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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神遗的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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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伽三人进入这个小女孩的房子。只见,她家中徒穷四壁,破旧不已,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不过,小女孩倒是收拾、打扫得挺干净。
  屋里还有一位看起来古稀出头了的老妇人,这是小女孩的奶奶。老奶奶热情地招呼三人,小女孩也倒来三杯热气腾腾的淡茶招待他们三个。
  一番寒暄客气后,邪伽三人开始从婆孙俩口中了解到小女孩的情况。
  小女孩只有十六岁,名叫贾筱凡。她从小由奶奶抚养长大,除了奶奶,家里再没有其他亲人了。婆孙俩相依为命、无依无靠,筱凡便早早辍了学,平时在外打些散工赚钱养家,她奶奶因为年纪大了,原来的工作做不了,只能在家做一些简单的手工帮补家用。
  筱凡脱下她外出穿的风衣后,又稍微擦洗、换了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竟然显得与之前判若两人。现在,仔细一看,邪伽才发觉筱凡是个浓眉大眼的标致美人胚子。
  “我给外面的警察哥哥们也倒些水吧。”几个人闲聊了一会后,筱凡又想起外面被邪伽“冷落”的十余名警员来。
  “不用了。他们其实应该要走了。”邪伽回答道,然后又对章奎煞有介事地说道:“弟弟啊,让你的部下回去吧!告诉过你,平时做人厚道些,你偏不信。现在出门不带十来个人,你都不安心。大老爷们的别这么胆子小的了,不是还有你媳妇保护你吗?”
  听着邪伽的话,章奎是又生气又好笑,但他喜怒不形于色,而且他认为邪伽来这的目的不会是单纯的,他又猜不穿邪伽到底有什么计划,因此他便没有发作也没有拆穿。反倒是那璃在一旁气的脸有些红嘟嘟的。不过,她看章奎没有发作什么,显得蛮不在乎的样子,她自己便也就忍捻住,也没有说什么。
  章奎看了邪伽一眼后,便对那璃使了个眼色。那璃便出去支走了外面的那些警员。
  “你们不是来调查村民们中毒染病的吗?”筱凡一脸好奇地朝邪伽问道。
  “不是。”邪伽很自然地回答道。然后,他又显得有些疑惑地对筱凡问道:“中毒?中毒染病?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啊。”筱凡睁着天真美丽的大眼睛说道:“两个月前,世界政府发放的济助粮被下了毒,听说这附近几个镇有好几千人都中了毒,光我们镇上都有近千人了。如果不是大家都有贮粮后用的习惯,可能所有人都中毒了。”
  “济助粮?”邪伽看了一下章奎。
  章奎便悠悠道:“这附近的居民原先都是靠发展冶情海带来的一系列产业链谋生,但八十年前世界政府封锁、全面管制了冶情海,这一带的居民也就失去了原先谋生的手段。世界政府为了帮助这一带的居民,便拨专款定期给这附近一带多个村镇发放粮食,这就是这一带的济助粮。”
  “噢,世界政府摧毁了这一带的支柱产业,让这里的老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但为了不让老百姓饿死,就隔段时间发放点堪堪果腹的粮食。……”邪伽语气中充满着不满与讥讽地说道。
  “这不是世界政府的本意!”那璃这时终于对邪伽开口,道:“世界政府本希望控制住冶情海的情况,最大程度避免已经受污染的冶情海危及这里所有居民的健康安全。只是,……也非本愿的情况下摧毁了这里的经济。”
  那璃看着筱凡婆孙俩,竟然有些羞愧的低下头。虽然,已经是八十年的事,与她完全无关。但她自己却觉得他们对这些破败的村镇以及筱凡这些因此遭受磨难的人们负有责任。
  “唉,我的弟妹比较多愁善感。你们不用太在意。”邪伽对筱凡平常地说道:“所有的粮食都被下了毒!你们都没有吃那些粮食,也真是万幸了!”
  筱凡摇了摇头,慢慢道:“这里的人们平时粮食都不够用,我们都会把这个月的粮食贮存到下个月,避免寅吃卯粮,早早落入饥荒的情况。但是,一些实在没有粮食了的,就只能吃那个月刚到手的济助粮。”
  看来这里的人们经常都食不果腹,邪伽看着筱凡有些失落难伤的表情,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嬉皮笑脸道:“生活像个跳蚤,蹦啊蹦,他说我要跳出史诗般的人生。他跳的大汗淋漓,仍然向上不断蹦。屎壳郎说俚成功了,喔的屎都湿了!跳蚤说我的史诗……屎壳郎说喔的屎湿了啊!哎呀俚个踩屎的货!”
