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败象

　　“喂，妈，你在家里等着，我一会去借你上苗族祖地避难去。好了，就这样了，嗯，挂吧。”鸿虚在车上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汽车大概走了几个时辰才到的鸿虚家里，鸿虚到家就说：“妈，快走吧，末日要到了。”
　　“嗯。鸿虚，一会儿你坐在后面，我有话跟你讲。”鸿虚的母亲说。“好吧”鸿虚摇了摇头说。
　　在车上，鸿虚母亲从包袱里掏出一本看起来年代十分久远的羊皮书，上面写着五个大字，那五个字鸿虚感觉它熟悉又陌生。“这是，五道轮回术？”
　　鸿虚说。鸿虚母亲闻言，点了点头，说：“上古十大姓氏，风、姬、姜、赢、姚、姒、妘、姞、妫、子，其中有好几个姓氏都已经灭了，但是你知道剩下的为何不灭吗？”
　　“不知道。”鸿虚回答说。
　　鸿虚母亲闻言长叹了一口气，说：“正是因为这几大神功啊！小民家里的九鼎镇乾坤，是烙印在境界里的，到了神通境，便可以学习的，而姬姓的天枢算，则是烙印在了血脉之中，自小就会。而姜姓的五道轮回术，则是烙印在书本上的，内容艰涩难懂，对了，我把这本姚家的神功，九字真言，交给你，以后路上要小心点，妈陪不了你了，苗家祖地，我就不去了，我现在啊，要去给你找个靠山。小民，停一下车，阿姨要出去办点事情，你们先走吧。”鸿虚母亲说完，抬起手便将鸿虚拍晕了过去，“娘”，这是鸿虚最后的呼喊。
　　“噌——”的一声，汽车刹住了，姒民劝鸿虚母亲说：“姚盷阿姨，你这样做，究竟是何苦啊！”“小民，阿姨这样做，是为了你们能够有个靠山，五星的相连啊！这本九字真言，等鸿虚醒来你就交给他吧。”姚盷说完便下了汽车。
　　“那阿姨，一路保重啊！”姒民说。
　　“好的，替我照顾好鸿虚。”
　　“好，阿姨。”姒民颤声说道。
　　汽车大概又走了七八个小时，到了苗族祖地，姒民拍了鸿虚半天
　　也不见他醒来，就叹了一口气说：“阿姨拍的真狠啊！九字真言，五道轮回，九鼎镇乾坤，天枢算，泰皇经，祖龙经，唉，剩下的就没有太多记载了。算了，先把这家伙搬到苗族祖地吧。”
　　然而，鸿虚在昏睡中做了一个噩梦，他梦到了一场战争，一支由三眼人组成的军队，一支身披鱼皮，手持鱼骨矛的军队，一支黑人，白人组成的军队，以及，浩浩荡荡，雄姿威武的，秦军！几支军队互相对峙着，只见几支军队的首领相聚在一起，似乎在商讨什么协议一般。可是，过了一会儿，几人似乎闹掰，几支军队，瞬间混乱不堪，杀声震天，过了一段时间后，鸿虚似乎看到了一个个熟悉的朋友在这场战争中死去，“不！”鸿虚尽力向前跑去，可是，鸿虚跑，他们也跑，无论如何，鸿虚离他们始终保持在一定的距离。始终触碰不得。
　　“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了吗？”这道声音似乎是从九幽之下传来，听不出声音的主人是男是女。
　　“你，你是谁？”鸿虚惶恐的四处张望着。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五星即将相连，诸般岁月，将在这几年内返回，这只是宇宙大战的开始，等到几年后，宇宙大陆重组，万界之门打开，那便是，黎明前的黑暗。”
　　“你，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是人族救星。”“什么救星？我拿什么去救？”
　　“以你身旁的，五道轮回术。”
　　“我身旁的五道轮回术？哪里了？”鸿虚四处张望，却什么也没找到。
