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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风起!双鬼正式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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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丹(之前阿旦,但是因为都是外语音译,所以现在固定为阿丹)自上次劫持王从光时动起杀念,蛰伏已久,等到这暴躁之心平静后,这是他的第一单。
  “哎呀,在下沙匪阿丹,生平游手好闲,最喜劫掠,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大多武艺不精,甚是好劫~但是妹妹不要误会,我只劫财不劫色~”
  金丝雀看着眼前的沙匪耍着手中的小刀,口中念念有词,她也不惊,只是说道:“小妹受人所托,送三只骆驼,身上钱财何来只有?丹大人怕是找错对象了吧~”
  “欸,貌美如花可不要巧舌如簧哦~丹大人明明看你从大钱袋里拿了几个金币给那个商人买的骆驼,骆驼如此值钱,几个金币就买了,想来非寻常金币,你还有一袋,都给丹大人如何?丹大人就不为难你了~”阿丹短刀一指,直指金丝雀腰间钱袋,身形向前,几欲划断挂钱袋的绳子,取走钱袋。
  但是金丝雀身法妙动,都躲过去,嘴里更是讥讽说道:“丹大人好像没这个本事呢~”
  “可恶!”受到嘲讽,阿丹一咬牙,运气控沙,身边黄沙起,渐渐凝成针,“砂针!”倏然,无数飞针直取金丝雀。
  金丝雀也不躲闪,只见周身一个雀首图腾现,“雀舞东风!”周身气流瞬间紊乱,速起龙卷,那近身砂针竟直接被龙卷卷入,在金丝雀周身旋转,不时,金丝雀停运真气,风散去,针落地。
  “本姑娘甚是武艺不精啊~”金丝雀又一言出,言语中讥讽滋味更浓。
  “姑娘武艺精,嘴上功夫甚是了得,但是谋略不足啊~”阿丹反而不受其怒,脸上现笑,“砂之分身!”
  金丝雀一惊,只见周身被打落的砂针迅速凝结成阿丹分身,攻向金丝雀,其中一个更是夺走钱袋便往阿丹方向跑去。
  为护钱袋,金丝雀轻功立踏,一跃而出,跳出分身包围圈,一掌直取那个拿走钱袋的分身。
  “钱财乃身外之物,何必如此不舍呢?”阿丹立马短刀相迎,挡住金丝雀攻势。
  金丝雀浑然细短剑一出,对上小刀,两人刀剑互逼,两不相让。
  就在刀剑僵持不下之际,“花鸟游!”金丝雀身形一闪,阿丹诧异,这刀上力道不少一分,但是这姑娘身形已然飞向那个分身,一掌击碎,拿回钱袋。
  阿丹抽刀,却莫名受一剑划伤,但是面前却是空无一物?“这是什么邪法?”阿丹诧异,不敢继续,只欲离开。
  “为民除害!”金丝雀不容对方离开,细剑直取致命之处。
  无奈阿丹侧身一躲,竟然在胸口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顿时鲜血直流。
  “运气真差,竟然两次遇到两个要我命的人!”阿丹不容分说直接黄沙百杀阵开启,瞬时周围大范围黄沙弥漫,阵边缘围了一圈盔甲砂兵。
  金丝雀守势一时吃紧,阵内黄沙飞舞,聚成飘渺砂兵攻向金丝雀,就算打散也会再聚,此消彼长,无穷砂兵相逼,身上已是几处刀伤。
  不过这也让金丝雀明白了,欲破此阵,唯有直取阵心之人性命!
  林风庭经过几日游历,终究是来到了贫土,但是到达之后就见远处黄沙百杀阵,一时惊讶:“师叔徒儿阿丹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再往近去,只见阵中一女子一边破砂兵一边向阿丹走去,林风庭急忙入阵相劝。
  奈何刚入阵,那女子竟然不顾周身砂兵,细剑直取阿丹致命处。
  无奈之下,风律出,风神技起,林风庭架起剑招,“剑随影!”风律疾射而出,一下子隔开了金丝雀的剑,林风庭随后跟上,又握住风律,一剑挥向金丝雀,逼退金丝雀。
  “姑娘何必如此逼命?”林风庭不解问道。
  倒是身后阿丹看林风庭来了,竟然直接散阵跑路,喊道:“你的徒儿上次也要我命,这次你帮我解决,我们两不相欠!”
