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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慈禧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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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14日清晨5点,天刚蒙蒙亮,喧嚣就打破了六国饭店往日的安静。
  早上8点慈禧太后要在避暑的颐和园接见代表团,参加觐见的成员还要从东交民巷使馆区坐二十几公里人力车才能到颐和园。
  原本三十多人的代表团由于有人担心自己资格不够,最后只有二十几人报名参加觐见。沃克靠着爱丽丝,厚着脸皮也没人敢说他不够格。至于朗沃斯议员则被沃克吓的跟着塔夫脱部长去了厦门和上海。
  换上爱丽丝在香港买的正装九件套,沃克就急匆匆的赶往美国公使馆汇合。
  13日傍晚到北京后,爱丽丝就住进了美国公使柔克义家,沃克靠着爱丽丝才混到了六国饭店一个房间,其他资格差点的只能去老旧的北方旅馆。
  真的是一房难求,这时可没有遍地的快捷宾馆和星级酒店,此时只有北方旅馆和六国饭店接待外国人。原本爱丽丝担心枪伤没好透,是不赞成沃克跟着来北京的,最终还是耐不住他死缠乱打同意了。
  “我偏要看看中国最大的败家老娘们长得啥样,再重的伤也不行。”
  提到慈禧的所作所为,怒火止不住蹭蹭的往上冒。沃克决定狠狠怼她,哪怕闹出外交事件。
  到了公使馆汇合爱丽丝,爱丽丝趁机把沃克介绍了超级中国通的驻华公使柔克义先生。
  “沃克,公使先生可是超级中国通,汉语说得非常好,还会说藏语。最厉害的是公使先生竟然独自一人考察了西藏,听说那是一个极其遥远的地方。”
  沃克听完后也是一脸佩服的看着一身灰色西装身材瘦削留八字胡的公使先生。互相寒暄问候过,爱丽丝在公使先生及夫人一脸笑意的注视下把装着礼服的箱子硬塞给沃克,然后登上慈禧特意派给她的座驾—四抬大轿。
  一行二十多人在太监起轿声中浩浩荡荡的奔向北京西北角的颐和园。
  “确实落后,不思进取,不知改变。”
  沃克盯着轿子轻声说了一句,时代马上就要进入汽车时代了,偌大的中国竟然还没能普及马车。
  看着爱丽丝就这么被抬着进了颐和园,沃克跟着后面一路憋着笑,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沃克你笑什么?”
  爱丽丝被弄得莫名其妙,上上下下检查没有不得体的地方后诧异的询问。
  “中国结婚新娘都是被轿子抬回家的。”
  听到结婚新娘字眼,爱丽丝眼神瞬间一亮,心理不知道想到啥好主意,突然掉头对着沃克诡异的笑了。
  进了颐和园,女士都被安排房间换上盛大的礼服,然后公使及夫人教了大家简单的礼仪。男士三鞠躬就行,女士跟着公使夫人做屈膝礼就可以。
  踏进景福阁谒见厅的第一眼,沃克就非常想把她从御座上拽下来狠狠地臭骂一顿。国家艰难至此,老妖婆还奢华的享受着。精美的刺绣旗服,满头的珍珠翡翠,耳朵上硕大的珠花,胸前还挂着珍珠串,最显眼的就是胸前鸭蛋大小的翡翠玉雕。
  “真TM奢侈!古书诚不我欺!”
  沃克行礼后站在爱丽丝身后,感慨慈禧太后这一身打扮的能给自己就好了,可以做多少有意义的事。
  爱丽丝传达了罗斯福总统对慈禧太后的问候,然后就在伍廷芳的翻译下尬聊起来。插不上话的沃克,目光复杂的盯着眼帘低垂一言不发形同木偶的光绪皇帝。
  瓜子脸大眼细眉,长得还算有点小帅,紧抿着嘴唇显示他的内心可能并不平静。
  “大胆奴才,好好翻译。”
  瘦小的伍廷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连连称呼奴才该死。
  尖锐的呵斥打断沃克的神游,也吸引了代表团所有人注意。至于因为什么被呵斥,沃克认为可能是在翻译的时候抢了慈禧的风头。
  伍廷芳与代表团谈笑宴宴成为场中主角,无疑刺激到掌控欲强烈的老妖婆。前一刻还是慈祥有爱的老太太,后一刻凶相毕露掌人生死。
  当然慈禧老妖婆一生气,伍廷芳就吃苦头了。丢面子是小,关键是六十几岁的他只能弓着腰低着头撅着屁股在那儿翻译。只有在跟人说话的时候,才能抬起头,别人说话的时候他只能低着头哪儿也不能看。
  两世为人的沃克实在受不了这磕头趴着说话,逮到机会在爱丽丝耳边低声请示一下。
