一米多,长的也好看,有鼻子也有眼。还是上下两组的四排。不过就是体质不咋好,刚站军姿没多大一会儿就倒啦,还是脸着的地。幸好有我,拉了一下,不然她可真就破了相啦。为了感谢我我认为她应该当我老婆,献给我她的眼儿和灵魂。可惜的是我提出她得感谢我,感谢方式给我的时候她骂我是流氓。事情让我办的确实不对,我应该说:尽管你毁了容,但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把你收下做小妾吧。估计会被阉了。
  军训圆满结束,我也结束了我的单练人生。心中大呼过瘾。教官被我快逼疯,我被教官打半死,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五,值了。
  刚开始这个被人称赞与回忆的这个混账时期——高中。在这个混蛋学校开始了我的混账的人生,真是混账以及。分到了所谓的理科班,我自认为更加偏向与理科类的东西,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想出的办法,刚开学就分文理科,然而想要确定自己到底是学文还是学理这是个混账问题。他个大腚眼子似的制度,坑人都不知一声,你也没什么可说的,只能随便的一填,教务先生随便的那么一分,齐活。我进了班级,我的天,一个我也不认识,再仔细看了一圈,原来还有那么两个娘们儿是和我一个初中一个班级的。不过一个血海深仇,一个表白失败,额……没得办法只能随便的把屁股随便的摆在哪个椅子上,看一眼铁栏杆外的黄沙曹操场。我毕业后这里的操场就不再是黄沙的,都特么修成了塑胶和水泥的了。中间还给操场带了一个绿帽子。
  这个班级就是一个水桶腰而又奇丑的娘们儿,一个好玩的灵魂也没有,怕都是被书读成了呆子?却也不是至于的,至少这群撮鸟还知道找茬,打架,骂账,乱交配,也不管到底是不是春天,反正一直是在发情。看起来像是末法时代,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开放?可这到底是开放还是免费的娼妓?以处对象为名进行免费的娼妓,以爱为名合理移情别恋。这些十几岁的孩子们竟然没有一个处子。搞得我这个还是处男的家伙有些忐忑。我会不会被人当成怪物或是被人理解为性能力萎缩?管他呢?我只想和我最爱的娘们儿在床上,草地,河边,深林,无处不在的放肆,怒吼,打架。也许我可以学着他们一般,随便找一个破了第一次,然后第二,第三,第四,第无数次。换了了不知道多少个,用着旧爱换别人的旧爱当新欢。
  我有些恐惧,我永远不知道我未来的属于我的娘们儿会被多少个男人,小孩,年轻人,老男人以及女人上过床,那个眼儿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做了活塞运动。或许不只是一个眼,也学多个眼儿被同时塞满。
  想一想我就毛骨悚然,汗毛炸立。上帝,我想吐,这个肮脏的想法与肮脏的性。他们难道不知道除了肉体还有灵魂吗》他们只是为了**子而**子,这和牲畜还有什么明显的界限吗?只是为了被插而劈开腿,管它是什么,难道这比畜生多出什么吗?猫狗尚有羞耻心。
  决定不再去多了解什么狗屁性交。我看看有没有能吸引我的灵魂。而这灵魂的共鸣估计只能看老天的心情了。我也不去奢求。此时的我莫不醉生,甚至还有点想笑。
  虽然这里我没有发现有灵魂的臭肉,但我也不想太过特立独行,尤其是这里的学生都是一群混账,除了性交他们竟然还知道暴力。苍天,我真不知道原来学生都是这样的,他们不听父母的劝告,不理教师的警言。他们谁也不管,个顶个的是古惑仔,哪怕有人撞了一个人,他们定然要对彼此呲出獠牙,若是咬不过就会唤来更多的家伙来此,再次亮出他们的乳牙以显示自己的凶猛。
  他们会和父母,好教师,等等一系列对他们好的人亮出毒牙,狠狠的咬在这些人的身上。最戏剧化的,这种白眼狼的王八蛋行为竟然还有名字:逆反期。我曾问过很多外国佬,他们对逆反心理毫无所知,他们的知识实在是太落后了。这是中国特产,是这些王八蛋,们的父母亲自赋予他们身上来咬自己的。
  这样的家伙可不是个例,连我也是这个王八蛋群体里的一员。仿佛这个世界只有这些家伙,没有别的什么,所有人都欠他们的账单。他们都是黄世仁,父母就是杨白劳。他们是一群希特勒,把所有对他们好的人当成犹太人。
  有趣的灵魂他们不配拥有,他们是廖凡的反面灵魂。但万事没有过于绝对的。总会有些特别的。巧合的是,我介于特别与王八蛋之间。特别的家伙们和我成为了好友,我也学着他们虽然不听话但是也不会用毒牙,用吸血齿咬。我们打架,斗殴,吸烟,唯独不会吸毒。那是更为肮脏的行为。
  我们从来不会招惹谁,只有人突破了防线的时候我们才会伸出我们的利齿,相互撕咬,咬出鲜血。之后用舌头舔舐伤口。。
  课堂上的东西总是枯燥的,空气里有着很多的唑呲坦,扎来普隆,佐匹克隆的混合化合物,这让我的眼睑不听我大脑。昏昏欲睡。然后去掉欲,直到任课教师的粉笔头飞到我的脑门上,来一个爆头,方可有所缓解。往往上课我就待在教室最后面的墙上,一站到底。
  心中想着,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学的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以后能干什么?这些我都不知道,想着想着,神魂出游千里外,此时身在教室,魂在天外。教师再次用出他的大招,一下子把我呼唤回来。下课之后来到楼外,一点阳光竟然有些刺眼,呼吸再次舒畅,所有的睡意一哄而散。胸腔都舒服了许多,回头看一眼窗前栏杆,再看看蓝天,操场,操场外边隔了一个墙的街道,世界真是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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