  “啊哈哈~”筱凡突然开怀大笑。她笑着说道:“好恶心喔!屎怎么踩地下去。”
  “恶心你还笑?”邪伽也笑着说道。
  筱凡嘟起小嘴来,天真地笑道:“因为想起来就好笑!……你是不是就是那个跳蚤?”
  “不是,我是那个屎壳郎,在找我的弟弟。但现在找到了。对吧,弟弟?”邪伽嬉皮笑脸地对章奎说道。
  章奎当然听懂邪伽的话里话,他竟也不生气,对着邪伽、筱凡他们只是微微一笑。
  “碰碰碰~”
  他们正说笑着,突然传来屋外急促的打门声。
  筱凡脸色突然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
  邪伽注意到筱凡的神情,便嚷嚷道:“谁这么没礼貌啊!好好的敲门不会啊,这么使劲,是想拆门啊!”
  “没事。我去看一下。”筱凡面色焦虑难看地说道。
  那璃看了一下筱凡的样子,便开口道:“让我去开门吧!”
  “不用,不用,我去开门就好,你们坐吧。”筱凡笑着说道。
  筱凡挂着笑脸跑去开了门。只见门外一个个头约1米8多的壮汉凶神恶煞地站在筱凡面前。这名壮汉大嚷大叫道:“这个月的安全税呢?”
  “不是还有三天吗?”筱凡有些慌张害怕地说道。
  “本来还有三天的,但看你们请的起这么多警察来看家护院,就提前过来收了。”这名凶神恶煞的壮汉嚷嚷道。
  “可是……可是,我们钱还没凑齐,……再宽限两天,我们就能借到钱凑齐数了。”筱凡害怕慌张地说道。
  “哎呀!你还敢讨价还价……”壮汉狠狠道,看似就要发怒起来。
  “滚开!”一个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这名壮汉立刻像被电了一样,赶忙吓的滚开到一边。
  只见壮汉身后出现一个尖嘴鹰勾鼻的男子,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身形壮硕魁拔的大汉。刚刚,他怒吼一声,刚才那个壮汉就吓的屁滚尿流。
  筱凡一看见这个尖嘴鹰勾鼻的男子人,顿时吓的一脸苍白。筱凡颤颤开口道:“厄加特大人。……”
  这个男人立刻裂嘴奸笑道:“多么标致的大美人儿啊!我之前怎么没发现啊!哎呦…你叫筱凡是吗?我们上次见过一面了,我记忆力一向都很好,名字没记错吧?”
  “没有…没有…”筱凡已经吓的魂都快没了。
  “真是可惜,上次我竟然没发现妳原来这么漂亮!要是知道,上次就不该让妳走!女人就是该穿几件像样的衣服,擦干净脸,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妳看妳这么漂亮,怎么能过这样的生活,吃这样的苦!跟我回去吧,以后你天天能穿漂亮衣服,天天能大鱼大肉,穿金戴银,不用受苦!”这个男人色眯眯地看着筱凡道,他看的眼珠子好像都快要掉出来了的样子。
  筱凡怔在当处,吓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男人瞄了一下屋内,又接着淫笑道:“家里来客人了?跟那些警察有关吗?”
  筱凡惊恐失魂地点了点头。
  “是吗?”这个男人斜了下头,奸笑道:“那我也进来坐一下吧。”
  这个男人便和他的手下推开门,自己走了进来。他毫不客气地自己坐在一把椅子上,冷笑着看着邪伽三人。
  章奎和那璃都是身着便装,普通人并不能看出他们的身份。筱凡婆孙俩则吓的依偎坐在一起手紧抓着手。
  “生面孔。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这个男人奸笑着看邪伽三人阴邪地说道。
  章奎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对方,显示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那璃也高冷地看着这个一眼看来就不是好东西的男人。这个男人看来也不直性,他见那璃穿扮气势不一般,倒没像对筱凡那样肆无忌惮地调戏,只是色眯眯地时不时瞄着那璃。
  邪伽看着这个令他感觉有些恶心的家伙,没好口气地道:“筱凡指腹为婚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来下聘的。”
  “什么!”刚才一直一脸淫邪的男人这回脸色终于有些变了,道:“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敢用这样的理由让筱凡‘过桥’,你以为我好骗吗?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谁骗你了!”邪伽仍煞有介事地说道:“我今天就是来看看的,本来是走过场,好给我那顽固的父亲一个交待。本打算给这个小妞家一点钱,装作大伙都没瞧对眼。谁知道,哇塞,这小妞还挺正点!那就这么办了吧!你看我空手空脚,要是早见到她真人这副模样,我就大箱小箱金包银包的过来了。”
  “你个……”这个男人脸色有些难看地瞪着邪伽欲语不言。他稍顿了一下后,平气冷冷道:“她是我先看上的。我从不让人把我到口的肉就给叼走!你想上车,就等下一站吧。或者…等我选好位,坐舒服了,你再上来。”
  “对不起,这不是公交,这是单程双人座的私家车,没你的位。”邪伽冷冷看着他道。
  这个男人恶狠狠地看着邪伽慢慢开口道:“你是干什么的?”
