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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红衣枉正 白袍恕人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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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焰泽忽地起身,走到孤影门三个长老身旁,面带微笑道:“三位前辈以为如何?”
  那铁游风本是三人中性子最烈,一想到此人给自己下了毒,哪怕是浑身无力却也气红了连,大骂道:“小杂种!把解药拿出来给你爷爷,咱们出门再战!暗地里下毒的不是好汉!”
  关焰泽微微点头道:“暗地下毒确实不是好汉,只是以多欺少的人更不是好汉。”关焰泽不等铁游风答话忽地一掌拍出打在了铁游风的腿上,只听得骨骼碎裂之声咯咯作响,铁游风这条腿算是再不能用了,关焰泽对着铁游风又道:“数里之外的法宁寺中被你花钱托那群恶僧关着一对姐妹,三个月前你见这对姐妹模样俊俏,便心生了歹念将这对姐妹掳了去,更有甚者你叫人打断了那姐姐夫婿的一臂一腿全部打断,我可有说错?!”
  那铁游风疼得青筋暴起,却没有说出半个痛字,咬牙切齿道:“没错,是你爷爷我干的,乖孙儿,想要给他们报仇就杀了爷爷,不然有朝一日定叫你生不如死!”
  关焰泽仍未理会他,忽地从腰中掏出把小刀,一刀一刀地向他胳膊乱砍下去,大叫道:“杀你?现在杀你不是太便宜了你,昨日若我晚到那对只怕要用这把刀双双自尽,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可知道这对姐妹在那群恶僧的寺受了什么罪。”眨眼间那条胳膊已是血肉模糊,关焰泽却不再理会铁游风的惨叫。
  关焰泽又走到柳洪生身旁蹲下,柳洪生正要说话却见关焰泽一手伸出手指抖落几下零星几点粉末落入柳洪生口中,旋即又将双耳凑到柳洪生身边,轻轻道:“怎么?前辈想说什么?”
  柳洪生却只是“咿咿呀呀”的支吾几下,竟没说出半句话来,他忽然感觉口中有股冷意,却见关焰泽拿着折扇敲了几下头,故作歉意道:“唉,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刚才从我手中落下的是名叫寒星散的奇毒,那粉末若是见了肉体不一会的功夫便会凝结成冰,晚辈今天没带解药,这可该如何是好?”
  柳洪生听罢,哪还管双手有力无力,疯了一样向关焰泽抓去,关焰泽不急不忙地摁住柳洪生双手,缓缓道:“前辈急的什么?”“啪”地一声关焰泽一个耳光向柳洪生打去,关焰泽忽地用起异样的眼神看着柳洪生,接着又是十几个巴掌打向柳洪生,柳洪生一张嘴被那寒星散冻住,并未感觉有多疼痛,只是他仍不知道关焰泽这几巴掌竟把他的牙齿舌头纷纷打成了碎块,他这下半辈子估计也只能喝粥了。
  关焰泽缓缓说道:“邵伯湖旁本有一个茶摊,那个茶小哥为人仗义,冲的茶好喝也不贵,路过行人有时心情好了还不收茶钱,酷暑的日子还免费送茶给乡亲们喝,家里有个媳妇,小两口成亲还没几个月,小日子过的舒服的很……”
  关焰泽忽地又说的慢了继续道:“只是他有一个坏毛病,嘴特别碎,也不知他说了什么得罪了你这个孤影门的柳大老爷,竟将他夫妻二人舌头双双割掉,一把火烧光了他的茶摊,还将他夫妇吊在树上整整两天不进吃食!”关焰泽说吧,一只脚狠狠地踹了柳洪生胸口几脚,柳洪生忽觉气血上涌,完全不顾自己嘴唇已被冻死,“噗噗”地连吐了几口出来,吐出的竟是自己再不能用的舌头和牙齿,好在没有被自己吃下去。
  关焰泽又走到左云天身旁,缓缓道:“我却没听过你的什么恶行,不过你交友如此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关焰泽说着踹了他几脚,便也离开了。
  小鹦鹉在一旁看着关焰泽的动作,忽地做呕不止,不自觉地傻了,想来干这种事的只听说过阴间的判官,生而为人又怎会如此残忍?小鹦鹉现在只想逃走却也不敢,心道昨日自己多占了他一颗栗子的便宜,按他现在的行事作风,一会还不砍了自己一只手不可?想到这里小鹦鹉牙齿连连打颤。
  关焰泽又走到一个竹花帮护法身旁坐下,缓缓道:“对于贵帮,关某还真不知道如何对待,你们在扬州品行还算不错,你们的宁帮主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可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么八个下属?”
  那护法一顿大笑,道:“我们不稀罕沾那小子的光,我们平时欺行霸市的事也没少干,你要怎么处置……”这护法的话没说完,他只觉身后一凉一把沾了血的刀子却已贯穿了他的胸膛,死不瞑目。
  关焰泽放眼过去那出刀之人竟是另一位护法,这死去的护法本以为他们八个人兄弟同心,直到死的时候才明白终究是人心隔肚皮,想来他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他也代表不了所有人,更何况是生死之事,八个人是为了权力才走到一起,可生死之事毕竟比权利大的太多。
  那行凶的护法倒也不求情,只是一脸谄媚,心想自己如此做来倒也表明了心思,他关焰泽是聪明人,自该知道怎么去做。
  关焰泽看他一副嘴脸甚是恶心,斜斜地将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脸上,那口痰待落到那护法的脸上,这护法只觉这口痰有千斤之重,这痰从这人脸颊直直穿到了后脑,硬生生地在这个脑袋上打了个洞,那般情景直让人毛骨悚然。
  关焰泽长叹一声,走到江庭身旁,沉声道:“江兄弟却是没听说过什么恶行,若是江兄弟向我求饶一声,我便绕了江兄弟一命,江兄弟以为然否?”
