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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开天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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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七穿着一身挂满铃铛和宝石的红色衣服,头戴金色凤冠,在古色古香的村落里穿梭,那样子,像极了苗族新娘!
  铃铛在摇晃中丁丁当当,宝石随着阳光闪着耀眼的光芒。
  虽然明知这是虚拟世界,但小凤七的古灵精怪,以及甜美可人的清新少女形象,还是让我喜不自胜。
  “哥哥,你还记得我给你吹奏的那首曲子吗?”凤七问我。
  “当然记得!”毕竟那是在深度助记的虚拟环境下经历的,除了语言的提升,连人的情感、音乐和画面,也形成了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
  于是我试着把听到的那一段音乐哼了一遍。
  我一边哼,凤七便一边跳,那身姿柔美动人,笑容可爱有加,节奏欢快明亮!
  “我跳得好吗?”凤七停了下来问我。
  “好好好,好极了!小凤七的舞,把天上的仙女都比下去了,把美丽的凤凰都比下去了,把哥哥的心都给融化了......”
  凤七一听,笑得合不上嘴,“哥哥嘴真甜!”
  我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凤七的妆扮,好奇地问道:“小凤七,今天又是什么喜乐的日子,怎么穿得这么好看?”
  “哥哥难道不知道,今天可有日食咧!”凤七边说,边用手指着天空,“你瞧,月亮就要吃掉太阳啦!到时候天哗地一下就黑了!天黑了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难道你要用铃铛吓跑月亮?”
  “是呀!是呀!”凤七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顺着凤七指的方式,果然看到那个无比巨大的月亮,月亮像一个圆形的云块,在天空中缓慢移动着,朝着太阳追去。
  一场浩大的月全食即将发生!
  村里人从四面八方而来,聚集在八卦台,将刑天的头颅放在八卦台正中央。
  其中一老者跪拜在地,又开始说着些七七八八的上古祷文。
  ......
  在祈祷的过程中,凤七表现得并不是很在意,她东跑一下,西走一下,这瞧瞧那看看,丁丁当当,永远是那个小开心!
  末了,凤七把我带到一个宁静的地方,“可以讲讲哥哥家乡的故事吗?”
  远方的世界对小凤七来说,似乎充满着乐趣。
  “我可不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
  “哥哥直说!”
  “你们用的什么历法呀?”
  凤七漫不经心地说,“其实我也不是很懂历法,我只知道,太阳14个时转一圈,转一圈就是一天,转24天就是一个月,转15个月就是一年到头!”
  “那,一天有36个小时吗??”
  “小时?什么大时小时的?”凤七有点疑惑,“反正,一天就14个时!”
  我突然想起宇娜说的话,说这里一天有36个小时,如果把时换算成小时,一个时大概就相当于2.5个小时吧!
  “那,现在是什么日期呀?”
  “盘古纪6852年13月22日8时!”
  “盘古纪?”
  这个看上去比较原始的文明,在星球上可能存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换算成地球时间,差不多一万多年了吧!
  而一万多年不换历法,延续至今,倒让我出乎预料!
  “是的,反正也是先祖订的。据说,我们的世界以前什么都没有,没有人,也没有小动物,后来出现了一个叫盘古的人......”
  “是不是他把天地给劈开了?”
  “是的是的!你怎么知道?”小凤七用一双透亮的眼睛瞪着我。
  “因为我的故乡也有‘盘古开天’的故事!”
  “真的吗?”小凤七的眼睛瞪得更大,“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盘古把你们那边开了,又来开我们这边?”
  我被凤七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但细细一思,居然还有点道理!
  如果把盘古换成天人文明,就不奇怪了!
  “是是!”我对小凤七说,“盘古把我们那里的天开了,觉得没事可做了,又跑了比永远还要远的距离,到你们这里开天;开完天以后又走了,又到比永远的永远还要远的地方去了,继续开天!”
  “哇,这个盘古真是好厉害呀!”小凤七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从沉思中出来,拉着我的手说,“哥哥哥哥,快讲讲你们世界的‘盘古开天’!”
  我望了望天空,月亮离太阳还有一段距离!
  而就在我准备构思的时候,一幅美丽的画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盘古开天的一个小动画!自从来到这个虚拟世界,曾经所有的记忆都一时间变得敏锐,曾经经历过的所有片段——看过的书,遇到的人,年少轻狂的那些瞬间,都在脑海里无比清晰。
  趁着时间还充足,我讲道:
  “传说,在天地开辟之前,万物都聚集在混沌里,没有人类,没有鸟兽,没有山河大地,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位叫‘盘古’的巨人......
  盘古在浑沌中沉睡了一万八千年。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地间一片黑暗,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他拔下自己的一根牙齿,化作巨斧,朝四周猛地砍去......
  于是,天空悠悠上升,大地缓缓下沉,天地从此开辟......
  但是,由于天地的距离太近,盘古担心天地再次合拢,所以,他叉开双腿,昂头顶住青天,并施之以神力......
  盘古的身体每增加一丈,天空就升高一丈,大地也就加厚一丈,就这样,他凭着强烈的意志,挺了一万八千年,此时,天空变得高不可攀,大地也变得厚实无比,盘古的身体,也就长到九万里那么长......
