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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莫名其妙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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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汤姆凯瑞是树,那么滕磬笛就是藤,缠缠绵绵,如胶似漆。如果说滕磬笛是花,那么汤姆凯瑞就一定是蝴蝶。只要汤姆凯瑞有空,那他就会自始至终围绕着滕磬笛,翩翩起舞,形影不离。花香蝶丽,妩媚无穷。他们一起泡酒吧,一块蜗在歌舞厅里竞歌,在高分贝的刺耳音乐声中,跳起火辣辣的舞蹈。
  女孩子最大的兴趣,就是满大街的逛商店,能把男人的腿,都跑折了。事情是,你情我愿。汤姆凯瑞乐意,滕磬笛喜欢。橱窗里的假模特,没有穿在她们身上的服饰令人眼花缭乱。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招牌,没有那些大型LED显示屏的广告,更吸引人们的眼球。
  他们谈论着马路上飞驰的林肯和奔驰,他们穿梭在步行街上拥挤的人流里。他们谈论着,那些在公交站牌旁的情侣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热吻,为什么没人感到惊讶,也没有人说这是有伤风化。
  这天,汤姆凯瑞带滕磬笛来到海滩上,晒日光浴。当滕磬笛看见沙滩上,身穿比基尼的俊男靓女们,将所有的秘密,都鼓现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像古希腊的人体雕塑一样,横七竖八地坐落在沙滩上,展现着曲线的健壮美。滕磬笛的脸,飞起了桃花红,羞羞答答的腼腆,扭扭捏捏的僵持,在汤姆凯瑞循序渐进的耐心劝导下,才跟得上时代的步伐,终于入乡随俗了。
  滕磬笛看见戴着耳麦的黑皮肤的小伙子,走起路来,跟随着音乐一蹦一跳的行走姿势,也会说上几句,走路也没个整形。
  当汤姆凯瑞带着滕磬笛,第一次在电影院里,看见影片中播放的激情床上戏。那些演员在床上翻滚的画面,使得她浑身都暴起了鸡皮疙瘩。几次,她都想起身离开电影院。但是,她又想,如果那样做,也许会使汤姆凯瑞感到十分的难堪。于是,滕罄笛还是决定,坚持把电影看完。善解人意的,永远是我们中国人的软肋。
  滕磬笛说,中国的情侣们,都比较拘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还是那么的循规蹈矩。他们在马路上行走,在花园里散步,在电影院里看电影,至多不过是手牵着手。也许,在他们的内心世界里,早就产生过许多丰富多彩的奇思梦想。或者,换句话说,用一些文人墨客的推论,有些人的联想,或许是丰富活跃的。他们一看见身穿短袖衣裙的女孩,就立刻会联想到她们白嫩细腻的胳膊,在衣袖里晃悠。就立刻会联想到,在那华丽的衣服里面,一定是丰腴的白皙皙的裸体。他们还会想象得到,那像花朵一样美丽的敏感部位,是那样的神圣。但是,那敏感的神圣,绝对不会像你们这样开放,将五彩缤纷的花朵,盛开在阳光明媚的地方,而是紧紧地珍藏在衣服里。
  我们中国人的言谈举止,一贯注重庄重,严肃,谨慎。中国人以稳重的行为举止,视为一个人成熟的标志。中国的老年人,日常数落小孩,习惯用这一句话,说是,站没个站像,坐没个坐像,走起路来,吊儿郎当的,以后看你怎么成人?
  滕磬笛和汤姆凯瑞,在咖啡屋里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他们谈论着中国人的行为举止习惯。就在他们俩正在谈笑风生的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一位黄皮肤,黑头发的亚洲人。他一个人,昂首挺胸,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找了一个单人的卡座,坐下。他面无表情,翻看咖啡单夹,就像翻阅文件夹一样。他目视咖啡单,似乎他的眼睛的余光,还能顾及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他向服务生要了一杯加奶酪的咖啡。他手拿一张华盛顿邮报,悠闲地看着。
  滕磬笛说:“凯瑞,刚才进来,坐在单人卡座上的那位先生,一定就是中国人。这在我们那里,叫站有站相,坐有坐相。”
  汤姆凯瑞笑着说:“是吗?这,你都能看出来?也太神奇来吧。我不信。”
  “你看着,我去问问。他一定是我们中国人。”
  “试试。”
  滕磬笛走到那位男士跟前,温和地问:“先生,打扰了。我猜,你一定是我们的中国老乡吧?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那位男士站立起来的时候,昂首挺胸,友好地伸出双手,和滕罄笛友善地握了握手,说:“滕磬笛同志,你好。认识一下,我叫沈国民。”
  滕磬笛顿时脸上失去了笑容,惊讶地问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我们是战友。我们曾经在一个部队里服过役,你没有映像啦?我在师部任侦察参谋。”
  滕磬笛摇摇头,说:“没有映像了,我们见过面吗?好像没有吧?”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当时是位战地记者,可风光啦。我还拜读过你的通讯报道,题材鲜明,文采飞扬。在我的心目中,你可是个大文豪呢。后来,我还拜读过你写的小说。怎么,你到美国来,是来体验生活吗?”
