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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所有深情,到最后都是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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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陵市,殡仪馆。
  掀开白布,满脸死白,他是被活活掰断脖子死亡的。
  江夏看着陈斗脖子上松褶的死黑印记,眼神充满怒火,凶手该死,惨无人道。
  这是硬家派的手法,伤人挑膝肘,轻者落人病根,重者废人肢脉,若杀人的话,锁喉、碎心,不止霸道那么简单,只能用残忍二字形容。
  杀人者,江湖杀手,且手法娴熟狠辣,可以断定人是在行走路上,无意识就被夺去性命的。
  “是我害了他。”
  重新盖上白布,江夏心酸无比。
  叶知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千万不要抱有这种心理,就算他没有遇害,也会有牢狱之灾,你已经做得够好了,起码他女儿的病根有着落了。”
  “那也总比没了命强。”江夏自觉话语有矛盾,又改了口:“好端端的一个家,就这么破碎了,哎…”
  叶知秋也恨这些自称江湖的人,法治社会,如此猖狂,一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
  “有线索吗?”江夏问。
  “经过我们初步侦查,是四绝门出的手,这杀人手法跟一个霹雳虎的成员很相似,每次发生命案,都是一招致命。”
  叶知秋显然是头疼的,明明有嫌疑对象,可对方在命案现场往往都能做得滴水不漏,让法无处施。
  “我去劈了他。”江夏怒来。
  “不可以。”叶知秋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这事有我们警方,我希望你好好生活,这个社会的复杂程度,不是你想掺和进来就能全身而退的,信我,别犯险,好好上班,好好孝敬叔叔他老人家。”
  他的关心多出一丝责备,虽说一直叫江哥,可毕竟年长,社会经历,艰难险阻,要走得多的多,他是极力反对这类意气用事,害人害己。
  况且,这个社会如果都是打来打去,仇来杀去,那还谈什么法律,谈什么法治?
  江夏沉默。
  “现在我最担心的是,这个事件只是刚刚开始,后面应该在酝酿着更大的风暴。”叶知秋无不担忧。
  “怎么说?”江夏问道。
  “这事不简单,四绝门和英雄会素来水火不容,这次又因为是英雄会提供的线索,两家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如此说来,江夏这才明白,难怪那老头这么快就将人找出来了,原来这是另一个老头的生意产链,没人性,该死的江湖组织!
  “你是不是觉得那姓余的老头有危险?”江夏试问。
  “摸不透…你别问那么多了,这事你别给我管,还是那句话,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做事前,好好想想江叔,听到没?”
  这叶大警官,出意外的态度强硬,颇有威严,江夏也不好多嘴,只得点了点头。
  市人民第一医院。
  一个女人失魂落魄地走进病房,哭肿的眼神代表着她伤心欲绝过。
  当她看到病床上,女儿奇迹地坐了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双手死死地封住嘴巴,泪流满面。
  “妈咪。”
  小女孩伸手要抱抱,女人冲了过去,紧紧将女儿搂在怀里,祈祷地念着:“斗,一定是你的在天之灵保佑我和琦琦,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医院大门口内,江夏有些虚弱,坐在休息椅上。
  现在好了,他手脚心都长了三颗红点,下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
  “江夏?”
  熟悉的声音,江夏抬起头,眼前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清影,似曾相识的薰衣草香味,仿若灵丹妙药,驱散了他那丝丝疲惫,人来了精神。
  原来是水烟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她今天穿得很清素,长发编着鱼骨辫,模样些许秀气贤惠。
  是啊,毕竟她都嫁作人妇了。
  江夏黯然神伤,假装不想理她。
  水烟当了真,心里也不好过,她错身而去。
  这个女人!江夏心来气,望着她的背影,决定跟上去看一看。
  804,重症病房。
  水烟进去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出来。
  江夏到楼台咨询处,问那女护士:“八零四住的什么人啊?”
  女护士虽看这问话的男生眉清目秀的,但也很讲规矩:“你和病人家属什么关系?”
