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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山匪跋扈城宅,李广箭裂匪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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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回山匪跋扈城宅,李广箭裂匪旗
  蚁灾治好以后,人们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运作。耕田的老百姓依旧面朝黄土背朝天,茶农们也早早上山里去采茶了,船工们出到河道上划船拨艄。然而平静的日子是永远不存在的:一群肆意妄为的匪徒一夜之间席卷了一整座山庄,人们的辛苦劳作被踩踏一空,木门被踢破,箱格柜子什么的全被拉开,被褥一类的也免不了被掀翻丢开。人们苦不堪言。
  李广很生气,但不全是因为土匪袭击人们。自从上次他李广降服蚁灾之后,南地的百姓哪个不知无人不晓得李广是一个好官儿,造福百姓造福人民,怎么还会有人落草为匪呢?并且李广惩治人的手段也是够毒辣的,李相的事情早已经由京城传到了南地来。说是实在的,就是真和土匪干起架来,李将军也是丝毫不怕的。这位爷,不仅自己弓箭射术了得,账下还有张璀方偃两员得力干将。这就奇怪了?怎么还会有土匪敢如此大胆呢?
  不消两日,李广就带着一行人到了土匪营的侧上安了营扎了寨。这是一片空荡荡的原野,只不过零零星星长着几撅执拗的枯草根或枯树干,营垒大都是沿这些枯植株而建的,看起来就像人光秃秃的皮肤上突然起了几个疙瘩似的。在这些营寨中,还像模像样地规划区域:北一点是防线,中间是兵营,东南角屯着粮,最为古怪的是,西南角上竟然齐刷刷摆着许许多多的兵器——按理说,土匪没有专门铸铁的铁匠,兵器大多是从敌人手里掠夺而来,而这儿却有大规模、统一种类的兵器,这是为什么呢?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战报:“报将军,外面来了一个土匪头子。”李将军提马出去了,重盔覆盖住脑壳,厚甲压住了李将军的健壮的身体,一把细长的剑刃别在将军腰间的刀鞘里,明显的一把弯月弓挂在后背上,跟着马儿的嘶鸣声上下波折起伏着。迎面而来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汉子,透气的兽皮被麻草接结在一块儿,汉子把它豪迈地披在肩上,然后持着把大刀冲过来。我看着汉子奋勇的赶过来,有些许紧张,每次将军都要求自己箭无虚发,第一次这样的时候已是很久以前了……
  在李将军尚未出名、尚未获得飞将军的称号之时,曾经一度有一位与李将军旗鼓相当的对手,他叫王鳗,善使一口横侧刀,精湛的运刀劲儿能够使李广的箭打到大刀上。“恍当”锋利的箭头瞬时就折了,像碰了一鼻子灰的的老鼠一样默默而返,李广先是有些许惊讶,然后又铆足了劲儿搭起一发弓箭,瞅准王鳗的方向射去,不过是脑袋上方一点的位置,他只打算射王鳗的发髻,王鳗倒是不惊不忙,勾起刀的柄儿就挑飞了弓箭,红红的流苏甩起来,就好像海苔在水中舒张又收缩的情景,李广再摸到箭时,王鳗的大刀已经靠近他的脖颈了。
  王鳗把大刀放下来。李广问道:“那么,王大哥真的要走吗?”王鳗默不作声,收起来他的大刀。“大哥走了以后,天下就再没有人能挡得住小弟的弓箭了。”王鳗看一看李广:“不,会有的。”李广固执地这样说:“放心吧,我不会让有人接住我的弓箭的。”“一定会有的。”王鳗不再说话了。。
  李广看着汉子,并不着急和他战斗,而是很快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促使他停下来,然后很快抬起了他那把弯月弓,穿引风箭,唰地一声,敌匪的营旗已经落下来了,被射穿的旗杆处猛地陷下来,顶上的旌旗整片落下来,底下的士兵还以为是天要塌下来了,急匆匆使着双腿急急去了,于是更多的士兵都走动起来,士兵又挨着士兵,整个匪营中涌动成一滩滚水。“撤退,全速撤退!”
  匪徒把营寨直往后退了二三十里,只留下了一面折断了的旌旗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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