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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苍沐穹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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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穹沐。欢迎加入弑神组织,我的代号是晷哀,而你的是亚当。”
  “亚当,还记得我吗?夏娃…”
  “人到的年龄大了,终会忘记一些琐事,所以你不要担心活在当下不要再去想那些…”
  “记得……下次见面的时候它……星辰花,你一定要亲口告诉我,星辰花的意寓…”
  ……
  如果我真的失忆了,那么我丢失的记忆里到底保存什么?组织?弑神?夏娃亚当?穹沐?我到底又是什么?
  在五年前我开始认识这个世界时,我的父母到底隐瞒我什么?为什么这一刻我会极度怀疑曾经我活着不是为了我活着,是为了活成现在的苍沐。
  当初我打开柜子里的相册看到里面有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小孩,但是他胳膊那有块疤,而我没有。我以前没有被小狗追过,为什么父母总会提起这件我没有经历过的事?
  但现在已经是末世,我可以求证的机会已经渺茫,唯一的机会就是苍羽唯一....如果她确定我就是苍沐,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我又为什么会忘记我的童年呢?真的如父亲所说的那样,人到一定的年纪总会忘记一些不关紧要的事。
  ……
  天视乎不会亮起一般,我揉揉眼睛看看手表已经到九点半。我疲倦的伸个懒腰:“这天,又和之前一样昏暗吗?”
  我叫醒大家,每个人都懒洋洋的爬起,就齐陌南比较积极。他们有些疑惑的看着这外面混黑的天,胖子第一个问到:“我说腰子没事你那么早的叫我们起床干嘛呢?”
  我一巴掌呼在胖子头上:“看看现在几点了,就你最喜欢睡懒觉。”
  胖子看看手表:“我的天,怎么九点多了?”
  我看着外面异样的天色,无奈的摇摇头:“问天…”
  这次来到加油站,我们把一切物种都安排好,食物还是日用品都得到补给。就连充电宝也充满几个,还有汽油也带上一部分。
  在胖子和齐陌南装车的时候,我把苍羽叫到一旁,准备问起关于以前我的事。
  “哥,怎么呢?”
  我严肃的问到:“我好像梦到一些我没有经历过的事,是不是我想起什么呢?”我假意的问到。
  苍羽有些惊讶:“哥,你梦到什么呢?为什么要和我说呢?我也不知道呀。”
  明显苍羽有些慌张,毕竟她不擅长撒谎,我追问到:“苍羽,是不是在五年前的某一天,你才认识我的?”
  苍羽慌张的表现更明显:“哥,你在说什么呢?你不是一直在我身旁,和我一起长大的吗?怎么突然说这样无头无脑的话呢?无理续呀。”
  “那苍羽为什么我会不记得在五年之前的一切事情呢?包括我们的老家都有些陌生。”
  苍羽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转身准备离开:“哥,安冉姐他们可能需要帮忙,我们去帮他们吧,不要讨论这些不实际的事情了。”
  苍羽刚想离开,我抓住她的胳膊:“苍羽告诉我穹沐是谁?”
  苍羽开始流下眼泪,滴到地上。我感觉我好像做错什么,我松开苍羽的手:“苍羽,你……”
  苍羽转身带着泪水,强拧着笑容:“我知道这瞒不住的,我知道。以前母亲和父亲在说起这间事的时候,我很高兴,因为我有个哥哥了。在哥你来到家里时,你的胳膊还是包着纱布的,我连忙去帮你拖住你的胳膊,好像怕它会掉下来,这样我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哥哥了。”
  苍羽继续流下眼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想知道的大概知道了……
  “然后你和我以前来到同一个学校,不过你年纪比我大所以你去了初三,而我还是初一。以前我下课没事就去找你玩,但每一次你都避开我,这让我真难堪呀。在后来我们一起去鬼屋,那时我被吓哭了,也是你第一次站出保护我,那次也是你第一次说你要保护我。那天我且真的觉得你就是我的哥哥,亲哥哥,和以前的苍沐一样,也就是照片里的男孩。”
  泪水从脸颊流下,眼睛里闪着泪光:“哥,哥哥,你还会认我这个妹妹吗?是我们瞒了你五年,父亲母亲也有自己的痛苦,他们也难过。在我的亲哥哥去世后,你就进入了我们的世界,让父亲母亲看到曾经苍沐哥的影子,曾经他的样子。”
  原来一切是这样,我并不是所谓的白苍沐,我是一个来自哪都不知道的穹沐,一个流浪小孩。
  我抱住苍羽:“别难过,我还是你的哥哥,一直都是……”
  苍羽抱着我埋头大哭带着哭腔的回答:“哥……”
  ……
  原来一切都是我不敢想象的,我不是苍沐也不是苍羽的哥哥,父亲母亲也不是我的亲生父母。
  我是不是不该问起这些,让我颠覆世界观的问题。
  胖子搬完东西,在一旁坐着歇息,我上前问到:“胖子你为什么抽烟呢?”
  胖子拍拍我的肩膀:“为什么呢?解愁呀!一支赛神仙,两支欲升天。”
  “真有那么好吗?”
  胖子可就开始解说了:“你可不知道烟这玩意,一天饭可以少吃一顿,但是烟不能没有。饭是身体的本钱,那么烟就是精神的干粮呀!哈哈,腰子懂没?”
  我打趣的说到:“那么,你说一天少两顿饭你还干吗?烟你还抽吗?”
  胖子有些尴尬:“额...这个还得待我深究一下。”
  胖子说话间点起一支超市里随来的烟,往嘴享受里吸进一口,然后吐出一口清烟。转头看向我:“腰子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何抽烟呢?”
  我摇摇头无奈的说:“你觉得什么人会问你抽烟呢?”
  胖子表示了解的给我一支烟,他对着我比划。让我放到嘴里,然后帮我点燃:“你试着来一口看看。”
  我照着胖子说的做,往嘴里吸一口烟:“咳咳咳……”
  显然这玩意第一次真的会呛人,眼泪开始流下,愈发难以止住。一件件事勾起我,让我伤心的泪流满面。
  胖子笑呵呵的说:“我说,你怎么像是…”
  胖子突然就不说了,他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生活不会压垮你的,在难也就是这段时间而已。”
  内心感觉像是亏欠谁一个约定,一个重要的约定。那个约定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感觉特别揪心,让我痛心。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从何而起,我是谁,穹沐吗?那穹沐又是谁?
  “腰子别想现在难过的事,我们活着就是最好的。”
  还记得胖子那次为了一个女孩而流泪,还记得胖子看见军队溃败时的绝望。不知道下次胖子又会为何而流下眼泪,而我却再也不想看到他流泪。
  我擦干泪水,问到胖子:“这烟很贵吧?”
  胖子点头:“肯定的呀,这可是雄狮啊(滑稽),可贵了。”
  我继续抽着,然后被呛到。胖子拿过烟:“腰子你干嘛?”
  我笑道:“这不是很贵吗?”
  “但是现在你还在意那个呀。”
  我摇摇头:“我想像你一样无忧无虑一样,忧愁一支烟就过去了。”
  胖子哭笑到:“如果这烟啊,迷上了就是大半辈子,因为活不玩一辈子。哈哈…”
  我苦笑着:“那又如何呢?我愿意无忧无虑的活十年也不愿意一辈子都是阴霾。”。
  “我说腰子啊,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去网吧一趟吧。我的亚索你还没赢了,哈哈哈。”
  我躺下,看着天边破开的一丝光芒:“那也得…世界再次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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