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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右副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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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面男子在山水客栈呆了一天一夜,这一天里,郑夫子伤好了一些,陆一方在河图镇上找遍整个药店,翻遍河图镇四周的荒野,终于找齐了炼制半尸的药材。
  第二天天还没亮,青面男子就走了,房里剩下陆一方和郑夫子。
  郑夫子语重心长的对陆一方说道:“一方,你是身具气运的人,一线牵如果要找你也许会找的到,我现在要立刻带宋夫子赶去极北之地,你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这里有本练气士修行法门,我将他传给你,这里面也有遮蔽气运的方法,夫子现在没有时间教你了,你只能靠自己参悟,而且我去了极北之地后,还要为宋夫子输送生机,没有办法寻找那些药材,这些都需要你来找,这是跟随宋夫子一生的鸾绣刀,你把它带着可以防身,如果有的地方路途凶险,你路上一定要小心,遇事不能逞强,量力而行,知道吗?”
  陆一方接过郑夫子递过来的一本羊皮书和一把二尺八寸的短刀。,并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抽泣到:“夫子放心,弟子一定会平安归来!”
  说完,两人离开了山水客栈,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扬州九江郡的范家可以说是九江郡最根深蒂固的一股势力之一,今天九江郡来了七位非常特殊的客人,这七位客人有三位老人,可是就是这三位老人,九江郡的范家家主范伯均亲自来迎接。其中领头的白发老人也不客气,走进范家大厅,径直走到范家上座,范伯均也是恭敬,在一旁只是站着。
  白发老人咳嗽了一声,以范伯均的耳力自然听出这位一线牵的大长老已经受了内伤,更让范伯均震惊的是一线牵脾气最为火爆的二长老面色也不是很好,显然内力消耗过度,这位大胡子老人在一线牵可以算是内力最为雄厚的长老了,若是能让这位长老内力耗尽,又令身手最快的杀手大长老受伤,那么这个人该有什么境界!范伯均一想到这背后便一阵寒意!
  只听一线牵大长老冷冷的说道:“伯均,你可知扬州城有使剑的练气士,和使刀的儒生?”
  范伯均疑惑了一会,但是突然想起扬州城有一个说法,江南书院的宋夫子在很久以前是江湖上比较风流的人物,曾经在江湖上被誉为刀帅,而且宋夫子也是当世有名的大儒生。范伯均想到这,恭敬的回道:“回大长老,弟子所言不错的话,这位使刀的刀客应该是江南书院的宋夫子宋庆善!”
  一线牵的大长老只是哦了一声,嘴里嘀咕着:“宋庆善!”
  接着一线牵的大长老又命令道:“伯均,你去帮我查查那个练气士到底是何人?”
  范伯均回道:“是,大长老!”
  九州有大江,自西向东流,大江很长,据传言,大江从天边落下,一直流到东海。大江之渊是整个大江最深的地方。
  神农山在荆州西边,距离河图镇有三千多里地。
  大江之渊和神农山都在河图镇的西边,陆一方此时正向西走去。
  西边是太阳落下去的地方。据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在远古时期,有一个叫夸父的圣人,因为太阳照耀大地,不肯落下,人间出现少有的大旱,地里庄稼全都干枯,弄得民不聊生。夸父不忍看到人间疾苦,欲将太阳赶下去!
  于是夸父手拿木杖追赶着太阳,想将太阳赶到极西之地,极西之地禺谷是太阳本该落下去的地方,可是太阳看出这位圣人本领滔天,想避其锋芒,飞快的向北边飞去。
  夸父看到太阳只是向北边飞去,气愤的拿起木杖追赶着太阳。夸父每跑一步,身体就高一丈,等夸父跑到黄河时,夸父已有几十丈高,全身真气环绕,与太阳也很接近,可是就在此时,夸父身体感到不适,口渴不堪,于是在黄河中大口的饮起水来,原先本就断流的黄河,被夸父喝个精光。
  太阳趁着夸父喝水,飞快的往极北之地飞去,想拉开二者的距离,可是夸父怎能让它如愿,将手中木杖丢了出去,打在太阳身上,太阳颤颤巍巍的发生了偏移,而丢出去的木杖落到地下,瞬间化作一片桃林!
