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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捡了个皇帝当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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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腰间摸下去,陈望北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好家在,吃饭的东西没有丢。”
  不过,刚才那人的确喊得是皇后,难道叫的不是自己?如果说是姓崔的害怕自己上诉所以弥补自己,这也不是说不通。一想到自己这一世成为了传说中的九五之尊,陈望北轻咳了两下,准备调整一下情绪开始自己的表演了。
  “静初,身体可有不适?”一个声音突然从帘子的另一侧传来,惹得陈望北下意识的看去。
  一张金色的龙椅上,一个身形有些消瘦的人儿坐在上面。衣服上,一条五爪金龙从裤腿一侧盘旋而起直至脖间,好似要直冲九霄般。
  “难道不是皇上?算了,王爷也还不错。”陈望北有些遗憾,不远处坐着的那位应该才是皇上。
  陈望北之所以会这么想,也算情理之中。毕竟能够坐在皇帝身边的男人,那咋不得是个王爷啊。不过任小陈同志自诩聪明人,但只要稍微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朝会上怎么可能会出现王爷坐在皇帝身侧的情况。
  “等等,刚才龙椅上那人似乎有些不对劲。”陈望北皱了皱眉头自语道。
  的确,声音听上去感觉很是稚嫩。如果要说哪里不对,给陈望北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帝皇应该有的气势。
  小孩?陈望北瞪着眼睛朝着珠帘那头看去,这一次终于看清楚了。
  并不是很长的小腿半凌空中,难怪刚才看上去有些消瘦,原来龙椅上那位的脚压根就没挨着地面啊。再说那一身龙袍,虽然甚是气派,可是明显有些袖珍的感觉。
  “诸位,今日朝会开的有些久,朕有些乏了。”龙椅上那人轻声道。
  陈望北下意识的伸了伸脖子,那椅子之上哪里是什么一国之君啊,明明就是一个看上去不到10岁的女童罢了。要说有哪些特别的,除了那身龙袍,就是那一双不合年岁的眼眸了。
  不得不说,那是一双漂亮到极致的双眸,就像是两滩漆黑的泉水般。清冷,安宁,就像是装下了两座世界一般。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心里突然涌了上来,看着不远处龙椅上的那人儿落寞的神色,竟然忍不住想要上前抱住她,护在自己身后。
  “老崔,不会你和我在开玩笑吧。”陈望北的确是怕了,自己竟然会对一个屁大点的孩子产生情愫,难道自己是个变态不成。
  不行不行,我陈望北英明一世可不能有这样荒唐的想法,一定是姓崔的那个在给自己下绊子。
  “天呐,她给我当娃儿都不嫌大啊。”短暂的几秒过后,陈望北无力的低吟起来。
  不是咱小陈同志意志力不坚定,而是那种保护欲望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就像是种在自己的意识里难以磨灭。硬要做个比喻,就像是自己练了多年的杀人技般,已经有了肌肉记忆,甚至还要强烈。
  就在陈望北还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之时,百官之中一人突然出声说道:“皇上,臣有奏。”
  小皇帝微微挑了挑眉毛,将腿收了收换了一个姿势说道:“张御史,何奏?”
  被唤为张御史的那人朝一旁挪了挪身子站了出来,不过也只是相当于平移了一下,并没有向前挪步。弯下了腰缓缓的跪伏在地上大声道:“臣要弹劾新晋翰林楚中人,虽为状元郎出身却毫无尊崇帝王之意。竟然在登科之后题诗: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自先皇开辟大周以来,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何来黄金甲三字。”
  不得不说,陈望北都替那位名叫楚中人的翰林感到悲哀了。虽然历史不咋地,可陈望北的文学功底还是有的。这哪是普通的弹劾啊,这简直是杀人诛心。搞不好,这位姓楚的兄弟可能要全家都被杀头了。这要搁在自己世界那某个朝代,妥妥的文字狱啊。
  “张御史,你的意思是经过朕亲自殿试的状元郎,难不成还有反意?”小皇帝已经离开了龙椅上,站在高台上。
  “臣,惶恐。”张姓御史急忙跪伏在地,仅仅说了三个字而已。
  在陈望北看来,那位楚兄弟一定是刨了这个御史家的祖坟了,要么就是给他带了某顶帽子。不然哪有人这么死磕,完全是一副不让你全家来个地府几日游誓不罢休的架势。
  虽然说御史干的就是揭发,检举之事。可是造反这类事件,可不是轻易拿出来晒一晒的。平常偶尔说说皇子行为不规范啊,谁家又取了小老婆啊,基本上都是些生活作风问题。狠一点的最多也就是说说贪腐的问题,哪有人一上来直接怼别人造反的,即便是皇帝不想理那都不行。
  小皇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跪伏在地的张姓御史。
  “何必呢,和平点不好么。”陈望北撇了撇嘴。
  在他看来,这个御史怕是也算是混到头了。人家皇帝亲自点的状元郎,你说弹劾就弹劾,而且一上来就放大招。这要是脾气暴躁一点的帝君,怕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你拉下去杖刑伺候。这不是往人家皇帝脸上猛踩么,看看你这个当皇帝的选的都是些什么人。
  朝会上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皇帝不说话,没有人敢接话。
  有资格出声的是不愿,勉强还能说两句的是不敢,没发言权的压根是连屁都不能放。
  小皇帝又原地踱步了两下,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位紫衣人说道:“太师,可有此事?”