　　“你的肉身旁边，待你醒后，自会发现。五道轮回，道法无量啊！好了，这朵花先留在你身边，关键时刻它能救你一命，走吧。”
　　从地下缓缓飘出一株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彼岸花。
　　鸿虚接到手中后，只感觉天旋地转，仿佛是在以每秒三十圈的速度转圈一般。
　　“呃，这是在哪里？”鸿虚醒来看到一片白茫茫的屋顶。
　　“鸿虚，你可醒了，你都昏迷三天了，可吓死我了。”鸿虚话音刚落，耳旁传来了姒民的声音。
　　鸿虚起来问：“姒民，我妈呢？”
　　“阿姨她，走了。”
　　“什么？去哪里了？”“她，她去秦王宫了。”
　　“什么？秦王宫？她去那里干什么？”姒民想了想，说：“阿姨说，要去给咱找个靠山。”
　　鸿虚听完后，心里噗通一跳，心想：我娘此去秦王宫，可能九死一生，可恶啊！我的梦里，似乎梦到了很多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全部死于战乱。
　　姒民见鸿虚发呆，就拍了鸿虚一下，说：“对了，鸿虚，阿姨说让你好好练习这五道轮回术和九字真言诀。”
　　“五道轮回术，九字真言诀吗？那好，我就看看有何奥妙之处，五道者，乃仙、人、鬼、妖、魔五道，此五道，大者皆为人形，人者，此术，适与万灵修矣。”
　　鸿虚念了五道轮回术的序言。姒民听后长叹一口气说：“看来是没救了，这么多，现在是末法时代，连一个修真者也没有，哪里去修行啊？”
　　鸿虚正想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点一根抽，谁知一摸，却摸到了一朵花，鸿虚一看，竟然和梦境中那一株彼岸花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一株彼岸花没有发出血红色的光辉来。
　　“诶，鸿虚，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个啊？藏的还挺深的啊。”姒民见鸿虚从口袋里掏出一株彼岸花来便问。
　　鸿虚回答说：“我和你说了你也不信。还是不说了吧。”
　　“什么梦啊？我肯定相信你。”姒民笑着说。
　　鸿虚说：“那好吧，就是我梦到有几支军队打仗，然后从地下传来声音，说我是人族救星”
　　“哈哈哈，鸿虚，你再编，编吧。”
　　“我就说你不信吧。”鸿虚鄙夷道。
　　姒民笑了一会儿问：“鸿虚，你真的没骗我？”
　　“骗你是孙子。”
　　“那好吧，所以说，你怎能修炼啊？没有心法。”姒民停了一会儿打击鸿虚说。
　　这时，鸿虚就哈哈笑着说：“你傻啊？五道轮回术，术，术！里面会有心法的，虎滴。”
　　姒民闻言眨了眨眼睛说：“也是哈，那你把九字真言诀给我借鉴一下，好不？”
　　“也好，你先修行到神通境就会九鼎镇乾坤秘法了。”
　　“嗯，你先去吧！我也要修炼这个啦，以后有些实力，也会有些保障的。”
　　鸿虚把九字真言诀交给了姒民，接着说：“你看完了记得要还我。”“好。”姒民说完，转身向屋外走去。
　　待姒民走后，鸿虚翻开五道轮回术，低声念叨：“欲练轮回法，先悟轮回心，花石草木，盛极而衰，衰极复生，此应轮回之言，所谓，轮回，便为长生法。欲练五道术，先得轮回法，相接五道轮回心，此乃天、地、人，三界之中珍惜之心。这么叼？”
　　于是，鸿虚向外走去，观看苗族祖地的花园，“一株花，一棵草，一棵树，皆有枯萎、冒芽、茂盛、凋落，此为小轮回，轮回之意，着实深奥，轮回，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此为轮回。然而大轮回，着实深奥啊！对了，先看看怎么施展吧。”