  夸父看到太阳还没有往西边落下,起身追赶上去,当夸父追到北海的时候,身躯已达几百丈高,可是夸父越发的口渴,差点喝干了北海的水。
  夸父的真气此时流逝的太快,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眼看着太阳就要落进北海,心里忧虑不已。
  也就在此刻,快要落进北海的太阳缓缓升起,向西边飞去,夸父看到太阳落进禺谷的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陆一方走在山林里,看着西边快要落下的太阳,想着:这世上莫不是真有像夸父那样的圣人,那禺谷离这儿还有多远?大江之渊比神农山还靠西边,那儿会不会离禺谷就不远了?
  扬州城和先前一样,广陵王府准备联系一线牵将陈方尧救出,朱嵇在钦差别院审问着陈方尧,刘渊刺史在刺史府中批改军政要物,杨臣之在宿舍里呼呼大睡,陈校尉正在校练场上看着扬州军训练。
  可是前几天扬州城消失了两个人,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有人说上山时被山上的土匪杀了,也有的说这两个人被最近出现的怪物吃了。
  这两人消失在扬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扬州官场上的人虽然注意到这两个人消失,可是没有像圣武皇帝在世时那么应勤,底下的都尉,衙役也只是象征性的找一下。
  可是今天扬州城来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的到来,朱嵇,李复,杨启,刘渊都有所察觉,只是都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就像对待两个普通人进城一般。
  这两个人进了城,一个去了陈家,还有一个直接出了城。
  他们分别是陈方媛和紫阳真人,紫阳真人并没有跟随陈方媛去陈家,而是向西走去。
  陈方媛进了屋子,喊到:“爹?方尧?”
  只见陈炯从陈柏的书房出来,陈方媛看到陈炯,忙喊到:“陈伯伯,我父亲和我弟弟呢?”
  陈炯看到陈方媛回来,心里甚是高兴,可是也隐隐有些担心。陈炯回道:“方媛,你父亲去了校武场,估计申时才能回来,方媛,你师傅没有和你一起吗?”
  陈方媛回道:“我师傅已经出了扬州城,我们在南边一带听说这附近有异兽出没,师傅先去看看情况,叫我先回来。”说完陈方媛又问道:“陈伯伯,我弟弟他人呢?是不是在书院?”
  陈炯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说什么,陈方媛何其机灵,一眼便看出端倪,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个混小子是不是又惹祸了?我去找他!”
  陈炯急忙回道:“你弟弟他没有惹祸,只是应了庐江郡郡守家公子的邀请,现在还没有回来。”
  陈方媛淡淡的说了句:“这混小子,整天不务正业!”
  钦差别院,别院客厅前有一棵巨大的松树,朱嵇正在客厅外练剑,剑是普通的剑。
  在朱嵇旁边有一个黑衣人,头戴恶鬼面具,黑衣人恭敬的对朱嵇说道:“大人,扬州的盐运和米运,广陵王府中都无沾手,只是这中间有一个可疑的商人参与,这个商人在几年前才出现在扬州城,然后帮着官府做盐运和米运的生意,背地里也做着买卖私盐的勾当,可是据调查,他买卖的私盐和粮食都有巨大的缺口。”
  朱嵇停下手中的剑,眯起了眼睛,回复道:“你再查查这个人和扬州官场上的哪些人有来往,还有盯着广陵王府一举一动!”
  黑衣人说了一句:“是!”片刻后,消失在别院中。
  没一会儿,别院的管家跑了过来,对朱嵇说道:“大人,京畿有人前来,说要见大人。”
  朱嵇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钦差别院客厅坐着两个人,一个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朱嵇,还有一个是朱嵇十分讨厌的人,都察院右副都御史!