  身穿紫衣之人不知是上了年纪还是其他原因,慢了半拍后向前挪了半步缓缓说道:“老臣虽未见到楚翰林作诗,但的确有所耳闻。”
  “庞老货,见到就是见到,没见到就是没见到,咬文嚼字还是你们这些书生在行。”群臣中一名中年黑脸大汉不屑的说道。
  大汉所站的位置离皇帝并非很近,相反还有些远了。不过因为其声音犹如洪钟,整个殿内都能听见他的话。并且在大汉说完后,周围的几名官员纷纷向后挤了挤,就像是大汉自己站出来一般。
  不过在其出声后,没有任何人接话。
  不为何,只因他是殿内唯一一名身披铠甲之人。
  庞姓太师皱了皱眉头,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半眯了起来,就像是没有听到中年大汉的话般,不再发声。
  身披铠甲的壮汉冷哼一声后,也没有再发出声响。
  于他而言,一个小小的翰林而已,还不值得他在意。这些年,与那老头同样的紫衣他不知道屠戮了多少,虽然都是他国的,但有和区别呢。
  如果不是因为看不惯那些所谓的读书人,尤其是那个被奉为天子之师,桃李半天下的老人,他才懒得出声。
  “你们,可还有要说的?”小皇帝似乎有些生气,白皙的小脸有些微红。
  群臣沉默,无中胜有声。
  既然人家太师都说了,只是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有所耳闻了。那意思很明显了,就差直白点说:就是就是,那小子就是准备谋反了。
  那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珠帘后面的陈望北看着小皇帝,胸口一阵闷气堵的发慌。再傻的人都能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朝会明显不一般啊。天子钦点的状元郎意图谋反,朝堂上无一人为其辩解。甚至太师都要落井下石,这可不是一条人命的事了。初来陌生的世界,理智告诉陈望北眼下最好不要出声,情况还没搞清楚之前可不能冲动。
  “不管了,再不说两句老子都快要炸了。”那种气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陈望北直接站起了身子。
  陈望北的举动惹得百官瞩目,就连小皇帝都侧过身看向了自己。虽然隔着白色的珠帘,但是人影还是能模糊的看见。这种被几百双眼镜注视的感觉,一般承受力低的人可能都会当场昏厥过去。
  清了清嗓子,陈望北说道:“刚才那首诗,其实只是出于缅怀先人而已。”
  陈望北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名官员直接说道:“诗句中包含的意思不可谓明了,和先人有何关联?”
  这一下陈同志可感觉不好了,虽然咱不是皇帝,可好歹还算个王爷吧。你小子刚才皇帝问还有人要说话没,一个个屁都不敢放。老子这边才张口说了一句,后文还没说呢直接就被怼了。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是可忍,孰不可忍。
  “刚才的诗句并非完整,你怎地就能说是和先人无关。难道你平日里作诗只做两句么?”
  那官员低下头,悄悄的朝一处看去,殊不知身为杀手的陈望北对于眼神上的交流可是敏感的很。
  “没话说了?”陈望北记住了那人的脸后随后又说道。
  “楚翰林的事虽是谣言,但他的确做过此诗,并且陛下也早就知晓了。”
  小皇帝疑惑的看着陈望北,殊不知那脸上的小表情直接让陈望北汗毛都炸起来了,竟然该死的那么可爱。
  一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小陈同志可是正儿八经的五好青年。
  不管群臣如何,陈望北决定快刀斩乱麻。就在不久前大脑中多出了许多意外的信息,就像是内存卡里莫名多了好几十个G的种子,快要把磁盘撑爆了的感觉。
  “刚才那句诗,其实全篇为: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气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完全是为了缅怀百年前横穿突厥的霍英候。”其实整首诗的感觉的确有些造反的意思,不过诗句就是这样,不同语境不同情况下意境又不同。诗句中那种铿锵有力,强而有力地申诉了一种扭转乾坤的豪情壮志。再配合上霍英豪当初以千人之军打的突厥人溃不成军也不是说不通。
  但也不过只是诡辩而已,毕竟诗中压根就没提到什么先烈。但没提到,并不代表不能提到。
  这就是陈望北看重的一点,眼下的情况可管不了那位楚兄的生死,只不过是为了将心中那种怪异的情感压住罢了。
  说白了,就是为了和稀泥而已,先让这个朝会赶紧结束了,好消化大脑力那些凭空多出来的信息。
  “静初此言正是朕刚要说的,此事暂且作罢,今日朝会就此结束。”小皇帝一个转身,对着群臣说完后不管众人反应起身就走。
  陈望北瘫坐在椅子上,脑海中的信息就像幻灯片一样一幅幅的过着,此刻的他就像是内存已经爆满的硬盘,但是还在往里面塞东西。所以结果就是,陈望北两眼一闭,失去了意识,大脑自动关机了。
  临昏倒前,他也终于明白了,原来皇后不是别人。
  的的确确是他小陈同志,并且自己的丈夫竟然是这座天下最大王朝的天子。
  大周皇帝,武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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