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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精品赘婿 / 第二章 宴请财主

第二章 宴请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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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初阳暖煦,宁陵百姓一觉醒来,那办事的县府后院给烧了个精光。
  府内差吏们,个个脸上乌漆墨黑,折腾了一宿救不下火不说,人都快虚脱了,累成狗。
  一抹晨阳斜在苏颜脸上,他眯开眼,睡觉的窝烧光光了,烧光了好啊。
  “大人,一切已办置妥当。”林大力来侧相禀。
  苏颜伸了个懒腰,用力过猛,胸腔刺痛难当,凉气龇入牙隙,差点忘了他还是伤号呢,嘱咐了一句:“你现在去斟香楼定个位置,本官要宴请县里的土豪们,哭诉一番。”
  林大力听着土豪二字,倒觉得新鲜,头回还是听人这么说那些商贾的,也不多嘴,直接去办了。
  斟香楼,城内天字号酒楼,后院承着一条山涧蜿蜒下来的小河,流至北山深谷,是条地下运河。
  这楼是酒商关氏所开,依山傍水,沾了一副好风水,食客日如元宵,宾至忘归。每年的三大节之一的中秋,皆是以此为起始,那些文人墨客最是喜好乘画舫沿河而下,流至翠香楼,登台赋词、赏月、画江山。
  此楼分广庭、宣客、雅间及不逢之楼,四个楼层。
  苏知县贵为一县之长,自是那不逢之人,开间开在了四楼,宴请了十个大商贾。
  分是,大富商周家,周毅、粮商白氏,白庸、楼商孟氏,孟居添、酒商贾氏,贾六泊、鞋商孔氏,孔几、马商何家,何齐、果商王家,王冲、鱼商李家,李泰驰、杂商姑苏家,姑苏恒、最后就是上不了台面的欧阳家,欧阳公卿。
  人都戏称欧阳家是龟商之家,今儿欧阳七子欧阳康,不请自来。
  偌大的宴席,酒色俱香,这些大富豪们看苏知县坐在那垂头丧气,几次举杯又放置于前,实在猜不透用意。
  “苏大人莫要灰心,小小后院不足挂齿,赶明儿白某独资,月内定要府衙轮廓重现,不月崭新依旧,且更要气派以往,叫人叹为观止。”
  白庸自告奋勇,是第一个开口的,数月前他一批私粮给扣了,是苏知县代为疏通的,往来数月,互通有无,常让犬子与其交好,意在好生意。
  出个千贯盖个后院,他白某人还是不放在眼里的,人情至上,他们这些商贾还不乘机跟官府绑紧咯。
  “白粮主好意,本官心领了。”说着,苏颜灌了口陈年老酒,太烈,呛出泪花。
  此话一出口,这些商贾们都惊奇了,给钓足了胃口,都心想,不对啊,以这苏大人往日的作风,还不乘机捞上一把,这会儿是在打什么算盘吗?
  “不知大人是忧心官挪商用,有失欠妥否?大可放心,若是不愿接受白兄,我孟某人这就请人赋上一篇表功录,自愿为县府里外装潢一新。”
  孟居添财大气粗,他和白庸是想到一处去的,与官结好,生意畅通无阻。
  苏颜罢了罢手,道:“诸位老板误会了,本官的意思是,今日有人能烧我后院,明日便能整个县府都拆了,建了又烧,一片乌有反复,岂不是浪费钱财?”
  原来担心的是这个,周毅这个大富商没有争功的意思,毕竟前些日子苏大人闹过他家,他小女儿险绝食而去,心里是抵触这号人物的。至于其他几位富商们,则是相互交谈,大抵说的都是无用这话,“这可如何是好啊?究竟是何贼生胆,怕是不要命了!”
  “苏大人以为是何人所为呢?”欧阳康插了一句嘴。
  “我想是城外的难民潜了进来,泄愤吧,怪本官没所作为,怕是前几RB官受袭,也是这些刁民所为。”苏颜重重地沉了一口气,仰头瞧着屋檐的青花雕,纹路清晰,有凤来雅,嗯…木匠好手艺!
  欧阳康听闻,内心暗鸣得意,他还怕这狗官醒来报复,急跟来探口风,看来手下做事没暴露他的身份,现在有了替罪羊,他往后要再施阴招,信手拈来。
  苏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小样儿,使什么坏招呢,本官迟早弄死你。殊不知,当日欧阳小狗的手下打断了他的气,便说是七爷交代的事完成了,扬长而去,这话当是被听入了耳中。
  有仇,来而不往非礼也,日后再慢慢算吧,盖别墅要紧。
  嗒嗒嗒,急促脚步声在门口来回渡,听声音不是一两个,里面正谈着正事,这些大财主们当然不悦,遣问下,是各自的家丁,要事相禀。
  纷纷前来附耳,个个脸色开始不对劲,十人有九人家里都藏着一件燃油夜行衣。
  原来是衙差今晨去了一番地毯式搜索,搜出了赃物,给他们标上了嫌疑,唯独欧阳家没搜到。
  “苏大人,此事疑点甚多,万望不可中了贼人奸计,我等岂会食饱无事去烧官院,荒唐,定是奸人所图谋。”周毅这位老沉的中年人终是开口了,率先表忠。
  后面的人也跟着附和,欧阳父子此时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颜淡然道:“周伯父定心,定心,本官不至于丧智,现如今阴谋枷锁与本官,本官寝食难安,我嵇仲世公过些时日便会南下,我顶是再撑持个把月,随他去济南平乱,也要比在深坛子里安全多了。”
  张叔夜要来?先有反应的是欧阳康他老爹,欧阳公卿,这个苏知县并未表面上看去那么无能,足不出户竟然已经知晓济南知府的归属,要知道,若不是原来京都有人脉信息回馈,他都不知晓,好灵通的消息。
  这官职变动之事,他们这些四海为家的商贾们,多少能探得一星半点,就是不知道苏大人这时提及此事,目的为何。
  苏颜将所有人的表情都收入眼中,觉得卖得差不多了,该导入正题了。
  “城外难民一日不疏,本官性命一日堪忧,本官已做好最坏的打算,留遗书一封,若是遭遇不测了,便叫我世公为我伸冤吧,哎。”他又叹气了。
  “赠些米粮让他们自行退去,这办法可行否?”
  白庸自告奋勇,其他人也想捐个几百贯打发,鬼知道这苏大人会在书信里面乱写什么,若是没有方才家丁来报这件事,他们根本不当回事,商贾最怕什么,最怕的就是被官府缠上。
  欧阳家父子对视一眼,这手法怎会如此之熟悉?
  “今日赶一批,明日又会多一倍,怎知难民卸脸,去而复返讨食赖我宁陵,届时被知府大人治我治县不利,横竖我都是死啊。”
  苏颜竟是直接起身了,走到门口留下了一句:“诸位请回吧,这几RB官会一一登门拜访,谋求共存长策。”。
  宴无好宴,会无好会,满席的菜肴都未曾动过一口,众财主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所以,大早上他们都是来干什么了?这苏大人想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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