　　鸿虚回到房间取出那本书，翻了几页，只看到有五个小人做有一些动作，在书上的小人，似乎都让鸿虚感到畏惧，
　　“这么厉害？单单是纸上小人做出的动作就令我感到一股强大的威压，可是我为什么怎么样也记不住这几个动作呢？莫非……”鸿虚说完，在抽屉里翻找了很长时间，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刀片。
　　“对，看看用不用滴血认主。”鸿虚自言自语道。嗤的一声，鸿虚在食指上划破了一个口子，将鲜血滴在了那一个个小人图上，而那小人图也没有辜负鸿虚的期望，鲜血滴落在小人图上，小人与之共鸣，慢慢的，几个小人合一，慢慢的动了起来，五道合一，化为极，阴阳循环，便为轮回。
　　“还真让我猜对了，滴血认主，果真可行，我练练这五道轮回术吧。”
　　于是，鸿虚将几个小人展示的动作重复了一遍。鸿虚刚做完，只见那原本茂盛无比的花圃里，变得一片枯黄。而鸿虚则是迷迷糊糊的倒在了地上。
　　等鸿虚醒来，看了看手表抱怨道：“呃，天黑了，昏迷了十二个小时？杀千刀的。阿嘁，麻蛋，感冒了，快回屋子吧，明天练习心法，五道轮回啊！神功啊！现在都八点了。阿嘁。”
　　“吼！三百年后，夺回天庭！”在昆仑山的一座忽隐忽现的宫殿里传来一道飘渺的声音。“三百年，三百年，我等不了了！”在昆仑花园里，陆吾咆哮道。“嗷！吃，饿，吃！”昆仑山附近，一尊飞旋于半空中的饕餮头颅低声吼道。
　　苗族祖地之外，混乱一片，昔日的荣耀上海，已被秦军攻破，北京城，历经两朝龙气镇压，安详一片，世界各地，都组织起了“乞活军”，为了活命，人们只能战，战，战！
　　今晚，鸿虚在梦里又做了一个梦，这是一场战争，是一场种族之战，为了领土，财富之战。
　　与曾经不同的是，不同的种族，不同的文明，鸿虚见到了一个三眼怪，从第三只眼中射出一道激光，激光所到之处，皆为焦土。
　　最终，那道激光射到了一个白人士兵身上，士兵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然而，火焰却不曾减弱半分，反而翻滚之处皆为火焰之地。那人翻滚着嚎叫到：“救命，救命，我不想死，不！上帝保佑我不死！”然而，上帝却未曾显灵保佑此人。
　　最终，过了很长时间，那个士兵被活活地烧成了一堆灰尘。
　　消失于天地之间，除了他的父母、朋友、爱人，谁也不知道他来过这个世上。
　　当然，这只是鸿虚梦境的一个人而已，若是整片战场，则是伏尸百万，血流漂橹，令人感到十分反胃。
　　“这只是宇宙大战的一小部分，地球人族，现在也只能徒手待毙了。除非，你们地球人类能够再次出现一个‘冉闵’，否则，想要凭借一己之力，那是不可能的，地球动乱之后，还有万界合一，以及，超宇宙动乱，所以，你要努力平乱。魂兮梦兮，乱界何兮，乱世起兮，辈出豪哉！”又是上一次的那个声音。鸿虚听后，说：“那好，你这么厉害，为什么自己不动手啊？”
　　“……”那道声音沉默了一会，说：“我要是打得过他们早就去了。”
　　“那好吧。”鸿虚长叹一口气又说：“那你以后能不能换一种出场画面，老是打杀，很不好的。”
　　“那好”
　　鸿虚只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画面变成了一个屠宰场，里面的史前文明，尽情的屠宰人类，鸿虚也只能自己感叹：天道好轮回，上天饶过谁？
　　那道声音突兀的响起，说：“你想要力量吗？”
　　“我不是有五道轮回术了吗？”“呵，五道轮回术，乃姜家神术，多少人想要，你现在这么弱小，保得住吗？”
