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攻击军部

　　罗古走了，他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她也只能让他的心在那次加速跳过。
　　陈真对秀琴说，“你和他不合适，没有必要伤心。”
　　秀琴没有说话只是跑回房间。
　　陈真望着罗古的背影，他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吧。该教的在这几个月，陈真都教完了，剩下的就只能靠自己融会贯通。
　　罗古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魔：“我的哥哥，你是打算回去吗？在这个年代，你可以尽情的杀戮，换取那无尽的魔纹。只有海量的魔纹献祭，你才能拥有去往更高的世界”。
　　罗古道，“我知道，这个时代的西方蛮夷和浪人，我会去收割他们的，夜晚就是我的天堂。”
　　魔：“他们的地狱”。
　　一个叫刀魔的人出现，他在夜晚中行动。他的刀下，没有一个活口。华人赞扬他，日本人恨他。
　　罗古摸着忆，“老伙计，天黑了，我们又该出发”。这次罗古的目标是日军军部。
　　罗古每一天都在练功，现在他的身体素质已经是常人的4倍，功法运转之后就是一个小超人。
　　他潜伏在日军的拦路口，那里有几个日本士兵在把守。他摸了摸腰间，那是一个义士为他准备的飞刀。可惜身上只有2个刀带，只能装下22把。这个日本的小型军部，起码有900人。
　　飞刀很快就出手不像那那震耳欲聋的枪响声。它没有一丝声音没有。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声，好一个铁匠，好一个武器。
　　把守的3个日本人倒在地上。罗古迅速上前，将飞刀拔走，消失在黑暗中。
　　这飞刀绝技虽然没有李寻欢的快过空间，快过时间。但罗古会用刀，自然就会甩刀，在夜叉世界他可是用甩刀轻而易举的杀人。只是把甩忆，换成了甩小飞刀。一次性多甩几把罢了。
　　他在黑夜中飞翔，忆的红色刀身在黑夜中闪现，标志着这里有人。
　　一队日本兵走来，他们离那三个倒地的守兵10米时，罗古双手手指分别夹着4把飞刀，激射过去。紧跟着整个身体，像个炮弹冲击人群。
　　罗古的飞刀这次没有往人的咽喉而去，而是插向他们的胸口。因为这次目标太多。他不敢保证飞刀都能够准确命中，他的每把飞刀都往人胸口而去。
　　八个人倒地，罗古那炮弹的身躯砸飞一个后。抽刀，如流水一样，从左至右划去。一条条的红线出现在日本人的脖子上，简单而又迅速，像写草书一样。
　　这一小队的日本人连枪都没有开就去见他们的天皇。
　　有许多脚步声传来，罗古看着尸体上的飞刀，只能无奈先退走。
　　罗古跑起来四倍常人的素质，外加功法的运转下。像一个黑影迅速消失在这赶来的日本包围圈中。
　　黑暗中那黑白的眼，红色的刀，是那么嗜血。
　　魔：“哦，我的哥哥。我们要等一等，我已经感觉到你身上的魔纹又要添加几道，嘻嘻嘻”。
　　罗古在黑暗中看着，人太多，他的飞刀也只剩10来把。
　　“既然你们来了这里，那其他地方的人就少了”，罗古在黑暗中低语，声音随风飘向地狱，去通知黑白无常。
　　又是几把飞刀飞过。打完一个地方就换一个地方，似幽灵。
　　魔道，“我亲爱的哥哥，你想要增长魔纹就必须要用忆来杀人，因为只有忆才能吸取所杀之人的心头血，然后形成魔纹”。
　　罗古听完，就在所杀的日本人上补刀，“这样，就可以吸取心头血了吧？”
　　魔擦了擦不存在的汗，“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又是脚步声，魔：“这群人，简直！就不能安静受死吗？难道他们不知死亡是世界美好的一种表现吗？寂静的美丽，你们不会懂”。
　　魔在心里说道，那种美丽只有我才会知道。我在他的体内诞生，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感知。那种美丽，我怎么可以自己品尝，众人一起来品尝，岂不美哉，嘻嘻嘻嘻。
　　这时一个注定不会平静的晚上。
　　日军终于拉响了警铃，在黑暗中那尖声。像夜叉的低语。
　　爆炸，“对，我的哥哥这是死亡的艺术，看着火焰跳舞”。
　　罗古没有说话，不断的跳跃。鲜血打湿了黑色的中山装，一路撒着鲜血。
　　日军喊着：“他在这里”，这也是那日本人最后的一句话。
　　该走了。
　　罗古看着那火，映红夜空。星光都不敢与之争光。
　　这是中国人的火焰，习武大可救国，小可救己。这把火希望能点燃所有习武之人的火把。
　　翌日清晨，在一家打铁铺。
　　铁炉中的火焰，映出那醉酒之人的脸。如刀般的脸，这是一个刚毅的人。
　　“你终于醒了”，那扯着风箱的人说道。
　　罗古用手遮住火光，“是啊，该醒来，该去道别。你的酒，以后也许喝不到哦。”
　　男人拿着火钳说；“美酒，英雄喝。既然你要走了，这坛酒，你拿走。”
　　罗古看着，“这可是你爷爷珍藏下来的”。
　　男人：“我爷爷早就死在日本人的手里，你有资格喝这酒。你也必须拿。”
　　罗古起身，“你这酒我拿了，如果我还有机会回来，与你不醉不归”。
　　罗古走了，男人望着罗古的背影，“谢谢你帮我爷爷报了仇”。
　　罗古曾在他醉酒时听过，他的爷爷死在那军部。飞刀打成后，罗古就去了军部。这也许就是罗古的朋友之道，可他还是离开了。
　　罗古站在精武门口，陈真从里面走出。
　　陈真：“你抬一坛美酒来，我可不会嘴下留情。”
　　罗古仰头看着站在台阶上的陈真，“有酒，自然是拿来喝，但求一醉。”
　　陈真：“那走，我们去内院，那里安静，适合喝美酒”。
　　两人酒过三碗，陈真说道：“那刀魔是你，那军部也是你做的”。
　　罗古点头。
　　陈真：“做的好，中国人不应该再忍了，有一份力出一份力，有一分声出一分声，这世界那里有那么多牛鬼蛇神”。
　　罗古说道，“是啊。”
　　陈真：“算了，我知道你是来辞行的。现在莫聊风月，也莫聊他事。喝酒”。
　　陈真醉了，他不能像罗古一样成就刀魔，因为他的背后有精武门。
　　罗古摇了摇脑袋，起身。
　　秀琴过来扶住他。她说，“你有心动过吗？”
　　罗古将秀琴的头发撩好，“我心动过，可我不能爱。你知道吗？这把刀叫忆，我选择回忆”。
　　十分的爱情，之后便是九分的生活。九分的爱情，之后便是十分的生活。带有遗憾的爱情，也许才是最动人的。
　　几个月的相处，罗古又怎会没有心动过。秀琴是一个好女人。
　　“我该走了，不要扶我了”，罗古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最是你的薄情让我回味无穷。
　　秀琴，看着他的背影笑了，一个答案就够了，是的，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