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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后续会如何发展,诚彦并不感兴趣,或者说,这样明显的麻烦,他才不会主动去碰触,总之先离开吧!
这样想着,然后也这样做了,轻轻的移动了脚步,朝着校门走去。
~~~~~~
学校的生活还在继续,教室内,无论男女,议论的话题都和自己没有关系,当然,偶尔还是能够听到的!
“夏目友人帐听说要完结!”比如这样的内容,似乎和自己还是有一点儿关系的。
下午的社团活动,一如既往的一个人,那个女人,已经确定了不会过来吧!
至于委托?在菊川英二之后,会知道侍奉部,并且愿意到这样诡异的社团进行委托的人,没有!
一个都没有!
只有自己的班长大人,足须沙穗都。
偶尔会拿着自己的漫画过来,让诚彦给她点评一下。
结果当然是鸡蛋里挑骨头,尽可能的给予恶意的评价,期待她就此放弃。
如果不去在意足须沙穗都的话,那么他所享受着名为悠闲的日常,都快让他忘记自己,有建立过社团这回事儿。
“周五了吗?”
走在去往社团教室的路上,像平常的学生一样,稍微的关注一下周末的到来,然后虚伪的感慨,又过了一个周!
自然的装样的将钥匙插入门锁,然后装样的推开了门,然后装样的将钥匙拿出来。
一个人的时候,还是偶尔需要调剂品的,对于诚彦而言,他将演技作为了调剂品。
然后!
“哈?”
自己的领地被占据了!
领地意识格外浓重的诚彦,决定用恶狠狠的眼神威吓代替打招呼。
闯入教室的【陌生人】见状,瞥以一种看到秽物的眼神。她眯起双眼,冷淡地叹一口气,接着以溪流般悦耳的声音对我开口。
“……别在那里发出怪声音,赶紧坐下!”
“咦?啊,好的,抱歉。”
呜哇!那是什么眼神?她是野兽吗?野兽可是会用目光杀人的!
匆匆的回到自己往常的位置入座!然后。
开什么玩笑!
为什么我要害怕她呀?!
这个突然离开,又突然回来的女人!
没错!
闯入了这个房间的,熟悉的【陌生人】,她的名字叫做小鸟游十花。
“为什么你会在这儿?”
“话说,你不应该是已经想清楚了,所以感觉到罪恶感才放弃了这里吗?”
掺杂了幻想意味的发言,可以认定是虚张声势!但他挺直了身体,贯彻了他的人生理念,即使只是虚张声势,也要昂首挺胸!
“之前,我和欺负菊川英二的家伙,发生了争执!“
无视?
这是无视吧!
赤裸裸的无视吧!
“切,没死真是太可惜了!”
能普通的对着一个还算漂亮的女性,说出这样的话,柴琦诚彦作为一个男人,实在是太爷们儿了,当然,如果他能将话说的不只是他能听见就更好了!
“稍微受了点伤。”
所以你是来求安慰的?!
看到的只有侧面的背影,她将脑袋转向了窗外,似乎那里有吸引着她的东西。
“然后,被路过的保安发现了,算是得救了吧!”
这根本算不上故事!三句话就讲完了的简短,而且其中虽然有曲折的转变情节,但是情节转变来的太过突然,显得有些突兀,最后,结局竟然是【大团圆】吗?
可恶!三流的编辑,三流的故事,三流的讲述者!
“喂!”
从暧昧的蛋黄色之中转过身来的那个少女,对着这个空间之中唯一的少年这样的称呼到。
“是你吗?”
然后问出了意味不明的问题。
所以,这里,我该回答是?然后进入happyend?
“什么?”
完全不能理解,完全不能明白,眼前的女人的脑回路到底有多么的长!话说,她右脸上的淤青,以及左脸上贴着的OK绷,所以,她讲的故事都是真的!
“及时到达了现场的保安,是这样述说的,有一个奇怪的少年,走到了他的面前,告诉了他!”
“有人发生了冲突!”
“然后,他相信了那个少年的话,最后阻止了他们。”
一如既往没有讲故事的天赋。
奇怪的家伙。
“所以,你是吗?那个少年!”
“你认为我是你,虚构的那个故事里的什么少年?”
“说实话,你认为,我会这么好心吗?”
她是将现实和虚幻傻傻的分不清楚吗?
“果然呐!像你这样差劲的家伙,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当我没问过吧!”
“虽然被你这样说很想生气,但是算了,不过既然你已经弄清楚了那个家伙不是我,那就请你赶快离开吧!”
之所以不生气的条件,是要求她离开,离开这个部室,离开诚彦自己的日常,这是很合算很公平的交易吧!
“喂?!”
“可恶!睡着了吗?”
微微的气喘声,让人误以为她睡着的情况,然后等待着的!果然是陷阱吗?
