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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她是在29号第一天就准备进入到30号这天。”
“还是我们准备在29号的一年后才进入30号。”
“我们最终出现在30号的时间节点都是一样,都是第一天的午夜12点整。”
陆远想了想,觉得穆白说得确实很合理,补充道:
“就算有人在任务开始的第一天拿到的是2030的房卡,并且当晚还住进去了,也只会和我们同时出现在30号?”
穆白点点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权静雅安静的听了半天,见他说完终于不耐烦的开口发问:“我们现在已经处于30号这个日期,我不明白你现在讨论这些有什么用?”
穆白摸摸鼻子,露出一个不置可否的神色:“虽然听着确实像一堆无用的废话。”
话音一转,眼神玩味的盯着对方:“可是还有一个人没有出现在今天!”
“谁?”
陆远率先追问,随后脱口而出:“丁准!”
“没错,就是住在28号的丁准。”
“我们现在没看到丁准出现,说明他已经永远无法离开这座旅馆了。”
穆白不禁想给他点个赞,话题抛得好不如队友接的好,不然光是自己唱独角戏多没意思。
权静雅越听越迷糊,隧而开口说了一句:“这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进入恐怖副本不都应该有这种觉悟吗?”
只见穆白微笑着点头回应:“嗯,权小姐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想问的是...”
语气顿了顿,歪着头看向对方:“权小姐你知道丁准在哪吗?”
卖了半天关子,终于在这一刻露出獠牙。
此话一出,陆远有些惊讶,岂会不明白话中的含义。
权静雅见过丁准?
但丁准为什么又会无法出现在今天的30号?
而权静雅给出的回答则是:“你自己都说每个日期里有无数个衍生的时间点,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
“不,你应该知道。”
穆白笑着摇头反驳,只是声音的温度却骤然下降。
刚刚问出这句话时,他的视线焦点一直放在权静雅身上。
明显察觉到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瞳孔突然间急剧收缩,手指下意识拽紧,很快又恢复平常镇定起来。
这些细微的变化自然被他一个不漏的捕捉在眼里,顿时便明白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我不知道,也没见过!”
“你真的应该知道。”
“最后再说一遍,我不知道关于他的事情,而且现在讨论这些毫无意义。”:被逼急的权静雅寒着一张脸。
陆远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索性乐得在一旁吃瓜看戏。
反正看到权静雅不好过,他心里就会觉得异常舒服。
反倒是穆白没怎么在意对方带有情绪的语气,神色无所谓的说:“你不想说也很正常,反正我也料到了这点。”
“所以还是我替你说吧。”
权静雅听后不禁露出一个冷笑,静静的站在一旁也不开口。
她倒想听听对方能说什么子丑寅卯来。
但穆白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的冷笑逐渐凝固在脸上。
“当我发现少了一个人,也就是发现丁准不在的时候才想明白这些。”
“丁准没出现在今天,代表着他永远无法完成存活任务,永远无法离开旅馆。”
“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可能。”
“就是丁准已经死了。”
“其实我一开始只是觉得丁准和其它参与者一样,都是被禁锢在了某一天,没有发现旅馆的规则无法出来。”
“直到我仔细地观察了你一番后,才得出丁准死了这个结论。”
“因为你也是去过2024号客房经历过鬼花的。”
“我和陆远为了破解鬼花搭进了半条命,流的血都够血站给我们俩颁发荣誉证书了。”
穆白说到这里还举起受伤的右手示意,不过伤口已经用白布包扎好了,还是从床单上撕下来的布条。
缺少急救物资的情况下,能止住血就不错了,哪还会考虑床单卫不卫生的问题。
“但我看到你时,发现你脸色红润饱满,显然这几天过得挺不错的。”
“既然没受伤没放血,说明你破解鬼花和我们用的不是同一个方式。”
“所以我就很好奇,你到底是以哪种方式摆脱鬼花离开客房的?”
“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找不到其它答案的情况下,剩下的唯一一个就是答案。”
“就是你和我们一样,破解鬼花用的是同一个方法。”
“都是用鲜血去滋养它到花开。”
“大家用的同一个办法,为什么我和陆远会虚弱到半死不活,而你却毫发无损?”
“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只有一个。”
“你不是用自己的血液喂养的鬼花!”
“既然不是用你的血,那用的是谁的血?”
“除了丁准我想不到第二个人,因为在十个参与者里,就只有他的情况我不知道。”
“其它人死的死了,囚禁的被囚禁了,剩下的就我们三个。”
“你总不能从贾盛的干尸上强行压榨出血液来吧?”
“所以也只能是丁准。”
“权小姐,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
穆白盯着面容凝固的权静雅,微笑地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看似像普通朋友间的交谈,实则咄咄逼人。
还未等权静雅回答,陆远已经抢先开口:“你是说她杀死了丁准,用丁准的血液滋养鬼花给自己创造跑出客房的机会?”
穆白轻轻点了点头,自己都讲到这个份上了,谜底已经呼之欲出。
“如果她没有杀死丁准,我问她知不知道丁准在哪时,她完全可以如实回答。”
“可以说丁准无意间触发了鬼花的禁忌,也可以说自己不知道,而不是多加了一句我没见过!”
“当她选择隐瞒这些事情的时候,就说明心中有鬼。”
“而且指向她杀死丁准的线索不止这一条,还有贾盛消失的半边尸体。”
“讲这么多有点累了,不如权小姐你给我们解解惑吧。”
穆白的嘴角微微挂起一抹弧度,声音似恶魔的低语在权静雅的耳边环绕。
也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