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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最后的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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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那好吧,我要找一个地方把它给埋起来。”鸿虚说。小玺左右晃了晃。
  鸿虚便问:“小玺,你有办法?”小玺上下晃了晃。
  随后,从那蜕化完成的青龙口中射出一道青色光柱,笼罩住那具尸体,过了一会儿,光柱消逝,那具尸体也消失不见,鸿虚见状,惊呼到:“小玺,那具尸体在哪儿了?”
  小玺龙头向地下指去。鸿虚说:“地下?”小玺上下晃了晃。
  鸿虚点了点头。
  姒民拍了鸿虚后脑勺一下,说:“还问,晚上哪里住去啊!”
  鸿虚瞥了姒民一眼,说:“天地之大,何处不为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何处去不得?晚上修心吧,这几天血腥见的太多,心乱了。”
  “也是哈,按照古籍记载,修者境界共有很多,记明的只有九个,分别是入道、开身、披霞、神通、大神通、破霞、储君、登基、鼎龙。”姒民说。
  鸿虚答道:“不错,所谓入道,便是能简单使用法术;开身,则是打开肉身的潜能;披霞,则是接受天地洗礼,灵魂披彩;神通,古书记载,是肉身神通的发掘;大神通,则是开始发掘灵魂神通了;破霞,也称半神,比如说,文王,达到这一境界,可真是了不得;而登基,则是青丘狐母级别的人了,更是了不得了;而鼎龙,那可能只存在想象,无法言喻啊!”
  姒民答道:“不错,咱俩应该是入道境,古书记载,入道境需要宁静的心,不然,开身就不好过啊”。鸿虚点了点头。
  二人说罢,便四处寻找遮顶的地方。
  走了半天,鸿虚看到一处烟雾冲天,火光袅袅。
  鸿虚说:“姒民,你看那儿,有火光燃起,咱去看看。”“嗯。”姒民点头应到。
  随后,二人向火光处跑去,到了火焰燃起之处,只见一座破烂的房子里,两人在那里点燃篝火,架起一座铁锅熬野菜汤吃,只见那两人相抱而坐,衣冠破烂,浑身脏兮兮的。
  其中一人,年龄十三四岁,平头短发,面部蒙灰,分辨不出男女,而另一个人,年龄五六岁,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可爱。
  鸿虚二人走到庭院里,问:“那个,这位小兄弟,这里你二人用得了吗?”
  那年纪稍大一点的孩子说:“你们是谁?来我家还问我们用不用?”
  鸿虚立马尴尬的陪笑道:“那个,小兄弟,实在对不起啊,我们能不能在这儿住宿一宿啊?”
  那个孩子想了想,说:“那好吧,你们不准对屋内的先祖画像不敬,要行九拜之礼。”
  鸿虚二人立马就答应了,说:“那好,我们答应。”其实,二人心里都嘀咕着:他先祖在厉害,还能大过我们先祖啊。
  可是不一会儿,二人进屋后,看到破土墙上贴着的先祖画像却是一愣,因为鸿虚、姒民、与那两个孩子的先祖有非比寻常的国家关系,因为,那张画像上所画的是帝喾之子,子契,子契又是殷商先祖,子灭姒,姬、姜灭子。
  鸿虚二人擦了一把汗,鸿虚咽了一下口水说:“那个,小兄弟,你看,咱能不能免了九拜之礼啊?我怕咱几个先祖坟头都冒黑烟。”
  那孩子一愣,问:“为什么?”
  鸿虚傻傻一笑,说:“我告诉你哈,我姓姜,那个大块姓姒,我没猜错的话,你俩是姓子吧?”
  那孩子不听还好,一听便慢慢地走出房间,从外面拿着一柄黄铜弓进屋来,瞄准鸿虚,拨动弓弦,从虚空凝聚出一支气箭,向鸿虚射去,鸿虚见状,祭出小玺,小玺轻轻一震,气箭消逝,从刻印上射出一个篆体的“镇”字,直向黄铜弓飞去。
  “嗡嗡嗡”黄铜弓一阵颤抖,慢慢的没有了动静,那孩子尖叫到:“啊!你对他做了什么?”
