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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乱入阴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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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喝酒昏睡的这段时间,我没有时间概念,反正醒了就吃喝,饱了就睡,逃避现实。
  不知道过了几天,胡须都快一寸了,我也没管,在我昏睡的期间,模模糊糊的听到有人跟我说话。
  估计是村里或者是外乡而来的香客,也听到了王大婶叫我醒醒的声音。
  不过我哪管那么多,不知道过了几日,我被一盆冷水泼在脸上,瞬间酒醒了大半,睁开眼看了一眼发现还在自己厢房里,准备接着睡。
  突然发现手脚不能动,我心想应该是酒没醒过来,没力气,所以又动了动手,依然无法动弹,我这才感觉不对劲。
  “哟!阿亮,醒了啊?”,声音有些阴冷和刺耳。
  “蒋殊?”
  醒过来的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蒋殊不知道何时站在我的面前,我瞬间酒就醒了。
  “今天你真是运气,遇到我心情不好,本来打算拿了香火钱就走,到后院看你这个死样子我就一肚子火,怎么也得和你玩玩”
  我内心愤怒,这蒋殊是出了名的记仇,本事没多大,还非要找事,属于那种欠揍型的,小的时候没少挨我揍。
  “你想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你说这都捆上了,总得有点乐趣”
  蒋殊边说边解下皮带,我内心惶恐,这蒋殊竟然好这口?
  “蒋殊,你这是...打算睡我?”
  蒋殊听到我的询问,一时间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脸上还出现了惊恐的表情。
  “特么说什么呢?宋亮,你到底读的哪门子书?”
  蒋殊越说越气愤,连抽皮带的手都有些颤抖,抽出皮带就朝着我就抽了过来。
  无奈的我在地上懒驴打滚,虽然躲了好几鞭,但是也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其中一下抽在脑门上,火辣辣的疼。
  看蒋殊的样子正来劲,左右都躲不过这一顿了,我也不敢说话激怒他,虽然心中火已经烧到顶了。
  打了两分钟,蒋殊可能累了,便住手了,同时将皮带系了回去,痞里痞气说到:
  “阿亮,你不是很能打么?你看看我这脚上的疤,还记得吧!”
  蒋殊捞起裤管,露出细如枯蒿的小腿,小腿上是几个蚕豆大小疤痕。
  小时候蒋殊欺软怕硬,领着村里的几个愣头青,揍了我好几次。
  一次蒋殊六人将我堵在村口的农田里,每人拿着一根竹棍,那一次我被揍了个半死,回来后老头子暴怒,让我打回去。
  我当然是听师傅的,傍晚的时候,我找到蒋殊和另外两人,当时蒋殊和另外两个村里的正在河里摸鱼。
  我提着道观的火钳冲进河里和三人扭打在一起,从小和师傅练拳加上天生力气大,这么三个家伙几十秒就被我打得鼻青脸肿。
  要不是老头子觉得我力气太大,怕出拳打死人,一直不准我用拳,不然白天就将六人打成猪头了。
  只是让我想不到意外发生了,打斗的过程中蒋殊站立不稳,从河砍上摔了下去,河坎下尖石林立,蒋殊一只脚瞬间变得血肉模糊。
  十四岁的我当时吓得不敢逗留,跑回去躲了起来,没办法,毕竟村长的儿子。
  本来以为村长会揪住这个机会找师傅扳,但是后来偃旗息鼓,估计蒋殊没说是因为我才摔的,那一次我倒是高看了他几分。
  蒋殊将裤管放下,我有些内疚,但是对于他这种下阴手的事还是挺恼火的。
  蒋殊越说越气,裤带继续向我挥动着,而我拼命在地下滚来滚去的躲避,避无可避的我已经退到桌下。
  蒋殊死死盯着桌下的我,凶神恶煞,被桌子这么一挡,我终于缓了一口气。
  但是接着我就慌了,桌上放了几个三分坛子,是师傅出山前留给我的功课,给那几个坛罐“上色”。
  由于好些年没有清理过,坛罐上的镇压符文已经有些模糊,师傅怕出意外,特意叮嘱我一定要仔细将符文临摹一遍。
  看到蒋殊就要掀桌子,我已经快崩溃了,大声喝到:
  “蒋殊,别动别动,我马上出来”
  “我信你爹呢!”