  “我是来美国留学的。时代在飞速发展,不学习,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
  “嗨,大作家也来赶时髦啊,是专题来美国拿文凭的吧?你也太潮了。”
  “这年头,没有文凭,不行啊。没文凭,你是寸步难行啊,都是被逼的。”
  “沈国民,你来这里干嘛呢?”
  “和你一样,也是来拿文凭的。”
  “你在哪个学校?”
  “芝加哥理工大学。”
  “他乡遇故知啊,到我们那里,我们一块聊聊?”
  “不了。你男朋友?”
  滕磬笛红着脸,默默地点点头。
  沈国民说:“不好意思,耽误你太多的时间了。有时间,我们再聊。”
  滕磬笛走回到汤姆凯瑞身边,笑盈盈地说:“不好意思啊,让你一个人,坐了这么久。他不仅仅是我们中国人,还是我的战友呢。”
  “他也是一位军人?”
  “曾经是。现在也在这里留学。”
  汤姆凯瑞会意地点点头,又开始谈论他们热议的话题了。
  幸福的生活,时间过得像流水,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很快地过去了。人的生活,不一定都是一条直线。绝大部分的阶段,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路。有时,是陡峭的上坡。有时,也有令人心悬的滑落。笔直和崎岖,平坦和坎坷,都是生活乐章的音符。只有时而陡峭,才能使平静的生活更加富有起伏的节奏感,才能使生活变得更加绚丽多彩,才能使枯燥的生活充满变数和神奇。才有人在漫漫的人生道路上,上下而求索,寻找其中的必然联系。
  汤姆凯瑞从事什么工作,经济收入多少,家庭状况如何,滕磬笛从来都没有过问一句。她认为,询问过多,也许未免太俗套了。今后的生活,关键是两人的思想,有无共同的认识。这才是两人交流的重点。就像滕磬笛的学生生活一样,在汤姆凯瑞的谈话中,也从不涉及这方面的话题。但是,他们两人之间,从不过问,不代表没有人不关注他们的过密交往。联邦调查局的检察官们,就十分地关注他们俩的一言一行。这是因为,汤姆凯瑞的职业,是美国的一位职业外交官。职务的敏感性,无一例外地涉及到所有与他交往过密的人员。敏感人员的家族史和个人的敏感履历,更是联邦调查局的检察官们关注的重点。
  在国际政治舞台上,有些外交官员被他国策反以后,成了双面间谍,这也是屡见不鲜的事情。所以,各国的相关部门,对外交官的监护,也是正常的例行公事。汤姆凯瑞开始与滕磬笛的过密交往,很快就引起了联邦调查局的注意。毕竟,滕磬笛是中国国籍的公民。而且,有从军的履历。
  更为引起联邦调查局关注的是,在汤姆凯瑞与滕磬笛频繁地亲密接触过程中,滕磬笛还在一个僻静的酒吧里,会见了一位曾在部队服役过的战友,他的名字叫沈国民。沈国民在部队服兵役期间,曾经担任过师侦察参谋。一个外交官,一个曾经任职过师侦察参谋的人,中间夹着一位曾经在部队服过兵役的军官。这一现象和这一复杂关系,本身就耐人寻味。这里面,到底蓄藏着多少秘密,又怎能不组织人员调查个来龙去脉呢?联邦调查局立即行动起来,通过各种有关渠道,展开对滕磬笛所有信息的搜集,经过一遍梳理。结果,令联邦调查局大惊失色。滕磬笛的父亲曾经与中共地下党联系密切。因单线联系人牺牲,与中共地下党失去了联系。他是不是潜伏下来的中共地下党员,现在仍然是个谜团。解放后,组织上恢复了他的工作,安排在市级作协,成为一名知名作家。滕磬笛的小舅,名叫刘宏磊,现仍在部队担任要职。滕磬笛已经成为了一位知名作家,为什么还要到我们美国来留学呢?军人出身的滕磬笛,来到美国后,为什么又如此快速地认识了汤姆凯瑞呢?这是一种巧合吗?不是,应该不是。这是国际间谍活动的惯用伎俩,是有意制造的一种巧合的假象,迷惑了当事人。美女文学家,以青春的魅力,俘获一个汤姆凯瑞,应该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况且,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确实奇特,又怎不耐人寻味呢?更加令人疑惑不解的是,滕磬笛在此期间,又接触了身份复杂的沈国民。这个沈国民,以前就是职业情报能手。他们是不是在进行间谍活动呢?真是形迹可疑,疑点多多。整个这些,只是情报分析,纸上谈兵。逻辑推理,在法治国家,只能是办理案件的演示过程。清晰的是实物例证,当事人在不受到任何胁迫的情况下,所提供的真实口供,才能对案件下达正式的定论。在没有取得这些人传递情报证据的情况下,联邦调查局检察官艾伦夏娃,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有传唤两位当事人。
  滕磬笛遇上了莫名其妙地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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