　　“那我还要九字真言诀呢。”“九字真言诀，是姚家神术，你母亲和你父亲是私奔出来，你觉得，姚家人会让你活下去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嗯，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教你法术，如何？”那道声音沉默了一会说。
　　“那好，我答应你。”
　　“那好，你要在这里寻找一朵花，将那日我送你的花放在那朵花上。”
　　“什么花啊？”
　　“地狱彼岸花，曼珠沙华。”
　　“什么？曼珠沙华真的是地狱之花？”鸿虚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当然，只不过你们人类自己不信罢了。”
　　“那种花在哪里生长着了？”鸿虚问。“黄泉之畔，血流成河之地。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难道是战场最深处吗？”“对了，一会儿你自己要小心，那里可是很危险的。”
　　鸿虚听后疑问到：“什么危险？他们不是我的梦境吗？”
　　“呵呵呵呵，你真的以为这是梦吗？那你也太天真了，这是人道体的战斗场，你只有找到彼岸花，我才能给你一种法术。”
　　“那好，我就拼了老命，也会找到它的。”鸿虚自信的说。
　　“那好，小子，快去吧！老娘快等不及了。”
　　“啥，你说啥等不及了？”
　　“你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你快去吧！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的！”
　　鸿虚再也没有搭理那道声音，自言自语说：“流血漂橹，伏尸遍野，也只有战场最深处了。”忽然，鸿虚耳边响起一道震耳的声音“你是何阵何列，前线紧急，为何不去支援？”只见从后面跑来一名身披黑色甲胄的士兵厉声喝道。
　　“是，我这就去。”鸿虚装模作样的说。
　　“站住，你究竟是何人？竟敢私自潜藏在我军阵营？”士兵厉声问道。
　　“哗啦啦”不一会儿，此地围住了好几名士兵，矛头都指向鸿虚，“说！”
　　鸿虚见状，只能弯腰赔笑道：“各位兵爷，小民无意之中来到此地，还请放小民离去。”
　　“放肆！沙场之上，你一介凡民，如何入内？给我拿下！”从那群士兵后方来了一名骑马男子，身披乌藤甲，腰挎七尺青锋，手持一柄方天戟。
　　“是！”一群士兵抱拳应道，似乎对骑马男子很恭敬。“你，可恶，诶，参见秦始皇陛下！”鸿虚假装跪拜，士兵们纷纷转头向后看去，有的只是纷乱的沙场。“大胆，你敢骗我！嗯？人呢？”骑马男子回过头来呵斥道，却未曾发现鸿虚身影。
　　从远方传来鸿虚放肆的笑声：“哈哈哈哈！傻叉们，老子走了”。骑马男子气急败坏的说：“给我杀了他！”“是”
　　鸿虚边跑边想：黄河之畔，血流成河之地，首先要找到伏尸百万之处，也就是，战场最深处。
　　“刘少将发话，抓住前面那身穿异服的小子，重重有赏！”从后面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麻蛋，不管了，先换一身行头，伪装过去吧。”鸿虚说着，便找了一具黑色盔甲穿在自己身上。“抓住前面那名面目清秀的小子！”鸿虚闻言，又在脸上摸了一把血。“抓住前面那个没带兵器的小子！”
　　这次，鸿虚低声骂道：“麻蛋，老子不和你们玩了，九字行诀”。
