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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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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大道三千军,一军一道破轮回,铁血战将心似铁,独见屠夫意难平!”古老的传言轻声的从天帝口中传出,一股萧瑟肃杀的气息好像也笼罩了这个小小的空间。
  仅从字面意思上龙辰就能感悟到这个屠夫军团的恐怖。
  “至于他们来屠杀你们,其实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天帝继续道
  “为什么?”龙辰不解的问
  “你们这颗星球自称是什么星球?”没有正面回答,天帝反而询问道
  “地球,这个名字有何不妥吗?”
  “地球!呵呵,地球是地球,可也不是你们口中的地球”天帝摇了摇头道
  没有听懂的龙辰不再开口反而疑惑的望着天帝
  “地球,这么叫没错,但是却是囚徒的囚,地球是地囚,一颗注定了悲凉的星辰”天帝道
  听闻这话龙辰瞳孔一缩,如果面前这人的话说的是真的,那么事情的原委就不需要多说,一切他都能猜到。
  地囚,一个关押囚徒的地方,一个罪恶之地,这颗星辰上的所有人都是罪犯,而那些屠杀者恐怕就是狱吏
  虽然从天帝的话语中猜到了一些,但是龙辰却感到更加的气氛,猩红着眼紧握双拳嘶声道“囚?呵,可笑的说法,谁规定了出生在这颗星辰上的就都是囚徒?谁能给我们定义?凭什么认定我们就是囚徒?”
  龙辰越说内心越是愤怒,最后都是咆哮着吼出来的,他不能接受自己和家人出生就是囚徒的身份,而且还凭此来随意决定他们的生死
  “哎!”
  叹了一口气的天帝道“因为他们是胜利者,他们赢到了最后,所以你们的祖先就是他们的囚徒,作为子孙后代的你们也就是囚徒”
  “哈哈哈哈......”
  龙辰泪流满面的狠声道“这就是我们作为囚徒的理由?这个卑贱身份的来源?”
  龙辰感到了荒唐,他明白了,地球人类的先祖曾经和宇宙中的至强种族开战,不论双方开打的缘由,最终是他们的祖先失败了。
  但是在他看来,不论对错不管孰是孰非,祖先失败了被灭杀,作为亿万年后的子孙早已连先祖是谁都不知道,又凭什么还要承担这种屠杀
  “我们的祖先为了当年的败绩已经付出了代价,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们这些凡人后裔?”龙辰全身瘫软在地低语道
  “因为他们怕啊!你们的祖先虽然失败了,但是当初都是滔天之辈,全都是一方来贺八方来朝的至尊强者,他们强大的力量早已留在了子孙后辈的血液和灵魂之中”天帝道
  “那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这一脉屠杀个干净,要留待亿万年后的今天再杀?”龙辰抬起头愤恨的质问
  “这是云族和其他几族的手段罢了,宇宙位面无数,生灵种族更是何其多,如果云族他们在镇压了你们先祖后再把所有后裔屠杀,会引起宇宙各族的忌惮,所以才留下当作囚徒”天帝解释道
  原来这就是原因,自己和地球同胞的存在都只是别人的施舍罢了。
  人类就像家禽一般被关押,看管的人一旦饿了或者心里不舒服了就提溜几只出来给宰了
  人类一直以为自己是宇宙中极有智慧的种族,可是没想到自己也成了别人眼里饲养的动物罢了
  龙辰感到非常的绝望,八方来朝的祖先都不是对手,如今的自己要想活命实在是痴人做梦
  似乎想到了什么,龙辰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抬头盯着天帝道“前辈将我带到这里不是只为了告诉我这些陈年往事吧?”
  天帝暗自点头,对于龙辰能够如此快的就从绝望中重新找回思绪感到非常的满意
  天帝道“你我有缘,还记得你在获得古籍时陷入的幻境吗?”
  听闻此语龙辰眼神一凝
  “幻境中的那摊不一样的血就是我当年留下的唯一真血,因为你的出现让我藏于血液中灵魂碎片复苏了!”
  “为什么是我不是另外一人?”龙辰怀疑道
  “缘之一字谁能说的清”天帝摇了摇头道
  “你唤醒了我的灵魂碎片,我依附于你,你死我也彻底消亡,可我不想死啊!”
  听到这句坦诚话,龙辰点了点头沉默不语,在他看来眼前此人没有必要欺骗自己这样的蝼蚁,哪怕是只剩下灵魂碎片,但是能避过屠夫军团也就证明了他的实力
  “那我们安全了吗?”沉默良久龙辰充满希冀的问道
  摇了摇头天帝道“这是一场劫难,你们的劫难也是我的劫难,看管这片囚笼的人一个纪元一换,有些人知道了一些秘密”
  “什么秘密?”