虽然已经上当了一次,虽然猜测到可能是陷阱,但是依旧乐此不疲的掉了进去。
对于这样的自己,诚彦真的很痛恨!
“可恶!可恶!可恶!······”
在墙角碎碎念叨的诚彦,企图用不科学的诅咒的力量将自己的怨恨积攒。
“喂!”
扑在桌上睡着的她,将倾靠在手臂上的头颅转动,望向了诚彦。
是听见了吗?不,距离应该有点远!
是新的陷阱吗?可恶!可恶的魔女!
都快有被害妄想症的诚彦,不安的抬起头,和她对视在一起。
“什么?”
“你有在意过吗?”
“在意过菊川英二。”
她说出了一个记忆和时间都有些久远的名字,所以,菊川英二是谁?
“虽然放学的时候,和我一起离开学校的时候,他会笑着的说没事。”
“但是,我知道!”
“一切都没有变化!”
“他依旧遭受着,在我不清楚的地方,我不知道的时间里,遭受着欺凌!”
她意识到了吗?没有意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很抽象概念的一个词,没有意义!人很喜欢使用的一个词,没有意义!
人生没有意义,生命没有意义,活着的自己没有意义!
普通人,艺术家,疯子,所有人都在诉说着,这样的世界,这样的不能包容一切的世界,没有意义!
所以,她的没有意义,很正常,像是她该说出的话,但是!
对这样的轻易的,说出了这样的话的,对自己的努力不认可的,被自己的努力背叛了的,这样的她,感到了愤怒?亦或是悲哀?
“那你有看到过吗?”
“什么”
是对之前的问题的反问吗?得到了答案的她,也想要回应他的问题。
“看到过等待喂食的小狗吗?”
“母子一群被纸箱包裹着,被抛弃在了阴暗的小巷之中。’
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总觉得编纂的程度更可能,但是却被话语在脑海中想象了那一幅场景。
“没有进食的母亲无力的躺在地下,小狗们围在她的身边吸吮贫瘠的**,但是总有小狗会抢夺不到,瘦弱的无力的家伙被排除在圈外。”
“真可怜呀!”
“或许会有人这样的感慨,然后从他们身边走过。”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弱肉强食,这是现实存在的铁规!”
他或许是说着别有深意的寓言故事,在结尾点题的他,就像是直白的告诉了小鸟游十花。
“贫弱的人没有生活在这世上的权力!”
“你还真是差劲呀!最差劲了!”
重复着用手机确定着时间,然后还不到四点前的某一刻,似乎打算离开了的她,对这样的她说出口了。
“手机。”被用奇怪的目光瞪视了,那是在生气?
“你说什么?”
“所以说,手机!你有的吧,手机号码告诉我!”
“为什么?”
“什么”
“所以说,为什么我要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给你这样的小鬼!”
小鬼?不是偷窥狂?也不是卑鄙的家伙?感觉还不错!
“所以说,就让你见识一下哦!”
“你所看不到的,我所能看到的,真正的拯救!”下意识就用了脑海里出现的片段,这样的改编一下,作为小说的某个句子或许会很不错吧。
“哈?意味不明!”
“总之,告诉我,手机密码!”
那个下午,诚彦的手机里终于储存下了第一个,同学校女性的手机号码!
48:
不会吧?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吧?
······
经过了一天,我内心的困惑不仅没有消退,但不如说反倒胡思乱想的增加了太多。
那天之后的凌晨,我收到了藤原学姐的回信,消息是晚上稍晚的时候,大抵就是她安全到家了的消息。
因为接到了信息,我想着打个电话向她询问试胆大会的经历,同时也是想要确认一下吧,如果和他是同伴的话,应该知道答案才对。
这样的想法在一番纠结之后还是放弃了,和我不同,学姐似乎即便是周日也会很忙碌,毕竟是社团的要求,对她而言也是到了很关键的时期。
因此,一直没有答案的我,忍受到了周一。
然后。
周一放学后,给漫研社的社长学姊说了要晚一点去参加社团活动的我,径直的朝着我今天打算到达的目的地前行,今天下午下起了大雨,穿越连接走廊的时候,即便有雨伞的遮掩,还是有些马虎以至于稍微弄湿了一下衣服。
身上滴滴答答地滴水上楼,这样看来我或许就像是独眼山的幽灵。
侍奉社还要在更楼上的地方,一边对这个现实感到无可奈何,一边却开始加快了速度。
没错,我今天的目标地点就是侍奉社,也就是柴琦诚彦所创立的社团的活动部。
当然,并不是什么委托,相比之下更像是找人吧,我正在寻找放学之后就消失了踪影的,那个莫名其妙社团的部长柴琦诚彦。
明明想着放学就看好他,不让他乱跑以至于自己找不到他的我真的是太傻了,完全是一晃眼之间,我还在假装收拾课本拖延时间等其它同学离开的时间里,他就不可思议的失踪了。
如果不是清楚他接下来会去的地点的话,我还真是会有种奇怪的挫败感。
······
足须沙穗都正在寻找,或者说,正在前往寻找到柴琦诚彦的路途之中。
如果到时候他要是问,这么小的事情,为什么不在教室里就问他,如果真的有心要问的话,下课的时间里随便都能找到太多的机会才对!