　　于是，鸿虚在纷乱的战场里行走如飞，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鸿虚才摆脱身后的追兵。然而此时的鸿虚也是精疲力竭了。砰的一声，鸿虚仰望着天躺了下去。“累死我了，那道声音，你怎么不来救我啊？”鸿虚抱怨到。“若是救了你，那我就破坏了规则，会遭受惩罚的。”那道声音冷不丁的响起。
　　“好吧，一会儿再去找黄泉之畔，实在是，累死我了。”鸿虚说气喘吁吁的说。“快走，这里有一股危险的气息。”那道声音焦急的说。“什么危险啊？”鸿虚不紧不慢的说。“擅入鬼门关者，杀！”在鸿虚耳畔响起一道阴森的声音。“喂，什么鬼？”鸿虚腾的一下坐起来。
　　“擅入鬼门关者，杀，无，赦！”从鸿虚左边缓缓立起一具无头尸体，身披红色藤甲，手持长枪“擅入鬼门关者，杀无赦！”。说罢，那具尸体便抬起长枪向鸿虚刺去，“嗡嗡嗡”长枪似乎有刺破空间的力道，发出一阵阵嗡鸣声。“喂，等等，在下有话要讲。”鸿虚紧张的说。“说！”无头士兵停下了长枪。“我，我是”鸿虚转了转眼睛想了想，说“我是奈何宫的传人。”
　　愣愣愣，一阵盔甲的摩擦声响过，无头士兵放下了长枪，跪拜道：“参见奈何乾子，小人不知乾子来此，无意冒犯，还请见谅。”“那好，你就起来吧。”鸿虚装模作样的说。“不知乾子来此有何贵干？”“黄泉之畔。”“什么？乾子要去那片封印之地？”“不错，你带我去吧，近日我身体不舒服。”“是！”
　　无头士兵说罢，便带着鸿虚向前飞去。鸿虚在上空看到了战场的杀伐，便问：“你是何人，在此地镇守？”“乾子，在下是新上任的鬼门关守将。”“那好，你们组建这个战场是为了干什么？”“这个不知道了，只有黄泉的人知道。”“黄泉，那好，你快带我去黄泉之畔。”“是！”
　　二人不知飞了多长时间，飞到了一条血色瀑布，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乾子，就是此地。”“好了，你就走吧。”“是。”无头士兵说罢，转身飞走了。无头士兵飞远后，鸿虚长叹了一口气说：“哎呀，吓死我了，黄河之畔到了，不过彼岸花在哪呢？”“用彼岸花灵感应。”那道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你下次再说话能不能提醒一下啊？”鸿虚抱怨着取出那珠彼岸花。
　　鸿虚漫无目的走着，忽的，彼岸花发出微弱的红光。鸿虚便向那边走去，渐渐的，红光愈来愈旺盛，最后鸿虚走到了一座悬崖前，那座悬崖竟是由人骨，兽骨和一些奇异生物的骨头堆积的。“彼岸花生彼岸崖，这里难不成就是彼岸崖？”鸿虚喃喃道。
　　“不错，彼岸花应该就在上面。”“可是，我怎么上去呢？”鸿虚说。“用你的五道心法牵引这里的气流。”
　　“哦，我试试。”鸿虚说着，便默念起五道轮回术里面的‘引’篇。慢慢的，鸿虚只感觉身旁的气流似乎都在向上升起，慢慢的，鸿虚升了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鸿虚只感觉头疼的要裂开了。
　　“忍住，你一定要忍住，再飞一会儿就到崖顶了。”“麻蛋，为了法术，老子拼了，只要不落下个终身智障，我就拼！”鸿虚拼着落下终身智障的困难向上飞着。
　　“终于要到头了！”鸿虚又飞了很长时间，终于见到了彼岸崖顶。过了一会儿，鸿虚到了崖顶，看到崖顶的五瓣彼岸花说：“这个怎么弄啊？”
　　“你只要把彼岸花灵放到彼岸花身上就可以了。”那道声音有些激动。鸿虚闻言，嘴角弯起一丝难以发觉的弧度，只见鸿虚的几根手指和嘴角不听话的在彼岸花灵上动了动，“好，我这就去。”鸿虚说罢，便手持彼岸花灵，向彼岸花走去。腾的一下，彼岸花灵被鸿虚打进彼岸花里面。