  “我那徒儿又给我惹事了吗?”林风庭正走神,后面金丝雀已经细剑相向,奈何其剑术不如林风庭,一时之间几个来回不能取得优势。
  “姑娘为何如此相逼?”林风庭又问道。
  “帮助一个劫匪的人,心地向善?助纣为虐,人恒诛之!”金丝雀一说,剑上攻势更急。
  林风庭倒是不想太甚,只是防守。
  眼见自己攻势无效,金丝雀退后几步,“雀游掠击!”身形来回,快速两道掠击,林风庭架剑只守住一道,瞬时左胸下方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
  “姑娘一直逼命,莫怪风庭了!”林风庭心中隐隐有怒火,剑诀起,“剑随影!”又是同一招,风律疾射而出,林风庭人影跟上,这金丝雀还未站稳,竟然左胸下方也被破开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比快,风庭从未输过任何人。”身后林风庭说道:“以其人之道,克其人之身。”
  虽然伤口位置一样,深浅一样,但是林风庭及时用真气护住伤口止住了血,但是金丝雀和夜莺中医治一事一直是夜莺的事,金丝雀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伤口,血不停地流着,一时之间金丝雀竟然面色惨白,几欲倒下。
  “姐姐,所托之事可能要完不成了。莺儿,救我!”金丝雀心中执念,奈何身子还是过于虚弱,竟直接倒地。
  “姑娘!”林风庭眼看对方倒下,终是后悔自己下手太重,急忙去扶。
  眼神朦胧中终是知道自己正在倒下,眼中一人朝自己扑来,朦胧不清,金丝雀以为是对手来补刀的,一时间气血上冲,顾不得手中细剑已然掉地,真气贯手,犹如利爪,做最后反扑。
  “雀爪百抓!”
  狠招一出,林风庭只顾一心去扶对方,竟然没有防备,一时之间,脸上利爪全吃,撕肉之痛顿时让他惨叫。
  “啊!”
  金丝雀终究是倒在地上了。
  辛亏林风庭还是肌肉反射后退了丝毫,没有伤到眼睛,但是现在眼睛被自己的鲜血覆盖,满眼朱红,脸上大小伤疤无数,血肉绽开的痛楚,容颜毁去的悲哀,林风庭开始责怪自己:“天下红尘,生死有命,何故。。。何故。。。”
  林风庭终究还是放开了手,昔日俊俏的容颜现如今竟然有点像歪瓜裂枣,惨不忍睹。
  看着倒在地上的姑娘,只是失血过多昏迷,胸口还有起伏。脸上的伤痛提醒着林风庭,不能再有怜惜之心。
  风律挥,身首离。
  “姑娘莫怪我了。”说罢林风庭就要离去,忽然发现金丝雀怀里掉出来的上半边金色鸟喙面具,捡起来带上,遮住了上大半部分脸,“你造成的伤,就用你的东西遮吧。”
  回到王从光这边,王从光从内院出来,疾疾而行,身后胖子和庄红袖紧追不舍。
  “瀑清剑阵!”
  冲出正法盟总部,飞过居民区,来到荒漠区,见对方速度快于自己,庄红袖没办法只好使出家门绝学,顿时凌厉剑阵困住雨奴义鬼二人。
  “鬼面,纳命来!”胖子正要直冲剑阵,雨奴见义鬼背上有伤,忌惮胖子霸道力量,只好隔空一掌震晕胖子。
  “现在,要叫我剑鬼,双鬼,凛风断罪,义豪剑鬼!”剑鬼王从光从雨奴身上挣扎开来,望风洗尘在手,对上钟琉清。
  四周剑阵是不是有气剑落下,但是王从光站在阵内不动倒是没有受到攻击。
  “把面具摘下来,让我再看一眼王从光,求你了。”庄红袖说道,话语中带着哭腔,让人好不怜惜。
  剑鬼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下了战鬼魔神。
  倏然,剑阵中的气剑犹如被吸引一般,直取王从光面容,王从光舞起望风洗尘,拼命挡气剑,但是还是被气剑伤到,在脸上留下浅浅的伤口。
  “我猜的没错,那个头颅,果然只是一个足以以假乱真的头颅。”庄红袖突然语气冷漠地说道:“我们做错了什么吗?还是正法盟有什么不足,让你值得为了这个女的而放弃了我们,从光?”