  “无业富二代。”邪伽俏皮笑颜地指着章奎说道:“但这是我干弟弟,是警卫局的一个头头。”
  “噢。很好。”这个男人开始眼神放光狠狠道:“那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邪伽一脸随便地看了一下章奎嬉皮道:“弟弟啊,这货谁啊?”
  章奎转过头狠狠冷冷看着邪伽缓缓道:“厄加特公子,一个你我不应该得罪的人!你也应该要办正事了。”
  “当然了。不过,先得把你嫂子接回家,她这么漂亮,搁在这,我不放心。”邪伽仍旧煞有介事地说道:“弟妹啊,妳派辆车接我未来媳妇和岳祖母回去。”
  “好啊。”那璃一口应道。这回她倒是很配合邪伽。
  “混帐!我先看上的东西,不准别人抢走。”厄加特狠狠道:“她不能走!”他又突然转头对筱凡说道:“别忘这是谁的地盘!妳以为能逃到哪去!别忘了妳还有其他的东西。”
  厄加特说完,就冷笑着带着他的人离开了,这其中就包括刚才打门的那个壮汉。
  邪伽冷冷看了一下章奎和那璃,淡淡道:“话说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那璃还没有开口,章奎便道:“这不是你应该管的。我们还有正事要办呢!”
  “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邪伽一脸严肃地说道。
  章奎冷冷看着邪伽,缓缓道:“这件事交给我,我保证她不会有事。”
  邪伽眼神直直带着诡异的光芒看着章奎,没有说话。他又转过头对还有些惊魂不定的筱凡柔声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他们原本想干什么?”
  筱凡依偎在她奶奶的怀中,眼圈都已经红了。那璃走过去,轻拍着她的肩膀,好言安慰着。
  筱凡没有说话,但是她奶奶开口说道:“他们是来收安全税的。”
  “‘安全税’!”这回那璃和邪伽不约而同地脱口道。
  邪伽看了看章奎、那璃两人。
  那璃则看了一眼邪伽又回头看了一下章奎。她诧异疑惑地对筱凡婆孙俩问道:“什么安全税?世界政府的所有税收里并没有这一条!他们是来收保护费的吗?”
  筱凡的奶奶接着道:“这是他们定下的规矩。这里所有人都要交的,如果谁不交…那谁就不会安全!”
  “岂有此理!在警卫局与世界军卫部的眼皮底下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强收保护费!这简直是无法无天了!”那璃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道。离这里不远就是世界政府的军事基地,这直属世界政府军卫部。而距离科研所不远的另一方则是警卫局分局所在。这样情况下,等同于他们赤裸裸地在世界政府警卫部与军卫部的眼皮底下犯罪作恶!这可不是那璃能接受的。
  “我们应该立刻将他们法办!”那璃对章奎果断地说道。
  “那璃,妳先冷静一下。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妳不用管。妳先带着邪伽先回局里吧。我处理完稍后就到。”章奎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脸色平静地说道。
  “嗯。”那璃吐了一口气,有些不心甘地缓缓说道:“好的。”
  她便准备带邪伽离开。不过,邪伽坐在破旧的沙发上,无动于衷。他冷冷盯着章奎缓缓道:“他们是什么人?”
  章奎冷冷看着邪伽并没有说话。
  这时,筱凡的奶奶又开始说道:“他们是神遗法王的人。”
  “‘神遗法王’!”这回邪伽、那璃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异口同声道。
  神遗法王!明显那璃对此也是一头雾水。
  邪伽又转回头对章奎道:“神遗法王是什么人?为什么你那么怕他?”
