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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那些人我们已经问过了,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道尔在黄昶身后说到。
“也许是你们问的不够仔细呢?”
黄昶与道尔敲响这户人家的大门,从里面出来的是一位中年女性。
“两位先生,有什么事吗?”女性问到。
“我们是苏格兰场的,有些事想问问你。还记得一周前死在田地里的女人吗?”道尔主动开口说到。
“当然,那样子太恐怖了,我几个孩子都被吓坏了。”
“那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黄昶问到。
“我把我知道的事都说过了。”女人有些怀疑黄昶与道尔。
曾旭掏出证件说道:“能请你再说一遍吗?我们这位先生想多了解一点。”
女人仔细看过证件后,迟疑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好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但我也知道的不多。”
“能说说当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说奇怪的声音。”
“在我印象中并没有,那天跟往常一样。”
“那你在此之前看见过那名女性来这里吗?或者说有没有看见陌生人来这里,这附近要是来了陌生人,想必你们都知道吧。”黄昶追问到。
“噢,当然,要是来了陌生人我们肯定都知道,但是那天甚至说那几天都没什么人来这里。”女人肯定地说到。
黄昶看了一眼道尔,又继续说道:“哦,对了。我有个叫霍尔•特纳的朋友说这里有户人家啤酒酿的不错,你知道是哪一家吗?”
“当然,喏!就是那一家,而且那女人死的地方也是他家的地。”女人指着远处只有黄豆大小的房子说到。
“好的,谢谢。正好我的家里没有啤酒了,应该向他买上一些。”黄昶说完与女人道别,带着道尔向那户人家走去。
“伙计,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人会酿啤酒。”道尔开口问到。
“不,我并不知道。我只是想提一下霍尔•特纳,看来这个女人并不知道,况且就算我说错了,她也会告诉我这里有谁精通什么。”
“这个人是阿芙拉的前夫?”
“是的,看来你们也从艾达那里了解到了。”
“不是我们,是我。整个苏格兰场都不相信她的话,只觉得她是不愿意接受阿芙拉的死,而故意把霍尔当做凶手。”
“你们找到霍尔了吗?”
“并没有打算找他,在霍尔出狱后,有人看见他乘坐火车离开了伦敦,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你是在怀疑霍尔吗?”
“仅仅只是猜测。”
“因为妻子揭发了自己的罪行,出狱后报复,这有可能吗?”
“他之前不就装作伪君子骗了阿芙拉十年吗?”
“或许吧,但这次我也相信霍尔不是凶手,因为完全没有他的踪迹。甚至他可能因为出狱后没有钱生活下去已经死在了某个地方,况且阿芙拉一直生活在伦敦东区,那里龙蛇混杂,说不定阿芙拉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之前你只说了苏格兰场的推论,还没说你的呢。”
“嗯,想听听吗?”
“说说吧。”
“我认为这次背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一个普通的女人,因为什么会被这样残忍的杀害?也许她确实是在那个地方招惹上了什么麻烦,然后她被凶手带到这里最终杀害。”
“如果是这样,你不觉得太干净了些吗?”
“什么太干净了?”
“阿芙拉的家里。如果真如苏格兰场与你所说的,阿芙拉真的遭遇了什么,那也就是说阿芙拉的家里应该更乱一些。但我去看过了,发现并不是这样,反而洒在地上的盐和倾倒的椅子更不协调。”
“或许阿芙拉还来不及反抗。”
“但是说不出她七点到八点这一段时间去哪了不是吗?”
“这也许只是我们想多了。”
“好了,来吧,让我们来看看这里会有什么收获。”黄昶走到门前敲了敲门,从屋里出来一名中年男子,留着络腮胡,面相看着有点凶恶。
“有什么事吗?”男子不友好地问到。
“嘿,先生,是你的朋友让我们来买一些奶酪或者面包的,听说你十分精通这些。”黄昶说到。
“噢,是吗?那你找错了人,我这里可没有奶酪或者面包这些女人和小孩子吃的东西,快给我离开这。”男人开始变得有些暴躁。
“不不不,先生,也许是我记错了,可霍尔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霍尔,哪个霍尔?”男人突然停止了行动。
“霍尔•特纳。”黄昶和道尔一看男人的行为,变得机警了些。
“那我确定你找错人了,我不认识什么霍尔•特纳,但如果你们再不走就会认识猎枪这个东西。”
黄昶和道尔被男人赶走后,又回到了阿芙拉的死亡地点,看着天色逐渐变暗,黄昶心里开始慢慢着急,“这破游戏这么难的吗?”黄昶嘀咕了一句。
“你在说什么?”
正当黄昶准备回答的时候,脑袋突然一片空白,意识开始飞跃。几秒之后,黄昶回到了现实世界,通过头盔看见自己的母亲正站在床前,手里还拿着电源线。
“妈。”黄昶慢慢取下头盔,坐在床上低下了头。
“我昨天跟你说过什么?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是这样的,我是为了曾旭。”
“曾旭怎么了?”
“我想让他好好学习,就和他交换条件,我帮他游戏通关,周末他来补习。”
“昶儿,我知道你俩感情好,曾旭这孩子以前挺不错的,但那也是以前了。现在是你最关键的一年,你应该专心放在你自己的事上!”
“我有你提醒,曾旭呢?妈,做人不能这么自私吧。”
黄昶的母亲叹了一口气,“我希望你不会后悔。”说完便走出了黄昶的房间。
黄昶站起身来将游戏头盔收好,接着坐在书桌前看着两家人以前一起拍的照片,吹进的来风似乎在提醒黄昶应该添一件衣服了。他和曾旭二人以前像亲兄弟一样,不知道何时变成这样的,要是还和以前一样该多好,黄昶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