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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顾峰三拳两脚将两人放倒,让他们也跪在了地上。
徐冰冰尖叫怒骂:“林镇北,我现在是杨家的媳妇,你竟然敢让我跪在地上,你这条丧家之犬,这是在找死!”
林镇北从车上下来,弯腰凑到徐冰冰的面前,眼中寒芒毕露:“同学之中有你这样的货色,也是我林镇北之耻。”
“你应该庆幸,庆幸有林佳这么一位同学。”
“否则,就凭你刚才的话,你和你男人已经是两具死尸!”
徐冰冰牙关发颤,身体发抖,满脸惊慌。
刚才林镇北低头看着她时,她感觉自己都不能呼吸了,对方的眼中,仿佛有尸山血海浮沉,那种种可怖场景,把她吓得几乎夹不住尿。
眼角余光扫到旁边跪着的杨轩,她再次找到了勇气,愤怒的尖叫道:“老公,赶快给公爹打电话,让他过来收拾这条丧家之犬。”
“没有必要!”杨轩目光阴沉,即便被逼着跪在地上,但看起来却很冷静。
他冷冷的看着林镇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孟家主马上就要过来了,等他到来,这条丧家之犬跑不了,我们有的是机会炮制他,用不着麻烦我爸!”
看到他们都被逼着跪下,那几名跟着一块过来的青年男女不敢多说,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
婚车后面的其他车辆上,有不少青年男女也都走下来,大部分是林镇北的大学同学。
只是,他们却被那些负责警戒的战士拦下。
其中一名战士伸脚在地上一划,眼神冰冷,声音仿佛带着金铁之音:“越过此线,冲撞君主者,杀!”
其他战士轰然应答,铁血气势轰然绽放,吓得那些青年男女倒退连连。
杨轩瞳孔一缩,紧接着嘴角就露出不屑之色:“井底之蛙,有了几个打架斗殴的小弟就敢得罪孟家?”
“别说孟家主亲自到来,就是我杨家随便动动手,也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镇北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到车上坐下,恍若这几个人只是空气。
顾峰心中冷笑,嘲讽的看着杨轩。
整个华夏,谁敢说君主是井底之蛙?
区区江川市,弹丸之地,那个战神般的男人一旦发怒,整个江川市都会陷入尸山血海,就更别说什么孟家、杨家了!
林佳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话都没说。
她很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林镇北不过是被动反抗而已。
可是,她也很担心。
孟家在江川市的势力之大,她非常清楚,那绝对是普通人仰望不及的强大存在。
......
很快,一辆加长豪车从远处驶来,停在了路边。
孟家主是一名中年人,他神色威严的从车上下来,看到跪在路边的孟友同,他脸色沉了下来。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让我儿子跪在地上,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这样羞辱我孟家!”
大踏步走到孟友同身边,他冰冷的盯着顾峰,沉声呵斥道:“给我放人!”
顾峰嘴角一扯,一个耳光抽在孟家主脸上:“君主有令,让你陪着你儿子跪着,可不是让你过来唧唧歪歪的,给我跪下!”
“林镇北,你竟然敢辱及我爸,我弄死你!”孟友同几乎疯了。
想要爬起来拼命,却被顾峰一个耳光抽的昏死过去。
一名战士走来,扶着孟友同继续保持跪姿。
君主之令,无论什么原因,都必须贯彻执行。
“林镇北?”
孟家主一愣,这才发现坐在车上,神色冷漠的林镇北。
稍稍惊了一下,紧接着就冷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南宫翠五年前护着的小子。”
“丧家之犬,逃了五年不敢露头,现在回来,是要给那个女人报仇么?”
林镇北神色一沉,眼中寒芒闪烁,逼视着孟家主:“你什么意思?翠姨怎么了,给我说清楚!”
衣服无风自动,外放的的气势,压得林佳呼吸困难,倒退连连。
孟家主也同样被这股气势所惊,只是很快就又冷笑起来:“怎么了?当然是死了。”
“那个女人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输光了名下产业,五天前已经跳楼自杀了,你说她怎么了?”
“莫非你小子还不知道?”孟家主眼神嘲讽:“也对,如果你这条丧家之犬知道那个保护你的女人死了,你又怎么敢回来呢?”
轰!
林镇北震怒,气势陡然外放。
黑色轿车,猛地发出一声轰响,紧接着,车顶便仿佛被利刃撕裂了一样,露出了上方夜空。
在林镇北的气势下,这层金属车顶和泡沫没什么区别。
孟家主脸色涨红,感觉喉咙像是被掐住了,难以呼吸。
林镇北从车上走下,仿佛从尸山血海中缓缓走出。
他低头俯视跪在那里的孟家主,恍若愤怒的天神俯视着蝼蚁。
“告诉我,是谁害了翠姨,我给你孟家留个全尸。”
“我......我不清楚,只知道明天姜家举行的酒会,会拍卖她名下的产业......”
孟家主呼吸困难,眼神惊惧。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藏头露尾躲了五年,身上的气势太恐怖了!
砰!
昏倒后仍跪在那里的孟友同,被林镇北看了一眼,脑袋忽然炸开,鲜血脑浆四溅,溅了孟家主一身。
“你的回答,我,不满意!”
“你儿子的命,就是你隐瞒我的代价。”
“十秒钟时间考虑,如果还不能让我满意,我送你去见你儿子,十,九,八......”
听着那恍若催命般的声音,孟家主都顾不上为孟友同伤心,眼底满是惊恐,再也不敢有任何侥幸心理。
“我说,我说,我也不知道南宫翠到底是怎么死的,只知道有人给她设了个套,夺走了她名下所有财产,然后逼死了她,更具体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啊……”
林镇北双拳紧握,指甲刺破掌心,手上鲜血淋漓,而他却仿佛没有察觉一样。
翠姨一向乐观坚强,根本不会去赌博,怎可能因为赌博输掉她赤手空拳创下的家业?又怎么可能跳楼自杀?
这其中竟真有隐情!
“银狐,把这具尸体还有这老东西扔到孟家门口,再查一下孟家和翠姨的事有没有联系。”
“是,君主!”那名扶着孟友同保持跪姿的战士沉声应答,孟友同的鲜血溅在身上,没有给他造成任何波动。
“君主,孟家若有人牵涉其中,属下如何做?”。
“但凡有牵扯之人,一个不留!”林镇北语气森然。
想到翠姨之死,他愤怒的想要血洗有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