  “这不是你能管的。”章奎还是对那避讳地说道。
  邪伽看起来并不相信章奎,像筱凡这样遭受压迫的,在世界秩序被世界性的巨大战火打乱后,便层出不穷。邪伽也已经见过不少,不过他却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在他眼下继续。
  章奎眼神犀利看着邪伽,义正辞严道:“我会确保筱凡婆孙俩安然无恙、毫发无损的。…我保证让他们有一个安宁的居处,不再受厄加特的滋扰。”
  邪伽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直冷冷看着章奎。
  那璃看着他俩相持的模样,对邪伽道:“相信章奎吧!他不是轻许承诺的人,我也保证不会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的!邪伽,你先和我回局里吧。”
  邪伽依旧没有说话。他转过身对筱凡婆孙两人微笑抚慰了几句并话了别。筱凡一见邪伽就要走了,反倒突然显得依依不舍起来,但最后还是眼含泪星地跟邪伽告别。她好像是觉得她俩很难再相见的样子。
  话说,邪伽和那璃告别筱凡婆孙俩便先离开了。章奎单独留下来,似乎有些话交待筱凡婆孙俩。
  邪伽和那璃走在回去,离开神遗小镇的道路上。时间在脚下一点一滴的走,世界仿佛停顿在人们的祈祷前。如水般的思绪带不走世界的没落。扰乱世界的战火让希望向未来远去,像流星……
  “你相信这个已经被野心家摧毁了的世界,还能回到过去吗?”邪伽突然对那些说道。
  那璃有些意外、惊讶,但不知道是惊讶于邪伽竟然首次跟她像谈心般开口说话行为,还是惊讶于邪伽说出这样她认为这根本不是他会说的话。
  那璃平静温柔地看着邪伽。邪伽之前在她眼中就是个行事乖张暴戾的流氓、冷血恶棍。夜神乌鸦这个名号这几年声名鹊起,虽然他打垮消灭的都是些恶贯满盈、祸害世界的暴徒、恶霸,但人们还是更多地认为他只是个更邪恶、为佣金更不择手段的恶徒。
  那璃看着邪伽,微笑道:“会的。一定会的。而且,恢复秩序后人们将会比之前更加热爱、珍惜和平!虽然战火后的世界已经在混乱、无序中斗争了一百多年,但我相信世界很快会恢复到平静、安宁的。一百多年后的我们会纠正过去的错误的,世界也将重回我们故事中的星球!”
  邪伽突然停下脚步,直直看着那璃。
  对此,那璃惊惑地看着他道:“怎么了?”
  邪伽突然开口笑起来:“嘻哈~”
  “你这是怎么了?我说错了吗?”那璃有些生气了道:“怎么!你不认可我说的。觉得这很可笑!”
  “不是。”邪伽笑着说道:“只是…这是妳从见面到现在,第一次对我笑。还有…妳笑起来真可爱!妳笑的样子好漂亮啊!”
  一听完邪伽的话,那璃的小脸蛋顿时刷地泛起些红晕,虽然她的脸色不怎么红,但此时她的两个玲珑招展的漂亮小耳朵却红得跟刚出炉的烧猪脚似的。
  那璃站在那像是憋着话却想说说不出的样子,顿了顿后,她才显得小脸气嘟嘟地蹦出两字来:“流氓!”
  那璃骂完就大步流星地自己往前走。
  邪伽被这一骂的一头雾水。他自己丈儿和尚似的捉摸着:我这是说什么了啊?我是诚心诚意地夸她好看啊!语气也没调戏她啊!怎么这就流氓了?
  “呸!这种东西都敢拿来招待我!这是喂狗的!”……
  那璃、邪伽正走着,却听到前面一处小馆里传出争吵声。两人便立刻上前一看究意。
  只见,一个个头高大的壮汉正打翻了桌上,使劲踩被打翻在地上的食物并大声斥骂着店家。
  邪伽看见这个壮汉穿着跟之前厄加特的手下一样的服饰。这个壮汉一旁还有几个同伴也穿着差不多一样的服饰。他看了看周围的人,没有人敢上去调解甚至都不敢大声议论,周围一些围观的人竟然看着那些已经被糟蹋的食物竟然还显得垂涎欲滴。
  “你想害我啊!看,这些都是什么垃圾玩意!老子不是让你拿最好的饭菜出来招呼我跟我的弟兄吗?你个老家伙是存心跟我过不去,让我在兄弟面前下不来台啊!你个老不死!”那个壮汉不依不饶盛气凌人地对看起来五六十来岁的店家破口大骂。
  周围的人见状都敢怒而不敢言。邪伽看了看身旁的那璃,那璃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烧地瞪着这个恬不知耻、恶声连连的大汉。
  “算了,虎哥。看他一把年纪,让他赔几个钱就算。”这个大汉的一个同伙站出来说道。
  “好。看我兄弟和你一把年纪的份上。让你赔点精神损失费和医药就算了。”那个大汉一副大义慷慨地模样说完后,就径直走到收银台。
  “你要干嘛?”
