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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益国巫师散毒,方偃火箭灼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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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益国巫师散毒,方偃火箭灼仓
  “国君,怎么样?你的那帮猪朋狗友又失败了。何况本来就是益国的不对。还是收手吧。”老相说道。
  “不,我没有败。”国君不服地叫着。“毒巫师该到了。”
  “国君是在说我吗?”当廷中迎面来了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黝黑的臂膀裸露在空气中,脸上全是悠悠的紫气。“国君,不要忧心,毒将出马,一击必胜!”
  南地的汉民们已经很久没有遇着这么大的瘟疫了。许许多多的居民面黄肌瘦,脸上全是黑点点,咳嗽不断,手背也发了霉点,很不好看,一家人里有一半长期躺在家中不能劳作。八月的秋本是金黄的丰收年华,然而一杆杆的麦稻也患病一样的折了腰肢,沉重的脑袋拖着麦稻往下坠,压得麦稻透不过气来,粗浊的喘息声沿着麦稻的血脉反复地响在原野上。
  李广自从上几次前线捷报频传以后,其实那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次瘟疫以后,这病却大大地加重,把李广折磨得难受,其实这也还是好的,最痛苦的是无事可做的百无聊奈。李广对张璀说:“我……我不能再呆在这了,百姓们都患了病……大家都在等着我呢?”我说:“李广,你不能下床。瘟疫的事,自有我、张璀方偃来解决。”“就是啊,李将军,我们是怕你的身体又撑不住了。”张璀方偃回应道。“不……这事也是为了我自己,既救别人也救自己。何况我已经待在床上多少天了……我……我必须起来!”我吐了口气:“广,这次把南蛮这点事处理完了,我就上禀皇帝让你去打匈奴!但你这一次必须听我的!”“好,一言为定。”李广闭上了眼。
  “哈哈哈哈哈,国君请看。”毒巫师在益国的城楼上反反复复踱步,自卖自夸着,“我这度疫,扩散范围之大,扩散速度之迅速且不论,就单是无解这一条就够他们受了。”国君嚣张地笑起来了,走向城池,大声嘲笑:“哈哈哈,汉民们,别再挣扎了,我这毒药是无解的,乖乖地臣服于我吧!”
  “原来是你们益国下的毒手,兄弟们……上啊。”方偃回头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身后早已没了一个战士——他们全都沦陷在了瘟疫的血泊之中!方偃无奈地叹叹气。张璀右手搭住他的肩头:“还是要先研制出解药才好。”
  过了八月中旬了,麦稻的叶片简直枯萎成碎纸,飘零在风中,疫情依旧不改。附近十里几百里的大夫,不是也中了瘟疫就是正在躲着瘟疫。唉,这大夫可真是不像大夫!不想着怎么救人,倒只想着自己先跑了。“不行,我忍不了了,我要教训一下毒巫师。”方偃愤愤地说。张璀默然。
  夜晚,又是一个黑空,好像毛毯披着的世界,压抑,沉闷,不透气。忽然天空中划过流星,一道,两道。“妈妈,妈妈,快看,好漂亮的流星。”睡在床上的脸色苍白的母亲坐起来,她看见在满天的黑暗之中,忽而划过一阵一阵的星火,像是希望,像是天神。最后,益国的粮仓永久地着了起来,作为一簇绚丽的焰火的最好燃料,益国的粮仓它着起来了。带着迸溅的星火,带着雄浑的嘶吼,带着张扬的身姿,使人们久久的着迷。
  这是方偃放的火箭。毒巫师很快就出来了,不带任何人准备和方偃正面对决。方偃持着弓,扎着步,稳着身姿使着劲儿,靠近毒巫师寻找机会。而看毒巫师呢,他摇晃着身体,摆弄着手指头,忽的一阵紫黑的阴风袭向方偃,方偃倒了,被阴风囚在其中,眼看要被阴风给吞噬了。
  “住手!”一个带着顶编草帽、穿着破衣衫的人开口。毒药师还想说什么,草药商人从随身的葫芦里抓出一把辛辣的药材,丢向毒药师,毒药师一时动弹不得,草药商人于是掏出一支舀药勺,疾向药师,重重地敲了药师两下,然后再撒上之前的那股药材。“可以了,他现在毫无作恶的能力了。”
  “他说这病无解。”
  商人听完后笑起来:“哈哈哈,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生必有死,有毒必有药。物极必反,阴阳相关,生中存死,死地逢生,以毒研药,用药制毒。这世间怎么会有无解的药呢?”
  “那么,百姓的病怎么办?”
  “用辛金配药,不难。”
  “辛金是什么?”。
  “一种草药。你去问当地的百姓,长在山间,不难得到。”
  南地的人民又一次化险为夷,经过这次以后,人们越发相信,这一伙李家军,是真真实实为民不求回报不求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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