  “我是刚刚进去那个女人的男朋友,她从来没跟我说过,有什么朋友和家人在生病的,我这不是担心她瞒着我什么的嘛。”江夏脸不红心不跳,套着话。
  女护士一听,恍然,又唉声叹了口气:“那个女生不容易,他哥哥是个消防战士,在一场火灾中遭了难,躺了快半年了。”
  女护士似乎不忍回忆当初送来的惨样。
  江夏也想象不到,但是,整个人都沉浸在震撼中,原来那个女人背着自己,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从时间段上看,刚好是和她提分手的时候。
  他眼眶一红,忍着没掉下泪。
  女护士看他一个大男人这样子,并没有嘲笑他,想来一定是跟那女生是真爱。
  病房里,躺着一个全身缠着纱布的病人。
  那纱布有些发臭了,水烟平静地替换,这些事本来该是护士做的,她想亲自来。
  纱布下,是一层层药膏,刮下来,皮肤早就不见了,是灼烫后的疤痕,半年了,不见一丝好转。
  看起来很恐怖。
  “是哥连累你了。”他开口了,虚弱的声音带着对家人的亏欠。
  “小时候哥哥护妹妹,长大了哥哥受伤了,该是换妹妹护哥哥了。”水烟替换好了药纱,冲着她哥哥甜甜一笑:“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泪,倔强着不滴落。
  水烟看着他哥哥伤心的模样,并未跟着哭鼻子,非是她没心没肺,而是早就在最初便哭干了,她是在用微笑鼓励着哥哥,用家人的温暖期盼早日康复。
  即使遥遥无期,她也绝对不轻言放弃希望,任劳任怨。
  她说:“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羞脸不要脸。”
  “你个碎女子。”他破涕为笑。
  只是笑容,看不见,隐隐能感觉到有些疼,想必是扯动了脸部肌肉,伤了。
  这时,病房门口,被打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都不肯跟我说你有个哥哥,为什么你要瞒着我,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痛苦?为什么你这个女人总是这样自作主张,为什么,为什么?”
  是江夏,他含着泪,样子像是要抽人嘴巴的架势。
  病床的水哥本想护着他妹妹,可是一看到这个陌生男子眼神充满着心疼,他只能选择静静地看着。
  而水烟,没想到江夏跟了过来,原本的微笑也被委屈给取代,她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一言不发。
  “说啊,你不是很能说吗?你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
  水烟打断江夏的质问,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凭什么这个男人跑来要她的说法:“当场你爸住院的事情,不是也瞒着不让我知道?直到分手后你都没跟我提过一个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女朋友吗?”
  “是,我水烟是臭美。”
  “可是我更在意的还是你。”
  “你是怕我跟了你吃不了苦是不?”
  “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才这么喜欢你。”
  “可是你,你了解我吗?你有给过我机会吗?你有给我和你一起共渡难关的机会吗?”
  “说分手就分手,你自己都打算一个人承担心里的苦,我水烟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家事?”
  “跟你哭诉,让你同情吗?我水烟是那种女人吗?你真的了解我吗?”
  “不,你从来都不了解我,甚至,根本不爱我。”
  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任由泪水滑落,滴下一次又一次的伤心,那泪,映着不堪回首的记忆画面。
  久久,江夏不知从何辩解,因为,苍白,他气势一落千丈:“可是你也不应该找老男…”
  “江夏,我拜托你有点情商好吗?”
  水烟抿着红唇,楚楚可怜,带着怨:“你以为我想吗?我能怎么办?你说我能怎么办?找你吗?你能为我做什么?靠你在工地大半年的血汗钱吗?你觉得现实吗?觉得我水烟有那么心狠吗?”
  她一直在关注着自己,江夏万分恼恨,他什么都说不上来,非常非常讨厌无能的自己。
  他走过去,将这女人拥在怀里,他有好多话要说,可是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水烟将他给推开:“麻烦你自重,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请你…”。
  这回,是江夏打断了她。
  深深一吻,水烟泪目怔望,这个男人还是这么不讲理,可是好温柔,真的好温柔,她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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