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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奥斯曼帝国的崛起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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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战者为什么最后出现?”
  艾哈迈迪给出了MSL们答案,“因为最好的总在最后出现。就像最终的先知穆罕默德跟在其他先知后面,就像《GL经》在《托拉》、《诗篇》和《福音书》之后从天堂降下,圣战者同样也是最后出现在世界上。”
  牢牢谨记训诫的奥斯曼人如同一头野狼凶猛而又贪婪,疯狂蚕食着拜占庭帝国的血肉,几乎每个月都能听到边境上的城市沦陷。边境已经越来越逼近君士坦丁堡,很快这座首都就变成了抵御入侵的前线。
  早期的苏丹们与他们的民众和大自然紧密联系,对周围的局势和变幻莫测的环境高度关注,时时刻刻捕捉着机遇。这头来自安纳托利亚的野狼正凶狠地在黑暗中盯着猎物,只要他们露出一丝破绽,锋利的狼牙将会狠狠地扎进他们的命脉。
  1000年的礼仪和传统让拜占庭人变得非常保守和褊狭,而奥斯曼人却机智灵敏、灵活变通。思想开放。YSL教法要求善待被征服的民族,因此奥斯曼人对臣民的统治相当温和,常常要比西欧的封建制更受人欢迎。
  奥斯曼人并没有强迫让基督徒皈依YSL教(事实上直到奥斯曼帝国解体,境内的大部分居民不是异教就是异端)。事实上,具有帝国霸业雄心的奥斯曼皇朝总的来讲认为让基督徒改宗不是件好事。YSL教法规定,向异教徒可以征收沉重的赋税,对MSL就不能这样。但千万不要认为奥斯曼人都是善男信女,事实上对于征服中抵抗顽强的地区,奥斯曼人都展开了惨无人道的血腥屠杀,对亚美尼亚人的屠杀甚至成为了一项周期性活动。
  同时,奥斯曼人的朝代延续体制有着内在的优势。和其他的突厥小王国不同,早期的奥斯曼苏丹们从来不会将自己的王国分割;他们也不会指定继承人。所有的王子都接受统治国家的训练教养,训练武艺,但最终只有一人能够继承王位—这种残酷的方法意在保证最强者的生存。
  所有的奥斯曼王子们都要面临一次生死存亡的考验,登上苏丹宝座的胜利者,将会在即位之后将所有的兄弟,逐一处死!像穆罕默德三世上位的第一天就杀掉了自己的十九个兄弟。
  在奥斯曼初建之时,也是有一段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佳话的。
  奥尔汗一世本来想将帝国分给他的兄弟阿拉丁,但是阿拉丁反对分国,坚持奥尔汗为全国的统治者,而他自己则只要求一个村庄的税利。
  奥尔汗因此对阿拉丁说:”兄弟,既然你不愿接受我给你的羊群和牛群,那么你至少应该成为我的臣民的牧羊人,你应该成为我的大维奇尔(宰相)。”
  奥斯曼派出王子对边疆各地进行统治的“封建”行为,不仅仅是替帝国消化刚刚吞并的版图,也是在逐步摒弃突厥国家的游牧习气,在许多方面利用了原先拜占庭帝国的框架,并建立起了一套与之类似的行政管理体系。
  奥斯曼的王子在驻地设有军队、行政机构和宫廷,这是自成一体的小型政府,目的是让王子积累经验,现任苏丹的重要干部和助手都是在其王子时代的任所培养起来的,他们都会加强自己的能力,为以后的王位继承战争做准备。
  它越打越大,越战越强,对控制力的渴望越来越强。
  没有人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突厥小部落酋长变身的奥斯曼贵族们渴望继续深入欧陆抢劫基督徒,对奥斯曼在小亚腹地的进军没有一丝兴趣。
  对于王子分封来说,然后争权夺利的养蛊继承法,慢慢的出现了一点弊端,但是很快被苏丹的个人能力所覆盖了。
  从开创继位杀兄弟的穆拉德一世算起,直到苏莱曼一世时期废除了这项制度,奥斯曼帝国一共迎来了八位君主。这八位君主不是雄才大略,拓土开疆;就是治国有道,善于斡旋。算上之前的奥斯曼一世和奥尔汗一世,奥斯曼帝国迎来了他令同时期所有国家都羡慕的十位明君。
  最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是,奥斯曼人毫不重视通过婚姻的继承和血统的高贵。拜占庭皇帝像所有专治君王一样,费尽心思地安排门当户对的婚姻,通过足够尊贵、得到认可的血统延续皇朝,奥斯曼人却根本不管这一套。
  一位伟大苏丹的父亲当然是前一任苏丹,但他的母亲却有可能只是个嫔妃或者女奴,或许只是个半路改宗的MSL,可能来自十几个被征服民族中的一个。这种基因上的包容性讲给奥斯曼人带来非同寻常的好处。
  奥斯曼人的所有创新举措中最重要的或许就是常备军。激情澎湃但纪律涣散的大群圣战者已经不能满足奥斯曼苏丹们日渐增长的雄心野望。传统的突厥游牧军队无法承担攻打坚固城市的重任,现在需要一支正规化的军队了。
  14世纪末,苏丹穆拉德一世组建了一支新式军队,其成员是从巴尔干国家掳掠来的基督徒奴隶。每隔一段时间,奥斯曼帝国就从边境地区征召一批基督徒青年,令其皈依YSL教,并教他们说土耳其语。
  这些新兵远离家乡,同时大多数出身贫寒无法形成传统的世家豪门,同时强迫皈依YSL教的做法让这些青年成为了基督徒眼中的叛教者。这些在YSL世界举目无亲,在基督教世界遭人唾弃的青年很完美地成为了苏丹最忠实的军队。
  当然这些青年是作为苏丹私人奴隶的身份加入军队,而不是像古罗马一般由公民组建。奴隶军队的习惯其实来自奥斯曼人自己的历史:突厥人自己也曾作为奴隶士兵,在YSL世界的边疆服役,并以此为敲门砖,飞黄腾达。但在远方观察的基督徒看来,奴隶军队的体质令人毛骨悚然。想当然地设想出了奴役压迫的不同景象,并认为让被俘的基督徒儿童去反对其他基督徒的做法是邪恶和丧失人性的。这将成为“野蛮的土耳其人”这个传闻的重要因素。
  简单点说,“土耳其”这个词就来源于欧洲人的人为构建,是个与西方的种族身份相似的术语。奥斯曼人则不会用这个词语,并认为它是贬义的。
  对于奥斯曼帝国,身份认同主要依靠的是宗教信仰:奥斯曼帝国苏丹们渐渐开始用越来越花哨的头衔自诩,如“YSL的君主”;将他们的国度称为“信众的避难所”或“受庇护的土地”;将他们的人民称为“MSL”或者“奥斯曼人”。
  奥斯曼帝国是不同元素和民族的独特混合体:突厥的部落生活方式,YSL逊尼派的信仰,波斯的宫廷制度,拜占庭的行政管理和阿拉伯人的赋税制度,以及在土耳其语上混入阿拉伯语和波斯语词汇的典雅的宫廷语言。
  在雄才大略的苏丹们带领下,在构建了拜占庭式的行政体系,吸收了多民族文化特点之后,奥斯曼帝国逐步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国家体系和身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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