  鸿虚微微一笑,说:“你不要担心,只是暂时把这柄弓的器魂给镇压了,没有什么大碍,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解释完,我答应你三个条件,但是,只要不让我死,或者交给你我得族术就行。”
  孩子想了想,说:“可以,你说吧。”
  鸿虚点了点头说:“当年夏桀残暴,导致商汤集诸侯而伐之,当然,诸侯也是为了切身利益,而当年的商纣,因为改革变法,废黜活人祭祀,充兵打仗,涉及到了神业,故此,姬趁乱伐纣,而太公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达到最高,故此与姬合作,所以说,我们是取利的,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孩子晃了晃脑袋,说:“所以说,你就能看着我商汤百年基业,被那个所谓的礼仪天朝侵占?被那个以民为重,攻占我朝歌后,将数万商人,屠杀,充奴?当年的子姓世家,辉煌的炼器世家,现在”孩子说着,脑袋垂下,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滴
  “现在,就还剩下我和妹妹两个人。”孩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鸿虚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那这事情,没法讲,毕竟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后世的人没法说清楚,尤其是,还有那些盗墓贼。”
  孩子一听,大怒道:“盗墓贼?我看还有一些吧?等到哪天刨到自己祖坟,那就开心了!”
  姒民闻言立马捂住孩子的嘴,说:“小心来快递”。
  孩子把姒民的手扒拉开,问鸿虚说:“你说的三个条件,第一,帮我把族术炼器引拿回,剩下的两件,我会等你回来告诉你的。”
  鸿虚闻言大怒,说:“是谁拿走的你家族术?我要办了他!”鸿虚说完,那个五六岁的小孩说:“是,王家村的村长抢的。”
  鸿虚问:“王家村村长?那好,明天你们带我去,我倒是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拿上古十大姓的族术!”
  两个孩子一齐点了点头,眼神中闪烁着童真的光芒。
  鸿虚说罢,便摸着两个孩子的头问:“你们叫什么名字啊?”年龄稍大的孩子说:“我叫子潼,她叫子莘。”
  鸿虚说:“你叫潼,她叫莘?”子潼点了点小脑袋。鸿虚喃喃道:“潼莘,童心,同心,不错不错。”
  姒民在一旁插嘴道:“好了吧,我要睡觉。”子潼指了指旁边的一处空房,示意姒民。
  于是,姒民大步向那屋跨进去,谁知,那屋没有台阶,一步迈空,姒民摔了个狗啃泥。
  姒民站起身来,骂了声娘,自己就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再看鸿虚这边,鸿虚问子潼,说:“子潼,你给我讲讲你们和王家村的关系是怎样的。”
  子潼说:“姬攻商后,商朝一部分贵族残存下来,来到了这里,可是经理岁月的更迭,我们是一代不若一代,到了这代,只剩下我父亲了,可是,前不久,父亲去世”子潼声音有些颤抖“王家村的村长派人便闯到我家,不知道怎么知道的我们族的炼器引,给抢走了。亏我族还这么对待王家村,呜呜呜。”子潼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鸿虚安慰道:“子潼,你先别哭,你现在带我熟悉一下道,我写张纸条,明日,上演一个,姜鸿虚气死王村长,哈哈哈。”
  子莘断断续续的说:“那,那个,不,不是,不是猪,猪哥,猪哥亮气死,王,王司徒,吗?”
  鸿虚眨了眨眼,吧唧吧唧嘴,轻声说:“子莘啊,哥哥给你表演的翻版啊。”小子莘点了点头。
  “好了,子潼,等我会儿,我写完这封信你带路。”
  子潼说:“嗯。”
  然后,鸿虚在身上找出纸和笔来,在桌子上写了一封信,小子莘看了后,夸赞道:“哇,鸿虚哥哥写的字好漂亮啊!”鸿虚昧着良心说:“那是当然,我姜鸿虚,将来可是要干大事的人!”子潼看了看那封信后,捂着嘴巴向外跑出去,从外面传来子潼干呕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子潼回来了。
  鸿虚说:“子潼,我写好了,走,咱给他送去吧!”子潼点了点头,和子莘说:“小莘,你现在家里等一会儿,大羿弓你先拿着,以防万一,嗯,鸿虚哥哥,你能不能让你的那个玺把大羿弓的封印解开啊!”鸿虚点了点头,把小玺取出,小玺晃了半天,才慢吞吞的闪着光芒。
  鸿虚说:“小玺,你把那弓的封印解开。”小玺的刻印再次对准黄铜弓,“嗡”刻印扭转一圈,射出篆体“解”字来,径直向黄铜弓飞去。“嗡嗡嗡”黄铜弓轰鸣,不一会儿,黄铜弓金光四射。
  子潼说:“大羿弓,你在家里保护着小莘,我要出去一趟。”黄铜弓射出气流字迹“可以”
  说罢,鸿虚带着子潼出来房子,鸿虚问:“子潼,你这里还有没有弓啊?”子潼说:“应该有,我去找找。”子潼走进一间偏房,过了一小会儿,左手拿着一柄青铜弓,右手拿着一箭袋的青铜箭头木箭杆白骨箭羽的箭,子潼说:“这是舜帝弓的仿制品,很不错。”
  鸿虚接过一看,摸了摸弓,说:“很好!”
