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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第一次喝醉了,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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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无聊疯了的哥们每天就这样无所事事,在各自的岗位上斗地主、打游戏、嗑瓜子、吹牛逼,人模狗样地打卡、吃饭、打卡、下班,日复一日,不厌其烦。
  只有许飞每天乐此不疲地帮助大家烧水、沏茶,收拾战场,为了吃饭时哥们能够分一些菜给他。即便这样,还是每天吃不饱。然后又像一个怨妇一样数落自己的前世今生。并不时刺激一下大家的神经:“兄弟们,好消息,下个月就要开工啦!”
  起初大家不约而同地欢呼、鼓掌,后来就没有人相信他的鬼话了。
  效益不好,连食堂买菜的阿姨都精打细算。每天打菜的时候,右手总是不由自主地抖来抖去,这让垂涎三尺的许飞很是恼火,有一次因为抖出去一个鸡块,许飞和食堂阿姨吵了起来,双方争执不休,互不相让,差点打了起来。
  刚来的那几天,方亚一副总部下派干部的作风,气势凌人,然后气宇轩昂地跟大家谈论中总部里的奇闻趣事,滔滔不绝地复读着总部领导的讲话精神,以及憧憬着庐阳一建美好的未来,并号召大家团结起来努力奋斗。
  久而久之,见大家无人理会,自觉无趣,也就不再唠叨了。
  想想也是,自己一介草根,无一官半职,哪来指点江山的领导做派?这似乎有点幼稚可笑。
  再看看项目的领导们一个个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隔三差五不照面一次,就越发觉得没有意思了。
  一个月、二个月、三个月……日子就这样在指间溜走,许飞从从来没有忘记岳父的话,要到基层一线,扎实苦干,干出成绩来。但似乎三个月来,命运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甚至连正常工作的机会都没有,看看眼前的一切,自己熟悉又陌生。这哪里是在工作啊,简直是荒废人生!
  方亚心里很不滋味。
  他日夜盼望着项目复工的那一天,每天一遍又一遍研究着施工图纸,期待工程启动,自己戴上安全帽,走在钢筋混凝土之间,指点江山和文字。
  其实大家都盼望着复工,因为停工意味着大部分工资没有着落,每个月可怜的几百元生活连填饱自己的肚子都困难。
  尽管如此,每当方亚和贺思雅说起异地工作和生活的时候,总是娓娓而谈、头头是道,描绘着自己美好的蓝图。可是贺思雅是谁,她能猜不知道方亚的那点小心思?况且自从结婚后,自己的工资卡都上缴了,几个月了空空如也。没有一分钱进账,能不怀疑其中的猫腻么?
  久而久之,方亚也觉得难以自圆其说,于是就一五一十地说了。
  贺思雅见方亚明知道自己撒不圆慌,还要装模作样地报喜不报忧,看见方亚傻傻憨厚的样子,竟有点开心。
  但还是骂咧咧地抱怨道:“什么破项目啊,还不如回家种红薯呢!”
  “你要是愿意,跟回我老家,还有三亩地……”
  “滚……”
  “……”
  几个月下来,办公室的几位哥们虽说无所事事,但也不闲着。各路大神都发挥着自己的看家本领,玩转电脑,不知不觉中都练就了一身鬼斧神工。比如那个不到1米7身材瘦小的王小龙每天酷爱打“寻龙诀”游戏,如今已晋升17级魔王,是游戏界一等一的高手;比如那个戴眼镜的富二代胡大海每天着米研究股票走势,据说已经研究了一套自己的操作系统,连抓了三个涨停,赚了好几万……
  于是胡大海当晚请大家吃大餐。
  胡大海因为在办公室里面的岁数最大,人称海哥。
  许飞的肚子比脑子性急,还没到饭馆肚子咕噜噜地叫个不停,一会用左手按住,一会又用右手捂在上面,但是叫声不仅没听,更大了。这让不知情的人以为他在放屁,场面相当尴尬。
  说是吃大餐,其实不过是工地附近的一家土菜馆,老板娘40多岁,身材和许飞有一拼。
  海哥忙着点菜,许飞倒是不见外,和老板娘显得格外亲切,好像老熟人一样。
  都说胖子和胖子投缘,一点不假。
  许飞毫不掩饰地吹嘘着自己一顿吃20个大肉包、5个大猪蹄的辉煌历史。
  老板娘也不甘示弱,说自己是大胃王,每天吃很多,就是吃不饱,所以才开了饭馆,自己想吃啥就吃啥,啥时候想吃都管。
  这一说,许飞觉得自己遇到知音了,俗话说,知音难觅,没想到自己还真就遇到了。
  四个人,18个菜……
  老板娘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说:“菜齐了。”
  然后挺着大肚、扭着屁股一晃一晃地走出包厢。
  方亚看着满满一桌的菜,着实惊呆了,这完全改变了方亚对于海哥的印象。
  海哥虽说是富二代,但是抠门劲那是出了名的,因为同宿舍的人都知道,没有人见过他买过牙膏、买过洗衣服、买过皮鞋油,基本都是靠趁别人的,趁吃趁喝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都觉得他是富二代,大家认为这是个性的表现,也没觉得很耻辱。
  自从海哥最近开始炒股以后,貌似整个人就开始变了。
  花钱大手大脚的不说,动不动就买一堆零食请大家吃,理由都是如出一辙,赚钱了、抓到涨停了、躲过大跌了!是的,你没听错,躲过大跌、即使没赚钱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
  那天晚上,每个人都胡吃海喝,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最后演变成了划拳、拼酒、一口闷……
  对于方亚来说,尽管不胜酒力。但此情此景,压抑三个月的情绪,还是一下子爆发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借酒浇愁吧。
  夜晚的淮宁北郊的街道冷冷清清,几乎看不见一个人影,从街道外面昏黄的路灯看过去,二楼的包厢里几个年轻人七倒八歪地推杯换盏。
  4个人,5瓶白酒下肚,方亚几乎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许飞也爬在桌子上,嘴里不停地哼哼:“终于吃饱了……”,然后傻呵呵地笑着。
  不料,此时,方亚的电话铃声响起。
  只有王小龙还有一丝清醒,拿过方亚的手机按了几次,才接通了。
  “喂,找—哪—位?”王小龙吞吞吐吐地说。
  “你谁啊……”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就—是—我”王小龙有点口齿不清。
  “方亚呢,让他接电话!”贺思雅有点不耐烦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老板娘杵在门口,见他们醉得跟烂泥一样,于是就夺过方亚的手机,说:“你说的方亚我不知道,他应该是在我们家喝醉了。”
  “你们家?你们家在哪?”贺思雅疑惑地问
  “益民街道253号啊,咋的了?”老板娘说道。。
  “咋的了!等着吧!”
  “……”贺思雅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然后砰一声扔出去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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