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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笼罩城市阴云下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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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的吗?明明过去几天热的要死。”
  “不过还好今天凉快,不然听那些人讲话一定会闷死的。”
  走在前面的左丘栾对郦綝说。两个女生刚刚和全校学生一起听了一些进入社会已经赚到钱的人演讲。演讲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说社会竞争压力大,待在学校好好学习之类的。作为好学生的韩谛听了后,心里只有一个感受。他们讲话的几小时换成上课,对学生更有利。毕竟谁也不会听上几小时的校领导讲话就会学习好。韩谛觉得刚才的时间,真是浪费啊!脑子里思考着能用两个小时的时间做几道习题,记住多少概念。
  参加完开学听废话活动,同学们感觉好无聊。个个都无精打采的,像是一群丧失低着头走路。当然也不会全部同学都认为没有好处。对于讨厌上课的人来说,感觉还不错。
  学生们无精打采的样子,在老师们眼里认为是没了锐气。
  高中二年级上学的第五天,维系高中开始了新学期的演讲。同学们对这类事不感兴趣。他们比较关心今天会不会下雨。走在后面的韩谛见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好多人同时驻足仰望天空,这个样子引起了韩谛的注意。
  天空上黑色的乌云,重重压在人们的头上。街道上也有人看着天空。关注天气预报的清楚今天的天气,一如既往的三十九度高温。人们有些奇怪科技分析过得天气会不准确。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值得深入研究的事情。路上的人再次低下头玩着手机,继续走他们的路。学生们也低下了头,纷纷讨论中午下雨的话避雨方法。注意到别人也低下了头,韩谛也停止了仰望天空。
  “刚才我还以会召唤出魔物呢。”
  “说什么傻话,世界上才不会有什么灵异的东西。”
  “一点都不可爱。”说着郦綝好像用看异物的眼神看着左丘栾,并慢慢远离她。
  逐渐远离自己的郦綝被一把拉住,左丘栾走到了她的旁边。“谁会装谁可爱。这种真理我们的班长听说过吗?”
  “伶牙俐齿的家伙。”说着郦綝用食指轻轻点在了左丘栾的鼻尖。
  她们两个愉快的笑着,女生们总是能找到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听不到她们的对话,可韩谛还是看出了快乐的气氛围绕着女生们。想着女生们快乐的聊着天,韩谛左右看看自己身边的人。有四个男同学并排走,期间一句话也没有。丁吻走着天下唯我独尊的步伐,夏田芊平淡走着,眼神冷酷。右手边那个是同班同学,可是他平时总是沉默着。作为班长的他,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四个人像是修行归来的王者,行走在人间尘世中。
  回到班里,只会上一节课就可以中午放学了。班中的大部分同学,回到了座位上等待上课铃声的响起。
  感受到莫名烦躁的韩谛,快速的进入洗脸池。洗脸池是学校专门配置的,让瞌睡的同学清醒过来。而韩谛进入这里不是瞌睡。每当他感到烦躁,或是想要使用武力的时候会出现一个灵异的想象。他的身体周围会发出绿光,然后会被红色的光包围全身。同学们看见这种怪异的事情,韩谛认为对自己是没有好处的。当有这种不好的感受,他会像憋着别吐一样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洗手间是个韩谛熟悉的地方,他经常来到这里。引起他烦躁的原因是回忆。那些回忆像是一种诅咒,不断地在脑海里回放。记忆中只有一件最让韩谛讨厌的事情。那也是他变胆小的原因。常常自责软弱的自己,是在回忆起过往的事情做的事情。
  “好烦哪!”韩谛在自言自语说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黑暗中,他能看清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是由于身体周围的红色光线。亮光交织成雨雾一般感觉。红色的光聚成一团,在身体的上半部分;从那团神秘的雾流下细细直直的红色线包围着他。
  打开水龙头洗了几把脸,烦躁如污泥一般被冲下去。用凉水洗脸,对于韩谛来说是个有效的方法。等到他从水流中抬起头,周围的红色光线消失了。呼了一口气,韩谛打算走回教室里面。可他刚一走出洗脸池,又退了回来。