  “一个可以走上至强路的秘密,这一纪元来看守的人找了一个纪元但是没有找到,现在他不得不离开,但是又不想让后来者找到,所以就把他认为可疑的几颗生命星辰给灭了,地囚只是其一”
  龙辰漠然了,他不是傻子,别说是成为这种永生强者,即便是在地球凡俗的社会中,为了获得更高的职位更多的财富,哪个不是心狠手辣
  但是知道和承受是两回事,龙辰一直以为自己的抗压力很强,无论是多么糟糕的局面都能保持冷静和理智
  现在他明白这只是自欺欺人罢了,真要是不可承受的灾祸,谁能保持绝对的理智
  “你还是有办法的,对吗?”龙辰抬眼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点了点头,天帝看着晕倒在地的龙辰父母欲言又止
  “跟我父母有什么关系?”龙辰注意到他的眼神立即向前移了一步,刚好把父母挡在身后
  “我如今只是灵魂碎片,所以只能把你们藏入此处半个时辰,相当于外界的一息时间”收回目光天帝道
  没有说话的龙辰继续警戒,虽然他知道今天这一劫很可能过不去,但是不到最后他不会让人伤害自己的父母,这不是大义只是为人子女的责任
  “我没办法哪怕带一个人离开这片囚笼,他们在囚笼里布置了太多后手,闯不出去,不过......”
  “不过什么?”龙辰眼眸一亮,道
  “有一种古老的禁忌之术可以悄无声息地离开”
  “代价呢?”没有兴奋和激动,龙辰知道既然号称禁忌,那么代价一定想当的大
  “用这一颗生命星辰的所有生灵做代价”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龙辰犹如五雷轰顶,他想过代价一定很大,但是没有想到会大到这个地步,地球上有多少人他不知道具体数字,但是绝对超过70亿
  整整70亿人的生命就拿来换自己的生,他感到迷茫和恐惧
  “代价的确是大,但是能让你安然无恙的离开,甚至还能或者带出去一千万人!”天帝也感到有些不忍,毕竟这是70亿活生生的人
  哪怕当年的天帝也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哪怕他的双手也沾满了鲜血,但是他杀的人都是敌人
  但是这70亿人都是无辜的生命,更何况其中多少人还是龙辰的同族之人,甚至还有他的朋友,亲人
  “一千万人?用剩下的70亿人来换取一千万人的生?我做不到”龙辰木然道
  他不敢这么做,无论是出于人性还是道德,他觉得自己都没权利决定他人的生死
  “你若不做这个选择,这一千万人和你都得死,有一千万人活着,你们的种族就有希望,如果不离开,那么今天会被屠戮个干净”天帝拍了拍龙辰的肩膀道
  “没有别的办法吗?”龙辰呢喃道
  “没有”
  深深的闭上双眼,龙辰觉得要被逼疯了,无论是从小受到的教育还是人性的良知,他都不愿意去做这个选择
  天帝手一挥,在龙辰的面前出现一个镜面,倒映着地球上的生灵挣扎求生的场面
  男人的嘶吼,女人的哭喊,小孩的哇哇大叫,老人的绝望痛苦,一声声的痛苦之声击打着龙辰的灵魂
  忍不住睁开双眼看着镜面,龙辰也是泪流满面无声的哭泣
  一位被甲胄包裹的士兵降临在一所小学,一戟劈出,整个学校都成为断壁残垣,刚刚还在操场上尽力奔跑无忧无虑的孩童瞬间成了残臂断肢,猩红的血水染红了大地
  指甲扣进了手掌,龙辰急促的呼吸摇着头,可是最终颓然的张开了手,他救不了也没能力救
  “看到了吗?你要是不做选择她们要死,你做出了选择还有一千万人能活,这很容易选”
  旁边传来的天帝声音让龙辰更加的痛苦,别人杀人他感到愤怒但是没有自责,但是要自己选择用其他的方式利用这些人的生命,那就成了是他龙辰自己动手杀了70亿的地球同族,他这一生都不能原谅自己
  这个泯灭良知的选择他不敢做也不想做
  摇着头压抑着哭声,龙辰看着画面是心如刀割
  山石滚落,大厦倾覆,无论以前多么的富有或者多么的贫穷,如今都像是一条狗一样为了活命顾不得任何东西
  一位年轻的妈妈抱着怀里的婴儿披头散发的奔跑,鞋都跑掉了一只也没看一眼,一心只想逃离
  突然这位母亲被地上的石块绊倒,怀里的婴儿顿时飞了出去,摔伤的她一边向前爬一边听着孩子的哭声是无比的绝望
  “不......”