  说罢,二人便前往王家村搞事情去了。
  等回来后,已经快要十二点了,鸿虚说:“子潼,你睡去吧,明天看我气死那个老不死的。”
  子潼说:“好。”
  然后,二人各奔一屋,鸿虚见姒民在那里呼呼大睡,轻叹了一口气,自己就打坐静修起来。
  过了一小会,鸿虚感觉肚子暖暖的,却什么触觉也没有,按照古籍记载,这是升华的节奏。
  慢慢的,肚子越来越暖,形成了一道暖流,越来越凝聚起来,向四肢,头颅扩散而去,鸿虚感觉,浑身似乎都被暖流所包裹,不由得轻吟一声。
  可是,这种舒适感没持续多久,暖流猛地分散开来,向四肢百骸冲去,鸿虚知道,这是在冲击身体的枷锁,开辟人体潜能。
  “唔”鸿虚疼的眉头一皱,不由得的轻哼一声。
  “呃!”鸿虚感觉体内的那股气流冲击愈发猛烈,竟然将将体内的骨刺,冲击下去,全身的垃圾,全部汇集到肚子,过了一会儿,暖流消失,鸿虚感觉全身似乎很轻松,肚子很胀,于是,赶快拽了点纸,上了茅房。
  “古~鲁~嗯~爽~”
  ……
  隔日清晨,四人早早起床,赶往王家村,走了一会儿,刚到王家村村口,只见一名年过花甲的老人,头发花白,胡子也是老长,带着一帮年轻人,在村口守着。
  鸿虚见状,说:“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拦截我等去路?”
  那老者问道:“来着可是姜鸿虚?”鸿虚闻言,疑惑的问:“哎?你咋知道啊?”
  那老者冷笑道:“你若是肯将那俩小孩交过来,以礼来降,那昨晚的事情,一笔勾销!”
  鸿虚大喝道:“王村长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家祖上居于长白山之北,因躲避战乱来此山野,世代受他二人先辈照顾,你应感恩戴德,为何做出如此粗鄙之事!”
  老者哈哈笑道:“自那两个孩子祖,父以来,草寇横行,官宦欺压百姓,虽不向古代那般,却也不同啊!我等借他家炼器引一观,又如何?老夫虽不比管仲、乐毅等人,但也不是你这种鄙人能仰望得到的。”
  鸿虚冷笑道:“你不比?你比得上吗?管仲、乐毅,乃大贤之辈,其实你这种”鸿虚顿了一下,随后暴喝道“岂是你这种,忘恩负义,见利忘恩,猪犬不如,实在是罪恶深重,天理不容!”
  老者闻言,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鸿虚道:“你,你敢,姜姓小子,你!”
  “住口,无耻老贼,你若是死去,如何面对你的列祖列宗,子家有难,你非但不帮,竟然以借口落井下石,我,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鸿虚大骂道。
  王村长气的喷出一口鲜血来,断断续续的说:“你,你有,有”“住口,无耻老贼,此时不死,还要增添你的罪孽吗!”鸿虚打断了王村长的讲话。“你,气煞我也!”
  鸿虚冷笑道:“活该,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半死不拉活浪费人民币,对你这种无耻之徒,何必尊敬?”王村长捂着胸口,又一口殷红的鲜血喷出,一口气没提上,断气而亡。
  接着,几个小伙子扶住王村长。“村长”“村长”“村长”
  姒民在一旁感叹道:“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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