他肯定会一脸‘这么简单的事情,亏你没有想到。’的表情吧,因为理解柴琦诚彦这个男人的恶劣之处,足须沙穗都才不屑以最糟糕的想法来思考对方。
总之!
这才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呀!
相比于迟钝的家伙,柴琦诚彦这个男生之中也是难得少见的笨蛋,存在着只有女性的足须沙穗都才能发现的事情。
柴琦诚彦,这家伙长得还可以吧?
虽然是问句,但是答案如果让全班的女生来回答的话,大概率也是百分之九十五的肯定,之所以还有百分之五的否定还是沙穗都自己所主张的结果。
所以,即便柴琦诚彦表现出多么不让人接近的距离感。
他的存在感都会很出众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至今为止,这个男人在各科目随堂检测上面获得的成绩,该说是不愧他以学年第一的成绩入学吗?
所以,像是这样的家伙,即便刻意散发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或许也只会让女生在他的属性上添加一条冰山冷淡男吧,总之从另外角度而言,反倒是闪光点也说不定。
所以!
说到最后。
让足须沙穗都主动去接近这样的家伙?
怎么可能!
先不说要背负多么庞大的压力,不如说,接触之后,会受到来自于其他女生,不知道怎么样尖锐的质问。
麻烦!
自己又不是花痴,为什么要刻意去接触这种麻烦!
于是,理智而又聪明的沙穗都才会一直压抑住自己的冲动。
最初是打算用目光示意,让他和自己一起等其他人离开,再在教室里问他的说。
但是,很明显,不是他看不懂眼神示意,就是他故意不去理会,总之,无论哪种,都让人生气就是了。
不过没有关系,沙穗都依旧打算前往,某一个可以自由的和柴琦诚彦交谈,并且不会被人误会的地方。
~~~~~~
“请进。”
礼貌的敲门之后,从教室里传来稍微表现出友善一点的话语,也只有在对待陌生人并且可能是委托人的时候,他或许才会用这样亲近一点的语气吧。
得到了允许的我,拉开门走了进去,然后,率先自然的无视了,因为看到我而瞬间垮下脸的柴琦诚彦本人。
虽然想把我淋湿的制服弄乾,但房间里却看不见毛巾之类的东西。
突然,背后有人靠近。转过头去,是一脸平静的小鸟游学姐。一瞬间,有些紧张过度的我还以为是幽灵,沉在河里、失去单眼的少女幽灵。
她的上衣诱惑地紧贴著肌肤,胸口大大敞开。
“请用。”
她说话的时候,一只手递出的是一条干毛巾,另一只手则是同样的毛巾搓揉着她黑色的长发。
“谢谢。”
接过干毛巾的我无疑是认真而真诚的道谢。
“小鸟游学姐,你没有带伞吗?”
无论如何看,大部分身体湿透了的她都不像是打着伞在雨中经过的人。
“没有,今天忘记看天气预报了。”
她和平时一样,回答的时候总是很平和,但是,这个时候,还真是希望她稍微有生气一点才对吧,毕竟在那之前,和某个雄性生物共处一处的她,肯定被毫不留情的看到了某些隐密部位才对。
比如某个不可描述,对,某个不可描述的山峰之类的。
说实话,面对小鸟游学姐时总会不自觉产生的,果然那是来自于魏延高峰的压迫力吗?
~~~~~~
“你今天来,是委托吗?”
因为和柴琦诚彦待久了,小鸟游十花看到进入这间教室的人,还是不免的产生了他或者她,是否是委托人这样的疑惑吧。
但是。
“不是哦,小鸟游学姐。”
足须沙穗都很快就否定了小鸟游十花的猜测。
“那你来干什么?”
小鸟游十花接下来应该是有着这样的心里活动吧,但是在她之前,已经有人说出来了。而且。
“你的小鸟游学姐一副想这么问的表情。”。
一脸不爽的柴琦诚彦正站立在靠近窗户的位置,他的目光明明在注视着窗户外的雨景,但是耳朵却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嘛!
没有足以用来否定他的话语,所以,小鸟游十花只能用稍带着压迫性的目光,野兽一般足以杀人的目光注视着柴琦诚彦,不过只是背对着的他,究竟能够感受到多少的威胁,也不容易说清楚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