  三步之远的距离成为了永恒,一栋房屋倒塌直接将婴儿埋葬,伴随着而来的只有这位母亲绝望的哭喊
  “我选,我选,我选,停下快停下”看着孩子被掩埋,龙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冲着天帝大吼
  摇了摇头,天帝遗憾的道“救不回来的,这些画面是我在将你带到这里之前发生的,挽回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那只是个孩子啊!”瘫倒在地的龙辰一边哭泣一边喃喃自语
  “是啊,只是个孩子,可你要是不选还会有更多的孩子这样死去,能救一点是一点吧!”天帝叹息道
  “那就救吧!就一千万,所有的罪孽由我来承受”痛苦的闭上双眼,龙辰低语道
  “你...还要选”天帝道
  霍的一下抬起头,龙辰狰狞着吼道“我不是已经选了吗?还要怎么选,救人啊”
  “这一千万能够活下来的人需要你来决定谁生谁死,刚刚死去了五亿,活下来的人中你只能救一千万”天帝看着面前这位已经崩溃的少年也有些不忍
  “啊......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我选?”悲愤的龙辰仰头痛苦的嘶吼
  龙辰想逃避想离开,可是这一瞬间的他感觉亿万双眼睛正带着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叔叔,救我,求求你了叔叔,以后我一定听话......”
  “救我啊,龙辰,我们是朋友啊”
  “不......我不要死,龙辰我是你的叔父啊,救我啊”
  痛苦的龙辰闭上眼使劲的用手捂住耳朵,可是他发现无数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在朝他呼喊,让他救他们
  “别逼我,求求你们了,我求求你们了...”
  看着痛苦的捂着耳朵在地上打滚的龙辰,天帝哀叹一声,他知道这个选择很难,但是龙辰必须做出选择
  选择就能救一千万人,不选大家都要死
  “孩子,别怕别怕”
  在地上翻滚的龙辰突然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一个无比心痛的声音出现在耳边让龙辰顿时无比的安心
  哭泣着睁开双眼,龙辰哇的一声哭喊“妈,我该怎么办?我不想选,我不想杀人!”
  没有任何话语的母亲看着如此痛苦的儿子心如刀绞,一边陪着儿子哭泣一边轻拍着儿子的后背
  “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动作的父亲抬头看着天帝淡淡的开口道
  虽然惊诧于这个凡人刚刚苏醒就如此的淡定,但是天帝毕竟不是平常人,看了他一眼后摇了摇头
  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是真的确定还是有些遗憾,龙辰的父亲眼神变了又变,挣扎良久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转身看着地上抱在一起哭泣的母子,龙辰的父亲怒喝道“起来,男人要有担当,用哭泣来掩盖自己的懦弱是该有的作为吗?”
  躲在怀里哭泣的龙辰紧紧的抱住母亲,父亲的话让他抱的更紧了,紧咬牙关只想一直躲下去
  “啪”
  看着儿子没有动,龙辰父亲一把将他从地上拉扯起来,反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这一动作让龙辰和他母亲都愣住了,他们都没有想到作为父亲竟然会这么的心狠
  看着这个凡人父亲的动作,天帝的手也微不可察的紧握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躲?你能躲到哪里去?你能躲到几时?”看着儿子终于安静了下来,龙辰父亲终于忍不住一边颤抖着伸出手**儿子被打的脸,一边爱怜的轻语道
  “这位前辈也说了,他只能控制半个时辰的时间,如今时间要到了,孩子,你必须选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选啊!”龙辰哭泣着低下头无比的绝望
  重新抬起儿子的头让他看着自己,龙辰父亲狠狠地抹干自己脸上的泪痕,道“没关系,老爹理解你,也很挺你,所以这个决定老爹来做”
  听着父亲的话,龙辰就像个小孩一样哭泣着点点头
  一把将儿子拉入怀中狠狠的拍了几下,龙辰父亲在其耳边轻声道“这是事关整个人类种族的大逃亡,必须做出最有利于人类延续的决定,所以啊,你就选...就选18岁到45之间的人群吧!他们年轻有体力,都处在人生黄金时段,不会太小需要人照顾,也不会老的不能动不能走”
  “可是...”
  听到父亲的话龙辰突然想到了什么,双手一推就想脱离父亲的怀抱,可是话没说完就再次被父亲紧紧的抱在怀里
  哽咽了几声,强忍着要再次流下的眼泪,龙辰父亲继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和你妈也都老了,我们都五十岁了,你把我们带出去又能活几年呢?我们...活够了也...活到头了,就让我们再为你做点事吧!”