  江庭苦笑道:“今日见到关兄手段心下虽有些许不能认可,却已然十分佩服,求是求不得了,但求关兄给我一个痛快。”
  关焰泽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愧是那银戟江庭。”关焰泽说着从一旁桌上拿起一只装满酒的酒杯晃了晃,又道:“这支杯中已经放了时间最痛快的药,江兄弟可敢饮下?”
  江庭笑道:“关兄尽管将这杯酒倒在我的嘴里,可不要洒了出来。”
  杯子倾斜,杯中酒一滴不差的倒进了江庭嘴中,江庭饮后,大喊道:“好酒!”
  关焰泽拍了拍江庭的肩膀笑道:“自然是好酒。”
  这杯酒没毒,这世间最痛快的药不就正是美酒?
  江庭将酒饮下忽觉酸软之感尽消,想来那解药就在酒中,这时关焰泽忽地压了压江庭肩膀微微点头,示意江庭不要妄动,又用眼睛撇了撇二楼的凤大侠。
  同一时间屋内众人忽听得门外一女子声音大喊道:“小王八蛋!把解药给我!”
  关焰泽听得此声,顿觉头痛无比。
  百鸟阁的门似乎不怎么结实,忽听“蓬”地一声便碎裂开来。
  门外站着一个女子,穿着一身黑红相间的衣服,面容惨白却不见病色,两只手腕各带着一串银铃,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屋内的关焰泽,怒容尽显像是两人有着几十年数不尽的仇怨,不然怎会如此。
  关焰泽忽地躬着身子冲这女子作了一揖,道:“师弟见过师姐。”
  没等那女子回话,关焰泽忽地施展起了拳脚,似乎他有先见之明一般,那女子连出的几拳却硬生生地被关焰泽憋了回去,再难施展出来,关焰泽正得意间却忽觉身下疼痛,他挡住了那女子的数招拳掌,却没看到那踢在两腿中间的一脚。
  关焰泽没有叫出声,不过关焰泽那张脸似乎变得和早春的树叶,刚入秋的苹果一个颜色。
  关焰泽闭着嘴,丹田内连运了好几个周天的真气才把嘴张开喘了几下。
  楼上的凤大侠一顿惨笑,道:“姑娘出手未免重了些,关公子毕竟还是姑娘的师弟……”
  凤大侠的话还没说完,他身边突然飞过来四根丝线,凤大侠连忙向后翻了一个跟头,同时握紧左手的雁翎刀,一瞬间击出不知多少刀,那四根丝线便以混在了空中的尘埃之中。
  凤大侠稍稍喘了几口气忽地警觉,道:“血蛛丝……姑娘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对付凤某人,凤某实在惶恐了。”
  这女子没有理会凤大侠,反冲着关焰泽大喊道:“小王八蛋!快把解药给我!”
  关焰泽嘴角微撇,强颜笑道:“师姐面色精神,吐纳顺畅,并且……苍然有力,师姐到底哪里中毒了?师弟真的不懂……”
  江庭忍不住笑道:“只怕力气还不是一般地小吧?”
  这女子猛地把脸转向江庭,抬起手怒道:“你是瞎子吗?”
  江庭一愣,眼见这女子右手上竟有一条蛇在上盘旋,恍然道:“我原本以为这些毒物是姑娘你自带的,好吧,是我错了。”
  这女子道:“还算你聪明。”
  江庭笑道:“想必是关兄的杰作吧?令师姐虽是用毒,却不养蛇,你在你师姐身上下了引蛇的药。”江庭说完不由得反胃作呕,如果有人在他身上下药使得蛇在他身上不断盘旋,这滋味绝对不会好受,江庭想着想着,又是一顿干呕,差点吐出来。
  关焰泽大声道:“冤枉啊!我对我师姐好生敬仰怎会下毒害她,何况我也知道我师姐是百毒不侵之体,这毒蛇又怎么会伤到我师姐啊!”
  这声音说的就有一股让人觉得你就是在故意说谎的感觉,那女子听后怒火更盛,骂道:“小王八蛋!今天我要不杀了你我就不姓卫!”
  那女子说着有发出两条血蛛丝,关焰泽见着急向后退,旋即又“什”的一声展开自己的折扇冲那蛛丝轻轻地一扇,这两根本来狂风暴雨都吹打不动的血蛛丝竟顺着这扇子的轻轻微风渐渐地飘远了。
  关焰泽又笑道:“感谢师姐手下留情。”
  只听那女子牙齿咯咯作响,面容更加恼怒,道:“若非你将这些畜生放在我手上,刚刚你便已经是个死人了!”
  关焰泽道:“师姐不该这样想,我若不在师姐身上下毒,师姐又怎舍得对我出手?”
  那女子并未回话,忽然间只觉这女子气血上涌,衣袖无风自动,“蓬”地一声,这女子胳膊上的已条毒蛇被她用内力震的远了,虽说这蛇还会回到这女子身上,不过她暂时没了这些禁锢,也就足够对付关焰泽了。
  关焰泽见状,忙侧翻避开这女子的正面,接着脚下运气,直接撞开百鸟阁的窗户向外跃出。
  只听关焰泽声音从远处传来:“本想事后与江兄弟多饮几杯,奈何今日有虎狼在侧,恕不奉陪,还望江兄弟恕罪,若江兄有空,两个月后关某愿在扬州法宁寺等候江兄弟,到时再痛饮两坛……”声音已经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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