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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心之殇死悼悲歌 / 卷五:思归

卷五:思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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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向之风,凄凄之声;
  有女一人,歌以吹笙。
  念以思之,不见其人;
  不见其人,之子何归?
  子归无期,不见其人;
  不见其人,难报其恩。
  子恩甚甚,不见其人;
  不见其人,妇随夫征。
  佂之北疆,家父有阻,
  乃女乃子,惟可一死。
  唯有一死,矢渝之志,
  好过新人胜旧人。
  附录:《思归》作于源历2496年,作者昔清若是落魄贵族昔家长女,生卒年不详,昔清若早年在朝野间风声雀起,在晚年反而沉寂下去,《大陆世家通史·昔氏传》中曾有记载昔清若仅活了八十七年,她并非修行之人,只是常人的她也算是长寿,昔家是历代来鲜有的纯血种人类。昔清若于源历2496年作《思归》,而那一年濒江城正有一场恶战。这不免让后人推测昔清若的丈夫从军出征,只留下她一人在家。而历史上记载她丈夫的事迹却很稀少,只知道他也姓昔,其余的一概不知。
  我曾有幸去过昔家的旧址,大概在微光大陆的某一处乡里,具体的位置记不大清,那里已无人再居住,杂草丛生,蛇虫遍地。从乡里往东不过千里有一处森林,森林边缘有湖,湖的另一侧是路,湖在森林的那侧有一座亭子,亭子已经枯朽,亭上有牌匾写着“忆花亭”,再往里走有一处屋舍,现已是堆残砖败瓦,屋前是棵古树,古树苍老高大,树上十一丈刻着“半世去”三字,三字斜长。我推测,大概这棵树尚幼时就有人把字刻上去了。树长高长粗后字就变了形,如今这树空剩残骸,不知已死去多久。树下是块墓碑,碑的主人名字不知被谁拭去,但碑最下留有一首古诗。
  半世去,花已寂,风尚清,叶落人散尽。
  昔年,诸君同路行,错把花朽做枯亭。
  蝶在飞,舍下共茶饮,不知泪落成江海。
  凄然,不知姑娘此去何时返,或?自此不回……。
  ————此花不忆忆何人。
  这个地方在当时,倒也是个清闲的地方。《思归》有些地方是不通的,所以大概也只是残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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