  但是,盘古仍不甘心,他继续挺住自己的身体,又不知道过了多么年,天高的不能再高了,地厚的不能再厚了,盘古也耗尽了全身的气力,他望了望亲手开辟的世界,满意地死去了......
  在他临死的时候,呼出的气体变成轻风云雾,声音变成了霹雳闪电,左眼变成太阳,右眼变成月亮,头发变成闪亮的星星,鲜血变成江河湖泊,肌肉变成沃野,骨骼变成花草树木,筋脉变成阡陌交通,牙齿变成石头和金属,精髓变成明亮的珍珠,汗水变成闪耀的雨露......
  在他倒下的最后一刻,头化作东岳泰山,脚化作西岳华山,左臂化作南岳衡山,右臂化作北岳恒山,腹部化作中岳蒿山,他的精魂也就变成了人类......”
  小凤七听得十分入迷!
  在我讲完以后,她静静地举起手来,并双手挺直,然而没挺一会儿就放了下来,“就这样举着块天大的石头吗?一直举上一万八千年吗?”
  “是的!”
  “哇!”小凤七惊讶极了,然后又问道,“可是在你的故事里,盘古都死了,盘古死了又怎么来我们这儿开天呀?”
  我被小凤七问得哑口无言,然后哈哈大笑:“说了嘛!都是神话故事!再说了,盘古要是真有那么大的能力,就算死了,也是可以复活的嘛!”
  小凤七一听,也哈哈大笑!
  她笑着笑着又说道:“我们这的盘古可啥也没举,就是直接把天地给凿开了,然后天就自己跑到远处去了!”小凤七边说,边指着天上那个大月亮,“哥哥你瞧,就是那个大家伙,以前是个巨大的天,后来被盘古移开了,远了,变得只有这么小了!”
  小凤七的一句话,又让我陷入了深思!
  我想起了地球上的开天神话!
  也许正如万嫦娥所说:“盘古开天”神话里的“天”,也许并不是真的天,只是我们的月球。那时,月球以宇航二号飞船的角色停靠在地球上空,因为个头太大,所以被人类世界误以为天和地连着的。直到后来,月球被移到38万公里远的地方,才变成万年长照的卫星。一万年前的史前大洪水便是佐证。
  “哥哥快看,月亮开始吃太阳啦!”小凤七打破我的沉思,大叫起来。
  我抬头一望,真的发现一个巨大的影子在渐渐吞噬太阳,大地的光线越来越暗,越来越暗,直到整个世界化作一团黑幕。
  而黑幕之中,另外三个月亮跳了出来,把银色的光辉继续洒向大地!
  “天黑啦!天鬼吃日啦!”八卦台上响起叫唤声。接着,一大群人拿着铁器、锅盖和铃铛什么的,对着天空敲打。
  凤七也蹦蹦跳跳地朝着八卦台跳去。
  凤七身上的铃铛丁丁当当,像一曲无序的乐章。
  我跟着凤七往前跑,一直跑......毕竟,一切只发生在虚拟世界,所以不管怎么跑也不觉得累,很快,我也融入到了人群之中。
  突然间,我发现人群中出现了两个小凤七!
  两个小凤七穿着一样的衣服,长得也一模一样,傻傻分不清。
  她们蹦蹦跳跳,就像一对双胞胎。
  这可把我吓得不轻,我急忙去拉其中一个小风七,然而......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时候,却落了个空,我的手从小凤七的身上滑走。她似乎只是个影像。
  刹那间,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准备去拉另一个小凤七,却突然从虚拟世界醒来!眼前的那一幕幕,瞬间消失在茫茫记忆之中,只有令梦如眼巴巴地看着我。
  “是的,那个小凤七不是真的小凤七!”令梦如对我说。
  我低下了头:“我知道,两个小凤七都不是真的.......一个是影像,影像是不能被交流的;另一个是化身,化身也不是真的小凤七,而是你自己!不过令老师,你真的很有演技呀,把小凤七的形象模仿得那么透彻!”
  “你猜的不错!”令梦如尴尬地笑了笑,“这样好吗,我把你们的记忆画面储存起来,到时候交给真正的凤七,所有发生的故事,就成了你们共有的记忆了!”
  “真的吗?”
  “不过有个条件!”
  “请说!”
  “别忘了我!”
  令梦如这样一说,让我瞬间脸红,既羞涩又充满了感激,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我能明白她的心思。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人人都美貌至极的天人世界,很少有人那么强烈地去在乎一个人,喜欢一个人,甚至追逐一个人。
  当我的意识进入令梦如的脑海,我那种对凤七的喜欢,自然被令梦如感觉到了。
  她或许,也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小凤七了吧!
  “嗯,你是老师,也是朋友知己,还是爱......爱人一样的存在!我,我怎么可能忘了你?甚至,甚至我觉得,小凤七就是你的一部分吧!”
  说完这话,我竟脸红脖子赤!
  毕竟我不是杨过,虽然令梦如有着比小龙女还要美的容貌!但对于老师,我只能表达尊敬,不敢有逾越的想法。
  令梦如却喜极而泣,流出了欣慰的泪水!
  宇娜不知道从哪里出现,“好了,别煽情了!”然后拉住我说,“天一,赶紧收拾好行李,我们到二太阳跑一趟!”
  “去二太阳干吗?”
  “主帅要见你!”宇娜边说,边按动碎片式传送装置。
  十秒之后,我便来到了太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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