  “不,不,不可能,我这是不孝”使劲的挣脱父亲的怀抱,龙辰一边摇头一边颤抖着后退
  “什么叫做孝?你将我带出去,那么这剩下的几十年就要永远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和你妈能继续活下去吗?你这是伪孝,不过是你自己图个心安罢了”
  “我替你做了这个决定,那么70亿冤魂的怨念都是冲着我来,我死了,一切也就都消散了”龙辰父亲深吸一口气然后笑道
  “你别逼他啊,别逼他......”看着儿子如此的痛苦,龙辰母亲挣扎着站起身一把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对他父亲吼道
  默默地闭上眼片刻,龙辰父亲再次睁开眼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痛苦只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坚毅
  龙辰父亲右手插进裤兜捏了捏,然后慢慢的再次走近龙辰,慢慢的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轻语“孩子,记着老爹的话,今天老爹帮你选择了,可是以后你就要学会成长学会自己选择了,老爹不会再帮你选第二次了!”
  “别记恨老爹啊”痛苦的说完最后一句话,一把将他推开
  侧身深深地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龙辰父亲痛苦的呢喃道“别怪我啊,你也愿意的对不对?”
  在龙辰父亲说完话的瞬间,天帝右手一捏刚想动可是突然停住了,伴随而来的是眼中无尽的钦佩
  “不......妈......”看到自己的母亲捂着脖子倒了向后倒下,龙辰疯了一般冲过去抱住已经失去生命的母亲,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右手拿着一把水果刀的父亲
  惨淡的一笑,龙辰父亲泪流满面,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还在滴落妻子的热血,龙辰父亲抬起头对龙辰道“儿子,记住啊!以后没人能再替你选了啊,活下去啊”
  话落,刀落,龙辰父亲抬手也自刎于此
  “不......”看着缓缓倒下的父亲,龙辰一把将父亲的遗体也抱在怀里仰天长啸
  深吸一口气,天帝闭上眼听着龙辰的哀哭,在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刻,他那颗亿万轮回都没波动的心再次跳动了起来
  “你父亲替你做了最艰难的选择,同时也让你不必背负一千万人以后的异样目光,没有人会说你徇私,你父亲让你成为了这一千万人的英雄”沉默良久,天帝再次睁开眼睛,他的眼中再次恢复了平静,对着龙辰开口道
  失魂落魄的龙辰没有言语,只是傻傻地抱着双亲的遗体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血泪止不住地从其眼中流出
  “就按我父亲说的办吧!这事是你早就算好的,你自己做吧”龙辰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看着面前这个少年心灰意冷的样子,天帝也只是点了点头,转身抬手开始施法
  “因果尽加我父而你独善其身,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刚结印的天帝听到背后的嘲讽声音,手势一顿,叹息一声“以后你会明白的”
  天帝说完不再搭话开始继续结印施法
  随着天帝术法的施展,地球所在的整个宇宙位面开始出现不一样的气息,模糊间在这方宇宙的八方边缘都有无数的铁棍,八方铁棍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囚笼,而在每一面的正中央都有一个巨大的被铁链锁着的铁门
  进攻地球的屠夫军团没有一人发现这些异象,就连虚空中的云麒也没有察觉
  从天帝的双手开始向外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紫色雾气,眨眼间就弥漫了全球,随后整颗星球上所有生灵的头顶都泄出一缕绿色的生命精粹,而被采完生命精粹的生灵全都慢慢的倒在地上失去生命
  这些生命精粹随着天帝的牵引,瞬间出现在宇宙囚笼的东方
  庞大的生命精粹不停的冲刷其中一根构成囚笼的铁棍,两者一接触就犹如沸腾的水浇灌在雪地,铁棍开始缓慢的变得透明
  冷眼看了一眼天帝的动作以及宇宙边缘的囚笼,龙辰没有任何的讶异,随后再次慢慢的低头充满痛苦的看着双亲的遗体
  当铁棍在生命精粹冲刷到一定程度后,天帝手一招,龙辰和他父母的遗体就被收到了袖子里,然后对着地球上一开始就被他隔离起来的一千万人一抓,所有人也都被吸入袖口里
  深吸一口气,天帝眼神变得非常的明亮,这一刻的他就像回到了风采最逍遥的时刻,脚一错就达到了已经透明的铁棍前
  双手一翻向前一推,剩下的生命精粹包裹全身然后努力的向囚笼之外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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