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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在屋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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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就是事情大条,人在屋檐下,江夏无错也错,况且他没打招呼就走,确实是不懂事了,感情拿手机是没用的,这会儿悄悄望一眼,手机早没电了。
  不过,安浩轩的教训似乎不在此,接着说:“说说你上班的事情吧,公司不比工地,就算工地也没有无缘无故旷工一说吧?我安氏集团能做到今天的规模,全凭的是什么?是规矩,是铁一样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每个人上班都是一声不吭地翘班,那工作谁来做?遇到重要的决策时,人跑没了,黄了,谁来担负起这个责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江夏无言,有些委屈,想辩解却觉得苍白无力,人考虑的是自家和公司,角度和出发点,理直气壮,无错。
  “好了好了,没问青红皂白就乱给人扣帽子,没那么严重。”冷玉素开口圆场了,不过话似乎并不是偏袒这个女婿的。
  边上的上官芸觉得有必要替妹夫说几句好话,真没那么严重,不过,有人先口了。
  “爸,别说了,公公得的是肺癌,他昨晚在医院。”安琪梦第一个动了筷子,话语很平静。
  冷玉素神情微微一松,柔和地说着:“你看你,把人家孩子说成什么样了,真是的,有那么严重嘛,这里是家,别总是拿公司当董事长那一套往家里摆谱,小夏啊,你爸他也没恶意,你既然入了安家,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管最开始是基于什么目的,毕竟已经是一家人,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是相互体谅是不是?妈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你爸太武断了,让你受委屈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夏不糊涂,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五味杂陈,相比昨日,前日,大前日,语气和态度相差太多了,让人很不好受,不过寄人篱下也该表态:“爸,妈,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约束自己,好好工作的,争取不丢安家的脸。”
  安浩轩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看不出有内疚的表情,还是问了:“亲家公身体怎么样了?如果好些改天一起补上些礼。”
  婚事的仓促主要还是先前安琪梦的状况所留下的阴霾,现在拨开云雾见青天,一家子在这样希望的氛围下,是有心周到方面,甚至婚礼方面想重办。
  “我爸身体还好,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江夏如此说着,事情说开也没那么糟,一家人还算是‘和睦’地吃下了这顿晚宴。
  入夜,明月微光。
  西门小楼,浴室内花洒冷水,冲散着刚才的不舒服,江夏冷静了,他现在是安家女婿。
  他关上淋浴,发现毛巾只有两条,粉色的洗脸,蓝色的是浴巾,还是用过的,显然他的老婆并不在意两人共用,擦干了身子,便裹着浴巾出去了。
  微弱的月光下,床边女人看着窗外的月色,几分恬静,几分忧思,她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长发轻垂,如月下仙子,美如画。
  听到浴室门打开,安琪梦收回神情,掀被侧卧,不知在想些什么。
  头发还未干,江夏就坐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看着床上假寐的女人,这女人好美,和那晚完全不一样,开始,他的男人心作祟,有了占有欲的冲动。
  “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江夏小声地说。
  安琪梦翻了下身子,睁开了星眸,看得他眼神慌乱,依是那副冷淡的话语:“不用谢我,我只是在尽一个妻子的本分。”
  本分?江夏听不出真诚,更多的像是回报,像是任务一样,一如他入安家那一刻就是拿钱办事的样子,其实,是自己理亏了。拿了钱解决了家务事,更意外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秘密,彻底治好了亲人,说来,安家与自己有恩,这特异的能力一定也跟这个女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然,怎么一夜房事后,会发生如此剧变,以前没少磕碰都不见这般奇效。
  “怎么不说话?你的眼睛干嘛一直盯着我看,难不成想了?”安琪梦淡淡的语气,说着脸不红心不跳,像是对着结婚几十年的老伴,如是说。
  这么一说,江夏发现自己失神地盯着安琪梦的脸蛋看,尤其是受到话语挑唆,视线不自觉往下移,那一抹挤压的雪白,让他体内的血液躁动不已。
  “哼。”
  一声浅浅的冷哼,江夏回神,安琪梦的漂亮的脸蛋很冷,这像是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心头。
  瞬间,他就内心一顿火辣,转身向门外走去,想着,那夜自己硬着头皮上,是多么的视死如归?现在好人,人变漂亮了,死不愿意彻底变成了直勾勾的欲念,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嘛?
  江夏为自己的行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可耻!
  夜渐深,他在屋外草坪漫步,脑子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乱,不知不觉走到了隔壁小楼,说是隔壁,实则隔了片小花园,有些小距离的。安家是很大的,除开西南两处花园,有四栋住楼,一栋健身楼和一栋单层主厅招待室,这招待厅相当于平常人家的客厅,只是它大了几十倍,平常都用来办一些晚宴和招待客人用的。
  至于这隔壁小楼,是大嫂上官芸的住处。
  “呜呜呜……”
  忽然有哭泣声,几乎不可闻,但还是传入了江夏的耳中,奇怪这个点也就门外安保还精神着,佣人们该都是熄灯睡觉了,谁还没睡?
  哭声很凄凉和哀伤,他被感染了,忍不住好奇上前,是一个女人,她正抱着双膝,蹲着家门口哭。
  “谁?”
  江夏一靠近,脚步声就将他给暴露了,赶紧回声:“我是江夏。”
  女人抬起头,松了一口气,江夏也得以看清真面目,原来是大嫂。
  “对不起。”江夏走过去想表达自己无意撞见的,对方没开口,他倒是先不好意思起来了,跟着想说些安慰的话语,发现自己词穷,最不懂的就是哄女孩子了。
  上官芸轻拭脸上有些冰冷的泪水,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到处乱走?”
  “啊?”江夏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穿着浴袍就跑出来了,好在现在是大晚上,不然就真的丢人了。
  ‘扑哧!’男人憨厚的反应,让上官芸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威胁道:“你敢把你嫂嫂哭鼻子的的事情到处宣扬,我定不饶你。”
  “哪敢哪敢。”江夏噤若寒蝉。
  上官芸很是满意。
  江夏就问:“嫂子,什么事让你哭得这么伤心啊?方便说嘛?”。
  上官芸拍拍旁边的台阶,示意江夏坐下,他一靠近,就闻到了那浓厚的酒气,虽然刺鼻,还是夹带着一些好闻的体香,冲淡不少反感。
  “能有什么伤心事,还不是你那短命的大哥惹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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