  王从光见气剑不再攻击,让李杏红取出黑衣,王从光把自己的外衣脱掉,披上黑衣说道:“不是什么对错,也不是什么值不值得,而是我的选择,我选择了双鬼,我选择了李杏红。”
  眼见王从光就要缓缓戴上战鬼魔神,庄红袖突然大喊:“住手!你戴上了我们就是敌人!你戴上了我们下次见面绝不留情!你戴上了我们就恩断义绝,什么兄弟情谊,不复再存!!!”
  但是王从光还是戴上了战鬼魔神,因为面具的覆盖,声音变得沙哑,说道:“虽然我没死,但是此行未必会得到大家的认可,未必会得到师傅的认可,还望你念在我们结义一场,不要把我真实身份说出去,求你了。”
  王从光低头,便转身带上李杏红远去,庄红袖心神一散,剑阵也自然散去了。
  自此天涯,三人分两处,阵营不两立。
  庄红袖见对方走远了,把胖子拍醒,胖子还在纠结着对方,庄红袖无奈一声:“别追了,快回去看看他们怎么了?怎么一个都没追上来,下次我们一起,等实力变强了,为从光报仇!”
  说罢,庄红袖泪如雨下,胖子只好扶着她往总部走。
  雨奴也搀扶着王从光到了一个地方等待。
  “为何带我来这里停留?”王从光疑惑问道。
  “等人。奴家已经传讯息和金丝雀夜莺他们了,待会金丝雀应该回来接我们。”雨奴说道。
  其实这一切都是雨奴安排的,只是她没想到,可怜的金丝雀,已然死在了这荒漠之中。
  总部内院,黑衣人见二人回来,便身形散去,气墙也自动散去。
  “双鬼呢!”雷剑上前问道。
  “打伤我和胖子,跑走了。不过剑鬼也有伤在身,应该跑不远。”庄红袖说道。
  雷剑急忙带人去追,这么绝佳的破了雨奴功体的机会,他可不会轻易放弃。
  雨奴和王从光等了许久,也不见金丝雀牵着三只骆驼来,王从光有些不耐烦,问道:“金丝雀为什么还没来?”
  “奴家也不知道,奴家问一下~”李杏红真气凝指成雀,小雀儿一跃而起,飞上天后雀茫然无所去,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雨奴第一次见到这个技能这样,竟然有点不知所措,心中隐隐有不详之兆。
  突然一个脸带金色半边鸟喙面具的人骑着骆驼缓缓走过。
  “雀儿的面具?”剑鬼和雨奴心中同时一惊,为什么金丝雀的面具在这个人脸上?
  “阁下停步!阁下脸上为何戴着这个面具?”雨奴急忙上前一问。
  “你说这个啊?”林风庭摸着脸上的面具,脸上的伤痕还隐隐作痛,“是从一个毁我容的女子手中取来的,用来遮挡这些伤痕用的。”
  “那那个女子呢?”雨奴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此话一出,林风庭自然心中有数,此二人必是刚刚那个女子的同伙,但是他现在不想再起干戈,只是说道:“她苦苦以命相逼,不是她死就是我死,现在我在这边,只想二位谅解。”
  林风庭下马行礼。
  雨奴听罢杀意凌然,直接冲向对方。
  “剑随影!”还是那一招,雨奴只顾着向前冲,来不及躲闪,幸亏王从光早有准备,幻影步一踩,虽然不熟练,还是及时赶到,隔开了这一剑。
  剑声铮铮。
  自始至终,王从光都被李杏红和林风庭的身子挡着,不曾看到风律,不曾认出他的师傅。
  “阁下既然坦诚相见,但是那姑娘与我爱人情同姐妹,这仇,算是结下了。”王从光搂着李杏红,希望对方带自己离开。
  “主人!可是这个仇奴家现在就想报!”雨奴委屈地说。
  “追兵来了,你现在被仇恨蒙蔽,难免冲动,等下次报仇不晚。”王从光第一次见李杏红如此委屈流泪。
  李杏红望去,远处果然烟尘漂浮,几个人影急追而来。
  两人只好作罢,背身离开。
  林风庭见二人背对着自己,又说下次报仇,心里暗自不爽,等下次,不如现在自己先下手为强。
  念头一现,直接踩步向前,意欲偷袭,结果王从光头也不回,望风洗尘盲挡几招剑招,说到:“用剑者,背后偷袭,乃是辱剑!”