  暴躁的蒋殊一把掀了桌子,那个略带紫黑色的坛罐掉落地上,我本能的想用身子去接住,但是还晚了一步。
  坛罐跌在地上应声而碎,坛罐散发出一股冷风,围着蒋殊转了一圈,接着“嘭”一声破窗而出。
  蒋殊打了个冷颤,有些畏惧的问了我一声:
  什么玩意?我咋感觉有些冷?”
  “艹,现在知道怕了”
  “宋老爷子装的东西?”
  “你说呢?对了,你还记得我们才来道观那一年吧!”
  蒋殊听了我的话,接着想了想脸色煞白,然后说了一句“不关我的事”,拔腿就跑。
  我算是躲过了一场无妄之灾,但是看到碎了一地的坛罐,我也快崩溃了。
  蒋殊那傻货是不知道,而我是看得清清楚楚,坛罐里面的玩意破窗而出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张着血盆大口对我笑了笑,他娘的还没牙齿,当时我也是冷汗直冒。
  我像毛毛虫一样爬到走廊的墙角处,用头顶着地,弓起身子,先跪着,再慢慢站了起来。
  背靠墙角,做下蹲运动,利用墙角的菱角将后扣着双手的绳套慢慢磨断。
  内心更是慌得一批,当年才建道观,真武大帝的雕像被三丈长的黄布遮着,要等选良辰吉日开光。
  本来是好事,但是这好事变成了怪事,由于才建成的道观无人坐观,应该是一片寂静才是。
  哪知道每当夜晚,道观周围就发出怪声,有婴儿哭啼,有妇人吆喝,有男子的怒骂声。
  好几个本来是想来分一杯羹的假道人听说后避之如蛇蝎,花了不少钱也请不到人,最后不知道哪里得到消息,才请来我师傅坐镇道观。
  当年师傅来了道观,直接揭开真武大帝的雕像,后来又在道观门口念了好几天的经书,从此之后道观周围再也没有乱七八糟的声音。
  但是师傅非常不高兴,觉得真武大帝是自己师门一派供奉的祖师,虽然当时没开光,但是也不是这些孤魂野鬼随便来撒野的地方。
  老头子背了一只大公鸡,拿上几颗乾隆年间的铜钱和三分坛,一个罗盘,加上一副羊角卦,最后画了几张符,追着道观背后的山脉就去了,几天之后,师傅抱着四个坛罐回来,直接扔在真武祖师的香火板上。
  我问过师傅里面装的是什么,师傅忌讳甚深,没有直接告诉我,只说里面的东西有些凶,一定要放在祖师坐下才镇压的住。
  年少的我什么也不懂,也没问,今日被蒋殊放了出来,看到那妖风的一瞬间我就知道,这次麻烦大了。
  无论是露尸鬼、水鬼、饿死鬼还是短命鬼,都有鬼差来羁押,但是一些死前阳寿不尽,或者是留着一口人气的鬼最为麻烦。
  依照师傅的话说,阳寿未尽而死的人,地府有的时候睁一眼闭一眼,一般不会被七爷、八爷及时抓回去。
  而那死前留了一口人气的鬼最为麻烦,人间厌恶,阴间不受,人不人鬼不鬼,算是两不管,这类鬼混也最麻烦,很多咒符对其都没有作用。
  别看那鬼魂出坛的时候是一阵冷风,但是撞开玻璃的时候那是实打实的实体,一口气未断啊!