  弯下了腰低下了身体,韩谛蹲在洗脸池的下面。蹲下的过程中,一般人听不到什么声音。韩谛自己听到了脚底下的声音,是水和小石子放出的响声。他后悔刚才动了一下。仔细想,他不止动了一下。走出去,又缩进来。一动不动的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楼道中出现了一个怪物。魁梧的身材占据着整个过道。它长着一双翅膀,浑身是短短的黑棕色毛。身长有两米多,长着尖利的爪子和尖牙。红色的眼睛,像是能冒出血液。它的长相按照通常情况来看,是一只吸血鬼。待在楼道中的正是一只吸血鬼。韩谛只是看了一眼,便能感觉到那种异样。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心里有许多情绪,其中最明显的是恐惧。
  到底怎么办,这里是三楼;我待的地方没有窗户,有窗户也不敢跳下去。四周全是墙壁没有出口,到底怎么办。它要是走过来的话,我可是无路可逃了。韩谛害怕的注视着楼道中怪物的影子。细长的影子铺在地板上,韩谛看得出来吸血鬼在朝自己这边走。
  黑暗中待在洗脸池出口处的韩谛被光照着。躲在黑暗处的郦綝看着害怕的变成团子的他,不免感到疑惑。从以前她发现了韩谛周围能有发光物质,郦綝就会躲在某处观察。预测韩谛的感受,推算他情况,就能看见奇异的光。这种事不算太难,韩谛每次去无人的地方,基本上出现了特别的情况。躲在池子底下的韩谛,他感受到背后凉凉的,也不会回头去看。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外面那个怪物身上。原本不存在的怪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多少有些震惊。
  震惊过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想要去确认,到底楼道内是怎样的情况。可是有一种想法,占据了他的脑部。万一我冒出头,吸血鬼一把抓住——拧断。脑袋里有这种恐怖的想法,韩谛不敢去确认。
  好奇的郦綝从黑暗中的角落站起来。她想要去看看韩谛害怕成那样的原因。过道中的影子比刚才变大了,过去了的几秒钟完全够它走过来。楼道内的路一条通向教室,另一边到达这里。吸血鬼到底会选哪儿条路。会探出来抓住我,还是走到另一边。韩谛的视线离开过道上长着翅膀的影子。抬起头望着吸血鬼出现必会出现的空间。
  全神贯注的韩谛没能注意到郦綝从身边走过。
  她走出来,探出头看着过道里。三楼的过道中空无一物,能看到的都是稀疏平常的场景。
  紧张注视着过道的韩谛突然看见一个黑影。他以为是吸血鬼探出来头。产生了一种幻觉。他看见满身黑色毛发的吸血鬼露出沾着血的红牙,诡异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受到惊吓,韩谛昏倒了过去。
  撑着腰的郦綝对于眼前的一切感到无语。他害怕的昏倒过去,明明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双手叉腰的郦綝,第一次面对有人昏倒在自己面前。打急救电话吗,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医生也不能有明确的诊断。她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
  拿着手机的她在按号码,身后响起了爆炸一般的声音。
  “啊!吸血鬼!!!”
  声音像是冲击波传给了郦綝。她听到学校里有吸血鬼这种事情,起初不太相信。随后看见昏倒过去的同学,她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是恶作剧,未免也太假了。他们不会联合起来,一起编出这种谎话骗我。想到这里,郦綝感到焦急。躺倒在地上的韩谛不能赶快离开这里,如果被发现的话。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她拖着韩谛,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到了楼梯口,她听见一些惨叫声。越来越确信,确实韩谛确实看见了吸血鬼。她看着一节节台阶,心里犯难。拖着他下去的话,可能会出事。如果放在这里,可能会被干掉。能有人帮助自己的话,下楼梯会容易一些。她稍微等了一会儿,也没人跑过来。听着楼中吵闹的声音,他们大概走了另外一边。
  “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郦綝说着,背起韩谛。刚站起来,脚不稳差点掉下去。摇晃身体,郦綝扶着楼梯护栏。而昏迷的韩谛向后倾斜。她刚平衡身体,又赶快去抓住韩谛的胳膊。拉住韩谛的过程中,郦綝脚步不稳,滑下去一阶楼梯。身体后靠在扶手上,郦綝还是拉住了韩谛,没让他脑袋摔在地板上。。
  短短几秒中发生了一连串事情。郦綝喘着气,还未从刚才的惊险回过神。
  孤独无助也是人生常有的事。内心感叹着,郦綝小心的背起韩谛往安全的地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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