  见对方盲挡自己招式,林风庭心中服气,被对方一说更是羞愧,想道:“要是我徒儿王从光剑术如此了得,那也不负我七年教导~”
  王从光离开后没行几步就遇到夜莺,雨奴错愕,自己明明没把夜莺安排在这里,她怎么来了?
  夜莺见道二人,说道:“我本来在贫土外围接应,但是突然心中骤痛,担心你们有事,就赶进来了,雀儿妹妹呢?”
  王从光也不好直接和夜莺说,雨奴接话道:“姐姐已经让雀儿去他处接应,你快带我们先回你刚刚的地点,给主人疗伤,待事情处理完去和雀儿会合。”
  夜莺也不生疑,径直带他们化春风离开了贫土。
  林风庭继续骑着骆驼往正法盟总部走去,路上遇到了追赶双鬼的人,竟是雷剑。
  “徐子强,你们在追谁呢?”林风庭在骆驼上喊道。
  “你是?”带上面具的林风庭,徐子强一时没认出来。
  林风庭无奈,只好向对方展示了自己背后的风律。
  “风庭?你为什么戴着个面具?”雷剑不可思议地问道。
  “说来话长,我徒弟呢?”林风庭不急着说那件事,直接问道王从光情况。
  “啊。”雷剑突然犹豫,但是还是告诉了林风庭:“我们在追双鬼,就是他们。。。就是他们。。。”
  看雷剑吞吞吐吐,林风庭心生不安,问道:“他们怎么了?”
  “就是他们杀了王从光,利用王从光身份潜藏到正法盟内部,我们今天才发现,所以正在追杀他们。”
  晴天霹雳,一时间,林风庭气血攻心,竟从骆驼上直接吐血倒下,雷剑现在也顾不及双鬼,只好带着林风庭又往回赶。
  林风庭到了正法盟总部医疗室内,夜莺亦带着王从光和李杏红来到了之前自己提前安排好的客栈。
  宓儿为林风庭处理脸上的伤口,钟琉清在旁边心疼地看着。
  强烈的疼痛让林风庭从昏迷中醒来,看着旁边的钟琉清泪眼朦胧,安慰道:“不方,我这俊俏面貌没了以后就只能专一不能拈花惹草了。”
  玩笑话一出,钟琉清瞬间扑哧笑了一声,泪反而是流了下来,说道:“你俊俏面貌没了,我还不要你了呢!”说完白了林风庭一眼。
  “那我怕是没人要喽~”林风庭反而微笑了起来。
  “是谁伤你这么深?你实力强悍,看来对方也是个高手。”钟琉清问道。
  “是一个女子,我一时怜悯,没想到遭其暗算,不过还好,她也死在我的剑下了。”林风庭淡然说道。
  “哼,你就是,水性杨花,才会落到这个下场!”钟琉清一听是女人,心里没好气,径直离开。
  “雷剑呢?”林风庭问了宓儿一声。
  “在外面。”宓儿神色藏悲,但是只能强压。
  雷剑听到房间内林风庭问自己在哪,也急忙进来。
  “你和我说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吧。”林风庭因为宓儿在处理伤口一动不能动,唯一能动的,除了嘴,就是眼泪了。
  夜莺带着双鬼来到了雨奴让夜莺安排的住处,那是一处客栈,虽说是客栈,其实就是一家人民盖了三楼开的民房,没有什么人流量,过往行人能居住便是个缘,这也是它被夜莺选中的原因。
  三人无话。
  剑鬼王从光坐在床沿上,上衣褪去,沉默不语。
  夜莺也是自顾自从医药箱中拿出治疗用物品,给王从光的背上摸了祛瘀消炎的草粉,用纱布给他缠上。
  李杏红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眼睛红红的,独自坐在角落,忍住眼泪,也不言语。
  就这样安静,就这样死寂,其实谁心里都明白,只是谁都不想提起。
  “我。。。”死寂过后,先说话的反而是夜莺,她有点哽咽,但是不想让别人难受,只能忍住情绪,继续说道:“我去看看雀儿姐姐,这段时间承蒙姐姐照顾了,我可能要和雀儿姐姐退隐了,去找师傅,师傅老人家年纪也大了,也该回去照顾师傅了。王公子,姐姐,再见了。”
  大概是眼泪难忍,夜莺急忙夺门而走。
  “莺儿!”李杏红对着夜莺的背影挽留,但是终究还是只叫了一声。
  回去吧,回去吧,愿以后的日子,没有江湖的腥风血雨,愿以后的日子安好如初。
  看着夜莺的脚步声跑远,李杏红终于是忍不住,趴在王从光怀里痛哭,王从光亦觉得难受。