  “太后,平日我们与伍侍郎都是平等相交的。你现在让他趴着跟我们说话,我觉得大大不妥,是不是也想我们趴着跟你说话。”
  地道中国话一出口,听懂的都一脸诧异的盯着沃克,听不懂的也一头雾水的看过来。
  不甘示弱的与老妖婆那锐利的眼神对视着,慈禧脸上还是平静无波但眼神越来越尖锐。
  “伍廷芳你的人缘不错啊,起来吧。”
  套着金指甲套的手在椅背上轻敲两下,阴阳怪气的让伍廷芳起来。
  伍廷芳擦了擦脸上汗水然后耳观鼻子鼻观心的翻译起来,再也不敢眉飞色舞了。
  原本还想接着怼慈禧的沃克,发觉经此一事,聊天变成真正的尬聊,彻底的冷场了。
  随后慈禧太后走下御座一边与代表团成员随意而亲切的交谈,一边赠送礼物。只有女士有,男士没有,看样子老妖婆很懂夫人外交精髓。
  送给爱丽丝的是两个翡翠戒指,一对耳环,两件玉如意和一件白狐皮和貂皮的裘袍。裘袍回去得找人改一下,不然浪费这么名贵的皮草。其他女士收到的也都是一些首饰。
  接见完以后,就是赐饭。吃饭的时候慈禧老妖婆没有出现,只是让光绪皇帝的后妃和一些格格陪爱丽丝这些女性一起吃饭。确实爱丽丝还当不起慈禧陪她一起用餐,完全不够格。
  吃饭时候沃克还见着以后被称为晚清宫内第一美女的“四格格”,四格格确实比光绪的后妃要清纯漂亮多了。
  隆裕皇后不仅干巴巴瘦弱不堪,关键还驼背弓腰的,看着就恐怖,确实让人提不起性趣。至于另一位瑾妃又走向另一个极端胖嘟嘟的,比珠圆玉润多了点圆。
  “MD,皇帝娶得老婆都不如寻常富人家的媳妇。”
  四格格显然是鹤立鸡群不显眼都不行。她是庆亲王奕劻第四女,具体名字不详,1881年出生,1889年结的婚,随后1901年就成了寡妇。
  吃饭的时候也没有翻译,大家基本上就是各聊各的。沃克忍住上前询问四格格名字的冲动,专心对付面前这道令人惊艳的雪片鱼翅。
  吃完以后,二十几人就接着在颐和园四处游览。这次爱丽丝这野丫头真正享受了一次皇家待遇,明黄色的八抬大轿抬着她参观颐和园。
  沃克只能苦哈哈的跟着走,还要负责给爱丽丝拍照,走了会伤口竟然隐隐作痛。没得办法只能留在昆明湖的南湖岛上的游廊休息,在习习凉风吹拂下沃克竟然不争气的睡着了。
  “先生,先生,天色将晚,您该回去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一位衣着华丽旗服的俏丽女子用手指头戳着自己,正是中午见到的四格格。沃克坐起来的动作可能有点大有点快,吓得四格格如受惊的小鹿般逃离沃克身边。
  “啊”
  四格格的花盆鞋一歪,花容失色惊慌失措直接往后倒了下去。还在迷糊中的沃克下意识的右手直接拉住四格格的左手往回拉。
  “啊”
  又是一声惊呼,四格格直接撞到了沃克怀里。想到平日听到的洋人是如何如何的凶残,四格格就死命的捶打着沃克,自己绝对不能受辱。
  伤口的痛感刺激沃克做出反应,左手臂发力直接把小鹿箍在自己怀里让她冷静下来。
  “再打再闹,我真的非礼你。你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这暧昧的场景吧。”
  或许是恐吓起作用了,或许是听到地道中国话,娇小的身体在沃克怀里逐渐不再挣扎。
  抱着四格格把她放在游廊凳子上,抓住乱蹬的小腿,脱了她花盆鞋和白色袜子,按了按扭伤的地方感觉没大问题。夺过四格格紧紧攥在手里的手绢,沃克跑到湖边弄湿手绢给她伤处进行冷敷。
  “冷敷可以减少肿胀疼痛,待会不会影响你走路,回去后找个医生诊治下。”
  “你叫什么名字?”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了同一问题,沃克实在太好奇了。
  “乔治·李·沃克,中文名唐不恬。你名字呢。”,说完之后满怀期待的望着四格格。
  “不能告诉你,你汉语说得这么好,应该明白的。”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非礼你。”。
  沃克轻轻捏住四格格的下巴,把端庄精致的鹅蛋脸扳正对着自己,邪恶的念头怎么也控制不住。
  抱起猝不及防的四格格,沃克一点不客气的撬开紧咬的贝齿,捉住四处躲藏的小香舌就吮吸起来。右手也不老实的在华丽旗服上四处游走。重点关照重点部位,宽大的旗服可看不出有没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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