  “滚一边去!”
  看起来像店家的老板娘的妇人挡在收银台前,想阻止那个大汉,却被他一把重重推开。
  那个大汉一把拉开抽屉,抓出里面收放好在抽屉里一侧的两大沓厚厚的钞票,揣着这两捆大钞票就要走。刚才被推搡在地的店家立刻上前苦口哀容地一把拉住这个大汉,哀求道:“刚才安全税你们已经拿走了。这个是我们两年的积蓄了啊!是要用来给我女儿马上去神都读大学用的啊!你们不能拿走啊!”
  “撒手!老家伙!”这个大汉一把推开了店家。
  店家的女儿和老婆一把过去扶住店家。
  “我辛辛苦苦的血汗钱啊…”“我的女儿啊!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啊…”“爸,呜咽~,妈,呜咽~,…”……
  一家三口抱在了一起哭的没点人样。看着这哭的伤心欲绝的三口子,周围围观的人无不心痛不已、义愤填膺,但人们都还是敢怒而不敢言。
  那个大汉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无耻模样瞧着店家已经哭红了眼腮帮子的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卑鄙下流地说道:“长的这么漂亮,读大学不就可惜,去干那个,躺着就能赚钱,轻松来钱又快,不是更好。嘻嘻~”
  “真是禽兽!呸,是连禽兽都不如!”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终于按耐不住,破口大声骂出来。
  “好小子啊!你不想活了。”那个大汉愤怒地大吼道。
  那个男子也暴怒地冲上去想教训他们。
  “唉呀~”
  这个男人惨叫了一声,被那个大汉一拳打出两米开外。
  “这点能耐,还想替人出头!找死!”这个大汉气势凶凶恶狠狠道。
  “找死的是你!”一个豪气的女声出来道。
  “唉唷,这是哪来的大美人儿……啊呀~”这个大汉惨叫一声,被对方暴打撂倒在地上,他的几个同伙见状立刻上来帮拳。只见这个女的拳去脚上,几下功夫就将这个几个状汉撂倒在地。
  刚才还耀虎扬威的大汉现在倒在地上像死鱼一样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痛得哇哇叫。周围的人纷纷拍手叫好,大呼痛快!
  “臭婊子,妳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妳会后悔的。我们是神遗法王的人!法王大人会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那个大汉咬牙恶狠狠道。
  对方微露皓齿,眼神犀利果决地说道:“让你们的‘法王’知道,本小姐是世界政府警卫局直属高级卫警——和平战警所旗属的奎牙小组成员,战警那璃。不过,不用你们传达了,这句话相信这里有人会传达给他的,你们现在该去监狱反思自己的罪过了。”
  那璃传呼来一辆警车,命令他们必须把这些人收押进监狱,稍晚时候她要亲自审问。她把那些钱还给那个三口之家,并叫来救护车把刚刚被打伤的那个中年男子送去医院。
  邪伽则一直在旁边旁观着那璃干的一切。
  那璃看着邪伽看她直勾勾的眼神,悠悠道:“想什么呢?刚才我还以为是你为出手呢。看来…我还是没有看对你。”
  邪伽微笑了一下,道:“身手不错嘛。”
  那璃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妳肯定还没遇到过高手,也还没遇到过什么大场面。”邪伽接着说道。
  “你……”那璃被他带有讥讽韵味的话有些激怒。
  “我推测妳成为和平战警绝对不超过三年,从没直面遇到甲级以上的罪犯,对吗?”邪伽带着严肃的口吻笑着说道。
  那璃本来想用话反驳,但她看了看邪伽的眼神便把话收住在嘴也,只点了点头。
  “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动手吗?”邪伽看着了她一脸严肃地说道:“因为她是警察,是和平战警,这是妳自己之前跟我承诺过的。这也是妳的职责!”
  那璃微斜了一下头,冷冷看着邪伽,没有说话。不知为什么,她感受到一丝不好的预感。
  那璃揣摩着邪伽慢慢道:“当然了。我决不允许罪恶在我眼下咆哮!我要让他们在监狱里学会闭嘴!”
  “这句话挺有意思。我仿佛似曾相识。”邪伽笑着道。
  一听邪伽这话,那璃的脸色突然有些异样。奇怪,她似乎害怕邪伽接着说下去的样子。
  邪伽觉察觉到她脸上的异样,便打住这个话题,开口说着别的话题道:“神遗法王!我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这位令你们和平战警组长章奎都忌畏七分的大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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