  哭着哭着,大概是哭不动了,李杏红站起来,冷漠地抹去脸上的眼泪,说道:“双鬼,合欢,魅影无双,雨奴李杏红,天下第一刺,决杀红尘引潮人,下次对上仇人绝不手软,主人呐,那个戴着雀儿面具的人,命是我的了。”
  王从光亦是点头同意。
  正法盟总部。
  满脸缠上厚厚纱布,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的林风庭,正慢慢地给那个金色半边鸟喙面具上色,用最浓重的墨,刻最浓重的伤,原本金色的面具,慢慢地被涂成浓重的黑,慢慢地,面具变成了深黑色的鸟喙面具。
  一滴慈师泪滴上去,也释不了的浓重黑。
  身旁的风律戒竹放在一起,只是那师徒已经分离。
  “从光啊,我不是一个好师傅,我应该多教你一些的。你学艺学了七年,我一直只教你那四个技能和剑术,没教你剑诀,你死的时候会不会在恨师傅,教的太少了啊啊。”对不起的是徒弟,更对不起的是将徒弟托付给自己的父亲。
  “师傅啊,徒儿妄为剑圣传人,不能继承剑圣名号就算了,现在连自己的徒弟都保不住!”
  说罢,不顾脸上纱布泪迹斑驳,提起两把剑,径直走向一个空房间,房间内无人居住,已然落灰,只有墙上提一字:剑。
  那是他师傅剑圣之前还在正法盟时居住的房间。
  如今,林风庭自知自己徒弟被杀,已经不配剑圣传人这一称号,他双手恭敬地把风律戒竹立在剑架上,取下剑架上落灰的一把剑。
  “生死隔。”
  剑圣最喜欢也是最心痛的一把名剑。
  一个儿子追寻剑道,苦练剑法,剑术天下屈指可数,奈何终究是胜不过剑圣,他只觉得剑术够了,差把名剑。他那老父亲苦练铸剑术,铸剑十几年,终于用铸造一把名剑,还没来得及取名字,就给孩子送过去。奈何孩子已然在和剑圣对战的现场了,等父亲赶到,孩子已然失败了,挑战了十几年,一场未胜,巨大的挫败感让他引刀自戮,那老父亲赶到时,只看到自己孩子血溅当场。死了,死了,死的是一个孩子,死的是一个父亲的心,父亲抱着孩子失声痛哭,剑圣亦惭愧,自此不再纠结胜负名利。最后,父亲抱着孩子走了,剑留给了剑圣,只留下一句话:“生死隔,两茫然,心无依,人不存。”
  故剑圣给这把剑取名“生死隔”。
  “师傅和我说过,这把剑一直是他的痛,如今生死隔,亦是我的痛。”
  林风庭取剑负起,直踏出去。
  “以后,我会用生死隔,抹去自己的痛,抹去师傅的痛!”
  贫土金丝雀受戮处。
  夜莺还是鼓起勇气,去寻找姐姐的尸体,万万没想到,昔日调皮娇气的姐姐,竟然是身首分离,一时间,不知是天地变色,还是人眼前一黑。
  “姐姐啊!”
  夜莺情绪又爆发,终归没忍住,又趴在姐姐的尸体上哭了一会。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揭开了。
  脑海中一幅幅画面闪现,是失去的,很久很久以前的过往?
  “如果我死去了,就把我的身体。。。”脑海中一幕幕姐姐对自己说过的话再现。
  “姐姐,我这就救你。”夜莺把金丝雀的头捡起来放在身子上,抱起身子便直飞而去,言语间少了悲伤,少了痛哭,更多了希望。
  一处神秘山洞,两个雕像,一个人身鸟像,一个常人雕塑但是周身配花,四周无人。
  忽然一阵震动,人声响起。
  “第三代花鸟传人中的鸟好像觉醒了。”
  “她们的事我们不要管,双花的事能管管一下,第三代双鸟只是来学个心法,比我们还高深莫测的人我们怎么管?”
  “也不知道她们活了几岁,如果她们找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她们上一段记忆失去前和我们说了,不让我们追根溯源,不过她们好像是史前的人?那些武功路数我们见都没见过。”。
  “不可多说。”
  神秘山洞又恢复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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