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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不晓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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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羽摇晃着脑袋迷迷糊糊的做起身,看着正在为她担忧的苍沐:“哥,我没事.....”
  我转过头,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苍羽,还有有几分的担忧:“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呢?和哥说说。”
  苍羽摇摇头,指着镜子:“她,不见了。”
  我看着镜片里的我,我想我大概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镜中的苍羽脸色慢慢恢复,目光没有之前的那般僵硬空洞,着实让我吊着的心慢慢沉下来。
  即使苍羽已经恢复如初,但是身体上依旧是比较虚弱,我安顿好苍羽后,并吩咐胖子照顾好她。我便独自一人离开。
  我来的宿舍楼楼顶,这的风比起以前要喧嚣不少,看着落幕星辰般的夜空我陷入沉思。
  胖子与我还有苍羽都收到一封一样的信,而且在末日来临前都得到不同的启示。我是那个虚无的女孩,胖子是一个预知的梦。那在苍羽宿舍里那个断头的女孩应该是病变的苍羽室友吧,如果正如我想的那样,那么苍羽口中畏惧的那个她,也就是杀害病变室友的凶手吧。苍羽还没有知道她室友的情况,但是却目睹室友被斩首的过程。如果真是这样,也就可以解释清楚苍羽为什么害怕她。
  这一切的变化越来越匪夷所思,活着的人且在我遇到的人里都拥有一张一样卡片,且一次奇异的经历。那活下来的人,都可能具备一些我们意想不到的能力,在这末世里生存。这个大胆的猜测并不是没有依据,而且这一切都会被慢慢解开。
  我回忆起从前,父亲死去的那一夜,我不在现场为何感觉身临其境的目睹父亲被害的全过程呢?包裹那个我沉睡依已久的第二人格。
  脑袋突然恍惚,我一只手捂着脑袋,一只手扶着栏杆:“我知道,是你对吧?”
  眼前恍惚,感觉地面在摇晃,但是我强忍着意识,不让自己昏厥。我摇摇脑袋,保持清醒:“也许在两年前你就已经知道这末日的来临对吧?”
  “在梦境里你说我的父亲是被你杀害,那么你是怎么杀的呢?难道......”我把前因后果,包裹原由加起来分析,我好像知道了这一切。
  “哈哈哈,现在你总算想起来了吧?白苍沐。”天空传来一阵戏弄的声音。
  “在当初,是我操控着你沉睡的身体,是我用着你的双手杀害了你的父亲,也就是说是你杀害了你的父亲,哈哈哈哈......”那个男孩的声音更加猖獗。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没有怀疑男孩所说的一切,因为当天晚上我在家里熟睡着,为何会看到父亲遇害的现场,包括家里的鸭嘴帽。
  “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想想...诶,你忘了呀?连自己都记忆都守不住,何况你的父亲呢?再说,他也不是你的父亲。”
  不是...我的父亲,从始至终我确实没有那份童年回忆,在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和母亲抱着我痛哭,告诉我我从高层坠落险些丧命。但是上天的眷顾让我活了下来,不过代价就是失去记忆......
  “他...不是我的父亲?”我有些难以置信。
  天空中那熟悉于心的声音,带着讥讽带着嘲笑:“哈哈,果然原来你们人类可以卑微到连最基本的记忆都可以丢失,那你们会不会忘记怎么呼吸呢?”
  我篡紧拳头:“那你就告诉我,关于我的一切啊!”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阴沉:“那交换条件呢?你的身体,还是......”
  “我的身体...控制我的身体?”
  “对啊,这样我就可以告诉你,关于你的一切,关于你的由来,关于你的身世。怎么样?”
  他的话语在我脑海里踊跃,让我难以平复心情:“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我答应了那不就是和死去没有什么区别吗?”
  他的语气有些愤怒:“懦怯的人类,我迟早会成为你的主人,迟早会掠夺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存在......”
  声音源慢慢消失,天上还有他的余音在重复着,一般般打击着我的内心。
  我朝着天空大喊:“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谁也不能掠夺我的意识,就算是神!”
  余音有所改变:“那就拭目以待吧,白苍沐!”
  声音慢慢消失,只是周围一片安静,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接受这一切。我不再是我,我的记忆,我的父亲母亲,包括我这混杂的记忆。
  我靠在楼顶上的围栏,看着早升的星宿:“可以告诉我关于我的一切吗?虽然我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好像知道你的名字...夏娃。”
  周围呼气微风,一个声音从我的不远处传来。那是微弱的脚步声,还有一丝呼吸声。我看着我的左边,因为那是声音源,但是依旧空无一物。
  我的旁边仿佛有一个女孩在搭拢着我的手臂,但我依旧看不见她:“你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对吧?可以告诉我吗?”
  “抱歉,我并不知道。”微弱的少女音从我的身旁传来:“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
  我点点头,不在做声。
  “你知道吗,你为什么叫做亚当?因为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创世主,也是末世的救世主。在很早以前,我并不认识而你也不认识我,但是偶然让我们相遇,让我在黑暗里看见一丝光明,一丝曙光。”
  她言语里的我,更像是我在听她故事里的其他人,但是一个连记忆都不完整的人又有什么权利反驳呢?
  “你可以让我看看你吗?”不知道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少女用着娇翠欲滴的声音回答:“可以让你这焦乱的心里得到一丝安抚,我愿意。”
  少女离开我的身旁,即使我看不见她但依旧感知到她的位置。她来到我的前面,我期待着。
  暮光几些微弱,一个模糊的身影慢慢凝聚,变成一个完整的少女姿态。一个妙龄少女出现在我的眼前,黑色的哥特式风格裙子,配上她那黑色的束发,长以及腰。在暮光的下几许模糊的面容,让少女的神秘感更加浓厚。透过暮光的帷幕,我看到一张近似完美的脸庞,似玉的皮肤精巧的五官,堪称绝艳一词绝不为过。
  我撇过脸,几分羞涩:“你为何要跟随着我呢?”
  少女回答道:“因为你可以解开我的身世,连我都不知道的我的来历包括存在的意义,但是我想那颗星宿指引着我找到你,我便预知到你与凡人截然不同的命运。”
  “我吗?存在的意义。”我低头看着我的手,关于我的命运。
  “真是那样的话,我连自己的意义定位都没有清楚,何况你呢?真是讽刺啊。”我自嘲着。
  少女蹲下,用手扶起我的脸庞与她对视:“你会知道,包括这个世界的命运都可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就是救世主,你就是让世界破晓的天骄之子。”
  我有几分羞涩,不好意思与她对视,我撇开脸颊:“那你可以告诉我,我们的下一步吗?”
  少女站起身,指着天边的北斗七星:“朝着那个方向走,一直走下去。”
  少女转身看着我,头发被风吹起搭拢在她的胸前:“并活下去...”
  “北方...和我们准备前去的方向一致。但为什么呢?”我有些不解。
  “那是天神给我的指示,我也无从参透其中的奥秘,我只能遵从于他。”
  我站起身,拍拍沾的灰尘的裤子:“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吗?”
  少女笑笑:“我不知真假,但是我可以告诉你。”
  “人因神力而祈祷神明,不晓之神却在忌惮人类创下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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