  右副都御史身穿一身便衣,便衣上绣着紫色花纹,一看就知道这衣服做工精细,价值不菲。右副都御史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可是看上去却比朱嵇老不少。不仅因为朱嵇是练气士可以驻容养颜,而且右副都御史在整个朝廷中是有名的毒蛇,耗费心智太多,显得比一般人苍老。而且右副都御史并不是为皇帝咬人,而是贾家!
  右副都御史蒋罕坐在钦差别院客厅,淡淡的呡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朱大人,太傅大人要你前来扬州调查广陵王谋反案件,这都过去快半个月,可是你却一点进展都没有,这让太傅大人很失望!”
  朱嵇冷冷的回道:“广陵王的案子本官自会查个水落石出,给圣上有一个交代,不烦太傅大人费心!”
  蒋罕哈哈笑道:“哈哈哈,朱大人,太傅大人为了你这件事情真特意费了一番心思,派下官前来协助你破案!”
  蒋罕看着朱嵇会有什么反应,可是朱嵇只是淡淡的喝着茶水。
  蒋罕继续说道:“听说你抓了陈柏的儿子,还有卧牛岗的那些土匪头头,据说他们正准备指证陈柏和广陵王养寇自重,可是广陵王身份特殊,并不是几个土匪就能扳倒他的。”
  朱嵇有些惊讶,抓他们几个人可以说是自己秘密进行的,知道的除了自己几个心腹,那就只有陈柏和红尘客。陈柏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地方武官养寇自重可是死罪。但是按照红尘客的性格,也不应该会说出去,那么出现这种情况最大的可能就是,自己身边有贾太傅的人!
  朱嵇佯作镇定,回道:“陈家的公子确实在我手上,卧牛山的山贼也是在别院的地牢里,可是这些只能指证陈柏养寇自重,最后也只是扳倒一个陈家,广陵王还是动不了的。”
  蒋罕哈哈笑道:“所以贾大人叫我过来帮忙!”
  荆州曾经是楚国的国界,曾经有叫荆楚之称。
  在很久以前,荆字和楚字都有荆棘的意思,所以荆州多荆棘,多山林。
  清晨,在荆州腹地的一处山道上,一个年轻人坐在一棵树下休息,旁边有一把二尺多长的短刀,刀身刻有鸾凤。
  年轻人休息之余将怀中一本羊皮书拿出来,翻了翻。
  年轻人正是和郑夫子分开的陆一方,而陆一方手中看的羊皮书正是郑夫子给陆一方的修行法门—神藏经。
  陆一方天资聪慧,这神藏经一看便懂,而且在半个月里,陆一方已经学会藏神纳气,身上的感觉甚是奇妙。如果郑夫子看到陆一方的修行速度,非得大吃一惊不可,因为郑夫子当年学会藏神纳气花费了一年时间,而陆一方仅仅用了半个月。
  此时陆一方靠在树边,微闭双眼,吞吐着山间的朝气。神识查看自己的丹田气息。
  只见陆一方的丹田里似有一股涓涓细流流淌,细流并不是由高而低经过丹田,而是围绕着丹田打着圈儿。
  陆一方仔细观察着水圈。前几天,丹田里的水圈随着陆一方的吐纳,圈也越来越大,可是现在不管怎么吐纳,圈都没有长大的意思。。
  陆一方将神识遍布全身,发现刚刚吐纳的真气只是绕着丹田一圈就消散了,没有像前几天那样留下一部分化作细流。
  陆一方心里疑惑,想着:估计这围绕丹田的细流就是真气了,我现在精力充沛估计就是这真气滋润身体的原因,可是这几天不管怎么吐纳,这真气并没有增长分毫,是怎么回事?唉,要是郑夫子在旁边就好了,他肯定知道。不过郑夫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也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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