  虽然内心焦急,但是毫无办法,只能默默骂了一句天杀的蒋殊。
  挣脱了绳子,我迅速跑到道观大厅,先是在供桌上拿了一把“散钱”,散钱乃是草纸所做,用钱簪打了两排钱眼,每排九个正反钱眼所组成的椭圆型钱孔,燃烧之后可引来鬼魂,这和人间的人民币一个道理。
  接着从供桌下的石盒拿出罗盘,又跑到门口的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
  对着祖师拜了拜,追着后山山脉而去,一路上内心忐忑不已,虽然也学了不少东西,但是从小都是看师傅出手,第一次自己出场,难免怯场。
  道观后山是一座高山,长满了青松,正值傍晚,风有些浮躁,吹在松针之上,发出“呜呜”声响,像是有人在哭泣一般,我拉了拉衣角,内心挣扎一番,毅然决然的跟了上去。
  左手拿着老头子自己制作的搜鬼罗盘,一般的罗盘指的是南北两极,而老头子做的罗盘有些特殊,能指出一些平时看不见的东西。
  很多人都知道,用现在的说法,所谓鬼混其实也是一种磁场的感应现象,而老头子这个罗盘正是能感应这些微弱的魂力磁场,从来未失误过。
  我走的不急不慢,脚下松针发出“滋滋”的声音,越来越深入丛林之中,对于目标在何方完全摸不着头脑。
  记得当年老头子说过,这几个脏东西都是这后山上葬的孤魂野鬼,年代久远,当时在道观之中看到从坛罐之中跑出的分不清楚男女的鬼魂我就有些吃惊。
  那鬼魂穿的是寿衣(南方一带人死后穿的长衫长裤),分不清楚年代,这也跟自己历史不牢靠有关。
  可能是进入深林的原因,空气中有一丝丝的凉气,我拉上衣服拉链,沿着主山脉而走,在古代,有寻龙点穴之说,一般人死后都葬在主山脉迂回之处(具体阴阳调和和追龙脉后期会讲),对于五行我也算是个高手吧!毕竟跟老头子跑过不少地方。
  于是我寻着龙脉前进,眼睛也随时盯着罗盘,走了一个多小时,半点感应都没有。
  无奈之下,我拿出那一对羊角卦,心中默念:“弟子请命,师祖显灵”,随即将一对羊角卦丢在地上,羊角卦分为顺、逆、阴阳,求吉凶最为灵验。
  羊角卦扔出的一瞬间我就后悔了,还是早了些,不过扔出了也不能后悔,定睛看了一眼,阴阳卦象,不好不坏。
  收起一对羊角卦,拿出一根清香,香料是动物尸骨和硫磺加了师傅找来一味还魂草做成的,其中这味还魂草的来历特别神秘,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老头子从何得来。
  草生三叶,细长如剑,草根犹如当归,晾干之后撵成粉末,加入清香之中,此香最为神奇,有聚魂和搜魂的功效,香一点燃,我后退了几步,等着看烟雾状况。
  清香之上烟雾袅绕,本有凉风吹袭,然而烟雾并未随风而逝,而是像被什么吸引,逆风而去,顺着山脉一处凹槽飘去,那处凹槽离我不过几百米,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不该追着烟雾进去。
  看了一眼有些漆黑的山脉凹槽,内心的恐惧又慢慢升了起来,这个地方小时候随着师傅追龙寻穴也来过,但是只是远观,并未真正进去过。
  从山脉走势来看,正是龙脉尾根处,凹槽大概一里范围的样子,凹槽之中又犹如元宝一般,凸起一块,精通外五行的我一看便知道是风水宝地。
  而那青烟也正是飘向那个方向,犹豫再三总不能不前进,最终我拿上罗盘,另一只手拿出香灰抹在身上,内心这才安稳不少。
  面对越来越近的凹槽元宝山,内心有一种惊惧,一直追着龙脉而走,树木遮挡,一直未看清楚山对面究竟什么风景,随着离凹槽的元宝山越来越近,树木也随之分开,山脉对面的庐山真面目也一点点打开。
  距离凹槽不到两百米,我灭了手中的清香,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前进,同时看向山的对面,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自己吓一跳。
  放眼望去,凹槽对面是金沙江那一畔,已经属于云南境内,山势连绵不尽,几座不太高的山围在一起,形成一个天然的水库,距离水库下行不足2公里就是大江,凹槽正对面又是一个犹如笔架的三山峰,乍看之下,善行聚风藏水。
  我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凹槽的凸起,越看越是惊叹,这样的地方如果找对位置下葬,恐怖至极,再看了看犹如元宝凸起之地的两旁,青龙山略高于白虎山,若是此处下葬必定儿孙满堂,而且男丁兴旺,男女皆有作为。
  我急忙停下脚步,内心对那已经逃出来的亡魂去向已经大致清楚了,又看了看凹槽中的那个凸起,内心越发肯定。
  只是心中打鼓,这种地方出来的东西我真的能收拾么?
  龙脉庞大,龙气充足,山风通透,雨露水灵,就是没了一口人气的亡魂,在此处待个几十年也能养出一口人气,那时人鬼厌憎,天地两不管,收拾起来比和人生死决斗不输半点。
  我蹑手蹑脚的靠近那个凸起点,不足百米,我遽然停下,顺着地势躺下,盯着那个凸起,越看越像是一座大坟,左右看了看并未发现什么魍魉魑魅,于是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请神咒,最后才睁开眼睛。
  本来已经黄昏模糊一片,但是此时我的眼睛放眼看去和白天并无区别,若是有什么脏东西能一眼看清。
  我看着那凸起之地寸草不生,周围草木却郁郁葱葱,在我这双眼睛下还能看到周围的草木其实内部已经枯黄,犹如被吸走了生命力一般,一眼看去的绿色只不过表象罢了,就在我打算再仔细观察一番的时候,那凸起之处突然传出“吱吱”的声音。
  接着又像是什么东西破土一般,精神紧绷的我一动不敢动,汗水一颗颗滴入眼睛之中,辣得眼睛直眨,但是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可能是紧张的原因,喉咙处也像是被人塞了棉花一般,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
  就在我快崩溃的时候,那凸起之处窜出两只松鼠。
  我内心暗骂了一句艹,紧绷的身体也缓解了一下,就这一下,那凸起之处突然飘起一件紫色长衫,我翻了翻白眼,真的想直接昏过去算了,这一张一弛的精神状态让我苦不堪言。
  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的我看着那件衣服,借着夜色藏在草丛之中。
  那紫色的长衫从凸起之处飘起来之后悬空一丈有余,并未再动,过了几分钟又飘起来一条裤子,裤筒宽大,不似今日所穿之物,裤子飘起来之后自动钻入长衫下。
  这一看去就像是一个透明人穿着衣服被吊在空中一般,那套看不出朝代的衣服就这么静静的悬浮在空中,我一动也不敢动,精神高度集中,就连呼吸都压低了声响。
  山林之中,几只乌鸦发出“嘎嘎”的声音,说真话,当时要不是并未喝多少水,我可能要下尿。
  那套衣物过了10来分钟,像是在观察一般,可能是感觉周围毫无动静,于是围着那凸起之地飘动起来,整整绕了九圈,这才钻入那凸起之地。
  我放眼望去,衣物钻入地下的地方没有任何异常,甚至沙粒都未曾动过半点,久久不见动静,我这才擦了一下从脑门上不停下淌的汗水,眼睛也终于得到解脱。
  我顺着地势爬在地上一步步向后退,眼睛却盯着那像大坟的凸起,整整花了半个小时,才慢慢退回一开始点燃清香的地方,此处距离那大坟已经半公里左右,我也放轻松了一些。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吓死爹了,都说小鬼难缠,大鬼讨命,这是一点不假,就我这点道行,就连鬼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却把自己下了个半死。
  这次得从长计议,就这么冲上去必死无疑,正在我准备拿起一根树枝,准备画下一些困住鬼怪的符文的时候,整个丛林之间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一开始是一直山毛驴(狼)的吼叫声,接着整个树林本来已经歇息的群鸟开始喳喳喳的叫了起来,一开始听见的那两只乌鸦的叫声就像催命一般,一声比一声叫的凄惨。。
  突然间,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浑身一僵,菊花一紧,本以为菊花一紧说闹着玩的,我告诉大家,这是真的,紧张的时候感觉特别明显。
  感觉一只冰冷的手搭在我肩膀之上,有一种寒气侵体的感觉,也可能是错觉,我回过头看到一张做梦都想不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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